《長江東流去》(上卷)裏的故事告一段落了,讀過的人都問,“後麵的呢?快發過來看看。”果真如此的話,那麽如《自序》中所言,這本書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別人還願意看,無疑是給了作者在一個個“迎來日出,送走晚霞”的夜晚,能夠繼續皓首伏案的理由和鞭策。
過去的五年裏,發生了很多事情,生活中似乎永遠有意外,永遠有比寫作更迫切的事,所以很多時候,寫作處於停滯狀態,而且出國久了,中文字兒越碼越少,想的是“字字珠璣”,落筆卻是“次次擠住”,但從未敢言棄!五年過去了,雖然隻完成了計劃的三分之一,卻已像每一個新生兒的父母,急切地尋找一個得以讓孕育已久的胎兒順利降生的產房。
幾乎所有的過來人都指向了同一個地方,這就是“美國南方出版社 (Dixie W Publishing Corporation U.S.A.)”。出版社的口碑來自作品,看著長長的出版目錄,讓人心裏覺得踏實。非常感謝出版社的負責人Peter Wang先生和本書的責任編輯張見先生,也許是和作者有著共同的經曆,雖未謀麵,卻是一敘如舊。在已經“被數量激增的稿件弄得超負荷運行”的情況下,他們冒著美國南方八月的酷暑,以異乎尋常的高效和眾所周知的南方熱情,為這個頭胎兒的呱呱墜地準備好了一切。
尤其感謝中國美術學院風景建築設計院王偉大師工作室帶來的封麵設計。被譽為當代中國“最美鄉村小學”和“最美工廠”的建築藝術家,又和書中的人物在廬中、在之大的菁菁校園裏“共一程”,王偉不僅要設計一個簡練有內涵,看了印象深刻的“文學建築的Facade(正麵)”,更希望給書中的人物創造一個契合故事的“最美精神家園”。
一提起長江,我們心頭湧起的是“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我們耳畔回響的是“浪奔 / 浪流 / 萬裏滔滔江水永不休 /.../ 是喜是愁 / 浪裏分不清歡笑悲憂 / 成功失敗 / 浪裏看不出有未有。”
在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不眠夏夜,否定了一個又一個的方案之後,王偉和他的團隊終於從萬裏滔滔的江水中擷取出一朵浪花,而正是由這一朵朵的浪花湧動出這個時代的大潮、匯聚成多姿多彩的生命長河。當故事裏的一位前輩原型看到了畫麵,從太平洋的另一邊發來一聲讚歎“Bravo!”這使得老人動情地回憶起在抗戰勝利後,爸媽帶著才六歲的他坐著登陸艇,由重慶江北出發,順著長江東流去,到上海吳淞口,再出海到台灣...,八十年的積澱,泛起在又一朵生命的浪花。
浪花中坐在衝浪板上的人,如同Caspar David Friedrich 筆下人與自然的形象,反映出故事中的人物在歲月長河裏經曆的浪和企盼的光。“千江有水千江月”,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心底的那一江水,一輪月,和一個過往。
而水麵上若隱若現的五個繁體大字“長江東流去”,則分別用了甲骨文、篆、隸、行、草五種字體,隨著水流的遠去,漸漸消弭於無形。
“流水它帶走 / 光陰的故事 / 改變了我們 / 就在那多愁 / 善感而初次 / 回憶的青春。”時間和其中發生的一切,從來都是“逝者如斯夫”。
John Muir 總是說,“The Mountains are calling, and I must go.” (大山在召喚,我得走了。)
長江東流去,東流去大海。大海在召喚,龔一澄也得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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