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月如霜

海內存知己, 天涯若比鄰。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正文

走過十月

(2023-10-31 19:41:03) 下一個

對我而言,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十月。

隨著《長江東流去》(上卷)出版的消息在朋友圈、中學和大學群傳開,許許多多原來熟悉的、不熟悉的,甚至素昧平生的人,通過微信、電話…,聊昨天、今天和明天,自自然然,沒有時空的距離。原來走在塵世間的我們每一個人的心底,都埋藏著詩和遠方。

總是覺得,作者要說的話,都在書裏了,由它代表和讀者交流就夠了,卻沒想到讀者也有表達的願望。讓一朵浪花,和另外一朵又一朵的浪花,湧動出時代的浪潮,不正是創作的初衷嗎?

也許是海外中文書市場的狹小,大家的熱情,一下子能把一本普通不過的書,推上亞馬遜中文新書排行榜,除了無法發售的前幾天和後來缺貨停售的八九天,居然在大多數的時候忝列榜首,真是應了那句話:“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但這和名氣也不挨著,知道咱的人早知道,不知道咱的也沒必要,隻是說明了一件事:不用滿世界地去找別人當“英雄”,“英雄”就在你心中,別總低著頭,也記得在黑夜裏,去一個不那麽擁擠的地方,仰望一下星空。

三十天的新書銷售期結束了,仍然在中文類暢銷 Best Seller Chinese Literature )平裝書(Paperback)一類裏勢頭不減。一部小小的作品,能有這樣的表現,和被閃電擊中的概率差不多,攤上一次就夠了。

路要一步步地走。特想說一句,感謝您!在過去的日子裏,“共一程”。

購書的話,最方便的其實還是在 www.amazon.com 直接輸入 “長江東流去” 即可,平裝本和電子版都有,可能並不需要文中鏈接的那麽複雜。
 

*美國南方出版社讓中文出版走向世界舞台*

內容簡介:這是《長江東流去》三部曲的上卷,仿佛是一幅徐徐展開的絢麗畫卷的素描底稿,類似於《星球大戰》(Star Wars)裏的前傳。 

《三國演義》裏織席販履時的劉備、《水滸傳》裏逼上梁山前的林衝、《阿甘正傳》裏靠著支架行走的少年阿甘、《狂飆》裏守著魚攤謀生的高啟強,...,都是一群被人忽略、被人嫌棄、被人霸淩、甚至被人置於死地的普通人,但也是最接地氣、最能和我們產生共鳴的"卑微的開始" (Humble Beginnings)。 

本書裏的龔一澄亦如此,一個出生於長江下遊一座江南小城的七零後,同他的許多同胞們一道,投身於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出國潮","美"夢成真後,一路走來,卻似篳路藍縷。校外找餐館打工,切菜幫廚端盤子,偶爾還露宿街頭;校園裏的日子也不平靜,剛有起色,又不慎卷入了意外的漩渦,陷入了一場陰謀,備受煎熬,而他的朋友,在困境中掙紮,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自序

這是《長江東流去》三部曲的上卷,仿佛是一幅徐徐展開的絢麗畫卷的素描底稿,類似於《星球大戰》(Star Wars)裏的前傳。

《三國演義》裏織席販履時的劉備、《水滸傳》裏逼上梁山前的林衝、電影《阿甘正傳》裏靠著支架行走的少年阿甘、電視劇《狂飆》裏守著魚攤謀生的高啟強,…,都是一群被人忽略、被人嫌棄、被人霸淩、甚至被人置於死地的普通人,但也是最接地氣、最能和我們每一位讀者或者觀眾產生共鳴的“卑微的開始” (Humble Beginnings)。

本書裏的龔一澄亦如此,一個出生於長江下遊一座江南小城的70後,同他的許多同胞們一道,投身於20世紀九十年代初的“出國潮”,在“美”夢成真後,一路走來,卻似篳路藍縷。校外找餐館打工,油鍋打雜端盤子,偶爾還露宿街頭;校園裏的日子也不平靜,剛有起色,又不慎卷入了意外的漩渦,陷入了一場陰謀,備受煎熬,而他的朋友,在困境中掙紮,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世界上最高大的樹莫過於美國西海岸的加州紅杉(Redwood),每到秋天,一棵棵上千年的紅杉上都掛滿了累累的鬆果,隻有等到了一場熊熊的森林大火,把果實的外殼燒到了迸裂綻開,被緊緊地包裹在果實中的鬆子,才有機會落實到土壤裏,若是恰巧適逢一定的溫度和濕度,就會開始生根發芽,又在挨過了風雨雷電的千磨萬擊後,方能成為一棵頂天立地的大樹。

自然界如此,那我們自己呢?孟子曰,“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阿甘正傳》(Forrest Gump) 的動人之處,是從一個普通人的視角折射出大時代的風雲變幻,達到了見微知著的意外效果。龔一澄也曾經是一名留學生,他是在一個恢宏的時代背景裏,一步一步地探索,即便是行走在“故園無此聲”的異國他鄉, 也要“山一程,水一程”,和你和我“共一程”。如果本書讓您對龔一澄,以及他的同行者們的後續曆程產生了一點兒興趣的話,它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曾經攀登過猶他州“五巨頭”(The Mighty 5),一共五座風景各異的國家公園,在峽穀深處、人跡罕至的山崖上,幾幅被考古學家發現的古拙岩畫依稀可辨,讓我們得以知曉,在那三千年前地老天荒的時候,這裏也曾經有過先人們的文明印跡。願這部拙作能夠像那些經過了漫長歲月洗禮的岩畫,為我們這一代、這一批、和這一群人留下一行經得起時光衝刷的生命的足跡。

序章

廬中師生篇

“這麽多年的兄弟

有誰比我更了解你

太多太多不容易

磨平了歲月和脾氣

時間轉眼就過去

這身後不散的筵席

隻因為我們還在

心留在原地”


節選自《我們不一樣》

美人出浴去哪了(節選)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跟全國大多數高校類似,位於合肥的江淮大學還是一個標準的單位大院兒,成員來自五湖四海,圍牆之內,吃喝拉撒都能搞定,也有附屬小學、附屬中學,蹭在大學校園的一隅,龔一澄就是在這裏度過了小學、初中時光。既然是附屬學校,就以女教師為主,大多也是家屬。老師、同學和家長,都在幾片宿舍樓裏紮堆兒,低頭不見抬頭見。

每年學校組織兩回出遊,無非是城西的大蜀山,城東的逍遙津。初三時,有人提議去南京春遊,要出安徽省,那了不得了,計劃了一個多月,就連為了省錢,要租下公共澡堂躺椅上過夜的細節都有了,最後還是沒走成。家長們反對的理由充分:快中考了,哪還有時間揮霍?等上了高中再去瘋也不遲。

中考過後,考上了由李鴻章後人創辦的廬州高中,明顯就是不一樣,男女老師各半,住得也分散,同學更是哪兒都有,雖然合肥昵稱是“兩個胖子”,也就下轄肥東、肥西和長豐三縣,胃口還沒大到要吞下巢湖,離枕湖而居的夢想尚遠。距離最遠的是從長豐來的同學老魏,需要坐綠皮火車,感覺路途迢迢,要花半天工夫,一個學期難得來回兩次。

班主任許智慧老師教語文,個子不高,偏瘦,如果頭發再硬些直些,蓄上兩撇八字須,那便成了他崇拜的魯迅。因為有一年參加集體勞動,到逍遙津挖塘泥,他不慎摔壞了腰椎,被確診為“三等乙級殘廢”,有時需要坐著上課,加上還有一隻耳朵的聽力不好,所以嗓門格外大些。

每一屆六個班,主課老師基本上都是一路到底,每三年一循環,一般來說,班主任上兩個班的課,其他課的老師帶三個班。

八五年秋季剛開學,老許還在念叨他剛送走的畢業班,八五屆“老五班”,個個都像“別人家的孩子”那樣優秀,而現在接手的高一(1)班,不過是他“抓鬮”來的一群隨機組合。三年下來,這個班的學生對那個“五班”人的事跡都耳熟能詳了。

後來一澄上了大學,總算見到其中的一位代表徐子潔,麵對“大名如雷貫耳”的學姐,心情是又驚又喜。

榜樣會讓大家既崇拜,又有壓迫感。這一招挺管用,父母們也常使,但副作用也有,讓孩子們懷疑自己是不是撿來的。

班主任的設置,是從蘇聯傳過來的,這實在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兒。

對於青春期的高中生來說,父母的話漸漸地變成了嘮叨,少有不讓人煩。這下好了,有了這麽個班主任,倒是讓父母們不那麽討嫌。

老許除了自己的課,經常會在其他課打上課鈴前後,走到講台前,“就這個問題,我再稍微講兩句。” 碰到這種時候,若是教數學的李老師,他會樂嗬嗬地等在一邊,而教物理的姚剛老師,幹脆背著手踱出教室。

高一語文課的開篇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老許坐在講台後麵的長椅上,端著課本朗讀,“...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 特地停下,解釋,“注意了,‘過處’和‘過去’,音同、字不同,‘過處’就是過去的地方,更恰當。”

大夥兒聽得懵圈兒 ,這倆字兒咋就同音了呢? 原來,在老許的皖西方言裏,“處”發音同“去”。

隻是沒人知道,原作在“微風過處”前的還有一句排比,“又如剛出浴的美人”,被人民教育出版社的編輯們刪了。

其時,報紙上每每有鼓吹教改的報道,也許是看透了應試教育的本質,老許不為所動,“都是老調重彈。依我的話,這些教材都可以放到一邊去,用這三年時間,把四大名著好好學完,你們將來水平肯定更高,可是管什麽斤呢,高考行不?”

偶爾,老許也會別出心裁,學到碧野的那篇《天山景物記》,他利用作文連堂課的時間,把同學們帶到一牆之隔的環城公園,他還自掏腰包,在雨花塘租了小船,並強調,玩不是目的,要學習作者移步換景的手法,以主標題、副標題為段落,寫篇大作文。

不比天山綿延千裏,這巴掌大的雨花塘一覽無餘,一圈轉完,景色依然沒有改變。回去搜腸刮肚,終歸是螺螄殼裏做道場,撐不起場麵。講評課上,老許歎了口氣,“你們怎麽搞的?沒有一篇是用心觀察的,隔壁二班有位女生有事沒去成,反倒是寫滿了四張紙。”

老許不是那種要和學生打成一片做朋友,更多時候扮演著傳統家庭中父親的角色,嚴肅且不討喜。比如開元旦晚會,別的班可以待到半夜迎接新年甚至更晚,這在一班是門兒都沒有,他會拿出《合肥晚報》,指出最近的治安問題,十點一到,女生一定要有家長來接,或者由順路的男生護送回家。

老師們大都喜歡、甚至偏袒成績好的學生,一好遮百醜嘛,不過在老許這兒沒戲,誰也甭嘚瑟。以至於三年下來,若是沒被老許疾言厲色地教訓一番,一準兒沒在一班待久過。而他的稱讚,更多是含蓄的、勉勵式的,水滿則溢的道理,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在同事裏,他也絕不當“好好先生”,三班的班主任不大作為,管不住班裏的刺兒頭,他不但嗤之以鼻,而且公開炮轟。

老許也有溫情的一麵,高二時,班上一位女同學小雪生病住院了,平時她沉默寡言,從農村來的都能吃苦,在校運會上攬的也是苦活,跑長跑給班級掙分。老許眉頭擰到一塊兒,安排完幾位女生去探望,歎了口氣,“小雪還有個哥哥,在上海讀大學,也病休回家了,本來一家好好的,這下怎麽搞呢?”

老許沒有具體講述小雪的病情,同學們猜測是不是心理壓力過大的原因,的確,每屆從全市近兩萬名考生中錄取二百七十人,即使是廬中教師的子女,如果未達錄取分數線,雖然可以借讀,但是學籍還得掛在另一所普高,並不計算在廬中的升學率裏……

作者 天涯月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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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南方出版社簡介:

“圓作者一個夢想,助作者美國出書”是美國南方出版社Dixie W Publishing Corporation,http://www.dwpcbooks.com/)的出版宗旨。美國南方出版社2006年在美國Alabama州注冊成立,多年來為諸多作者出版圖書,銷售不斷攀升,是美國出版界的後起之秀,現正逐漸為各界熟悉。

美國南方出版社所出版的圖書通過自己的網站,美國最大連鎖書店巴諾書店(Barnes& Noble),以及亞馬遜(Amazon)等網上和實體書店在全球範圍內發行。美國國會及各大地方圖書館均有收藏,美國南方出版社成功地把很多作者推向了更大更紛繁的世界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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