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候,白王子,白嫦娥,黑嫦娥都沒有來,想必是準備一切,女王那邊也沒有人來邀請共餐,想必是也知道了荊軻明天的遠行,留出時間讓荊軻一家依依惜別。
大家中午吃的喝的有些無精打采,畢竟即將分別和一人病重,氣氛很沉悶,荊軻也無心在解開這個局,景晴也適時的閉嘴,她在黃金苑也是住過些日子的,鞠可的可愛,人畜無害,人人喜愛,也是很有體會的,隻是心裏也是感歎,也就是十三歲的小姑娘,還沒有來人事,居然對這個已經身邊圍攏了二十個夫人的太監,還相思成疾了,真的是魏敏說的,前世姻緣注定嗎?
大家這樣各想心事,後趙姬決定打破這個沉悶道,上卿,我們做做以後的安排吧。
荊軻道,好啊,太後怎麽說?
後趙姬道,一種是上卿趕回來了,那就一切還是聽上卿的,一種是上卿趕不回來,上卿有什麽安排?
荊軻心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自己總想著有了汗血馬,更能跑個來回了,人家後趙姬分明是準備意外發生啊。
荊軻道,我原來計劃,咱們待到三月中旬或者下旬,隻要五月份回到燕國薊都就好,這樣我們下一步去遼東,遼東是十一月到第二年五月是貓冬季節,就是大雪封門,人不能外出,隻能家裏待著的。所以三月中下旬份我還不能趕回來,就由姬英帶領你們回返。總之隻要鞠可病情允許,我是一定回來接你們的,哪怕半路碰上,我也要接你們。
有夫人就開始議論,現在已經二月中旬了,荊軻是一個月跑來回啊,真是玩命啊,來回就是八千裏路,每天都要最少三百裏地馳騁。荊軻想的是,既然是千裏馬,我就試試,五天跑回薊都黃金苑。
後趙姬道,好,我想著,回返的時候,也分幾個部隊,上卿不在了,大家就別綁在一塊了。
這時眾夫人都笑了,荊軻也不好意臉紅了,可不荊軻不在,也沒有抽簽了,夫人們幹嗎還要紮堆啊,缺少中心了啊。
後趙姬接著道,我們這些不善於騎術的,我們就先走,二月下旬就走,這樣你們善於騎術的就多等等上卿,免得我們拖了後腿,如此我們先出發,也能路上更輕鬆些。
哇,後趙姬這話說的太體貼了,這樣善於騎術的姬青,姬英,田綾,徐薑女等,就可以等荊軻到四月份了啊。
荊軻也是讚歎道,好,此計甚好。
在後趙姬的安排下,如此第一波就是司馬兩夫人,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景晴以及侍女,劉芳,孫彩,司馬金枝開始不願意,她是善於騎射的,但大家都說,讓她保護母親和大姨啊,她才不吭氣,其實大家心裏還有一個潛台詞,人家第二波,第三波出發的,都是憋著等著和荊軻親熱的,你們這些外人還是別跟著起哄了。後趙姬隻說我們趙國司馬家警衛就夠了,荊軻堅決不允許,最後加上殘生和其助手,荊軻才放心。
第二波就是王一心,田琪,魏敏,魏皙,程彤,張華。姬英,劉滿豐,洛老四護送,他們是原計劃的三月中旬或下旬出發,本來是讓魏昕加到這一波的,魏昕不幹,人家說你騎術不行,魏昕說我明天就開始苦練,我有一個月時間練習呢。結果後己也是這個理由,所以魏昕,後己就是最後一波。
最後一波是姬青,田綾,徐薑女,黑嫦娥,魏昕,後己。程彤還想在最後一波,姬青道,你的騎術不行,就去第二波,我也想清靜清靜,沒有你在身邊,是什麽感覺。程彤噘著嘴,大紅臉,很生氣,但敢怒不敢言。這其實要怪當初,姬耀是特意訓練姬青騎術的,姬青是正妻之後,姬耀有意培養,每天帶著姬青騎馬跑圈,程彤隻能端著蜜水,站在原地等著,公主小姐轉圈累了,過來喝一口水。
這樣最後一波,還能有更充裕的時間處理黑嫦娥的家事,如此姬青也就加入到黑嫦娥家事中,前期是姬青,姬英,田綾,徐薑女,後己,魏昕,黑嫦娥,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帶上司馬玉葉純屬哄她玩,真正辦事的時候,就找各種理由,扔下她。後期就是姬青,姬英,田綾,徐薑女,後己,魏昕,黑嫦娥。她們還有秦舞陽保駕護航,荊軻很放心。
大家議論獻策中,眾人逐漸情緒也就好了起來,興高采烈起來,開始有說有笑地喝酒聊天。
景晴道,上卿,我是你夫人嗎?
荊軻道,是啊。沒有絲毫猶豫,人家景晴這段時間表現真好,挺得大肚子和女王應酬,表演歌舞,一起泡澡,你敢說不是?再說生兒子才回太子身邊呢,生女兒連帶著女兒都給荊軻了,這次姬玥家信,已經寫明了。
景晴道,那今晚上大通鋪我能睡嗎?
“這個……”,荊軻頭大了。
正沉吟間,魏皙道,可以,歡迎,來吧。人家現在魏皙是抽簽中的正房居住夫人啊。
魏皙正房準備的大通鋪,田琪,魏敏,魏昕,魏皙,張華同睡,每個來正房的夫人都已經看見了,見了沒有不說我們也來參加的。
魏皙一律回答,可以,隨時,歡迎加入,我們不關門的。所以對景晴沒有打磕巴。
荊軻就撓頭,他一直想著對景晴就不能獨處一室,萬一人家生了兒子,回到太子身邊,自己見太子,也不尷尬啊。他怎麽就沒有想到太子的寵妃王一心和魏皙已經和自己敦倫無數次了呢,這也算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吧。
景晴既然挑明了,那些暗中和魏皙已經通好管渠的王一心,田綾,徐薑女,紛紛說我也要,包括劉芳,孫彩,總之就是除了姬英,姬青,後己,程彤。
司馬金枝道,我也要。
魏皙道,可以。
荊軻扭頭驚訝地看著魏皙。魏皙道,都是女兒啊。
司馬玉葉還是搞不清狀況道,我也要。然後問,做什麽啊?沒人顧得上理她。
魏皙道,可以。
司馬兩夫人同時說,我也要。
魏皙道,可以。
荊軻不禁仰頭望天,對天無語,對天唉聲歎氣了。
田綾道,老色鬼,別裝了,看你即將遠行,就滿足你一次。
魏皙道,說什麽呢,說什麽呢,就是睡大通鋪,和在路上大帳篷一樣。
突然徐薑女叫道,我有一個好玩法。
眾人都驚訝,這麽來了玩法了?
徐薑女道,我們以前百藝團就有種醃臢玩法,隻是過年時候玩的,我那時還沒有及笄不讓我玩。
眾人都道,別賣關子了,怎麽玩法?
薑女道,就是當時我們團長和女演員關在一個小黑屋裏,裏麵漆黑一片,團長在裏麵抓人,抓住一個親一個,外麵有火燭為時限,到時最後看,臉上沒有被團長紅嘴唇親到的獎勵最多錢,親一個紅嘴唇的獎勵多少錢,親兩個的就沒有獎勵了。
眾人都笑,紛紛道,是不是你們團長最愛玩,有的說,幸好你還小,不讓你玩。有的說,你怎麽不早說,現在才說這個玩法,還有的說,百戲團玩法多了,還有什麽玩法,顯然大家雖然都感興趣,但對這個玩法讚成的不多,畢竟有外人司馬兩家。姬青,田琪就黑著臉。
薑女道,你們別急,我已經想好了變種,司馬兩夫人也能玩的。
哦,大家這才興致又起來了。
薑女道,這回當大鬼的有兩個,上卿是大鬼,我是小鬼,畢竟這遊戲是我發明的。
荊軻微笑了,這徐薑女就是男女之事時最精明,又想出吃美女豆腐的餿主意。
薑女接著道,上卿大鬼是紅嘴唇,被上卿親上,你們就自認倒黴,我這小鬼是黑嘴唇,是要嘴對嘴的親哦,黑暗中。你們如果發現是上卿抓住你,並且抱住了你,你們可以用手捂住自己嘴的,不讓他親,隻有感覺是我,你們才把嘴伸過來,我是不能擋嘴的,但可以上卿代替我,到時嘴上隻有紅嘴唇,沒有黑嘴唇的,不許參加晚上大通鋪啊。
哦,眾人還在琢磨,首先司馬玉葉聽懂了,居然她先聽懂了,蹦著高喊,我要玩,我要玩,就是捉迷藏,你是真目標,上卿是假目標,是幹擾,我隻捉黑嘴唇。
啊,大家都懂了,然後紛紛響應。我要玩。叫聲此起彼伏,都想這樣也公平,你們司馬家可以捂住嘴啊,你們自己判斷失誤,居然上卿和薑女都分不出來,那怨誰呢。再說這個懲罰也厲害啊,不讓睡大通鋪,這是傷害極小,侮辱極大啊,說明你腦子最笨啊。
薑女道,你們別以為簡單啊,到時我會踩高蹺,和上卿一樣身高,你們慢慢琢磨吧。
魏敏道,屋裏可以說話嗎?
薑女道,可以啊,但你要記住,可能是假話哦,也可能答應的是我,但和你接吻的是上卿,我和上卿是一撥的。
這時有人心想,身高一樣,那體形不一樣啊,你高蹺還有木頭走路的聲音呢,這有難度嗎?這是司馬金枝的想法。
但大多數夫人已經緋紅了臉,她們一細想,多少人是巴不得要上卿親上啊,這就是這個遊戲的妙處啊,想親的,哪用上卿抓人親,估計是上卿摸黑在跑,大家摸黑在追,無非是最後在抓薑女蓋章認證一下。
寶兒舉手道,我有一個問題?
薑女道,你說。
寶兒舉手道,如果上卿親人多了,嘴上的紅唇脂少了,親上不顯紅怎麽辦?
薑女道,好問題,你可以一手拿個唇脂的小木盒,抓住上卿,先往他嘴上抹,然後再親啊。但是我黑嘴唇才能睡大通鋪啊。薑女還是好心,你一個太子的寵姬,是不是聽錯了,沒來由你這麽想親上卿啊。
知道,寶兒心滿意足放下手。
這時屋裏已經笑聲一片,寶兒還覺得納悶呢,有啥可笑的,見到寶兒的不自知,有人更笑得彎了腰,寶兒腦子愚鈍點,不是很機靈。
寶兒這句話,充分暴露了很多人的想法,荊軻才是獵物,才是目標,不是他抓眾女,而是眾女抓他。
魏皙道,上卿你拿個紅唇脂盒,時時自己抹一下啊,荊軻點頭。
一心道,上卿,你不許耍賴啊,趴在地上,或者爬到房頂什麽地方啊。
荊軻苦笑點頭,道,哪能呢,我就站在屋中央,牆角都不躲。
大家更笑,薑女道,你們可是要小心啊,可能以為抱著是上卿,結果我的頭伸過來了。
荊軻道,我黑暗中抓住人,隻能親吻嗎?不能有點什麽別的措施嗎?
薑女道,你可以抱著扔出屋外,到了屋外的人不能再進去了,到時有人監督。
大家紛紛說這個好玩,夫人們都高興了,荊軻明顯是要把司馬兩家抱出來的,但黑暗中,如果抱錯了把夫人扔出來,那就糗大了。
司馬倆夫人,所有人都躍躍欲試,田綾道,反正下午也沒事,我們下午就開始吧,先試試。
荊軻道,下午我要找女王辭行,再看看準備的汗血馬以及隨從,事情還很多,大家才作罷。
這是姬青和後己,程彤已經開完小會。道,晚上遊戲,我們也玩。
大家一怔,都看王一心,姬青是被罰不能抽簽,不能靠近荊軻的,那她玩遊戲,贏了,不也是睡大通鋪嗎?
王一心就看魏皙,魏皙道,可以,大家高興,就是帳篷裏的大通鋪啊,最後也就是姬英不參加,姬英道,你們玩,我看看就好。
姬英一直端著將軍身份的,荊軻也覺得很好,不然讓姬英這個五大三粗的壯女,去玩這小女子捉迷藏,老鷹抓小雞的遊戲,這個畫麵荊軻不敢想象。
下午,荊軻先向女王辭行,說了幾句客氣話,女王也感謝他要在邯鄲城費心款待白嫦娥,女王始終壓根也沒提白嫦娥和荊軻結婚之事,隨後荊軻,姬英,白王子,白嫦娥,黑嫦娥準備第二天出發的一切應用之物,並且給狼王子和秦舞陽各留了一封信,荊軻並把兩封信的內容提前告訴姬英,荊軻在溫泉宮期間,秦舞陽和狼王子喝了幾次大酒,關係處的很好,畢竟是結拜兄弟啊,荊軻給狼王子的信裏就是拜托他出力尋找黑嫦娥的親人,給秦舞陽的信,也是這個意思,讓他作為尋親後方指揮坐陣,前方指揮是姬英。又告訴秦舞陽可以把那二十個狼王子送的女子,自己先挑選幾個,剩下的姬英挑選,看看有女兵營合適的嗎,對於這些棕發褐發黑人奴隸女子有親人需要搭救的盡量贖買救援,市場上有合適的男女奴隸也可以贖買,反正這回賣貨的收入,你們隨便用好了。
荊軻並對姬英道,以前對這二十個女子,沒有想好如何處置,畢竟不能白受狼王子的恩惠,現在白犇既然給了他,我們也就卻之不恭了,你倆挑完,在給太子,鞠勇挑幾個,最後有剩的我準備給居延海士兵中的有功之臣。姬英一一記下。並且問道,上卿你真的不要嗎?
荊軻不解的看著姬英,不知道姬英是真心話,還隻是試探考驗,姬英道,上卿,我是你的夫人是不假,但我還是你的哥們和戰友,外麵這些小妾,畢竟是男人的應酬,隻要是外麵玩玩,不往家裏領,那麽我是看不見的。
荊軻道,你不知道魏皙,田琪說的外麵偷情就自殺的事?
姬英說,我為什麽聽她們的,別讓她們知道就行了,她們是很蠢的,本來白嫦娥就是偷一下的事,結果現在白嫦娥,黑嫦娥兩個娶回家了。
荊軻想了下道,好,我知道你的心了,和那些小女子是不一樣,是個可靠之人,但這些我都不要了,我已經實在太多了,已經分身乏術了,還不知道趙國這次給的宗室公主帶不帶媵妾呢。
隨後荊軻又找到魏敏和魏皙,口述交代了魏敏,魏皙,給趙國郭開,燕國太子丹,嶽父姬耀,分別寫了在月氏情況的回報,一式三份,這次順路捎帶回去分別交給他們。
這期間,荊軻無論走到哪裏都帶著跟班小廝魏昕,就是和姬英說話的時候,魏昕站的遠點而已。
晚上聚餐飲酒,白王子做客送別來了,白嫦娥回家來了,明天出發的一切準備妥當。倆人很快都聽說了遊戲的事,白嫦娥也要參加,魏皙看出荊軻的眼神,道,那黑嫦娥也要參加啊。
白嫦娥怔了一下,她月氏是沒有凡事都要和這個奴隸分享的風俗習慣,而不是像中原文化,貼身丫鬟,就像自己的閨蜜密友,奴隸屬性並不是那麽強,但白嫦娥依舊點頭答應。
白王子高興道,我來當公證,並在外麵掌握時間。
荊軻笑道,不好意思,內人們大多有點小孩脾氣,玩得瘋,見笑了。
青春不隻是相貌和身體,更是心境,荊軻心想,雖然不是好時機,是知道鞠可病重的日子,但荊軻依舊不想掃了這些青春少女的雅興。
白王子笑道,我羨慕還來不及呢,這不就是親如兄弟姊妹啊,我喜歡這種氛圍。
薑女就給白王子講遊戲規則,其中增加了一條,就是景晴當場建議的,其間白王子要三次叫出荊軻,來給他補妝紅嘴唇。
夫人們都嚴肅起來,顯然景晴主仆三個目標是荊軻啊,這不僅是要作弄羞臊荊軻,這也是羞臊眾夫人啊,眾夫人不僅自己抓荊軻抹上紅嘴唇,還要保護荊軻提防這仨人啊。
晚飯中夫人們和相好的紛紛聚攏在一起開小會研究作戰方案。
司馬金枝、司馬玉葉就找後趙姬和司馬夫人,想她們四個一起,結果兩司馬夫人說,去去,你們小孩商量你們的,無奈隻能她倆搭夥。
晚飯草草吃罷,大家已經無心喝酒,於是開始了遊戲。
還是正屋裏間,百米麵積的正房,木地板上鋪著地毯,上麵放著魏皙準備好的所有人的大通鋪,隻是沒有黑嘴唇的,就要把被褥請出去了。
夫人們先進入,查看並記下屋裏擺設家具,隨後吹滅火燭,因為四周窗戶都掛上壁毯,所以屋裏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隨後,塗著大紅嘴唇的荊軻和大黑嘴唇薑女進入到漆黑黑的房間,很快,司馬玉葉,司馬金枝這姊妹花,隨即帶著黑嘴唇,相繼高興地跑了出來。隨後這倆貨就納悶了,怎麽再也沒人出來了呢,剩下的人遊戲都是那麽弱嗎?
她們玩的時候,屋裏靜悄悄的,大家誰也不吱聲,是薑女一個勁低聲分別喊著她倆的名字,她倆充分判斷,認定是真的薑女,而不是上卿假冒,還一路小心,循著聲音找到薑女,期間兩人雙手各自都使勁捂著自己的嘴唇,生怕被上卿埋伏突襲,確定安全無誤,才和薑女黑嘴唇印證成功,高興的循著角落唯一的一絲亮光,魚貫而出。
這時外麵的白王子唱票,司馬金枝,司馬玉葉過關。
現在兩人隔著壁毯門簾,聽見屋裏卻是怪聲一片,此起彼伏叫著上卿,分別報著自己的名字,上卿,我是魏皙,上卿,我是魏敏,上卿我是魏昕,上卿我是一心,上卿我是田琪,上卿我是田綾,呸,你才不是呢。
頓時屋裏笑聲一片,這倆貨現在傻眼了,人家遊戲才開始啊。
司馬玉葉搞不清為什麽,生氣,扭著身子,說她們耍賴,要回去玩,白王子笑彎了腰,攔著她,不讓她回去。
司馬金枝有點明白了,生氣了,一個勁喊,媽,媽。一聲比一聲大,聲聲不息。
終於司馬夫人嘴裏罵罵咧咧地出來了,道,叫魂呢,一個勁喊你孫子啊。邊說邊擦嘴。
司馬金枝,“啊”的一聲,跺著腳指著她媽,司馬夫人滿嘴都是紅印,卻獨獨沒有蓋上黑印。
司馬夫人還掩飾呢,說道,那個寶兒親錯了,是寶兒親的我,親之前還給我抹上紅嘴唇呢。
這時白王子接著唱票,司馬夫人未過關,以後隻報沒有過關的。
在荊軻,薑女進入之前,黑暗中,夫人們都在和各自相好,秘密執行商量好的作戰計劃,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此時躲在角落裏,激動的就想怎麽去抓徐薑女呢,司馬夫人就對後趙姬道,你叫那個死太監過來,你嘴裏說親她,實際上親的是我,你要滿嘴一個紅印也沒有,到時嚇死他。後趙姬覺得好玩,而且就是親個嘴,你司馬尚好意思放個屁嗎?而且也是測試一下,自己在荊軻心目中的地位。
荊軻和徐薑女一進入,按照荊軻的命令,先是摘出了司馬金枝姊妹,然後薑女要躲避司馬夫人和後趙姬,以及景晴主仆,不合適睡大通鋪的都要摘出去,徐薑女雖然想吻遍所有美女,但荊軻已經下令,也隻能遵守,隻說我會盡力躲避,但她們抓住我。我也沒辦法啊,荊軻道,我會幫你。荊軻就琢磨把這幾人抱出去,其間不能抱錯,還不能被她們親上紅嘴唇,來羞臊自己,而自己還想和夫人們情趣互動一下,真是誘惑和挑戰不小啊。
夫人們也都有默契,都靠牆壁站著,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這倆姊妹在的時候,都鴉雀無聲,等她們出去了,就開始全麵出擊,四麵摸著尋找上卿,所有人都在找,這裏麵有真心想和荊軻溫存親吻的,田琪,魏敏,魏昕,魏皙,一心,田綾,張華,所以她們邊摸,邊壓低聲音報自己的名字,關鍵有搗亂的,姬青,後己,程彤這仨小會的決議就是搗亂,既然荊軻有想親的,有不能親的,那麽她們三人叫攪亂池水,最後讓荊軻白忙活,她們三人的目的就是讓人最少紅嘴唇,當然景晴三人就是要自己最多紅嘴唇,來羞臊諸人,因此一路上她們一直是被排斥,排擠的,總想不帶她們玩,當然大家都是玩笑,根本目的還是愛護她們,吃飯的時候,景晴就對荊軻說,她可有身孕,你如果抱著扔我出屋,你可要小心後果,著實把荊軻嚇了一跳,所以三人要冒充夫人引誘荊軻,三人還要圍捕抓薑女,三人都還要自稱是景晴,避免被荊軻扔出去。
所以現在姬青就報自己是魏敏,後己說自己是魏皙,程彤就說自己的田琪,誘惑荊軻過來,但又捂住嘴,不給荊軻親,就是她們的目的,這下就亂了,兩個田琪,兩個魏皙,兩個魏敏,景晴她們的作戰,本來也是冒充,但她們是要親嘴的,無論什麽目的,現在都是壓低聲音冒充,頓時魚龍混珠,馬上就有罵的,“那個烏龜王八蛋冒充我”,罵的是田綾,冒充的是林膺,林膺嚇得不吭氣了,就有聲音道,“那個烏龜王八蛋冒充我,我是真田綾”。真田綾直接把田綾氣得翻跟頭,冒充真田綾的是景晴。這就亂吧,邊亂邊摸,邊自語,上卿呢。有時摸到邊。荊軻一滑身跑了,摸得人就高喊,在這呢。剛從我身邊跑過去,反而沒人理徐薑女,即使徐薑女湊到跟前,摸摸頭發,是徐薑女,就推到一邊,反而一個胳膊曲過來捂著自己的嘴,非要紅嘴唇玩夠了,才蓋上黑嘴唇印呢。
這些冒充,叫罵,笑鬧中,就有一個聲音彌足珍貴了,“上卿,我是趙姬”,就是王太後後趙姬的聲音,大家都不好意思第一個冒充她,所以最後就沒人冒充她,荊軻很容易摸到後趙姬身邊,在後趙姬溫柔款語,主動抱住示好下,荊軻就和後趙姬熱吻,人家一個寡婦主動吻你大男人,你大男人反而膽量不如一個弱女子嗎?後趙姬邊和荊軻激情濕吻,邊熟練地順手摸了荊軻的胯下,嗯?很硬啊。
這時一聲聲催魂地,叫“媽”聲中,司馬夫人徹底氣瘋了,推開荊軻,向屋外罵道,叫你媽啊,掃了老娘的興。隨後氣哼哼地,走向那一絲光亮。這就是司馬夫人走出來的經過,按道理她計劃不就是戴著紅印唇羞臊荊軻嗎?但發現荊軻不是太監,也就不由自主地心虛地要毀滅證據了,所以使勁擦嘴,幸好寶兒前麵弄的笑話,幫司馬夫人遮掩了過去。
她和司馬金枝沒聲了,荊軻徹底傻了,黑暗中呆立著,萬沒有想到自己信任的,覺著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後趙姬居然能串通自己一直討厭的司馬夫人作弄自己,荊軻的呆立失望分明感染到了身邊的後趙姬,就因為他們三人緊挨在一起,司馬夫人才能冒充後趙姬啊。後趙姬在荊軻耳邊輕聲說,對不起,順便就舔荊軻的耳朵,剛才激吻下,已經有了情欲的荊軻,知道現在身邊的女人才是後趙姬,憤怒報複下就又和後趙姬激吻,後趙姬沒有拒絕,激吻中,熟練順手地伸進荊軻褲子裏,因為溫泉宮,大家穿著都是春夏衣服,上身都是短袍,下身是褲子,還是胡服,衣服拖到木地板上的中原服裝,不適用玩遊戲,後趙姬激情上腦有點渾渾噩噩的想幫著荊軻打一發。荊軻低聲道,不用,心領了。
隨後後趙姬雙手掩著半張臉低頭走出正房。司馬夫人,司馬金枝都看著沒有吭氣,司馬玉葉緊跟著媽媽,還追問呢,你們玩什麽呢,不是捉迷藏嗎?後趙姬疾步走回自己房間,玉葉總算沒看見她媽滿臉紅印子,回來接著和司馬金枝一臉羨慕的聽屋裏玩得熱鬧,白王子忠實履行職責,報道,司馬大夫人沒有過關。
司馬倆夫人都沒有蓋上黑印章,所以白王子記錄她們被淘汰,白王子已經和大家玩了一個月了,早就非常熟悉荊軻這些妻妾、義女,以及親戚了。
就在司馬夫人走後,姬青叫上程彤,怒氣衝衝的也出來了,她倆自然臉上一個紅印子和黑印子都沒有,隨後後己聽到姬青喊程彤走,也就跟著退出了,和姬青,程彤臉上一樣。
因為司馬夫人氣急敗壞的罵聲中,姬青感受到了偷情野合的氣味,雖然沒有證據,但黑漆漆中,感覺荊軻和後趙姬在做苟且之事,因此姬青氣哼哼地走了,但什麽也沒有說。
隻是姬青也才十七歲,雖然氣哼哼的出了屋,但就在屋外坐著,她還是好奇大家玩的結果,如此姬青,程彤,後己坐在外屋,一半是溫泉的外屋。
白王子依舊記錄她們三人沒有黑嘴唇。
荊軻現在有了經驗,在每個夫人身邊掠過,隻找那些不在張口喊自己的,不吭氣的就扳過她身子貼在自己的身前,按住她的雙手,等著這位夫人黑暗中開口,然後憑聲音,荊軻判斷是哪位夫人,隨後接吻,這樣找到了田琪,魏皙,魏昕,劉芳,孫彩,姬青,如果她不開口,荊軻就使勁聞味,嗅啊嗅的,這樣找出了白嫦娥,黑嫦娥,畢竟她們常年吃羊肉,味道還是獨特的,也嗅出了田綾,她是自己咯咯笑的暴露了,發現夫人真身的就是一氣熱吻,如果不開口,又聞味辨別不出的,荊軻就摸骨,甚至黑暗中,抱起來稱稱體重,這樣摸出來了魏敏和王一心,這倆重量荊軻是熟悉的,而景晴畢竟懷孕五個月了,雖然她就是不吭聲,嗅覺也聞不出來,但懷孕還是明顯的,寶兒是荊軻判斷不出來,就假意把她往屋外使勁扔,如果是真的夫人就算是起始和荊軻開玩笑,這時也就說真話了,寶兒是嚇得一叫暴露的,因此荊軻把寶兒就像景晴那樣,最後輕輕的非常小心的放在屋外。而和荊軻接吻過的夫人,問她們隻要是蓋過黑章的,荊軻依舊會小心翼翼地把她們抱著放到屋外,這樣簡化到底,遊戲就結束了,當然沒有蓋過黑章的,就自己找徐薑女去蓋。然後自己走出去,隻是被薑女親的時間很長,夫人們想,可能是為了黑印章更清晰或者玩笑吧。
現在荊軻和薑女,在屋裏轉了幾圈,再也沒有摸到任何一個人,兩個人相互商量,自己碰到過,並蓋章的,倆人核對了幾下,就發現隻是林膺,程彤,後己一直沒有找到,可能自己走掉了。
等終於屋裏不剩人了,荊軻和薑女摸了半天,最後再喊程彤,後己,林膺,也沒有人答應,隨後兩人出屋。
這也是第一次玩著遊戲,沒經驗,外麵準備的火燭很長,現在時間還剩下不少呢。
這時夫人們都在外屋,就是一半是溫泉的房間等著,大家臉上都是紅印加黑印,等著荊軻來驗收。
剛才姬青和程彤,後己一直麵麵相覷,她們仨早就出來了,怎麽屋裏荊軻還喊程彤,後己?
田綾旁邊說道,發現了吧,老色鬼誰都沒有放過。田綾出來的晚,出來就看見景晴,寶兒滿臉都是紅印子。
後己不高興的回道,是,老色鬼憋著勁占我便宜呢,另外下一句,我可是神女啊。終於沒有說出口,神女你還玩這個遊戲,哎。
田綾生氣道,是,一個勁找你,我看老色鬼舍不得白白扔出一個人,他是都想親的,我們已經城門失守了,你要堅守住最後防線啊,不能黃金苑讓他淫威遍施,沒有一個能抵抗他的清白女子啊。
田綾出來就觀察大家的臉,她知道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是最先出來的,是沒有帶紅印子的,就偷問司馬玉葉,你們出來早,你媽和你小姨怎麽出來的?她們臉上有印子嗎?
司馬玉葉就說,她們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小姨滿臉紅印子,我媽捂著臉,我沒有看到。
所以田綾氣哼哼的,但也不是真的抓住偷腥偷情的那種生氣。第一畢竟是遊戲,第二,上卿被愚弄,搞錯了,也有可能啊。
隨之後己道,放心,有我呢,就算我守不住,還有姬青公主啊。
田綾使勁看了眼後己,心想,你這分明是不想守啊,這從眾心理太厲害了啊。又白了眼旁邊姬青,心說,她呀?如果不強製懲罰,她肯定是第一個失守的,最後在抬眼看了一眼姬青身後的程彤,最後說道,我看隻能寄希望鞠可了。畢竟她才十二歲。
後己一直遊弋在大家之外,有點不著調,沒譜,她對懲罰姬青,知道的不太清楚。後己道,也對,還有司馬玉葉呢,也才十二歲。
這話直接把田綾氣倒,這後已居然寄希望人家外麵人,那你的意思,司馬金枝已經是上卿囊中物了?
荊軻高興地走出房屋,自認除了後趙姬配合司馬夫人,讓自己失手了,其餘沒有漏掉一個夫人,也沒有錯上一個夫人。隻是景晴和寶兒以及林膺還是抓住了薑女,這事也不能怨薑女不賣力氣,人家仨人團隊作戰,還是動了腦子的,小黑屋裏,她們彼此拴係著絲帶,抓薑女還是容易的,就因為薑女踩了高蹺,反而不靈活了,而荊軻忙著和老婆摸黑親熱玩耍,自認也沒有積極救援薑女,但三人圍捕荊軻一直失手,最後被荊軻反殺,把景晴和寶兒分別抱著扔出了屋外,隻是林膺沒有找到。
等荊軻出來大驚失色,傻眼了,夫人都是坐著,隻有三人看見荊軻和薑女出來,就站了起來,是景晴,寶兒,林膺,怎麽景晴,寶兒,林膺,都是滿臉紅印子啊?甚至三人眼睛那都有了,這一驚,荊軻幾乎要癱倒,荊軻一直躲著景晴,就怕她萬一生了兒子,回到太子身邊,自己麵對太子能無愧坦然,我可沒有動你情人分毫啊,現在如何去見太子啊?
荊軻不禁抱頭懊悔,直接蹲在地上,我這是錯在哪了,當然老色鬼演的居多,荊軻蹲在地上真心想的是,把心一橫,拚了,錯就錯了,錯上加錯。就是正了,就算萬一生兒子,隻要景晴同意,就說生女兒好了,景晴我就收了,不就完了。
眾人看見荊軻的表情和舉動,都是大笑,大家笑的前仰後合,包括姬青,程彤,後己,也是忍不住大笑,還有司馬兩代姊妹,原來後趙姬,司馬夫人回去洗了個臉,平複了一下心情,又來看熱鬧了,反正閑的也沒事。
終於白王子於心不忍,拉起抱頭正深思,如何想耍賴留下景晴的荊軻道,景晴和寶兒倆人是作弊,她們臉上隻有黑印章,紅印章是兩人互相抹了紅嘴唇,就在外屋,當著眾位夫人的麵,兩人使勁接吻留下的。
這個時候田綾還沒有出來,而出來很早的姬青魏皙魏敏等夫人都是目睹的,所以跟著大笑。
荊軻這才站了起來,長出一口氣,好像是放鬆,其實心中想的是,可惜,我和景晴可能就是注定無份姻緣啊。
景晴,寶兒笑著捂著肚子坐下,但林膺依舊孑然傲立,荊軻又看著林膺,驚訝地看著白王子,意思,這個不是作弊嗎?白王子作證道,林姑娘沒有作弊,從屋裏出來就是滿臉紅嘴唇。
好多夫人都點頭作證,然後氣憤的看著荊軻,人家景晴的貼身丫鬟,有可能回到太子那的,你是怎麽吻上的?
荊軻大駭,看著林膺莫名其妙,林膺臉上都是紅印子,甚至眼睛,衣服胸部那都有了,林膺挺胸向天,道,上卿,我可是知道你的秘密了。
荊軻急忙道,保密,保密。
荊軻懵了,因為在和夫人親吻,濕吻,激吻的時候,荊軻手都是不閑著的,當然對劉芳,孫彩,荊軻隻是使勁吻了幾下。
這家夥林膺是怎麽回事?也被自己摸個遍嗎?荊軻就在眾夫人臉上尋找答案,等看到姬青潔白無瑕的臉,驚愕了,呆住了,一思索也知道怎麽回事了。
姬青冷眼旁觀,林膺自己走出小黑屋的時候,算是夫人中,比較晚的了,而且蓬頭垢發,衣衫不整,很多夫人都是這種情況,都是出來才整理衣衫,小黑屋裏什麽也看不見,沒法整理,白王子都是扭過頭去,裝得看不見,畢竟玩遊戲,激烈運動,這種情況是難免的。
但當時姬青就生氣了,這林膺是景晴的貼身丫鬟,你上卿把人家親到滿嘴紅印,衣衫不整,胸部都有紅印算是怎麽回事?但情況不明,尚且忍耐,不好發作。
現在姬青看見荊軻一看自己就呆住了,敏感察覺林膺和自己有關係,也相信了荊軻是無意親吻的林膺,姬青無名火更大了,那麽林膺肯定是冒充一個夫人名字的了,那誰沒有被親呢,也就是姬青,程彤,後己了,要不說姬青的第六感最為發達,上麵是理智判斷,但姬青沒有經過上麵的理智分析,姬青馬上就感覺和自己有關,畢竟荊軻也有可能把一個夫人親上兩遍啊。
姬青道,應兒,你是冒著那個夫人的名字?
林膺道,公主,我沒有冒充任何夫人的名字,對天發誓。真的半舉手,做出發誓的樣子。
姬青氣焰減了一多半,道,那,那是怎麽回事?
林膺張口,道,我隻是說……。
荊軻道,別說,別說。荊軻已經麵紅耳赤。
林膺對姬青道,姬青公主,上卿不讓我說,我隻能從命了。
荊軻看見姬青的瞬間,全都明白了,分明姬青臉上幹幹淨淨的,既沒有紅印,也沒有黑印,而在小黑屋裏,荊軻可是抱著姬青親了半天啊。
當時黑暗中荊軻抓住一個女孩,扳到自己身前,那個女孩低聲喝道,滾,別理我。這聲音,這語調,隻能是姬青,既然姬青能參加這遊戲,那分明就是半推半就,荊軻就一手環抱控製住姬青,一手托住頭,黑暗中就在臉上找嘴,終於找到一陣熱吻。起初姬青還掙紮,荊軻多大勁啊,後來兩人雙嘴相交,姬青不掙紮了,還主動回應伸出舌頭到荊軻嘴裏,瞬間荊軻全身都硬了。
要知道荊軻還沒有和姬青親熱過,隻是上次駱駝上突襲的吻了一下,姬青當時並沒有回應,現在姬青則是熱烈的回吻,荊軻一手還抱著姬青,一手就伸進了姬青的懷裏,撫摸揉搓姬青的胸脯,兩人真是激情澎湃,荊軻終於是一償夙願,其間躺在荊軻臂彎裏的姬青,還熟練的反手摸了下荊軻的胯下,堅硬如鐵,當時荊軻還想,姬青過去特別正經,特別貞潔,特別一塵不染,特別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居然還有這反手一手?最後還是姬青住嘴,推開荊軻的懷抱,跑了,荊軻更相信這是姬青啊。現在荊軻恍然大悟,這就是林膺了,隻是姬青一直在長個。現在有1.68,這個林蔭分明隻有1.63.1.64啊,對啊,一定是踮著腳尖,林膺真是太聰明了。
姬青,程彤,後己退出的時候,荊軻正和後趙姬親熱,他是一點不知道姬青退出了,這就是錯的根源,但林膺是湊巧聽見姬青在叫程彤,說走的。所以她是冒充姬青,又不是冒充,她根本就沒有說自己叫姬青,如同薑太公釣魚,我並沒有魚鉤,是你荊軻自己找魚鉤把自己掛上麵的,同時林膺也知道了荊軻不是太監,但她對任何人都保密了,就和司馬夫人也發現了這樣秘密,隻是和姐姐後趙姬交流一下,也對景晴,寶兒,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後己,劉芳,孫彩保密了,至於兩人為什麽不約而同的保密,這就算女人心,海底針吧。
姬青道,什麽時候你倆穿一條褲子了,你不回太子那了?
景晴笑道,林膺,你算是有勇有謀的計賺上卿,從此以後,你就不是我的貼身丫鬟了,把你送給上卿了,也算你們有緣,說不定就是前世的姻緣呢,當然我也要自願,你不願意就算了。
景晴不怕姬青,這些人堆裏,現在她就算怕荊軻,就這樣還一直拆台幾個月呢。
林膺一驚,想了想道,我能現在不回答嗎?我要好好想想。
景晴道,好啊,你想,想到什麽時候?
林膺道,等我伺候小姐坐完月子吧。
景晴道,隨你。
現在大家都對林膺的機智和有情有義,讚不絕口。也有知道的,她是聰明,現在答應明顯就是別姬青的苗頭,等風平浪靜,和姬青搞好關係,在另做打算。
姬青有心對景晴嗆聲,你說過來就過來啊,我們黃金苑納妾有手續的,但終於沒有開口。因為看見林膺這臉上親的都是紅印子,就連胸脯那都有紅印子,剛出來的時候,林膺還衣衫不整,在那整理了半天,這荊軻下手也太黑了啊,這非禮的把人家搞成這樣,人家還怎麽嫁人,你還能不收人家?這不就太缺德了,說白了,就怪荊軻這個蠢家夥,壞家夥,醃臢家夥,這家夥就是這樣憋著對自己下黑手,下毒手,下辣手摧花啊。
姬青怒目又瞪著荊軻,母老虎般,好像現在就要撲上去,荊軻淒哀地叫道,青妹……。
姬青喝道,滾,別理我。
這話把荊軻氣得幾乎翻了筋鬥,真的和林膺說得一模一樣,你倆誰學的誰啊。
眾位夫人腦筋差點的,就看熱鬧,看這個姬青,真的是正夫人自居了,對荊軻親吻林膺,氣得不要不要的,全體夫人沒有吃醋的,就她醋性大。這是田綾,薑女,司馬金枝,劉芳,孫彩,寶兒等很多人的想法,所以這一派,比較嚴肅,感覺姬青在沒來由地發脾氣,欺負林膺,這畢竟是遊戲,你不是早早退出了嗎?和你有什麽相關。田綾既和田琪不親,也和姬青不親,因為姬青有些傲氣,看把程彤欺負成什麽樣子了,這就是田綾見了姬青的第一印象。還是一直保持的成見,二會看門道的,就笑的不要不要的,都看出來了荊軻不知道什麽原因把林膺當成了姬青,所以林膺身上的一切,都本來應該是姬青身上才有的,如此姬青這樣急赤白臉的,大家想笑,又怕是對荊軻和姬青傷口上撒鹽,因此憋笑都憋出了內傷。這是聰明人看出來的,田琪,魏敏,魏昕,魏皙,景晴,一心,白嫦娥,黑嫦娥,司馬夫人姊妹都是這一派。
在祭司神殿,當時第一天,就安排讓白嫦娥陪著荊軻吃飯喝酒的。後來白嫦娥張望了一眼,就看見姬青這刀鞘臉,英氣勃發,威嚴,女王,正好克製自己,因為白嫦娥也知道自己是屬於這一氣質的,所以就躲了,當然這是白嫦娥自己的感覺,後來荊軻在白嫦娥和姬青並馬在遼東草原說笑的時候,仔細端詳一陣,發現還是姬青氣質壓過白嫦娥一頭,因為姬青是正氣的英姿勃發,威嚴,女王,而白嫦娥是邪性的英氣勃發,威嚴,女王,在旁邊一樣騎馬的姬玥,因為在馬上顯不出她的身高,所以脾氣中庸平和大方的姬玥就像是倆女王的相國,當然旁邊還有武將姬英,所以現在姬青發威,白嫦娥也不吭氣的,而且說是夫人,白嫦娥自我定位就是情人,玩一玩的,管你家事幹什麽。
全場氣氛尷尬,林膺傲然挺胸直立,很多夫人都開始就著泉水洗去臉上的紅白黑印,隻有她不洗,臉上隻有紅印沒有黑印的也隻有她了,白王子低聲問魏皙,魏皙輕聲道,她有黑印的,被紅印都蓋住了。有沒有黑印,魏皙也不知道,隻是明白人家姑娘都這樣了,如果她願意,妥妥的小妾一枚啊。
白王子宣布,全場過關,除了姬青,程彤,後己,司馬兩夫人。
這邊還是田琪拉住姬青,扳轉她的身子,和姬青低語,邊勸說邊走了。
隨後田琪這番話,徹底教訓了姬青,洗脫了荊軻。
姬青憤憤不平的道,你看見他對應兒下的黑手嗎?這都是對我下得狠手啊。
田琪道,青姐,你是比我大幾個月,但你不懂男女之事啊,你就不要瞎發脾氣了。
一句話說得姬青不吭氣了,田琪接著說,首先男女接吻,就是女方樂意的,對吧,然後男方摸女方,也是女方願意的呢,
啊,姬青使勁白了一眼田琪。
田琪道,我不瞞你,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已然經曆男女之事,我還希望上卿使勁用力揉搓我上麵呢,我還希望上卿使勁用力揉搓我下麵呢。力氣越大越好呢。
啊,姬青停下,使勁瞪著田琪。
田琪道,你如果覺得這些淫賤,下賤,荒淫無恥,那人類就滅絕了,因為生孩子就是這樣一步步來的啊。
姬青低頭不吭氣了,田琪道,你應該從應兒身上看出上卿有多愛你啊,這就叫為你瘋狂啊。
姬青道,這不就是太監手段嗎?
田琪笑道,我是不是給你講講房中術啊,你出嫁就沒人給你講嗎?
姬青道,誰聽那些髒東西。
田琪想想道,好吧,我給你簡單說,說不髒的,我一直還是處女呢,因為我不想生孩子,這種情況下,上卿這些“太監手段”就能讓我享受女兒最大的幸福,但是你想生兒育女呢,太監不能,上卿卻能,這好比你知道一個孩子最好玩的時候,就是兒童時期,三四五歲,六七八歲,是不是?
姬青點頭。
現在田琪雙手板著姬青的肩膀說話,程彤老遠放哨,姬青一個眼神,程彤就乖乖的躲著老遠,
田琪接著道,但一個孩子總是在三四五歲,七八九歲,不長大了,你是不是就要鬧心氣瘋了。
姬青點頭,道,這種凍齡男女都有,百戲團我見過。
田琪道,現在給你一個魔法,你隻要說停,孩子就能停下不長了,說長就還能長,你會用嗎?
姬青有點發懵。不知道什麽意思。
田琪道,用啊,你心境覺著這樣好,這樣多可愛啊,那就停下來玩幾年,你心境變了。就在讓他長啊。
姬青現在有點明白,道,我還想回到司馬玉葉那個歲數,無憂無慮的呢。
田琪道,青姐算明白了,現在上卿的“太監手段”就是這個童年的無憂無慮,是我現在心境想要的,等過幾年。換了這個心境,我可能就要生兒育女啊,上卿依舊可以滿足你,所以你說現在這個太監手段,惡心,醃臢,肮髒嗎?
姬青終於覺悟道,嗯,一旦生兒育女,就回不到這個美好童年了。
田琪道,對的,你明白了,可是不生兒育女,我們也會失去這個童年。
姬青道,為什麽?
田琪道,等我們到了一心皙姐那個歲數,心境變了,還會要這個美好童年嗎?所以所謂的“太監手段”,一心和皙姐是不要的。但畢竟歲月不饒人,我們虛度光陰,就是白白浪費,時光不會停下來等我們,我們過了這個歲數,自然也會不要的。
姬青不吭氣,終於有點明白了。
田琪道,青姐,今年你就十七歲了,再白白度過這一年,明年就十八歲了,你想一輩子當老姑娘不嫁人嗎?
姬青不吭氣。
田琪道,女人就是一心姐做的美食,你要趁熱吃,不然變涼了,就會變味,還會變餿,隻能豬狗吃,最後再壞,豬狗都不吃,隻能扔掉。
姬青生氣了,我扔掉,也不給豬狗吃。
田琪道,你明明有青青芳華,幹嗎非要等到豬狗上門啊,你如果真的不滿意上卿,早點走啊,幹嗎非在這棵樹上吊死啊,按你的說法,你連初吻都是完璧,到哪不能找如意郎君啊?
姬青道,我沒有如意郎君,但有個差強人意的,也算湊合。
田琪一驚道,好,這次回到薊都,我給你做媒,讓你們結合,你看劉芳,孫彩多幸福。我安排的。
姬青道,我前麵就想和我那個差強人意的單獨約會,不知哪個沒記性的,給棒打鴛鴦了。
田琪道,誰啊,誰啊,都敢欺負到你頭上了,你不是很厲害的啊。
田琪就在那轉眼珠,想什麽時候。怎麽敢有人欺負姬青,難道在小黑屋裏,姬青和上卿要做什麽,被應兒打斷了?
姬青道,那個聖母比我更婊,說什麽“補償期”,還要我十個月不能靠近男人呢。
田琪瞠目結舌了,道,你是說我嗎?我可是一直幫你的啊,我……剛想接著辯解,突然腦子靈光一閃全明白了,你高明啊,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就對葡萄不屑一顧,等能吃了,才收回罵嘴換吃嘴啊。
姬青道,你明白了,我不得這段時間還看好葡萄啊,不鬧一下,這不馬上又一個小妾上門來吃了。
終於這倆好的肩並肩地一起回房了,她們本來就是一路,隻要有了房舍這倆就一直住在一起。
兩人坐在一起,田琪邊收拾自己的小東西,香囊,化妝品之類的,準備睡大通鋪,嘴裏怨聲載道地說,上卿這花花腸子太多了,不知道今晚又搞出什麽幺蛾子呢。
姬青道,裝給誰看啊,不樂意你別去啊。
田琪笑了,也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這裝比破綻太大了。於是討好地問姬青,需要給上卿帶話嗎?田琪知道大通鋪,姬青不能去,而荊軻明日天亮就要上路,他們是沒有告別時間的。
姬青幾經猶豫,在田琪期待鼓勵的眼神下,說道,明天上卿走之前,讓上卿到我房裏來一趟,我給他留門。
田琪道,這就對了啊,美好芳華,上卿又是一表人才,不要嫌他身邊夫人多,那是因為他優秀啊,你希望你老公別的女人都嫌棄,棄之敝屣,就你稀罕嗎?
姬青“呸”道,我怎麽覺得你是拉皮條的呢。
田琪現在小婦人心態,早就私下厚臉皮了,道,保媒拉纖不就是拉皮條嗎?別瞧不起妓女,女人妓女是一體兩麵,就看你討好幾個男人了。
姬青“呸”“呸”“呸”“呸”,然後反身騎到田琪身上咯吱她腋下。兩人打鬧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