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荊刺秦

長篇小說連載,戰國末世演義,戰國紅樓夢。表現六國可歌可泣的反抗暴秦的史詩。
正文

燕荊刺秦085:帶上鞠可

(2023-12-22 18:34:26) 下一個

那天商定韓玉事情的次日,荊軻如約就草擬給太子的奏章,韓玉,仲女旁觀,荊軻開始說密奏,韓玉說要公開,荊軻也沒有二話,一邊草擬,一邊道,其實這點事,韓方也能找太子請求的,姬耀公開上奏給趙國兩個郡土地,以幫助趙國抗旱逃荒,既然給了趙國,韓國自然要了就會給的。

韓玉沒有吭氣,到荊軻寫明建議韓國的新郡範圍時,也在燕國和朝鮮之間的無主之地,鴨綠江沿岸,直接渤海登陸就可,那時秦開拓展遼東的時候,曾經征服朝鮮,使箕子朝鮮臣服,並將疆域推進到了滿番汗(清川江)一帶,所以當時鴨綠江一帶無主之地很多,韓玉道,就在燕國,趙國,韓國三國交界的地方建城,並解釋道,韓國是被秦國淩遲處死的,並不是一擊致命,所以韓國的貴人,財富甚至君王印璽都帶了出來,所以現在韓國是有錢,缺人。有些民眾想在韓國和在秦國生活會一樣的就沒有跑出來,而想跑出來又沒有錢,路上要餓死的,也就無法跑出來,所以跑出來的是少數,現在齊國阿地和鄄地以及宋國的舊地就有不少韓國人,基本上都是有土地生存的,所以到遼東新郡的沒有那麽迫切,因此韓國要的這個新郡,韓玉隻要黃金苑那麽大,其實就是一個小王宮的麵積,以後慢慢擴大建設吧,而選在三國交界的地方,這裏一定會繁榮,就是韓國有錢,缺人,到時工匠,以及建設用人,方便直接雇用燕人和趙人。

韓玉解釋得很透徹,荊軻道,你和韓方早就商量好的啊,為什麽不直接和太子說呢,非等我回來呢,韓方是因為覺得我說更有把握嗎?

韓玉道,是的。

荊軻變草擬邊對仲女道,你現在字寫的非常好,等以後願意的話再學學修辭,魏敏文字就很優美,我現在寫的都要她潤色,魏皙是寫公文格式很好。

韓玉道,上卿寫的不優美嗎?

荊軻道,我隻是看具體事情前因後果,對言之無物東西無感,俗話說,隻看幹貨,所以再優美的文字我也是熟視無睹直接跳過,這是我的缺陷,所以隻要魏敏在,我就讓她加上一點這些優美的東西。

韓玉道,上卿幹嘛寫完還讓仲女謄寫一遍?

荊軻道,仲女寫的認真,這點沒人能比,她這點文字謄寫起來要用一兩個時辰,寫的文字呈現出的效果,比魏敏和魏皙都好,我身邊有這絕技幹嘛不用啊。

韓玉道,上卿真是人盡其才啊。

荊軻寫到最後,就要在帛布上落款,荊軻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公開上奏,前麵有一次是為了查獄審案,韓玉的查獄禦史那次,

因此荊軻依舊落款燕國客卿荊軻,就要寫年月日。

韓玉阻止道,上卿現在是兩個職位,你這漏寫了一個,還有一個趙國的上卿侯爵啊,也寫上去啊。

荊軻一沉思,然後大笑,笑得拿墨筆直接就在韓玉白淨的臉上劃了一道,笑道,原來奧秘在這啊。

自從姬耀公開上書給趙國兩個郡抗旱逃荒,韓方就也想要一個郡,和手下謀士反複商量,大家對太子的大方,大度,大氣是很有把握的,要就能得到,但有意義嗎?現在燕國已經承認韓國是同盟國,承認韓玉是公主,已經表明對韓方的支持,韓方是拿了韓王玉璽,
如果他就繼位韓王,燕國也是認可的,但韓方不敢,因為自己寸功未立,現在繼位韓王,隻能造成內亂,這原理就和寸功未立的袁世凱要當皇帝隻能招來天下罵名造反一個道理。既然要了新郡,不是為了繼位,重建韓國社稷,又抽不出人去建設,有什麽意義呢?所以暫時就擱置這個想法。

直到趙國傳來消息,荊軻成為趙國上卿,慰陽侯,還要許配趙國王室公主,這些消息傳來,韓方這邊就歡欣鼓舞了,原因一,燕趙聯合即將完成,原因二,荊軻可以幫助韓國政治上複國,前文說過,趙國看不上阿鄄之地的韓魏這點兵力,所以政治上並不承認韓方,你韓方可以到邯鄲玩,我隻當你是齊國人,包括韓玉都是在齊國的韓國流亡貴族,人家邯鄲不承認你是公主的,那麽荊軻在趙國這地位有點僅次於郭開,李牧,司馬尚這些人了,何不讓荊軻幫助求情,讓趙國政治上承認韓國不就是有譜了嗎?這時再聯想到前麵說的,趙國在遼東設立新郡,那麽我們韓國也搞一個,還讓趙國承認,這不就政治上,外交上大勝利嗎?就憑這個勝利,韓方稱王也不能說是寸功未立吧,起碼燕國和趙國就承認了,但韓方還是說,需要軍功,不然秦國殺到,都是一場空,韓方還是很智慧的,但在遼東設立燕趙都承認的韓國新郡,這就沒有什麽遲疑的了。

這些商量韓玉都是在場並且參與的,這邊決定之後,基本前後腳,就接到荊軻要回到黃金苑看望鞠可,並且路過燕下都的快馬報告,那韓玉不就是帶著使命到黃金苑說動荊軻的啊,至於什麽時機,讓荊軻痛快答應,就全看韓玉的臨場發揮了。

現在荊軻全明白了,不禁感歎韓玉的聰明,自己差點就要被騙,韓玉臉上掛著墨汁,拒絕了仲女的擦拭,韓玉道,是不是上卿知道真相了,就不幫韓國了。

荊軻道,是的,我這不能署名趙國的官銜,我要先請示趙王,郭開才行。

韓玉道,那上卿自覺有幾成把握?

荊軻沉思一下道,一成都沒有。

三晉中,韓國的最後幾年,那時趙國和魏國最要好,所以信陵君竊符救趙,而那個時期,韓國已經成了秦國的小跟班,幫著秦國侵略趙國的,所以韓國是屈辱而死,不僅被秦國欺負淩遲處死。而且還是屈辱地和秦國一起做壞事,攻擊趙國,最後也沒有幸免,你說趙國要承認最後那些年,一直給秦國當偽軍的韓國,政治上恢複韓國,趙國不是有病嗎?這也就是韓玉自己計算的,還是算計上卿最好,如果像韓方說的,懇求荊軻,荊軻再去懇求趙王,郭開,被拒絕的可能性更大啊,還不如這種就裝一個疏忽,一個馬虎大意,一個蒙混過關,等到趙王,郭開發現,荊軻已經先斬後奏,大錯已經鑄成,到時看你們怎麽辦吧?無非撤掉荊軻的上卿和侯爵爵位,但韓國已經被你們趙國的外交部長承認過了,你們在反悔,是你們言而無信,你們商量吧。

韓玉為了韓國複國,才不會管荊軻受到傷害呢,說白了,就算丟了荊軻以及自己的性命,能夠複興韓國也是值得的,也是韓玉毫不猶豫的。

韓玉這點算盤,荊軻現在已然看透了,看著韓玉臉上帶著黑墨汁的悲苦表情,也不管韓玉是否演戲,荊軻是感動了,對仲女道,謄寫一份,最後我加上趙國的官銜和趙國的官印,公開發給太子吧。

說吧荊軻走了。

韓玉對著荊軻的背影,磕了幾個響頭,喊道,上卿,我欠你一條命,我願意為你吃屎。

吃屎?這話沒錯,看荊軻即將消失在門口,韓玉一著急,把邯鄲妓女和鏢客最惡毒的誓言都喊了出來,妓女張嘴閉嘴都是為你而死,嫖客聽多了,就說,你也別死,這件事如果如何如何,你就去吃屎,這就把妓女治住了,再也不敢打賭了。妓女死不怕,卻怕吃屎,當然是高級藝伎啊。

荊軻讓仲女謄寫,自己急忙而走,好像是生氣,你韓玉太自私了,總想自己的利益,不想想我難處,好,我就答應你,但我很生氣。

荊軻的背影是這樣寫的,聽見韓玉的發誓,內心卻是微笑的,雖然這是擅權,肯定會招致郭開的不滿,會認為自己要麽是擅權,要麽是愚蠢,但荊軻認為沒有大不了的,第一趙國無非是奪回自己的官職和爵位,但現在還不至於,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舊的燕趙聯合的功臣,而是正在進行的聯合月氏的新功臣,月氏那邊卓有成效,你們能免我官嗎?第二這個官位爵位,本來是趙國的陷害離間綁架之計,沒了就沒了,荊軻並不在乎,他如果在乎官位,也就不會一直在燕國隻做沒有俸祿的客卿了,當然也不在乎娶什麽趙國宗室公主,這點就是韓方和韓玉,以己度人,絲毫沒有想到的地方,所以他們覺著荊軻很講義氣,為他們冒著失去趙國寵愛以及官爵還有宗室公主的風險,或者基本肯定失去了,對於外交工作最怕的就是擅權,不經請示,就私下做主,所以韓玉是真心感謝,這也是荊軻賣人情所要的結果。

第四天是韓玉的日子,韓玉驗證了荊軻不是太監,荊軻驗證了韓玉還是處女,這就是韓玉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呈獻給荊軻,擺出了要做什麽都可以,一切都可以的深深愛意。荊軻再次感歎韓玉的極其聰明,既能常在河邊走,到處搞曖昧,還能不濕鞋,荊軻心想,當景晴和太子丹第一次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韓玉這樣還是處女,韓玉,景晴都算是色藝雙絕,如果兩位比較一下,一個更大氣,但更功利,更現實貴族些,另外一個小氣點,但更富同情心,更善良樸實些。最終荊軻的勸解和堅持下,韓玉才暫時收下為荊軻馬上就生兒育女,做什麽都可以的報恩之心,兩人隻是做了三壘遊戲,最後在韓玉深情堅持下,用口幫荊軻渡過,而荊軻也把韓玉的最終真正圓房日,定在那個韓國小王國建成,韓玉成為誥命夫人之時,也就是韓玉作為正妻要在自己國土上的洞房和荊軻圓房,而不是這隨便的一天就霍霍浪費了韓玉的處女清白之身,你說韓玉除了感恩,能沒有愛情嗎?但即使如此也改變不了韓玉為了韓國複國,而能犧牲一切的信仰。

最後一天,第五天是姬玥的日子,這期間發生了幾件事,第一陸期秘密匯報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嬴肆回家了,就是回到鹹陽的父母家,這在秦國成為一件不大不小的轟動事件,把嬴政都感動的流了眼淚,自己這個堂妹,孤身一人,一個弱女子,居然從燕國一路走路,靠雙腳乞討的回到秦國,中間還因為迷路也真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吧,總之幾千裏的路程,歸心似箭,一心掛念祖國的精神,被秦國宮廷好好宣揚了一番。

隨後陸期就問嬴肆回家是荊軻的秘密安排嗎?荊軻搖頭,說,你沒見我大吃一驚嗎?

陸期道,太子也很擔心,因此和太子,相國,他們商量的結果,就是凡是一路嬴肆接觸過的間諜,都暫時出門,走親戚,經商等各種理由,離開原地址,就怕蒙嘉來抓啊。但這種出門時間長了,就有了破綻,隻能撤回燕國了。

荊軻道,你們知道嬴肆到了秦國是什麽時候的事?

陸期道,是一月底過年以後,現在快兩個月了,之所以諜報一直不和上卿匯報,因為不是好事,怕影響上卿,一直想麵稟。

荊軻道,通知秦國東郡那些間諜都回去,出門兩三月也正常,嬴肆可以回家,再也不來燕國了,但沒有必要出賣燕國的諜報人員,他們安全我負責。

荊軻心說,嬴肆回家,再不來燕國,就是對我的拋棄,舍棄,棄之不顧這已經讓我覺得夠丟人的了,我的眼力價在哪啊?再來個背叛,抓我們的間諜,那簡直成為對方臥底了,嬴肆絕不會這樣的。

陸期又道,太子妃贏白也知道嬴肆跑回娘家見父母的事了,一直問怎麽回事?

荊軻道,你就回說,你也不知道,我們黃金苑會派人去鹹陽問嬴肆的。但並不是真問啊,人家小女孩想念父母,我們有怎麽責難的,事情等我從月氏再次返回,我親自和贏白去說。

陸期聽令,馬上就布置下去。

另外鞠勇來訪,探望鞠可,荊軻就說了補辦鞠可的婚禮,鞠可正式成為側妻偏房,鞠勇不再反對,以前鞠武堅決隻要當小妾,也是給了鞠可不滿意黃金苑就回家的二手準備,但現在一年時間已到,明顯女大不中留,鞠可是要留在黃金苑荊軻身邊的,如此成為側妻,那是最好的結果了。

隨後荊軻和鞠勇密聊,說了自己去趙國以及月氏的情況,鞠勇說,太子丹那邊也已經知道荊軻被趙國正式封侯爵,還在九原城娶趙國公主的情況,後麵這事趙國還沒有公開,隨後荊軻先說了白嫦娥的事,月氏夾擊秦國現在有了五成把握,然後交底準備宗雷營,以及騎林軍突襲秦國西套地區的情況,以前不說,一為保密,二來幾千裏外的突襲,發動的必要條件的有很多,因此荊軻也不知道最終是否發動,現在是越來越接近目標,這次回來的時候,從西套地區銀川平原的秦國軍馬牧場經過,更堅定了荊軻發動的決心,因為燕國要和秦國見血,並沒有好的戰場,隻能在秦國上郡和北地郡發動,上郡鞠勇和樊於期已經考察,因為有秦國的長城,燕國還是無從下手,而秦國的北地郡銀川地區,也有長城,但長城外有軍馬場,這是可以見血的,但正是因為是軍馬場,所以秦軍強大,有十幾萬秦軍,在這輪訓騎兵,所以秦國也不怕敵人來襲,以前荊軻留給宗雷的命令,就是讓他偵查這一地區,尋找破綻,這次荊軻從這路過,雖然秦軍在這有十幾萬人,但這也他們的bug,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有人敢太歲上動土,正因為地廣人稀,趁著秦國沒有收攏兵力的時候,燕國精銳突襲一下還是有很大成功希望的,所以現在荊軻又加上騎林軍來完成這次突襲,而且騎林軍這次作為荊軻的衛隊,可以直接走趙國的官道,驛站,更方便去居延海和宗雷營會合。

隨後荊軻交代鞠勇,燕下都一聽到燕軍和秦軍在西套地區銀川交火的消息,就由鞠勇上奏,建議派出使者求見趙王,要求建立兩國友好,並且要在遼東劃出地界兩個郡,就在遼東和朝鮮中間的無人處,作為結盟的見麵禮,另外韓國韓方也要一塊一小小的地方,在燕趙交界處,劃出韓國的小國土。

其間荊軻可能還在九原城舉行婚禮,因為趙王,郭開說了要在荊軻回來的路上,許配王室公主給荊軻。就是鞠勇上奏,太子丹做這些事的時候,荊軻不在燕國,如此也免得有人說,是上了趙國間諜荊軻的當,荊軻被趙國封為侯爵,又許配王室公主,肯定會有人這樣議論的。

鞠勇一一記好,同時荊軻也把這些大意,寫的秘密奏章,以及為韓玉寫的公開奏章,都交給鞠勇讓他轉呈太子,這是這兩天,荊軻口述,徐仲女寫就的。

鞠勇交換了這些天樊於期秘密訓練燕兵卓有成效的情況,荊軻道,一旦燕趙結盟,燕國士兵可以一千人為組隊,到井陘關體驗和秦國的激烈戰鬥,進行輪訓,到時我先和郭開,趙王請示。

鞠勇道,這個好,還能實打實地幫助趙國,緩解趙國被秦國一命換一命自殺攻擊的壓力。

荊軻道,我還有一個設想,樊於期是深深了解秦國軍隊底細的人,我們是否結盟後,把這些情報和趙軍共享呢?好處是趙軍可以找到破敵的訣竅,壞處是可能暴露樊於期在燕國。

鞠勇也深思了一陣,這個我也說不好,到時我回燕下都和太子,樊於期將軍仔細商量。

注:中統徐恩曾道:顧順章轉變之後……他好像一部活動的字典,我們每逢發生疑難之處,隻要傾訴於他,無不迎刃而解......這樣一次又一次地連續破獲,使共在全國各地的地下組織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受創嚴重的地區,竟至無法恢複組織。

現在第五天,荊軻和姬玥難舍難分後,第二天次日,就是說在家待了五夜四白天後,荊軻又上路了,帶著騎林軍的護送精銳以及韓玉、鞠可,韓玉是還回到燕下都的,他們在燕下都會合了夏扶,夏扶帶了五百精銳,其中荊軻認識的騎林軍主將,夏扶全部帶上了,計有騎峰,騎虎,騎豹。另一個大將殷明就是當初騎林布局,在秦嶺接應太子逃回的負責人,現在是宋意的副手,在庸國正建立小邦國,另一大將韋廣收就是在東桓冒充荊軻新郎的那個人,是殷明的副手正好有事回到燕下都,一聽說要荊軻去月氏,主動非要報名參加,因此夏扶也就帶上了。就是說,宋意靠荊軻以前的人脈和現在的財力建立小邦國,而人手用人主要就是騎林軍原來那部分負責偵查諜報救援太子那些的人,就是殷明,韋廣收負責的隊伍。

五百人的衛隊和荊軻,一起進入趙國,這對於趙國上卿侯爵荊軻不是事,一方麵荊軻兩人八匹汗血馬報信邯鄲的白嫦娥,荊軻已經出發,有什麽消息,讓汗血馬使者帶家信過來,另一方麵,就是荊軻把鞠可綁在後背上,帶著三個騎馬最好手下,四人八匹汗血馬,脫離夏扶的大部隊,進行一下下奔馳實驗,開始日行二百裏,鞠可還能堅持,為了鞠可的舒適,荊軻還給鞠可加了一個小屁墊,就是荊軻背著鞠可,還帶有一個小墊子,而鞠可屁股可以兜在上麵。

第一天鞠可尚好,晚飯後早早摟著荊軻的胳膊睡著,洗澡的體力都沒有了。第二天速度加到四百裏,鞠可就受不了了,惡心,眩暈,嘔吐,如此隻能維持一天二百裏,而這個速度,就是夏扶精銳騎兵五百人,戰馬一千二百匹的夏扶部隊的行進速度了,荊軻最後會合夏扶的部隊一起行進,而這二百裏,也是鞠可前兩天能堅持的,隨後這個也受不了,因此在騎峰的建議下,找了輛豪華篷車,有騎林軍善於駕駛的駕馭,這樣鞠可躺在車裏,一天二百裏行程就沒有問題了,但鞠可自己一人躺在車裏不幹,因為預先荊軻是準備帶她奔馳的,所以就沒有帶女兵,畢竟荊軻的駕馭術,上次駕馭汗血馬都是倒數,再找女兵就更不靈了,如此陪伴鞠可在車裏的隻能是荊軻。

大家也紛紛說,上卿六天跑了四千裏,體力透支也太大,現在不顯,總要算後賬,不如這次就坐車去月氏吧。而且這次回月氏,本來就沒有早晚,沒必要騎馬狂奔。

荊軻沒有別的選擇,隻能陪鞠可坐在車裏,這會鞠可得意了,鞠可基本就沒有和荊軻獨處過,以前雖然天天和荊軻同床共枕,但旁邊都是有人的,基本就是姬青和魏昕,現在是第一次和荊軻獨處,四千裏路程二十天跑到,這二十天都是鞠可的啊。

兩人白天半躺在篷車裏,荊軻就給鞠可講故事,最後到了故事都講完了,荊軻編故事的地步,荊軻躲在篷車裏給鞠可講故事,但心不在焉,總讓鞠可找出故事裏的破綻,荊軻現在是靜下心來,但更痛苦和焦慮了,這些天一直失落和焦慮著,靠白天繁忙做事情來紓解心中的痛苦,在薊都那些天,白天分別拜見了相國鞠武,老丈人姬耀,提起姬青說的陰陽兩界是手掌的手心手背,周圍就是氣體繁星,姬耀竟然茫然,那麽不管是姬耀引導還是姬耀發明,現在都歸姬青所有了,現在篷車裏俗事沒有了,又勾起了思念和痛苦,沉溺了多天,荊軻就是一直想不明白嬴肆的事情,真是思鄉心切,想念父母,就不管不顧了嗎?荊軻既不懂,也痛惜,女人真是難以捉摸,最後終於就是下決心,收心再也不想了,“破器不顧”了。

 

《後漢書·郭泰傳》:“客居太原,荷甑墮地,不顧而去。林宗見而問其意,對曰:‘甑已破矣,視之何益。’”孟敏,字舒達,钜鹿郡楊氏縣人,客居在太原。有一次,他挑的甑(陶製品,炊具)掉在地上,孟敏看也不看就離去。郭林宗見到後向他詢問原因,回答說:“甑已經破了,看它又有什麽用”。

而晚上,都是宿營驛站,趙國的上卿侯爵,那都是最豪華房間,荊軻就要照顧鞠可的大號,小號,如同父親般,還有洗澡呢。第一次洗澡。荊軻還有點撓頭,兩人就沒有共浴過,以前幫鞠可洗澡的有姬青和程彤啊。

如今荊軻在豪華房間,望著一大木浴盆的熱水,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鞠可穿著寢裙走了過來,然後道,上卿,我們洗澡吧,隨後就褪下睡裙,一絲不掛的還圍著浴盆走了半圈,好像檢查浴盆是否漏水,荊軻對鞠可還沒有完全發育的身體,不敢看,隻能聚焦鞠可的眼睛臉龐,你讓荊軻低頭,局促不安,那就不是荊軻了。

結果荊軻驚訝的發現,鞠可居然沒有一點臉紅和局促不安,壓根就沒有羞澀的表情,好像荊軻就是她母親,這十三歲的小女孩,怎麽練就的?

荊軻還是穿了兜襠布牛鼻褲的,在給鞠可仔細洗完後,讓鞠可回到小隔間,自己才草草洗完,現在篷車裏,身體一路上也不算太髒的,就更洗的馬虎了,主要是給鞠可洗的,鞠可極度愛幹淨,條件允許每天是要必洗澡的。

如此依舊穿著寢衣,兩人在驛站豪華套房的內室,小隔間安睡,鞠可問荊軻,上卿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荊軻道,你看現在就咱們兩人,結婚需要熱鬧,哪有冷冷清清結婚的?

鞠可不吭氣了。

但自從這晚以後,鞠可不僅負責給荊軻梳頭,束發,甚至每天早晨的內衣,都是鞠可挑選準備,包括牛鼻褲,而且荊軻必須按她準備的穿著裏外一切。

以前姬青,程彤伺候的時候,她們隻是洗滌,並不管荊軻穿什麽,荊軻一貫自己遊行四方,都是自己準備穿著,以舒適,快捷,簡單為標準,夠保暖就行,現在鞠可篡權當家了,就要美觀,高檔,搭配合理為第一位了。每到驛站,鞠可就拿著荊軻的裏外衣服,讓驛站女仆洗幹淨,並且當晚用柴火烤幹,明天要用,路上遇到趙國的大城市,大市場,鞠可就開始給荊軻和自己買各種衣服,隻要好看,合適,保暖,根本不管價錢。很快荊軻的打扮就從一個草莽武士,民間劍客,成為一個衣著華麗,英俊灑脫,風流倜儻的貴族公子了,配上荊軻這身剛恢複的白麵書生,倒也是適合。

荊軻的反對意見,鞠可充耳不聞,說不聽吧,早晨床鋪前擺著裏外衣服就是這些,你不能光著出去吧,而荊軻以前的衣服,早被鞠可在街市扔給窮人了,荊軻隻能按照鞠可的決定打扮自己,當然荊軻外麵的獸皮大氅還是以前的,那已經很高檔了。

現在鞠可在驛站,是所有下人男仆女傭眼裏的異類,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卻有著女主人的成熟幹練,冷靜和壓迫,對男傭女仆,不假辭色,女仆洗衣服的時候,她還會監督,洗不下來的髒點,她會提出管用的高招,往往還很靈驗。

荊軻也才是真正接觸鞠可,以前眼裏美女太多,真心無法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現就是鞠可一個,以前是不知道,現在發現鞠可好像有種感情缺失,就是她從來沒有羞澀,尷尬,慌張,緊張,窘迫的表情,從來都是從容不迫,胸有成竹,勝算在握的樣子,就算是有驛站女傭下人都被她的苛刻要求公開白眼,敢怒不敢言,她都裝看不見,有次荊軻為了她把姬青做的鞋給扔了,她嫌不好看,而給他換上市場上買的特別花哨特別貴的鞋,而忍不住大發脾氣的時候,鞠可流下了眼淚,但流淚哭泣時候的鞠可,依舊那麽美麗,從容,舉止嫻雅,雖然是流眼淚,但臉上卻很平靜。好像這哭泣隻是旁觀可憐人,而留下同情的眼淚,而絲毫沒有個人牽連在裏麵。

不管荊軻怎麽喊,鞠可該扔還是扔,你也不能打她,罵她,她也流眼淚,但照做,荊軻又不能把包裹始終背在自己身上,總有放手的時候,如此包裹裏就換成鞠可準備的一切了。

荊軻開始經曆憤怒,無奈,聽之任之的過程,最後從周圍的反饋裏,這才是侯爵的樣子,美男子韋廣收道,這樣的上卿侯爵,我們跟著臉上也有光啊。

後來荊軻想到程彤所說的,一個月不能碰女人,民間小夫妻的日子,現在和鞠可不就是這樣在過嗎?就連吵架拌嘴,也像極了民間小兩口啊,這種二人世界,不知以後還有機會嗎?荊軻珍惜包容了鞠可。

有次洗澡後,鞠可一絲不掛地圍著荊軻轉圈,她就願意看荊軻這種想看又不敢使勁看的表情,嘴裏邊轉邊高興哼哼著。

荊軻對鞠可,就像是看個謎語寶庫,看不透的太多了,你說她是小夫人,管理女仆男傭,就是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可現在又是一個如同圍著母親轉圈的孩子,你說她懂事,但至今還沒有和荊軻戀人般接吻過,嘴碰嘴經常有的,荊軻始終在克製,他總想小孩子沒有長性,萬一鞠可及笄後,像劉芳,孫彩再嫁人呢,荊軻是求子不得的,現在身邊滿意的夫人太多,而鞠可這還要管的束手束腳,荊軻是克製這個想法,鞠可是壓根就沒有。她就不知道接吻,還有舌頭出來的濕吻,擁抱依偎,還有緊緊抱住呼吸急促的擁抱。更別說還有身體撫摸揉搓了,這樣的她,居然能相思要死?

荊軻一次又在她裸體轉圈圈中,荊軻問道,小心心,這是荊軻對她相思病後獨特愛稱。

你知道女子的月事嗎?

鞠可停下 想了下,知道,

那是什麽?

鞠可又想下,屁股流血。

什麽?

後來荊軻追問下,鞠可道,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我就看見女子坐的正在做什麽事呢,突然站起來就跑,我隻看見她們的背影大屁股,上麵有血,我知道這是她們屁股流血了,有人說這就是月事來了。

鞠可孤兒,早就父母雙亡,無兄妹姐弟。從五六歲就和鞠武在一起相依為命,荊軻嘴動一下,決定還是不說,萬一她追問究竟呢。

鞠可道,是不是就是拉血啊,還是尿血?

荊軻道,大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荊軻又逗她,你知道女人怎麽生孩子嗎?

鞠可道,不是從肚臍裏拽出來嗎?

荊軻道,對。對。你好棒啊,知道得這麽多。

鞠可道,沒吃過,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荊軻道,男人也有肚臍啊?

鞠可道,你們還有奶頭呢,哪有什麽用?

荊軻憋笑幾乎憋死。

荊軻道,那你肚臍能拽出孩子嗎?

鞠可道,我還沒有屁股流血呢。

荊軻道,女人生孩子和男人有關係嗎?

鞠可道,當然啊。

荊軻道,怎麽生?

鞠可道,男女一起睡覺啊。

荊軻道,咱們不是在一起睡覺啊,你怎麽不生嗎?

鞠可想了想,顯然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然後一本正經的說,第一屁股要流血,第二你的肚臍又沒有挨過我肚臍。

荊軻再次憋著笑,幾乎要憋死,怪不得你要趴著睡,是要保護肚臍啊。

鞠可又開始轉圈道,上卿,你就笑吧,我也是瞎說的。

荊軻終於大笑。

半天之後問,那你到底知不知男女怎麽生小孩?

鞠可道,知道,

荊軻道,怎麽知道?

鞠可道,我見過。

荊軻使勁看了眼鞠可,難道小家夥剛才一直在逗我玩嗎?

那是怎麽回事?

就是男人要欺負女人。

怎麽欺負?

就是壓在女人身上,掐住女人脖子,拽著女人頭發。

荊軻使勁看鞠可,小小年紀難道看見人間最可惡,齷齪的事了?

具體怎麽回事?荊軻問道。

鞠可道,我經常看見公雞壓在母雞身上,就是這樣,她們都說,這是造小雞呢,隻有這樣雞蛋才能孵出小雞來。

荊軻再次大笑,道,是不是洞房就是男人這樣欺負女人啊?

鞠可又道,誰欺負誰,我也不知道,有次我就看見公雞這樣騎母雞,隨後下來就死了,母雞圍著公雞轉,扇動著翅膀在公雞身邊蹭著,高興地叫著,公雞則死透了。

荊軻再次大笑。

鞠可一直伺候鞠武,鞠武歲數大了,貓狗都不養,隻是院子裏養雞,公雞打鳴,母雞下單,鞠可就幫著喂養,因此鞠可一直和鞠武在一起,就隻能看著公雞壓母雞研究。每次公雞壓住母雞,鞠可就探頭觀察,想知道其中的奧秘,但公雞的翅膀總是擋著,就算她即時把公雞抱起來,反複看,也看不出公雞有什麽異常,所以她也是自認為,隻是知道半個答案。

一行人走到代郡的時候,邯鄲出發的白王子那兩個手下,騎著汗血馬就追上了荊軻,並且帶來了白嫦娥給白王子的家信,荊軻知道內容是邯鄲安全,好玩,讓白王子過來玩的意思,這不白王子兩個手下也可以作證啊。另外還捎來了司馬尚寫給荊軻的信,大意自己四月份回到九原城,無論是荊軻早晚或者晚到,總之就是不見不散,然後就是司馬尚給九原城城守,以及司馬尚府中家宰,荊軻猜到無非是怎麽厚待荊軻而已。最後就是郭開對荊軻的最新指示信,就是讓荊軻隨時即時最快速的匯報月氏行的情況,稍有點變化,行期都要通報,趙國隨時接應和配合。

荊軻明白,這是郭開對自己月氏行的讚許和肯定,雖然自己也沒有說肯定白王子下一步就要來邯鄲,但起碼現在白王子是表示來的,並且讓自己妹妹打前站,那麽郭開當然會特別重視起來啊。

同時還有河套城的偵查來回報,荊軻的夫人戰娘到了河套城,說起來比荊軻一行晚了有半個多月,那邊真是大雪還沒有化啊。

如此等到荊軻再次接近九原城的時候,有偵查報告說荊軻的夫人在九原城呢

這天下午黃昏,到了九原城,騎林軍紮營城外,荊軻帶著鞠可還有韋廣收進到九原城內城,韋廣收以及助手隨從住在司馬尚府外宅,司馬尚家宰迎接,隨後荊軻和鞠可,兩人一行還是到了曾經居住半個月的司馬尚那個院落,戰娘和虎女以及聞室老迎接。

戰娘從昭武城內城逃出來,還沒有見過荊軻呢,首先下跪感謝救命之恩,荊軻扶起戰娘,隻說並非為你,為的我的麵子和榮譽豈能讓那個狼王子欺負的。

隨後就叫鞠可管戰娘叫戰姐姐,管虎女叫虎姐姐,聽話嘴甜的鞠可,馬上把二人叫得心花怒放。

稍事休息,先吃晚飯,荊軻特意叫上虎女,因此荊軻,鞠可,戰娘,虎女,四人吃飯,各自訴說分別情況,戰娘和虎女都對荊軻的脫胎換骨,褪掉黑皮,成為白麵書生,表示祝賀,荊軻首先對虎女表示感謝,感謝她照顧和護送戰娘,現在戰娘尚且是荊軻夫人,這點禮貌是必須的,並說這次回去以後要有重賞。

荊軻也訴說了,和戰娘分別,白犇出嫁狼王子,以及自己和夫人到了溫泉宮的情況,還迎娶了白嫦娥,黑嫦娥,之所以要迎娶白嫦娥,荊軻還說了魏皙和田琪製定的奇葩家規。隨後訴說了白嫦娥和黑嫦娥多麽漂亮,說到這裏漂亮,是幾個聽眾同聲問的,以及如何回到薊都黃金苑,姬玥,姬麗,徐仲女的近況。並且如何帶上鞠可同行,路上鞠可怎麽騎馬堅持不住,隻能坐著篷車,倆人一天二百裏的趕路,虎女是黃金苑住過的,而且參加過燕趙行,期間一直問這問那,幾個月沒有見麵的夫人,她都問到了,所以荊軻一一回答就說了上麵的經過,但沒有說姬麗懷孕的事,這事等大家都回黃金苑再說,在溫泉宮這邊,先讓張華因為自己是荊府的頭胎而多高興會,同時荊軻也知道戰娘到了九原城已經四天了,知道荊軻不日抵達,戰娘就一直在九原城等候荊軻

喝酒聊天就要說別的,鞠可道,上卿你怎麽沒有說,姬青姐姐定下的規矩,一根腳趾換個老婆的事呢?

荊軻本來不想說這段,看周圍沒人就他們四個,虎女是一年的舊相識了,姬英的親信,因此就說了姬青定下的規矩,如果不說,豈不讓鞠可看輕了。

荊軻說完,戰娘當即就微笑拍手,連說,妙,妙,如此上卿二十三位夫人,基本有定數了啊,虎女跟著也是拍手大笑,鞠可是第二次拍手高興了。

荊軻心中納悶,你這戰娘真把自己當夫人了嗎?算得比我還清楚,你不要走了嗎?這虎女笑的好像和她有關係啊,哦,可能是為她主子姬英高興,這鞠可每次聽到這些就笑的不得了,難道她真算清楚和她有莫大的利害關係嗎?她可是不識數的啊。

鞠可對荊軻道,上卿我們在這結婚吧?

荊軻沒想到鞠可還想著這事,正在琢磨怎麽回答,戰娘道,鞠可妹妹不是夫人嗎?結婚是什麽意思?

荊軻就說了那時,鞠可來的時候就是小妾,根本沒有婚禮,而且一直沒有圓房。

現在荊軻也想好了回答,對鞠可說。我們還是正式點,等到和姬青她們會合了再辦,樂樂鬧鬧的,大家還可以鬧洞房啊。

吃飯過程中,荊軻讓侍女傳話溫室老,多準備胡椅,胡凳,胡床,因為荊軻習慣昭武城,溫泉宮用胡椅,胡凳,胡床了,這在司馬尚府邸不是難事。

飯後洗澡,現在有了虎女,荊軻自然就讓虎女好好給鞠可洗洗,畢竟自己以前給鞠可洗澡,鞠可敏感部位,自己是從來不碰的,倒不是因為鞠可還小,荊軻都準備和鞠可同房了,那時女子十三歲就生育的,也是比比皆是,經常見到,而是荊軻怕碰了自己起性,不好看,畢竟荊軻心裏,也是非常喜歡鞠可的。

現在荊軻和戰娘洗澡,戰娘知道荊軻還是不能看自己下麵,因此還是穿了長褲,裸著上身給荊軻洗澡和按摩。

兩人邊洗澡,按摩,戰娘就如同自己是荊軻夫人那樣,和荊軻聊著天,就如同進入趙境,戰娘到哪就自稱是荊軻夫人那樣,荊軻想想也正常,畢竟侯爵夫人,能受到更好的接待,和優待。

現在戰娘邊和荊軻按摩,邊聊天道,那麽白嫦娥,黑嫦娥都是處女嗎?

中原人對新婚女子,就是關心這個,荊軻道,黑嫦娥是,白嫦娥不知道。

戰娘就問究竟,荊軻就大概說了,白嫦娥從來沒有脫了那個大短褲,那時男女穿的內褲,或者短褲,也是很大的,幾乎到膝蓋的。

在細聊下,戰娘也就知道了,白嫦娥隻是用手和嘴,幫荊軻打了多發。

期間,戰娘在給荊軻按摩的時候,荊軻還掛念鞠可,就讓門外的侍女,去看看。

侍女回報說,鞠可洗澡完,就困乏的睜不開眼睛,直接虎女就抱著鞠可去睡覺了。

荊軻放心了,就慢慢享受戰娘的按摩,兩人說著閑話。

後來荊軻道,你們什麽時候接著啟程,我已經給燕國黃金苑的姬玥夫人說了,到時你去了,給你一筆重金,你自己找個營生,以後你可以在黃金苑自由出入,而且以後黃金苑就是你的娘家,你可以隨時回來。

戰娘說道,上卿,您說憑著我這按摩手藝,能不能終身在上卿身邊討口飯吃,荊軻有點詫異,此時荊軻趴著,戰娘正給荊軻按摩後背。

戰娘又說道,上卿一直說,想留下的絕對不趕,能不能在我這也施行。

荊軻看戰娘說的可憐,就轉過頭,看著戰娘道,當然,我過去一直以為你是願意走的,王太後也給我打過招呼了。

戰娘道,我沒有想到上卿是真心待我好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家,幹嗎要走?上卿也不問我是否自願,就派人去居延海,讓虎女押送我到燕國去。

荊軻道,好吧,這事怨我,我道歉,對不起,我忘了征詢你的意見,你要留下,我絕對不趕,隻是,隻是這麽回事,你看我也不喜歡男寵,你在這委屈了啊。

荊軻依舊趴著,沒有看戰娘,自顧自說著。

戰娘道,鞠可睡了,上卿一路上身體困乏,需要早睡嗎?如果能堅持,我今晚好好陪陪上卿,喝酒說說話,

這話說的,荊軻坐的鞠可的篷車,一天才二百裏,就是度假休息呢,怎麽能身體困乏呢,這明顯就是激將法。

現在洗澡按摩都完了,荊軻回到正室,在外屋和戰娘喝酒說話,有司馬尚府上,以前伺候過的丫鬟,端上米酒,肉菜,兩人喝酒聊天,隔壁那裏屋裏小隔間睡著鞠可和虎女。

在木地板上,鋪著厚厚地毯,荊軻是盤腿而坐,這是在月氏那養成的習慣了,穿著寢衣,上身袍子,下身胡服褲子。

戰娘已經穿上了全套女裝,跪坐姿勢,就在荊軻對麵,因為在屋裏,幾處炭火燒得很熱,戰娘是春夏中原服飾裝扮,濃妝豔抹,分外妖嬈,荊軻看得賞心奪目,秀色可餐,心說,女子還是中原服裝順眼。

接著按摩時候的話題,荊軻道,你留在這,這就是你娘家,你隨時來,隨時走,都沒有問題的,也可以和白犇一樣,拜我為義父,這也是可以的,隻是我不喜歡男寵,你要找喜歡男寵的有緣人,這個我給不了你。

荊軻直言不諱了。

戰娘道,上卿,關於男寵你知道多少?

他還是不趁機拜我義父,嘿嘿,荊軻有點小疑惑。

荊軻道,我在邯鄲聽說過,但當然沒有見過,兩人男人,抱在一起,和男女一樣,他們走後門進行性生活,這個我聽的就惡心

戰娘道,前麵說的不錯,但走後門,並不是所有男人和男人發生的,隻是極小部分,我被一擲千金,買春宵有五次,就隻發生過兩次。

啊,荊軻有點傻眼和吃驚,這對荊軻來說,是關於這方麵的知識重建。

戰娘道,上卿,你和白嫦娥,那樣性生活,滿意嗎?

荊軻道,也行,起初可以,但總是被她那樣玩就不好了。

戰娘道,一個月讓白嫦娥那樣伺候幾次,可以吧?

荊軻道,這個可以,隻是白嫦娥那樣……

戰娘道,人家真的不是在玩上卿,是和上卿做愛呢,可能是神女隻能那樣做愛。

荊軻道,做愛不是雙方的嗎,她隻是伺候我,玩我,她的快樂在哪?

戰娘道,男女接吻,上卿理解吧?

荊軻道,當然,男女都是喜歡的。

荊軻感覺自己是小學生,被戰娘上課。

戰娘道,女人和上卿濕吻是享受,為什麽女人給上卿口交就不是享受呢,這可比接吻更刺激,更享受啊,這就是做愛啊。

荊軻恍然大悟,不禁說道,哦,那我冤枉白嫦娥了,我以為她隻是在玩我,原來真有這樣男女做愛。

戰娘道,我其實那些年,被人買的,大部分時候都是這樣做愛的,很多人也是不喜歡從後門走的,而且上卿,我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這個你能看出來嗎?

荊軻看著這個眼前妖豔的女人,不禁說道,當然,傻子才看不出來呢。

戰娘道,那為什麽上卿總是說自己不喜歡男寵呢?這和我有什麽關係,狼王子喜歡男人,他是把白犇當男人愛的,可我們也是女人啊,被人當成女人愛,才是我們真正喜歡的,期盼的,我敢說,白犇絕對不如現在我幸福,因為上卿是要把我當女人愛的。

荊軻有點明白道,你們身體不完全是女人,可是你們是希望人家把你們當女人愛的。

戰娘道,是啊,不然為什麽我們穿女裝,化女妝,給自己塗脂抹粉的,不然我們可以穿男裝啊,那些真正的男寵,都是穿男裝,認同自己是男人的啊。

荊軻,嗯。這點荊軻已經知道,心想,可是你們身上沒有女人的東西啊。

戰娘道,上卿把我當女人愛,勉強嗎?我可是把上卿當自己男人愛啊,你為什麽總要絕情的讓我走,讓我離開自己的愛人,鞠可能得相思病,我就不能嗎,我是怪物嗎?

戰娘這樣侃侃地說,臉微紅,這就是男女還是有點區別,戰娘少點少女的羞澀。

荊軻不禁感動,以前真有把戰娘當怪物那點小心思,現在眼前這樣嬌豔欲滴的一個女人,眼眶微紅,荊軻今晚就一直把她當女人看的,心裏一直在想著,這是和田琪一樣存在的絕色啊,自己怎麽能心口不一呢。

荊軻伸手道,你過來說話,戰娘跪行幾步,荊軻挪動位置,戰娘正麵坐到荊軻的懷裏,

荊軻輕輕撫摸戰娘的臉蛋說,你什麽時候,愛上我的,不是逢迎我,隻撿我愛聽的說?

戰娘看著荊軻道,上卿為什麽懷疑我的真心,這麽多夫人都這樣問嗎?

荊軻捫心自問,自己問過田琪,魏敏,魏皙嗎?根本不知道她們什麽時候和自己如膠似漆,死心塌地的,唯一知道的也就是魏昕吧。

荊軻道,你別挑我理了,畢竟你和她們還是不同的,我還不適應,這是實話。

戰娘道,那晚,上卿威風凜凜地站在房頂,冷靜沉著應對突襲,我當時就想為上卿而死,像魏昕那樣,站在上卿麵前,為上卿擋暗器,後來我意識到了我這是愛上上卿了,再後來我自願去狼王子那,是真心的,我當時就想給上卿洗刷恥辱,如果到了狼王子那,我會刺殺他,然後自殺,來懲罰他夜襲上卿家眷的罪過。

荊軻心想,他是萬金我要送走的,他再討好,逢迎我,完全不必要啊,他不走,應該是真心的,這是造孽啊,又一個女人要為自己而死,

這麽絕色漂亮的女人,一旦你把她接受為女人,沒有身體反應,才不是男人呢

而戰娘對荊軻情感的反應,催化的效應是有個過程的,在沙漠仙境,荊軻說寧死不放棄一個自願留下的人,荊軻就走進了戰娘的心裏,戰娘知道自己碰到一個大好人,從那時戰娘開始睡個踏實覺了,也開始真正欣賞沙漠仙境的美景了。

夜襲,隻是感覺到上卿是真男人,開始愛慕,喜歡,關注,自己被後趙姬,逼得說出自願,當時隻是認命是真心準備去狼王子那的,壓根沒有刺殺狼王子那事,後來荊軻寧肯全家危險,也不交出自己,又用妙計,救出自己,戰娘到了居延海,就開始做夢,夢見這個男人。

隨後傳來命令,虎女護送他回到燕國還他自由,並給他一筆重金,姬英還貼心地通知,反正你們也趕不上上卿的汗血馬了,就看著大雪好點再走,也沒有早晚的,他們才很遲出發,這裏是姬英心疼自己的愛兵虎女,不關戰娘的事。

自從知道荊軻要送他去燕國還他自由,戰娘就高興了一個白天。晚上還是夢見荊軻那晚,披散的頭發,在房頂上威風凜凜的指揮若定,隨後他和虎女以及護送的宗雷士兵出發,他就發現自己沒有了一點快樂,而是無限惆悵,戰娘知道自己愛上了荊軻,不對,是愛死了,這就是戰娘的初戀,,他就是後趙姬說的能給人口交,從來沒有接吻過的那種人啊,但他也不緊張,而是胸有成竹,因為他知道荊軻特別善良,自己不要求走,荊軻絕對不趕,那自己就永遠在荊軻的身邊,做個遠處凝視的愛人吧,荊軻不接受自己,也不走,所以到了九原城,戰娘執意不走了,要這在等荊軻,這種好地方,才是自己和上卿荊軻的新婚之夜。

這就是荊軻來到九原城時,戰娘打定的主意。

戰娘見到荊軻更愛了,荊軻脫胎換骨,從一個臉上身上黑黑粗坯的老農民,變成白麵公子,品位也上去了,以前長久出入邯鄲的戰娘,心裏還想,上卿哪裏都好,就是有些土,現在荊軻被鞠可捯飭的風流倜儻了,成白馬王子了,戰娘就想,這是天意啊,這是上天祝福我們的新婚,相信上卿一定會接受我的。

這時戰娘更死心塌地從感情和身體愛死荊軻了,而且記憶都還模糊了,所以他說殺死狼王子而自殺,絕不是謊言來討好荊軻,而是他把現在所思所想,移植過渡給以前的自己想法,真的以為當時自己就要殺死狼王子,為荊軻雪恥報仇的,反正都是腦子裏幻想的動機,而動機隻能自己知道,別人是永遠猜不到的。

現在荊軻就緊緊抱起戰娘,兩人接吻,和吻田琪,魏敏那些絕色,身體一樣的反應,良久,兩人分開,荊軻道,這樣我們定個規矩,你如果你能接受,就留在我身邊做夫人吧。

戰娘道,我知道。

荊軻詫異,你知道?

戰娘笑道,我和上卿這樣親熱的時候,隻能這樣一身女裝,而不能裸露身體,隻能濃妝豔抹,而不能輕描淡寫,隻能上卿主動,不能我主動,是不是?

戰娘在荊軻身邊一直是緊張的,憂鬱的,甚至怯生生的,一本正經的,這是第一次露出小女生的頑皮笑容

看來戰娘是真的快樂,戀愛,找到真命天子了,當然更是真命天子也接受了他,一頭熱不是愛情。

荊軻誇道,真聰明,就隔著衣服撫摸戰娘胸部,甚至隔著衣服撫摸,戰娘的屁股和襠部,自己也是閉眼感受著,這個撫摸,和撫摸真女人一樣刺激啊,胸部無非就是和魏昕一樣是平兄女子而已。

荊軻氣喘籲籲,戰娘也是嬌喘不停,最後戰娘道,我能用口嗎?用口來做愛。

荊軻眼神讚同,隨後戰娘用口幫荊軻打了一發,荊軻射出時,戰娘也達到了高潮,並且隨即都咽了下去。最後戰娘說道,我不能給上卿生兒育女,就用口懷孕吧。

荊軻眼睛濕潤了,深深地抱住戰娘,戰娘埋首荊軻的懷裏,荊軻撫摸戰娘脊背,這裏竟然也充滿性感。

兩人默默擁抱中,荊軻很快起了第二次性,戰娘也有了第二次高潮,和第二次口孕。

現在荊軻徹底安靜了,戰娘躺在荊軻懷裏,用毛巾沾著唾液,幫荊軻擦拭臉上亂七八糟的口紅印。

荊軻雙手摟著戰娘的後腰。

戰娘道,上卿沒有覺得我淫蕩吧?

荊軻詫異道,為什麽這麽說?

戰娘道,說實在的我是出身娼門,也給別人口交過,但我從來沒有吃過,今天我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麽髒。

荊軻更感動了,道,那是你特別愛我,我感動都來不及,怎麽嫌你髒呢,以後別吃了。

戰娘抬起頭道,隨心吧,到時我也不知道會怎樣做。

最後荊軻道,白嫦娥還是玩我,她沒有和你一樣,最後有高潮。

戰娘道,那她還是有愉悅的,有的女人起點比較高罷了。然後戰娘又道,我今天和上卿同時了兩次,隻是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特別刺激,但不見得每次都這樣,女人不能回回達到高潮,希望上卿不要想我,和白嫦娥一樣。

荊軻道,哪能啊。

戰娘並沒有見過白嫦娥,但一直替白嫦娥說話,荊軻感覺戰娘一是善良,二是耿直。

戰娘道,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從今兒以後就是上卿的女人了,上卿再不會趕我了吧?

荊軻翻身,把戰娘壓在自己的身下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寵姬,是和田琪,田綾那樣的得寵,別人要,我還不給呢,何況說趕呢。

然後接吻,並隔著衣服撫摸戰娘,兩人進行第三次,最後荊軻騎在戰娘身上,用口過了,而不是前兩場,戰娘跪著,幫荊軻渡過,荊軻現在真的把戰娘當成自己的女人愛妾了,反正荊軻從薊都出來以後,一直養精蓄銳地歇著,真沒有想到居然是為了戰娘新婚禁欲。

戰娘依舊口孕,兩人共同三次高潮。

荊軻道,也是天作之合,程彤讓我娶姬青之前一個月禁欲,現在和你新婚,是十多天的禁欲啊。

荊軻帶著鞠可離開黃金苑,到了九原城,已經快半個月時間了。

戰娘道,我的待遇是不是和姬青公主差不多,別人都不如啊。

兩人三次後,摟著聊天,荊軻道,脫了外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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