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荊刺秦

長篇小說連載,戰國末世演義,戰國紅樓夢。表現六國可歌可泣的反抗暴秦的史詩。
正文

燕荊刺秦083:程彤

(2023-12-15 17:54:01) 下一個

程彤聽了這話,頓時停了下來,睨視的看著姬青,程彤和姬青的關係,有時是可以倒過來指揮姬青的,當然是在程彤急眼發瘋的時候,當然這種奇跡很少,現在似乎是要奇跡發生的時刻。

荊軻趕緊勸架,道,算了,我們這就算告別了。

荊軻就想站起來。

姬青道,慢點,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荊軻乖乖地跪了回去,要不說尊敬是不由自主的呢。

姬青道,程彤今年已經十九歲了,如果她不想另嫁他人,那就許配給上卿了,可不算是小妾,是要正式側夫人哦。

荊軻迅即明白了,程彤這樣的小妾,隻能隨著主子出嫁而出嫁,現在姬青明顯還有五六個月的懲罰,那麽程彤如果是小妾,隻能等姬青之後,現在算正式側夫人,就不用再等姬青了。

荊軻道,好啊,我歡喜還來不及呢。就看程彤。

程彤就在猶豫。

姬青道,我這有一封家書給姬玥的,已經說了這事,以後高穗,張華都不算小妾了,都是夫人了。

荊軻心想,張華如果真的生了,這就是黃金苑第一胎啊,當然不能是小妾啊,姬青這決定也及時啊。

程彤還在猶豫。

姬青道,你都二十歲了,別扭扭捏捏的,如果不樂意,就直說,我再給安排,對了,上卿可不是太監啊。

程彤道,我早就知道,隻是給你說了,你不信。

姬青道,少廢話,你到底樂意不樂意?

程彤道,那你是跟定上卿了嗎?

姬青愣住了,沒想到把自己繞進去了,明顯自己嫁,程彤才嫁呢。

程彤道,公主你想好了,上卿可能是斷了十根腳趾的殘疾人啊!

荊軻一直笑眯眯的,把程彤給了自己也挺好的,雖然程彤長相是倒數,那可是在這些絕色夫人中間比的啊。何況程彤已經非常熟悉,非常耐看呢,但現在卻笑不起來了,不帶這麽罵人的。

姬青怒道,我呸,他斷了一個腳趾,我就休了他,那你先別嫁了。

荊軻急了,你剛說一個腳趾可以娶一個的,怎麽說了不算,你這言而無信的也太快了吧。

姬青這回理虧了,問道,你真的是憋得砍自己腳趾啊。

荊軻道,你以為我樂意啊,不是怕萬一逼不得已啊,就像白嫦娥,九原城這樣的。

姬青道,一般丟了幾個腳趾,人的一隻腳就廢了?

荊軻道,三根吧,已經一多半了。

姬青道,好吧,你自己仔細掂量吧,我會把這件事通知所有人,包括司馬家,到時你再娶新人,你都不好意思不割自己腳趾,別指望我們同情而寬恕你。

荊軻道,我活該,自作自受好吧。

姬青再問程彤,你到底想怎麽辦?

程彤道,如果上卿斷了十根腳趾你都嫁,那我就嫁他。

姬青道,廢話,我剛才有點糊塗,丈夫就是斷了腿,我們就要拋棄嗎?你們現在出去商量圓房的日子吧。

程彤就過來攙扶荊軻,荊軻可是一直跪著呢。

程彤過來的時候,有意從正麵接近荊軻,這樣姬青隻能看見程彤的後腦,程彤這時給荊軻使個眼色,一努嘴,荊軻一愣,瞬間明白了,直接撥拉開程彤,餓虎撲食的撲向姬青,就把姬青撲倒在胡床上,姬青兩腿還耷拉在床下呢。

程彤直接去了外屋,荊軻就用嘴去找姬青的嘴,同時雙手死死抱住姬青,姬青兩手不能動,就把臉扭來扭去,最後還是被荊軻用嘴堵嘴封印住,姬青就緊閉嘴唇,不讓荊軻的舌頭進去,荊軻一隻手抱住姬青,一隻手騰出來,捏住姬青的鼻子,姬青喘不上氣,終於張開嘴,撲哧一笑,荊軻的舌頭就進去,在姬青嘴裏一陣攪動,但姬青的舌頭就不出來,荊軻知道要一步步來,終於抬起頭,也放了姬青。

姬青使勁擦嘴,呸呸半天,然後道,我困了,我睡了,就讓程彤送你吧,外屋你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你走吧。

荊軻戀戀不舍地又去吻姬青,但姬青依舊舌頭不出來。

荊軻不禁笑道,你不是讓程彤伸出舌頭啊,你也懂啊,幹嘛自己不做。

姬青道,什麽時候你讓我滿意吧,你現在所有的做法,都在傷我的心。

荊軻看姬青說的哀傷,自己也沉痛地說,我這不也是迫不得已啊,你都看見了,後麵九原城還有一個婚事呢。

姬青道,廢話,我不是已經讓你得嘴了,快滾,我困死了。

荊軻還是舍不得走,又和姬青說了林膺怎麽冒充姬青,人家就說了一句,滾,別理我。

姬青也笑了,感歎林膺也真聰明,然後姬青道,你不會覺得我嫉妒吧,我其實挺喜歡這些聰明女孩在咱們家的,隻是再多,就亂了。

荊軻道,我當然知道,黃金苑裏你是最大度的,如果你嫉妒,就不會和田琪這麽要好了。

田琪的絕色,一方麵鎮壓全天下女人,一方麵讓全天下女人嫉妒眼紅,唯有姬青和田琪成為好友。

姬青道,差強人意的就是你比較懂人心,我也不算明珠暗投,我現在睜不開眼了,你快走吧。

荊軻笑道,這樣趕自己丈夫的,你在黃金苑也是獨一份吧。

姬青道,快滾。說完自己也笑了,想起林膺的冒充,這“滾”字,真成了自己口頭禪了。

到了外屋,荊軻摟住外麵等待的程彤,滾在地板上,也是熱吻,程彤羞澀地回應,就是沒有拒絕,也沒有主動,嘴唇張開了,但舌頭沒有伸出來,隻是讓荊軻的舌頭進去了。

荊軻中間停住,問道,你怎麽知道裏麵的舌頭沒有伸出來,你這個也學她嗎?

程彤不由自主的一吐舌頭,她實在沒有想到無意中和姬青能一模一樣,隨後,荊軻再吻,程彤舌頭就出來了,兩人一陣舌吻,荊軻就上手揉搓胸脯,程彤急忙側身躲避,罵道,老流氓,你這都是套路啊。

荊軻被人家說中要害,有點慚愧,停了手,依舊抱著程彤,轉移話題,道,敢罵我的,侍妾裏麵就你一個,是不是要做夫人抖起來了?

程彤冷笑道,我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有什麽高興的。

荊軻道,你就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全跟著你家公主走?

程彤冷笑道,你說呢?

荊軻真的有點被程彤掃興幹淨了,隻能悻悻道,你和姬青這麽好?

程彤道,我家幾十口的開支都靠我呢,你說呢?

荊軻實在忍不住,正色地對程彤道,你真的在我這,覺得特別無趣,不屑,不情願,何必勉強呢,我給你一筆巨資,你另外嫁人吧,不比為了養家,在這委屈的好。

程彤道,我拿你的錢,憑什麽。我回家怎麽和父母說,還以為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

荊軻不禁心中感慨,景晴能追得找自己要錢,畢竟是藝伎出身,伸手要錢成習慣了,你看程彤這個家教,讓人自歎弗如,這就是一種民間的美德,親戚暴富了,他們就會繞著走,誰富不去巴結,誰窮不去踩咕,從來不要一文來路不明的錢,這就是平民家風啊。荊軻又肅然起敬了,這是對美德的降服。

荊軻道,那我讓姬耀給你找另外一個主顧,離開姬青公主也能拿高薪。

程彤道,憑什麽,那個新主子能像姬青公主那樣對我好。

外人隻是看見姬青對程彤凶巴巴,但姬青對程彤的好,隻能程彤自己感受,單有一樣,姬青有任何好吃的,寶物,全都給程彤一份,從來不自己獨享,即使程彤不在,食物隻要在保質期內,就給程彤留一份,這不是物質拉攏,就這份用心,誰能一裝十幾年。

荊軻道,我明白了,總之你離不開姬青,姬青又要你嫁給我,這樣才能永遠和姬青廝守在一起,所以你討厭我,也隻能嫁給我。

人心隔肚皮,那些嘴上對你生死相依的,就真的那麽心口如一嗎?

你說誰吧?別這樣含沙射影的。

程彤道,我幹嘛得罪這個人,反正我能明說,我就是被迫營業。

荊軻道,什麽意思?

程彤道,你不覺得這裏就是婊子營,娼妓館嗎?這些窯姐為了討你的歡心,拚命賣笑嗎?

荊軻被程彤氣得直接坐了起來,斜視的程彤,就要發作,這女的太惡毒了。

程彤躺在木地板上,看著荊軻接著說,虧你還好意思讓夫人們在女王那顯擺?

荊軻開始被程彤懟得就要張口罵人,居然說這裏婊子營,娼妓館,夫人們是窯姐,但最後程彤說出女王,荊軻沉默了,氣消了不少。人家月氏這裏女子尊貴,肯定表麵說恭維話,背後這樣議論不應該嗎?

荊軻道,你是聽到什麽了吧。

程彤道,嗯,你也不傻。

荊軻道,十個人就有十個看法,不能強求人家都認同你。我想這肯定不是女王議論的,不然她也不會默許白嫦娥和我在一起了。

程彤道,是的,別的貴婦人議論的。程彤是伺候這些夫人的,因此站立躲在夫人身後,所以聽到閑話。

荊軻道,你沒有和別的夫人說這些事吧。

程彤道,我幹嗎說,罵得這樣難聽。

荊軻道,你也知道難聽啊,那你就說別人說閑話啊,我還以為是你說的呢。

程彤道,我讚同了,人家說得對啊。

這程彤真是刀子嘴。

荊軻大怒,這把所有夫人都當成妓女,這裏成嫖客窩了,把姬青都罵了,程彤居然讚同,這程彤這麽野嗎?以前總是在姬青的光環下,從來不了解這人啊。

荊軻就想站起來拂袖而去,荊軻有個本能優點,就是總念人的好,自己的髒褲頭,鞋襪等每天都是程彤過來找走去洗,因此終於沒有移動,道,你幹嘛啊,這不是把姬青公主都罵了?姬青公主給你安排終身了,你反而恨姬青公主嗎?

程彤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還特別正義。我特別惡毒,你還替公主著想?

荊軻沒有吭氣,知道肯定被程彤抓住辮子了,至於破綻在哪,他自己也不知道。

程彤坐起來道,你斷了腿,公主都不想拋棄你,可是你呢,明明燕趙行,我們是被迫帶去的,你是為了甩掉我們,怎麽就最後隻是懲罰我們公主了?你卻今晚這個老婆,明晚那個老婆,又添新老婆,還美其名曰一碗水端平,惹禍我們公主背鍋,你在那享福?

荊軻道,姬青公主給你抱怨了?

程彤道,她太癡情了,別看好像多厲害,也是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主動當靶子,替你攬下了眾怒,你心裏就沒譜嗎?現在還懷疑公主?

荊軻道,我何嚐不知道,我會補償姬青公主的,而且就因為她能委曲求全,忍辱負重,毫無怨言,我已經確定她是正妻了,你到時看吧。

程彤這次不吭氣了,過了一會道,那你還算有良心。荊軻上次把姬青是正妻掛在嘴邊,但他還說後趙姬是下輩子正妻呢,誰知道是不是正經話,現在荊軻算是打保票了。

荊軻上手按在程彤的肩膀道,好,你也算忠仆,為姬青公主鳴不平,咱們什麽時候圓房?

程彤道,公主是讓我們定時間圓房,那我說了,什麽時候你能一個月不碰別的女人,你再和我洞房,你能辦到嗎?

荊軻一怒,心想,你這是要專寵一個月啊,現在田琪都不敢這個要求,都要乖乖抽簽,你的臉這麽大嗎?

程彤看著荊軻,似笑非笑道,這就有難度了,如果這在民間,這要求過分嗎?這有難度嗎?娶個媳婦,提前一個月別逛窯子,這難嗎?

荊軻忍無可忍了,大怒,這小女孩,把窯子以後就掛在嘴邊嗎?罵道,和你洞房,我就當逛窯子了,但你能輕賤自己,別連累大家,你可以說自己是被迫營業,別說大家,不然你去問問,這裏有一個和你一樣如此感覺的,我或打或殺,任你處置。

程彤道,我隻是打個比方,你急什麽,好。以後不說了,但你連一個民間普通人的待遇都給不了夫人們,你還成天美滋滋什麽啊,拿點流氓太監手段,好像女人真的圖你這個?

程彤這番話對荊軻是毀滅打擊,半天荊軻道,我給你擺擺道理啊。

荊軻還要和姬英約會呢,但被程彤打擊得都快成老流氓,沒信心找姬英了,非要找回場子,我非要把你程彤給拿下收拾了。

荊軻道,我們就是貴族,出生就決定了,不是普通平民小戶一畝地兩頭牛小兩口過日子,而且你以為平民就真的那麽喜歡一夫一妻生活啊,那是沒辦法,但凡他有錢,大多都三妻四妾了,起碼不三妻四妾的少吧?這點你服不服?

程彤道,那是你們男人。

荊軻道,是,男人有條件,有假公濟私的理由,大多都會三妻四妾,是不是?

程彤道,好,這點我服,男人沒好東西。

荊軻道,我們是貴族,要開枝散葉,不能是小戶人家,你如果早點說一個月不碰女人,才能洞房,那我在黃金苑是不是半年沒有碰女人?現在不是形勢所迫啊,燕趙行你也在,如果不娶仲女、薑女,能拿回秘錄嗎?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幹嗎還罵我,好像我就是流氓色鬼啊,再說,人不是小貓小狗小豬,不能直接就上,直接就配種吧?總要前麵溫存點,有個過程,你能說這個過程就是流氓太監手段嗎?

程彤道,上卿,你嘴真能說。

荊軻道,你服不服,如果不服,那我以後對你就是脫褲子直接上,像驢馬一樣,行不行?

程彤道,好,好,我錯了,你這嘴再能說,但我心就不服。

荊軻道,哪不服?

程彤道,就是心不服。

荊軻看和程彤也掰扯不清,別耽誤正事,就道,你找個地方,好好想想,哪不服咱們接著辯,我現在去姬英那,人家還和我告別呢。

程彤道,公主讓我伺候你這次出門,時時跟著你,那我也去。

兩人一起起身出發,荊軻前腳走,程彤也不吭氣,拿著荊軻的包裹在後麵跟著,裏麵是他的內衣褲以及姬青寫給父親姬耀和姬玥的信。

終於荊軻不能和程彤一般見識,要拿過包裹,程彤拒絕,說她能拿著動。

荊軻道,你不困嗎?姬青困得都睜不開眼了。

程彤道公主坐那想事情的時候,自己一直趴著睡呢。

程彤雖然嘴上對荊軻一直沒有友好過,但照顧伺候荊軻盡職盡責,這一年來,幾乎就是荊軻的貼身丫鬟和貼身女護士,洗澡,洗屁股,梳頭,篦頭,洗髒內褲等等,於是荊軻道,跟著我可以,別嫉妒啊,說什麽一個月別碰女人那屁話,咱們是貴族就幹點貴族該幹的事,這才是天經地義的。

程彤道,你是貴族?貴過姬青公主,姬玥公主嗎?怎麽你就三妻四妾到處美,女人貴族體現在哪了?我就不服這個。

荊軻一愣,這程彤算是抓住關鍵了,如果在月氏,自己家那衛國小貴族,能和人家姬青,姬玥比嗎,隻能是上門女婿,老老實實的在家守著,倒是女方可以三妻四妾的找男人了。

荊軻道,你不服,那你們女人生在月氏啊?

程彤道,所以你那歪理也不是天經地義的,隻是中原而已。

荊軻道,好吧,你生在中原啊,隻能自認倒黴,你如果想養情人,多少我都批準,我還願意就戴你的綠帽子了。

程彤,呸。

兩人說著來到姬英的住所,

溫泉宮,荊軻家眷一般都是兩三人一屋,姬青、田琪、程彤一屋,魏敏、魏皙、張華一屋,徐薑女、魏昕一屋,姬英、田綾一屋,司馬金枝和司馬玉葉、外加後已一屋,王一心、劉芳、孫彩一屋,司馬夫人姊妹一屋,景晴、林膺、寶兒一屋,白嫦娥、黑嫦娥一屋,現在田綾睡大通鋪,這樣姬英自己就一個房間,荊軻直接進了內屋,程彤就在外屋等著。

姬英依舊在打著鼾聲,鼾聲不小,姬英是比較壯的,自己曾經說,她的大腿,比魏家姊妹的腰都粗。

荊軻也是對姬英欠賬的,就是她倆一個吻都沒有過,自從姬英自己製定了在姬麗之後四個月之後,和荊軻發生關係,就一直躲著荊軻,忠實的履行自己的諾言,而當荊軻和姬麗在去年九月份發生關係後,現在是二月份,已經過了四個月的期限,荊軻特意還和姬英致意,姬英當時就說道,等回到中原黃金苑吧,現在異國他鄉,她沒有心思。自從發生了夜襲事件,她的神經一直緊繃,沒有時間考慮其他事,雖然荊軻安慰她,女人獨自被襲擊的時候,是會慌亂,發揮失常,但姬英依舊有自責,自己訓練的女兵不堪一擊,幾聲吱哇亂叫後,就全部落網被擒。

現在姬英在睡覺,因為荊軻實在起的早,雖然在姬青那耽誤不少工夫,但依舊是天黑的,荊軻開始想有意試試姬英的反應,猛撲一下,但後來一想,姬英反應大了,會對自己有傷害,反應小了,有失麵子,畢竟是自己囑咐她留門的

所以特意進入內屋,加重腳步,很快姬英就醒了,姬英問道,誰,荊軻道,我。

姬英聽出了是荊軻就沒有吭氣,依舊在床上躺著,荊軻當然知道姬英這就是讓自己上床的。因此適時的就爬到胡床上,趴在姬英身上和她接吻,才幾下子,姬英道,她不喜歡接吻,荊軻道,那喜歡我趴在你身上嗎?姬英道,你喜歡,就這樣吧。兩人說著閑話,荊軻就伸手從肩膀處褪下姬英的寬大睡裙,姬英默默配合,隨後荊軻玩弄撥動她的乳房,姬英依舊說不喜歡那樣,荊軻道,那你喜歡怎樣?姬英道,趴著說話就行。兩人接著聊天,姬英道,姬青給你上課了?荊軻一驚道,你怎麽知道?心說,姬英是要半夜巡邏的,可能是聽見或看見了,巡邏完才睡覺的。

姬英道,姬青找過我了,說你太肆無忌憚了,不然這個弄法,老婆沒數了,現在又添兩個,那邊客棧,還有狼王子送的二十個呢。

哦。荊軻道,是今天說的嗎?姬英道,前幾天吧,還不知道鞠可得病的時候說的,荊軻一想就是剛娶白嫦娥的時候,荊軻道,你怎麽昨天下午的時候,不和我說?

姬英道,我搬弄這個幹什麽,我是不管這些的,也不用我操心,有比我更厲害的,到時我給我爸能傳宗接代就行,當時姬青和程彤找我商量,說田琪,魏皙,王一心,她們隻是遷就你,就來找我,三人再一起找你。我說,就小青子你一個人就行,人多了上卿麵子過不去,一個人正好,而且上卿心裏有小青子,我在燕趙行就看出來了。

嗯,荊軻就邊說姬青今晚和他說的經過,邊玩弄姬英的身體,姬英虎背熊腰,荊軻一隻胳膊都摟不過來,別的夫人,一隻胳膊就能環抱,姬英能有一百五十斤,但乳房不大,很結實,身上都是疙瘩肉,荊軻講完,姬英笑道,我就覺得小青子能成事,果然很好,十指連心,斷指之痛,你以後好好想想吧,不能再肆無忌憚往家裏領人了。

姬英洋洋得意說的時候,荊軻閑來無事就用嘴去吸吮姬英的乳房,瞬時姬英有了反應,馬上把荊軻撥拉床下道,我這裏不好使,你外麵去玩吧。

荊軻委屈道,那我哪都不動了,就趴著。還想爬上去。

姬英道,省省吧,我要睡了。

隨後不理荊軻自己睡覺,對姬英,荊軻不敢用強,隻好悻悻地走出裏屋。

荊軻原想在姬英這待到出發的時刻呢,但被姬英趕了出來,隻得來到外屋,隻見程彤正在自己擺弄六博棋。聽見荊軻出來,沒有回頭,道,太監套路又得逞了?

荊軻現在心情也不錯,畢竟姬英還是被脫了睡裙,讓他玩了幾下,心想包容點程彤,壓住不滿道,你小姑娘怎麽能懂呢,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程彤沒說話,荊軻坐在程彤背後,撫摸她的背道。

程彤道,上卿,你嘴真大啊,包含天下萬理,天下第一啊。

荊軻道,就是,天下驗證過的,就在黃金辯論上。

撫摸程彤沒有反對,荊軻也想把程彤拿下,他認為這是女人願意享受的,隻是女人害羞不好意思承認,因此撫摸後背的手伸到程彤胸前,隔著衣服再次撫摸程彤胸部,程彤這次沒有躲避,隻是裝什麽都沒有發生,荊軻高興了,有門,在靠近點,接著輕撫,一手探過去撫摸前胸,一手摩挲後背,然後嘴上說點程彤高興的,就道,既然姬青公主說了,你說咱們什麽時候圓房?我來安排。

程彤道,隻是有嘴,就沒有心嗎?你真的這麽無恥嗎?自己都不覺察,嘴剛從姬青公主那離開,就跑到姬英將軍嘴上了,中間都不漱口嗎?

荊軻知道程彤是給姬青打抱不平,腦子飛快,找到程彤的破綻道,你剛才使眼色,扭嘴的不是你讓我去動姬青公主的,你忘了我可是在大通鋪那,這嘴親了多少人嗎?

程彤一怔,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個。

不禁無奈地笑了,你看我睡了一夜,就以為過去了,被你這無恥弄得,我的標準都降得這麽低了。

荊軻接著再接再厲,我吻完姬青可是先吻的你啊,以後才是姬英,怎麽是你就可以,姬英就不行?

荊軻知道程彤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柔情女人,從程彤對自己無微不至的服侍,就能看出來,因此嘴上打的嘴仗,手上一直撫摸揉搓程彤乳房,程彤絕了,好像對此就沒有感覺,真是奇葩,這是荊軻第一次和程彤親密撫摸,算是二壘半遊戲吧,程彤竟然安之若素,好像摸的是別人。

程彤依舊沒有回頭道,這點你不知道嗎?以後我們生的孩子都要給公主,我能和公主生分嗎?

可不貼身丫鬟生了孩子,要管主子叫媽,親生丫鬟母親隻能是小媽。

荊軻看程彤說的有點可憐,就道,我這規矩都要改,以後孩子管姬青叫媽,管你叫親媽行嗎?

程彤道,那你記住就行,依舊沒有回頭。

荊軻邊摸程彤,邊問道,你對我就是聽令行事,沒有一點愛意,心甘情願?

其實也是作弄程彤,我都這麽摸你了,你就沒有一點男歡女愛?

程彤還是低頭擺弄遊戲道,上卿,身子給你了,就別貪心了,還想要誅心啊?多少人都是勉強跟著你啊,忍耐你啊,包容你啊,無奈啊,能留在你身邊,被迫營業,你就知足吧。

荊軻不覺停手,分明摸不下去了,但我偏要摸,加重分量,揉搓,看你罵我,接口道,什麽叫被迫營業,還說這裏是婊子窩嗎?

程彤道,我可沒說,被迫營業也可以是飯店啊,碰見一個厲害的,不敢關門啊。

荊軻心說別問她飯店賣什麽的了,肯定是賣豆腐的啊,我就是不停手。

行,你就算勉強,包容,忍耐,無奈,被迫營業,那除了你還有誰?

你這麽自以為聰明,心裏就沒點數嗎?

荊軻現在有點明白了,程彤這就是在作戰,我就是沒反應,還一個勁說話惡心你,讓你自己住手,臊眉搭眼的滾蛋,那我偏不,偏不停手,偏不著急。

荊軻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瞎說,如果言而有據,我認輸,讓你打我屁股。

荊軻心想,你不是瞎胡咧咧嗎。我一再說自願,誰都可以走,怎麽能有人勉強,忍耐,無奈呢。

荊軻道,那你找不出證據呢?

程彤道,你是無恥的都心瞎了,王一心,田琪,都說了不願意玩二女侍一夫,你也保證不玩了,田琪,田綾連燈都不願意點,你昨晚,燈燭輝煌下,一邊一個光屁溜的,一邊還要和一心,田琪,田綾親嘴親熱,這不就二女侍一夫,你以為人家就是心甘情願嗎?不是被迫營業啊,不是勉強嗎?不就是對你的愛,對你的遠離分別包容了你的無恥嗎?這不是被迫和忍耐嗎?不是無奈嗎?

荊軻手停了,摸不下去了,徹底認輸了,程彤的話醍醐灌頂,打醒了成天在妻妾群裏美滋滋的荊軻,人家程彤怎麽撫摸揉搓,一點反應也沒有,這邊輸了,那邊說得也在理啊,自己當時就覺著自己美啊,愜意啊,沒想人家是否真心喜歡啊。

荊軻道,我輸了,我忽略了她們真情實感,你可以罰我了。

突然荊軻腦子靈活一現,想程彤埋頭擺六博棋,自己一直沒有看見她的臉,說不定早就有反應了,就直接扳過程彤,邊說,我先謝謝你。

扳過來程彤,她早就滿臉通紅了,也難為她還能聲音正常的和自己聊天,這不是人才嗎?

荊軻剛要把嘴貼上去。突然道,我還是先漱漱口去吧。

程彤道,我怎麽敢嫌棄姬英將軍。

荊軻就勢抱住程彤要熱吻,程彤一手堵住荊軻的嘴道,不嫌棄,就是讓你得手嗎?荊軻看程彤滿臉通紅,一臉嬌羞,兩手就分別抱緊她,死死卡在,程彤的手不再動彈,荊軻就直接用嘴賭上程彤的嘴,程彤還罵呢,老流氓,色鬼。

隨即,荊軻的舌頭進入程彤嘴裏,程彤熱烈響應,兩人熱吻,荊軻手也不老實,隔著衣服撫摸揉搓,荊軻吻著程彤,心中對自己懷抱裏的女人充滿好奇,剛還罵自己無恥,還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現在就和自己熱吻,真是謎一樣的女人,到底愛自己嗎?

雖然荊軻終於算把程彤搞上了手,心裏並不太愉悅,因為不知道程彤是心甘情願,還隻是奉了姬青之命?真的被迫營業,但荊軻覺得自己是對得起程彤的,因為自己依舊裝的還是非常急色色的,這也算是對程彤一種恭維,一種讚美,程彤能直言不喜歡荊軻,說自己勉強,無奈,被迫。荊軻就不能說,我絕色老婆多了,您就別勉強了,這不就一拍兩散了,自己是男人,還是讓著點小女孩的,人家既然已經把身子給你了,你就要裝的對這身子非常著迷才對,這才對得起這處子之身,這就是人道,既然必須要吃主人的人體宴,那就要裝的非常好吃才對,這才是懂事,所以田綾總罵荊軻老色鬼,但沒有那個夫人真的放在心裏,因為這才是荊軻的博愛,一視同仁,懂事,就連這麽罵的田綾,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至於要充分自願,不要絲毫勉強,被迫,忍耐,像民間女子那樣,一夫一妻,那隻能是奢望了,即使民間的一夫一妻,又有幾個是真心情願,隻是形勢所迫而已,不然何必像小婦人那樣隻敢祈禱夠吃夠喝,不敢祈禱豐收呢?自己現在位高權重,沒有點壓力得心甘情願,現在不可能找到了,就算癡情的田琪,要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姬麗,魏皙,魏昕,姬英,如果自己依舊是個馬夫,人家會瞟過一眼嗎?可能就是魚女時期,魚女才是真的心甘情願,但魚女還不是處女呢,也有可能和白嫦娥一樣隻想風流一下而已,但魚女卻也有平民家風,家教,美德的,當時荊軻給她東西都不要,荊軻吻著程彤,浮想聯翩最後想到魚女。

想的很多,時間很短,如同黃粱一夢,程彤算是淺嚐即可,手一自由就推開荊軻。道,就不能好好說會話,你見了女人不是用手,就是上嘴,這樣急色就是你的原形嗎?

荊軻心說,這樣演戲,才是對得起你啊,我田琪都扔在一邊,要一視同仁,這才是不好色的表現啊,但心裏話,不能說出來,好人要做到底。

荊軻道,那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啊,本來就是男歡女愛,你幹嘛不承認。

程彤道,我心裏不願意,就是不服。

荊軻道,身體上願意,心裏不願意,怎麽理解。

程彤邊整理衣服,邊惡心地擦嘴道,就好比,好比……,沙漠裏,人渴壞了,隻能喝尿,身體願意喝,你心裏也願意喝嗎?

荊軻不禁被逗笑了,這程彤鴨子嘴,絕了。也是獨一份的可愛,抱起程彤又親密地親下,好,你就這樣,你這不服我喜歡,我以後就叫你不服夫人,聽見了嗎?

程彤道,別廢話,剛才說的任我懲罰呢?

荊軻道,是,我輸了,讓有的夫人委屈了,現在就執行吧,你盡管使勁打。

說吧,荊軻就撅起屁股轉身,高抬屁股對著程彤,讓程彤打,程彤正被荊軻的這手搞得有點手足無措呢,說巧不巧,荊軻撅起的屁股放了一個屁,這麽多月,和姬青,程彤獨居一室,有點這個太正常不過了,隻是這次實在不巧,程彤是跪坐著,好像屁風還輕輕拂動了程彤額頭的秀發,程彤直接被熏躺倒,隨之一腳直接踹到荊軻屁股上,力量不小,把荊軻踹個狗啃泥。

荊軻爬起來道,不算,不算,絕對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沒人能指揮個屁,你再打。又轉過去讓程彤打,程彤笑得彎了腰,道,那一腳就算打了。

荊軻轉過來坐好,真誠道,我讓夫人委屈,我沒有發現,我封你為監軍吧,我如果讓任何一位夫人委屈了,我不自知,你就再打我屁股。

程彤在那轉眼珠子,姬青是正妻,她是監軍,也挺好的。

荊軻又道,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那咱們就算為了姬青公主走在一起,也有個共同所愛,也是愛人,什麽時候圓房呢?

程彤道,你的喜歡不值錢,不值一文。

荊軻現在就裝聽不見程彤帶刺的話,道,你也十九歲了,也不小了,別扭扭捏捏,咱們什麽時候圓房,到時要答複姬青公主啊。

隨後程彤道,不是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時間你定吧,反正我都是為了公主,生孩子也是公主的。

荊軻道,你也知道這個啊,如果姬青公主讓你伺候房事,你能拒絕嗎?這叫二女侍一夫,是荒淫無恥嗎?

程彤道,總之別強迫人家不願意的。

荊軻欣喜,程彤是沒有拒絕啊。

荊軻道,昨夜大通鋪,一心也沒有拒絕啊,田琪、田綾也沒有不高興啊,而且我們隻是親吻,二女侍一夫是要敦倫的。

荊軻心甘情願的挨了罰,顯而還有些不服氣,要找補一點,一心,田琪,田綾拒絕二女侍一夫,這個好理解,可以支持,但昨夜隻是睡覺,沒有做夫妻事啊,至於隻能黑著燈的幹活,這個就必須要糾正了,不然生孩子都找不到門路,這是隨著時間應該自然就放開了。

程彤道,隻能說人家一心,田琪,田綾對你的愛包容了,原諒了,接受了這些不滿意,不情願,不高興,但我可沒有這些愛啊,別指望我包容原諒接受這些,我眼裏不容沙子,即使公主不吭氣,我可是也要說話的。

荊軻道,你說的對,所以你這個監軍,是可以管姬青公主的,我到時公開宣布。

既然程彤這個刀子嘴,要進行到底,那就由著她吧。

荊軻接著道,咱們圓房由我安排,那我就找時間了,可沒有什麽一個月不能碰女人啊,頂多三天,可以嗎?

荊軻還要欺負下程彤,不能一晚上總被她刀子嘴淩遲,從程彤讓荊軻安排,就看出程彤的精明能幹,這時間她是沒辦法掌控的,隻能荊軻見縫插針了。

程彤道,我說了被迫營業,一切隨便,你前晚做什麽我哪敢管啊。

荊軻算是服了,程彤這是要表明自己就是被強奸嗎?

荊軻道,不論強摘強扭,還是你自己瓜熟蒂落,你這個瓜,總之都要落在我懷裏,罵的哭的也是落,唱的笑的也是落,是吧?何不順水推舟呢,高興點,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明明是順取,你非要裝的是豪奪?就說民間吧,民間也有很多父母之命,沒有見過麵的,依舊上來就洞房,你說他們女子就願意嗎?你總比她們強吧,起碼知道我這人還不是太差,不然姬青公主,這麽多人都還自願跟著我,所以就算你說你是被迫營業,那民間大多數都這樣了,人家夫妻不一樣白頭到老,生兒育女的?這逆來順受,到頭來你還能說是被迫的嗎?

程彤道,怎麽不能,以後有親孫子了,我就說我這是,被你爺爺五十年前強迫的。

荊軻道,是姬青公主強迫的吧。

程彤道,如果你在洞房前一個月不碰別的女人,我就心服,我就不覺得是被迫營業,這和姬青公主有什麽關係。

能言善辯荊軻真的說不服程彤,著急了,口不擇言道,讓你心服有什麽用,你能給我什麽好處?

說完這話有點後悔,有點仗勢欺人,貶低蔑視人家小姑娘了,人家可是伺候你快一年了啊。

程彤果然有點氣結,有點眼睛濕潤道,能,能讓我愛你,為你而死。

荊軻前麵的恨意悔意轉換成柔情愛意,兩手抱住程彤肩膀道,好,我一定一個月不碰別的女人,和你圓房。

說完這話就後悔了,自己最大毛病,就是要收服人心,自己是早夭的人,幹嘛又留下一段感情債啊,真是造孽啊。

程彤道,至於嗎,我一個貧賤女子,上卿不用為收服我心,下這麽小的血本的。

這程彤真的是野馬啊,荊軻徹底灰心死心了,可不一個月不碰別的女人,自己以為幹了多大經天緯地的功業呢,這在人家平民那算屁啊。

現在荊軻決定自己找台階下,徹底敗給程彤了,但總不能就舉白旗吧。

荊軻道,好吧,我不管你咋想的,我剛才說了,就要做到,言而有信,我就一個月不碰女人了,至於到時你願不願意圓房是你的事,再說你都要為我生兒育女了,就不用空口說什麽愛我了,這不行動已經證明了。

荊軻自己找了台階,邊說邊站起來,準備撤了,可我去哪呢?

程彤道,女人生兒育女是為男人嗎?不就是掛個男人的招牌,其實還是媽的心頭肉啊。你還以為真的是為你們辛苦啊?

得,這台階也沒有了,荊軻就在原地淩亂。

說不過,就用強吧,現在白嫦娥、黑嫦娥都在睡大通鋪,新房洞房可還空著呢,荊軻氣道,好,一切我安排,反正你是被迫的,那就今晚圓房吧。

說罷一把就把程彤抱在肩上,就往新房走,心想我別留什麽孽債啊,就讓她恨我,我死了,她還能活,幹嗎非要誅心啊。剛才你我的話,就當意氣用事,誰也不提了,反而對你是真好。

程彤被荊軻倒抱在肩上一聲不吭,手裏還沒忘拿上那個內衣換洗大包裹,人家這職責履行的,包裹始終就在身邊,被抓上肩,還不忘抓起包裹,要不和姬青一起共處這麽多年,這幹活能力那也是經受了考驗的。

到了新房,荊軻把程彤扔在胡床之前,還使勁打了兩下身前的程彤屁股,這才解恨的放了下來。

程彤坐在胡床上,睨視的看著荊軻,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驚奇,好奇,警惕地斜眼注視著荊軻。

起始荊軻想得用強,但在走過來的路上,一想,剛才自己明明說了一個月不碰不女人的,能這麽快言而無信嗎?

明明程彤也知道了這點,所以一路不吭氣,就看荊軻怎麽失信於人呢,就等荊軻掉進自己挖的坑裏,荊軻現在徹底死心,這家眷幾十人,也該有幾個不賓服認投自己的,哪有那麽多闔家歡樂,所以荊軻扔下程彤起來就走,快走到門口。

程彤叫道,你站住。

荊軻原地站住,也不回頭,徹底死了說服程彤的心。

程彤道,你把我扔在這新房做什麽?你又打我兩下做什麽?

荊軻不吭氣了,能言善辯的荊軻在程彤這徹底不想說話了,這話癆的毛病讓程彤給治愈了。

程彤道,你把我從哪抱來的,抱回哪去,好像是我自己來這兒的。

荊軻起來就走,剛出門,到了外屋,程彤道,你現在是不是開始不講道理了?破罐破摔了?

這話說的,荊軻隻能回頭,坐回程彤身邊道,我剛才就直接想在這圓房的,反正你就是不服氣,被迫營業,但我又想,我已經說了一個月不碰女人的,總之我會找時間兌現自己的諾言,你隨便吧。至於打你,你就是油潑不進,水潑不進,就是要頂撞我。天下有你這樣的小妾嗎?

程彤想了想道,你說話算數,我也說話算數,你一個月不碰女人,我以後再也不說是被迫了,我就說是愛死你了,要為你而死了,你滿意了吧,但你別一個月是為我,我沒有這麽大臉,咱們圓房,你隨時,你就在和公主圓房的時候,自己先禁欲一個月吧。

荊軻今晚幾次被程彤折騰,其實還是多情的緣故,現在他如果冷冷說句,隨便,起來就走,那就是勝利者,但你不能那樣幹啊,人家伺候照顧你一年了,現在也算軟語給彼此下台階了,你就別挑刺了,畢竟人家是小女生,弱勢,你不能那樣得理不饒人啊,非要趕盡殺絕啊。

說白了,荊軻天生就是受到儒家熏陶,以理服人,直接走了,可能就能少以一段孽緣,但這留下來,雖然收服了程彤之心,這不是有一段情債啊?這是荊軻後來想起的,荊軻心想這也許注定前世有姻緣吧。

現在荊軻說道,好吧,一言為定,你能不能算是放債,提前把你的自願和愛死了,現在放出來?

程彤沒有吭氣,把頭低下了,這就是默許吧。

荊軻再次把程彤撲倒在胡床上,就脫她的衣服,想充分進行三壘遊戲,被她罵了一晚上,總要出出氣,至於洞房還是另找時間,不然也太欺負程彤了。

程彤被脫衣服,也沒有反抗,隻是順從的配合,但嘴裏說道,平常你也不是這樣,為什麽稍微一鬆口,你就是這樣急色色的?

荊軻覺得該攤牌了,停手道,你想吧,我身邊絕色有沒有?你家主子姬耀,太子丹都能專寵一個,我為什麽就不專寵一個,這樣出類拔萃的,還特別深情的有吧,他們隻對一個人急色色的,為什麽我就對所有夫人都急色色的,是他們那種隻寵一個,其餘不理的好,還是我這種一碗水端平,真心從每個方麵,哪怕從感覺上也沒有厚此薄彼,哪怕小妾也覺著和頂級得寵夫人那樣,深受夫君的喜愛,那種好呢,你喜歡那種吧?

程彤震驚了,這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但很多夫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相貌差距大了,都會自相慚愧的情況下,都能感覺上,真心還以為幸好夫君荊軻是不太講究的美食家,鮮桃,爛桃他一樣如食甘飴,公認的醜鬼嬴肆,在太子丹那,那五六年,太子見麵就是一個字“滾”,這事黃金苑夫人都是知道的,但荊軻對待嬴肆,和對待田琪沒有任何差別,不懂事的以為荊軻是豬吃白菜,是女的就行,懂事的才知道這就是深情,情深,情似大海。

要不荊軻能換來懂事的嬴肆生死以報啊。這裏不是不以貌取人的問題,用人可以不以貌取人,那隻是辦公室朝堂上說幾句話,娶老婆那是要朝夕相處的,雖然不能都選擇絕色的,起碼容貌是自己不討厭的吧,嬴肆能對自己長相心裏沒譜嗎?荊軻這樣的厚待,一方麵要生死相報,另一方麵嬴肆還一直想找個絕色丫鬟放在自己的身邊,讓荊軻到自己房來,是真心的心情愉悅,這才是嬴肆的自知之明的聰明絕頂呢。

要不,不懂的景晴幾次權衡判斷,覺得荊軻他還是太監,因為太反常理了,這裏景晴是和荊軻相處的太短了,所以不懂,別的黃金苑夫人都已經和荊軻相處大半年多了,不傻的都懂,她們心底深處,確實感激荊軻的仁道,人道,所以罵他老色鬼的田綾,也能為荊軻而死,不就是這份深情,真情,情義換來的魏皙,魏昕,薑女,田綾,姬英等的真心死心塌地嗎?她們真的會以為自己的容貌是能和田琪競爭嗎?現在程彤才明白為什麽眾夫人能對荊軻包容,勉強,忍耐的深層原因,在沙漠仙境不忍自己獨自逍遙的,是因為荊軻的深情,情義,情海,而不是那些太監手段,以及權勢。

程彤生氣道,那你何必勉強呢,裝的和情種一樣。邊說邊整理衣服。

荊軻無語了,反正我攤牌了,至於怎麽領悟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最後荊軻道,我哪能是情種啊,就是情豬,是女的就行。

程彤笑道,是的,你還追過虎女呢。

荊軻追虎女,那還是田光在世的時候,兩年前的事了,那事弄得薊都高層滿城風雨。程彤覺得自己失言了,馬上補充道,我覺得嬴肆,虎女都比我好看。

荊軻道,你是比她們好看,但在我夫人中,你真的是倒數。

荊軻心道,你罵了我一晚上,刀子嘴,我也刀子嘴一把。

程彤道,當然我知道,沒有姬青公主你不會多看我一眼。

荊軻心說,你看真話就是一拍兩散。說道,這話沒有意義,小淺比你醜吧,姬青公主把她裁掉,我多生氣傷心,你看見了吧,再說我對田琪,和對嬴肆,我有區別嗎?

程彤道,人家嬴肆有才,有內秀。

荊軻道,女人的才華是不一樣的,我就知道你的縫紉比姬青都強,姬青都是跟你學的。

荊軻這話完全靠猜,靠蒙,臨時起意,程彤比姬青大兩歲,又是丫鬟,理應如此啊。

沒想到真的歪打正著,誤打誤撞,擊中靶子紅心了,這是姬青和程彤的秘密,姬青不說,程彤不敢說。

程彤道,你是瞎說呢。

程彤不為所動,輕描淡寫,但什麽時候程彤突然對荊軻有了那份觸動,那份感動,那份異樣,就是此時,荊軻走進程彤的心裏了,被征服了,被誅心了,程彤引以為傲,自豪的東西,竟然被荊軻認可,發現和重新定義,這不就是自己的知己嗎?

程彤把衣服都整理好,道,背我回自己的房間。

這裏不是程彤沒有穿鞋,必須要荊軻背著的問題,那時襪子質量很次,就是一塊布,所有人都是在裏屋,外屋赤腳的。

荊軻老老實實地背起程彤,程彤依舊拿好包裹,荊軻當然背著程彤回姬青的房間,外屋是程彤的居所,來去都是一個方式背著程彤,就是程彤趴在荊軻的肩上,屁股在前麵。這會荊軻感覺明顯背上的程彤是緊緊抱著貼著自己的,和來時強抱時感覺不一樣的。還是有些事,有些話,說透了才好,要不說,砂鍋不打不漏啊。你不挑明,人家當然以為你就是傻啊。

注:砂鍋是我國飲食器具擁有最長曆史的,傳說早在新石器時期由堯帝發明的砂陶(類似於砂鍋),至今已有了幾千年的曆史。

荊軻以為程彤的變化是這個原因。

程彤不傻,現在才知道今晚荊軻一直圍著她轉,不是荊軻好色,每個女人都不放過,自己的容貌,自己的地位,程彤心裏沒有數嗎?如今程彤才明白,荊軻對自己就像對田琪,姬青那樣用心,而不是敷衍了事,將就湊合,偷工減料,隻是為了生理需求,那才是被迫營業呢,不是反正我吃到嘴裏,你樂意不樂意,和我有什麽相幹,而是真心讓你快樂,高興,幸福,而這些都是建立在心甘情願的基礎上啊。

了解了自己鄙夷,瞧不起,惡心的“太監手段”是荊軻特意裝出來的對女人的尊敬和逢迎,荊軻的惡沒有了,現在又成了自己的知己,縫紉這事絕對不是姬青說出來的,這是姬青特別喜愛和嗜好的,引以為傲的東西,程彤現在都要裝的老師自認為,學生比老師聰明,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所以程彤都不能問荊軻,你怎麽知道我縫紉比姬青好的。

回到姬青的房間,在胡床上放下程彤。

荊軻有點惶恐,不知下一步做什麽了,今晚被程彤削的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程彤拉住荊軻道,你也別勉強了,躺下說會話吧,就像民間小兩口。

荊軻笑道,沒有勉強,這裏有原始欲望啊,就是你說的,渴了馬尿也喝啊。何況你還是葡萄酒啊。

話雖然如此說,老老實實的和程彤一起半靠著躺在胡床上聊天。

程彤道,不用奉承了,你這句說了半句實話,有的男人玩女人,就是一直愛玩前戲,你能說你不是?你的太監手段不就是這個嗎?

程彤恢複毒蛇本質。人家十九歲了,出生在民間,親戚朋友中,什麽樣的男人都應該聽說過,聊過。

荊軻道,絕色的喜歡與其前戲接吻,醜的也喜歡前戲接吻?這樣人我沒有見過。

程彤道,反正我不懂,但你對女子的用心我是看出來的,這不就是好色嗎?我怎麽聽你感覺自己是聖人啊?

荊軻道,好吧,你就保留自己的看法吧,看來你是真心喜歡民間啊,可惜我不能給你民間小兩口。

程彤道,看怎麽說吧,這裏就是做夢,如果選擇,我還是會選到這裏,民間太苦,也沒有見識,這裏多好,能去這麽多地方。

荊軻道,男人好像差點,女人沒有不願意去各地玩的,就和穿各種衣服一樣。

程彤道,上卿不喜歡嗎?

荊軻道,我更喜歡看書,那裏麵都是故事,你娘家怎麽樣?我喜歡聽民間的故事。

程彤道,以前每個月都要回家的。

以前程彤回家很方便,程彤娘家是姬耀世代的家臣,說是家奴,其實幾代是姬耀家的鐵飯碗,或者說是燕昭王的鐵飯碗,姬青,姬玥都是燕昭王一脈相傳的,隻是和姬青嫁到黃金苑才回娘家少了。

荊軻就聽程彤講她娘家的故事。以及她和姬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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