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荊刺秦067：夜明珠

因為王一心在九原城（包頭）司馬尚府邸立了上下周全，往來應對的大功，當然還是無可爭議的正房代理。

晚上大帳中，眾人圍著篝火團坐，大家飲酒晚宴，吃食放在木盤中，就在自己身前，裏麵是木碗，木勺，木筷，

荊軻身邊左邊的位置，以前是田琪，現在是正房代理王一心，因為那時左邊為尊，另一邊右首以前是姬玥，現在是姬青，另外所有位置就是大家隨著來到的時間先後隨便坐。

有時王一心來晚了，魏皙就毫不客氣地坐在那個位置，以魏皙的資曆，年齡以及和王一心的交情，沒人覺得不正常，王一心來了如果看見魏皙坐了自己的位置，就依舊坐在老位置，在劉芳，孫彩的中間擠出一個位置。

而以前姬玥，現在的姬青位置，無人能夠代替，就算姬青和荊軻冷戰的時候，也是由姬青暗暗指定，一般姬青就指定魏敏坐了，這也是夫人們排序的正常情況。現在姬青既然已經打破了不理荊軻，臭臉對荊軻的慣例，也就依然坐了原位，但依舊是臭臉，隻是狀況比以前好多了，說話是平靜，而不是前些時間的厭惡和訓斥了。

而司馬兩家，就隨意都夾雜在夫人中間，之所以都聚集在一起吃飯，也是冬天野外宿營的安全、方便、甚至暖和的緣故。

荊軻依舊發揮愛為人師的臭毛病，每天晚宴都談古論今，縱論古今中外大事，當然百越，山越，匈奴，東胡，朝鮮，月氏就是外事啊。

加上，田琪，魏敏的捧場，以及姬青關鍵時刻的插話，魏皙的補充掉書袋，後己、徐薑女，魏昕，劉芳，孫彩愛聽故事的求知欲，每晚大家都議論得不亦樂乎。那時人們天黑後也沒有別的娛樂活動，喝酒的時候，總要有點消遣，還有當時酒水都是米酒，男女都喝，就和今天喝茶水一樣，之所以不再喝蜜水，因為喝米酒冬天還能保暖，這時姬英、田綾往往忙完巡邏事務，也擠進夫人堆裏。她們也喜歡聽荊軻的拉呱，當然也有聽累的，有時司馬玉葉就趴在母親後趙姬膝上聽得聽得打起瞌睡來。

荊軻每晚的高談闊論，這可讓司馬夫人兩家看走眼了，以前荊軻在司馬夫人那裏是沉默寡言，全靠王一心的周全，現在司馬夫人才發現荊軻如此的健談，而後趙姬那裏。以前荊軻隻是和她調情，遊戲，聊些彼此經曆，說些家長裏短，八卦緋聞等沒有營養的玩笑話，現在後趙姬突然發現荊軻如此博文廣知，也是開了眼，眼睛開始發光，從這時後趙姬才發現荊軻不僅有著司馬尚沒有的文雅耐心，當然荊軻是閑人也是主要原因，司馬尚公務多繁忙啊，也就是荊軻邯鄲的“狎伎”功夫高超，而且還有著司馬尚沒有的淵博知識，深遠的韜略評論，以及引人入勝的口才，同樣的道德說教，有人說出來了別人就愛聽，有人說出來就惹人厭煩，荊軻也算沒有和評唱高手高漸離這麽多年白混，口才比在趙國的時候好多了，荊軻也才發現原來後趙姬喜歡聽這些，過去以為後趙姬的出身，不似姬青，田琪，魏敏等書香世家，一直以為後趙姬不愛聽高大上的東西，這也算荊軻的失算。現在荊軻和後趙姬雖然兩人距離遠了，一天都沒有時間說上一句話，反而荊軻的每晚講課，使荊軻加分不少，在後趙姬眼裏不再僅僅是一個風流的豪客了。

司馬玉葉愛聽，是靜靜的聽，但有時架不住也打瞌睡。而司馬金枝不僅愛聽，還要議論，但距離荊軻的位置太遠，插話要靠喊，往往費勁還不及時，等到大家都聽到她喊出插話，荊軻已經講另一個故事了，因此司馬金枝想了一個辦法。

出了九原城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就在別人忙的準備晚宴，紮帳篷，挖壕溝，準備篝火的時候，司馬金枝早早第一個坐在荊軻主位的旁邊，開始她坐在姬青的右手位置，旁邊徐薑女道，這個不好惹，她連姬英都敢罵的。

司馬金枝知道是姬青，前段時間，她親眼看見姬青對荊軻一直沒有好臉。

司馬金枝急忙換到另一邊，坐在王一心的位置，隨後大家紛紛來到，慢慢坐成了一圈。

眾人看見司馬金枝坐到了正房位置，也沒有說別的，大家依舊吃飯喝酒聊天，司馬金枝果然這晚就比較爽了，插話，問題，接話茬，積極參與，非常活躍，接連幾天司馬金枝都坐到了王一心的位置，荊軻沒有話講，有人有意見了，就是劉芳、孫彩。一來她們和王一心交好，二來都是女兒，憑什麽你坐在荊軻旁邊，要想早，自然有更早的，果然今晚就換成了劉芳坐在了荊軻主位的旁邊，旁邊還占了空位，自然是孫彩的，司馬金枝滿腔不情願，不高興，不爽，但沒有辦法隻能坐在姬青位置的旁邊，結果王一心一來，劉芳就馬上讓給了王一心，原來是占座的，她和孫彩擠到旁邊，第二天又換了孫彩早早占位，這就徹底激怒了司馬金枝。

正在孫彩洋洋得意，準備等王一心來了就讓位的時候，突然有人用腳輕踢她屁股，孫彩大怒，她以為是司馬金枝，結果回頭一看，居然是司馬夫人，這是荊軻見了都要施禮的，孫彩隻能無奈站起來，司馬夫人坐下後，就招呼司馬金枝，司馬金枝高興的跑過來，司馬夫人隻是一個輕輕的平移，司馬金枝就占據了正房位，這套模式基本無解，自此以後就是司馬金枝占據了荊軻的左手位置，

這除非王一心自己早點來占位，司馬夫人不好意思來趕，但王一心，魏皙都要做飯的，早來不了，從此以後，就是司馬金枝牢牢霸占了正房位置。

荊軻沒有在意，眾夫人雖然有意見，但也不值得大發作，本來就是草地上鋪上地毯，大家隨便坐，沒有什麽禮數，無非荊軻的主位鋪著是一個整隻的老虎皮，這可是司馬尚臨別時的敬禮，荊軻感覺這是司馬尚對自己犯顏直諫的獎勵，因此對於在身邊的司馬金枝，也是因材施教，耐心潛移默化的引導。

司馬夫人寵溺孩子，但並不蠢，沒有那個母親反對給自己女兒灌輸孝順愛心，溫良恭儉讓的，隻是荊軻以一種謀略，作偽的角度來灌輸，例如偽裝的溫良恭儉讓勾踐，就打敗了狂妄自大，有了勝績就得意忘形，到處修離宮，不在體恤士兵民眾的夫差，這樣講，司馬金枝就能聽進去，還愛聽，荊軻早就發現司馬金枝特能作還喜歡玩陰的，用的上的，有求於人的，表麵就裝的或演的熱情似火，待人熱情，但一旦用後，就毫不留情地棄如敝屣，本質上是薄情寡義，畢竟司馬金枝才十六歲，對荊軻來說，她那點小伎倆，小心機，小性格，閱人無數的荊軻一眼就看透了，看得真真的。

而荊軻此時，晚上興致很高地塗抹橫飛，講這講那地神采飛揚，但心裏還是有件小煩惱呢。

先不說煩惱事，再說荊軻一件欣慰事，現在不僅和姬青回複了正常狀態，似乎和景晴也要好了，不是郭開給荊軻萬戶侯賞千金，並要司馬尚先行墊支嗎？當時荊軻就要把這一千金，留在司馬尚府邸，這麽一大筆金子，帶到月氏做什麽啊。荊軻已經帶了幾十車的產自中原的寶物，這賣出來能抵幾萬金了，但司馬尚說，你必須帶走，哪怕你以後放在下一個目的地河套城呢，也要離開我的府邸，不然相國還以為我左手出，右手進，沒有執行他的旨意呢。

無奈荊軻找了專門一個貨車，裝載這值一千斤銅幣的幾百個金餅，價值今天五千多萬元的黃金，混進十幾輛輜重車裏麵同行，當時就景晴要看這麽多黃金，也就是景晴，以及她的貼身丫鬟林膺沒有見過這麽多黃金，其餘夫人都是出自大貴之家，就連徐薑女都在成了暴發戶的母親徐夫人那裏，見過這麽多金餅。

從九原城出來第一天，景晴就偷偷和荊軻說，上卿不是欠我一個大人情嗎？

是啊，有什麽請教。

給我一筆黃金，咱們就清了。

你不是要回到太子身邊嗎？要黃金做什麽？

生兒子估計能回去，生女兒呢？

荊軻安慰打包票道，那就留在我這啊。

景晴不滿的飛了荊軻一眼道，你這麽多妻妾，我可不想在裏麵爭食，何況你一個太監，搞這麽多中看不中吃的做什麽？

荊軻生氣道，好，分你一半。

景晴真的目瞪口呆了，罵人還帶獎勵的，她以為隻要分一成就行了，以前在邯鄲當藝伎，雖然攢了點積蓄，但幾年費勁也就攢了點黃金，花銷太大了。

荊軻道，但有個條件。

景晴剛要抗議不滿，表示不幹，這個死太監，難道要和自己做那些醃臢事？

荊軻馬上接著道，以後不許再故意給我拆台，背後詆毀我，罵我，隻要你捫心自問，對得起我，那就月氏一行回來後，朝我要這五百斤，但如果回了太子宮，那就協議作廢，太子那不缺錢，你也不應攢私房錢。

景晴忙不迭答應了，道，以後我一定給你周台，給你露臉，你就請好吧。

從九原城出來，還是補上徐薑女沒有用完的抽簽中的居住正室，因此按照徐薑女的承諾，魏昕也高高興興地跟著，還是拆洗幹淨的小帳篷，當然是姬青的苦勞，但已經有了前車之鑒，因此也用上了王一心，魏皙開始用起來的屏風，所以三人雖然還是三壘遊戲，但也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徐薑女之後，抽簽中的是田琪，荊軻知道後，一時沒有緩過來，因為這些天突然感覺和田琪陌生了，仿佛和說到後己一樣的感覺。

田琪是天生屬於不喜歡出風頭的，隻說別人沒有說出的話，做別人忽略的事，因此這些天就沒有主動和荊軻說過話，而荊軻妻妾眾多，有說不盡的人在無微不至的關懷，所以在人群中，幾乎沒有和荊軻說過私房話，雖然田琪絕色，但和荊軻相處長久了，在荊軻眼裏，居然有點泯於眾人了，不像姬青，雖然一直不吭氣，但卻是臭著臉，而這種表情是最搶戲的，荊軻始終想討好她，回到以前齊趙行的親密關係，而荊軻這些天，又先是和魏敏，後來和魏皙，再後來和後趙姬，魏敏是媚骨，有意誘惑討好荊軻來和親妹魏昕競爭，魏皙是本能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後趙姬是自然的人格魅力吸引，因此這些天是這三人分別占據荊軻內心的。

現在荊軻突然知道晚上要和田琪同床共寢，荊軻這才想起這是以前自己內心期盼的，一直祈禱田琪能快點中簽的，而現在很長時間荊軻居然對田琪熟視無睹，現在突然想到這些，荊軻突然感覺內心慚愧，感覺有點對不起田琪，同時內心想到，田琪這樣被韓方，司馬尚首先稱讚的絕色，在我這。這麽多天居然都遺忘了，疏遠了，而這還是田琪天天就在我眼前晃悠呢，那太子那邊，景晴根本不在太子眼前，那麽怎麽能指責太子薄情，隨意送走愛妾呢？

晚上飯後，再大號後，荊軻就握著田琪的手，由田琪領著走向同寢的小帳篷，隻想著說些什麽話。來補償這些天對田琪的忽視，看著田琪隻是拉著荊軻的手，領路，也不吭氣，荊軻心中想田琪肯定惱她這些天不理她，因此荊軻首先道，這些天，非常對不住，有些疏遠了，你說，讓我怎麽補償你？

田琪有點羞澀道，別想那些花花腸子，我已經撤掉了屏風，我們晚上隻是抱著單純睡覺，可不是幹壞事的。

田琪依舊常態故我，依舊對荊軻一往情深，依舊夜光火炬下俏臉微羞，沒有一絲怨氣哀意，荊軻暗呼僥幸，既然田琪沒有覺得被忽視，被冷落，被遺忘，那我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就道，好吧，一切隨你安排。

到了小帳篷紮營的地方，果然已經被田琪重新布置，帳篷裏野香襲人，還把那張虎皮也讓人拿了過來。

兩人進入小帳篷，荊軻熟練地挪走篝火，並熄滅明火，而原來篝火的地方，鋪上獸皮地毯，還有他的虎皮，田琪並沒有阻止荊軻熄滅明火，荊軻就明白田琪是想要好好親熱的。

隨後兩人鑽進獸皮大氅裏，親熱一番。

這些天，不像以前，還有月明星稀，而現在帳篷裏熄滅明火，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雖然荊軻摸黑褪去了田琪的衣服，自己也脫個幹淨，田琪沒有拒絕，但說，我要和徐薑女一樣，進了洞房還是處女。

荊軻高興道，沒有問題，我也是這樣想的。

隨後進行了三壘遊戲，但荊軻還是高估了自己，或者說最近身邊良姬美妾太多了，現在這黑漆漆中，實在什麽也看不見，盡管裸裎相對，肌膚之親，但荊軻對此一直提不起興致，根本硬不起來，但田琪很滿足，高潮迭起。因為荊軻覺得虧欠田琪了，因此也毫無怨言，盡力滿足田琪。事後，唯一安慰荊軻的就是趴在田琪裸體上，兩人緊貼著，在黑暗中，誰也看不見誰的聊天，真的和姬玥說的一樣，田琪也是駝骨。

聊了會兒天，田琪才讓荊軻下去，隨後田琪沉沉睡去，荊軻爬起來，依舊點起火盆明火。

早晨，天已微亮，昨晚的摸黑夫妻房事，荊軻什麽也看不見，因此並沒有盡興，因此想和田琪這個絕色美人，在清晨中，好好親熱一下，這些天荊軻基本算養精蓄銳，在徐薑女那也是沒有交公糧的。

田琪被荊軻推醒，看見天亮，又看見荊軻想往自己身上爬，就含羞笑道，你怎麽和餓狗一樣，現在天亮都起來了，別想那些壞事了。

荊軻自覺虧欠田琪，因此百依百順，就說。好吧，我幫你穿衣。

荊軻本想一睹田琪的美麗裸體，那就幹幹的飽飽眼福吧，

田琪道，你出去，別回頭，我自己穿，我還要上個小號。

荊軻隻能穿衣出去，眼望著營地裏其餘帳篷，心中無奈苦笑，田琪也真是不解風情，現在居然連裸體也不給丈夫看，自己雖然忙乎了一晚，摸到了所有想摸的，但卻是什麽也沒看見，至今都沒有見過田琪的美麗酮體，如果親熱中間田琪換個醜鬼來做替身，自己也是毫無察覺的啊，因為兩人親熱中，田琪除了呻吟，也是一聲不吭的。

早飯是相好幾人自組聚餐的，雖然也是熱湯熱飯，但很簡單，不再是大聚餐，有時為了趕路，早飯也可以在馬車上解決，今天早晨起的早，也沒有做什麽事，荊軻就去王一心處拿早餐，田琪拾掇帳篷，結果魏昕也就跟了荊軻過來，因為田琪曾經說，她如果抽中簽了，也要魏昕來陪的，魏昕是要田琪兌賬的，當然第一晚，魏昕還是讓荊軻和田琪享受二人世界。

路上荊軻就對魏昕說，你再晚幾天過來。

荊軻知道魏昕一提這事，田琪必定馬上答應。

魏昕就眨眼促狹道，你們昨天沒有用屏風，也做壞事了。

荊軻道，什麽也沒做，黑乎乎地什麽也看不見，就是單純睡覺。

魏昕道，我才不信呢，騙鬼呢，

說話間到了小帳篷。幾人開始早餐，如果換成平時荊軻肯定要抱怨，夜裏帳篷中漆黑一片，如果中間換個醜鬼和自己同睡，也不知道，但因為還是感覺虧欠田琪，所以也是無怨無悔。

魏昕還是說了要田琪兌現諾言，田琪果然痛快答應，要魏昕晚上就過來一起睡，魏昕道，你倆先享受二人世界，後幾天我再來。

田琪道，是你不來，可不是我不讓你來的啊。

魏昕就對荊軻使眼色，好像說是荊軻不讓，田琪裝看不見。

荊軻要打岔，就說了夜明珠的事。說和姬玥用的時候，帳篷裏非常明亮，問田琪晚上用不用。

田琪馬上說，要哪個做什麽？不要。

荊軻覺得自己有點失策了，可能魏昕在，田琪才裝的不要的，因此決定晚上還用夜明珠，隻是自己的被姬玥搶走了，就去借田綾和徐薑女的，當然荊軻對田琪和魏昕沒有說被搶走，再去借的事。

上午，隊伍行進中荊軻就找徐薑女借夜明珠，徐薑女說，我去拿，但也要和田綾說一聲，薑女就去拿夜明珠。

現在荊軻讓姬英兼管趙國派來的百多人侯爵親兵，因此女兵二十人由田綾統領，當然也有女兵副手幫著田綾，所以田綾跑前跑後很忙。

一會田綾騎馬來了，一臉不高興，說，夜明珠上卿不是有嗎，為什麽借我們的？

按理說，荊軻可以說。你別管了，這是秘密，但荊軻對夫人從來不說這種以勢壓人的話， 就是那次沒辦法，為了保住齊趙行的秘密，和姬英用了一次，還被姬英搶白的投了降。最後承諾到了燕國告訴她原因。現在隻能實話實說。

荊軻道，我的被姬玥搶走了。

田綾道，姬玥怎麽見了你的夜明珠？

荊軻道，我和她炫耀了。

田綾道，然後她見了，就搶走了，三顆都搶走了？

荊軻道，嗯。

田綾道，如果你說你們是十歲的孩子我信，現在你蒙誰啊，是不是你送給姬玥公主的？

荊軻道，不是，發誓不是。

荊軻知道，現在田綾對自己的私德人品，產生了嚴重的質疑，居然不相信荊軻的話了，所以荊軻也是一臉嚴肅。

田綾道，那姬玥一個女大公爵，怎麽可能搶你的夜明珠，這話說到天邊也沒人信啊，還把三顆都搶走了？

荊軻道，雖然很難置信，但我發誓是真的。

田綾道，於理不合啊，你就是看現在姬玥公主不在，不能對質，就撒謊嗎？

荊軻也有點生氣，田綾是犯了軸勁，自己發了兩次誓了，田綾還不信，真是氣的無話可說了，田綾也氣的眼淚在眼珠裏轉，周圍都是同行的家裏人，所以兩人一直低聲說，誰也不敢鬧大，現在僵住了，誰也不理誰。

一會徐薑女到了，就要把裝夜明珠盒子的包裹，遞給荊軻。

田綾道，先別給他，問問他前麵的夜明珠下落。

荊軻就又重複一遍，徐薑女覺得沒有問題，疑惑的看著田綾。

田綾氣道，姬玥一個女封君，會搶他的夜明珠嗎？還三顆都搶走了，你就不明白嗎？他一邊給咱們夜明珠，說隻給你的，你們要保密，一邊就又給別的夫人，對誰都是說，這是特意給你的，你要保密，他居然是這種人。

徐薑女就看荊軻

荊軻說，我都發誓幾遍了，我的真是被姬玥搶走的，其餘夫人都沒有，才找你們借的，最好你們以後也別找姬玥對質，她是做的霸道，但她也有權力啊，畢竟她是排位第一夫人啊。

田綾氣道，看吧，有鬼吧，連對質都不讓了，我就不相信姬玥一個女大公，會搶夜明珠。

徐薑女耐心地對田綾道，綾姐，女人吃起醋來，什麽幹不出？我相信上卿說的。

這話把田綾說得莫名其妙，怎麽和吃醋掛得勾？怎麽聯係著？

徐薑女就看荊軻，她一個結婚沒有三個月的處女，還是有點張不出口。

荊軻鼓勵地看著，示意還是徐薑女說，因為荊軻更張不了口，這種閨房私密事，如果被姬玥知道，自己到處顯擺，能一輩子不理自己了，能從此失去姬玥，所以他堅決不說，寧肯你們猜出來，不是我說出來，到時事發，我可以理直氣壯的發誓不是我說的。

田綾看徐薑女和荊軻，互相打眼色，更氣壞了，說道，你倆要串通一氣？那我找姬青，田琪，魏皙、姬英評評這個理去。

荊軻和徐薑女看田綾要把事情鬧大，都有點慌了，這本來私分夜明珠，就是瞞著眾夫人的。

荊軻對薑女說，還是你說吧，這樣綾妹能信。

田綾氣呼呼的道，你別叫我，你妹的。

徐薑女隻能對田綾道，綾姐，你知道夜明珠幹什麽用的？

田綾道，晚上照明用啊

徐薑女道，晚上睡覺的時候，上卿和姬玥公主用了夜明珠，第二天早晨，姬玥就要走了夜明珠，對吧？

荊軻對徐薑女挑起大拇指，好像她看見一樣。

田綾道，不可能，姬玥公主怎麽是這麽小氣的人，肯定是上卿送給她的。

荊軻有點生氣道，我都發誓多少次了，是被她強要去的。

徐薑女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問田綾道，上卿和姬玥公主晚上睡覺，你說是在做什麽？

田綾脫口而出，睡覺啊，突然覺得不是這麽簡單，問題在這，有點要明白還沒有明白，卡在那了，一臉驚訝，因為她和荊軻睡覺，就是手拉手，頂多親個嘴。

徐薑女道，上卿，你要借夜明珠，是不是晚上睡覺照明用啊？

荊軻有點老臉發紅道，是啊，不然我幹嗎借啊。

徐薑女道，今晚是誰啊？

田綾本能答道是田琪公主，話音未落，頓時全明白了，田綾和田琪雖然是五服裏的親姐妹，但性格秉性一直不和。

薑女道，田琪答應和你做壞事了？

對於所有人，都覺著田琪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仙女，冰女，玉女，真不知道她在閨房裏是什麽形態啊？

看見荊軻微微點頭，田綾雖然對一直冤枉荊軻有點抱歉，但更是生氣，惱羞成怒道，不借，姬玥能吃醋，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吃？

說罷，抓過徐薑女手裏夜明珠的包裹，揮鞭縱馬跑了。

荊軻和徐薑女麵麵相覷，都沒有找到話講。

沒有借到夜明珠，隻能晚上還摸黑，田琪依舊是精神煥發，晚上充分被情欲沐浴和滋養，但荊軻卻是從來沒有盡興過。因為他什麽也看不見，並不能看見田琪的絕世容顏，所以隻是讓田琪盡興，荊軻掃興。

到了次日早晨，田琪依舊拒絕，連個裸體都不給看，荊軻終於忍不住對田琪抱怨道，幸好聲音我還能聽出是你，如果半夜給我換成一個醜女，我也發現不了。

田琪隻是意味深長羞怯的微笑，荊軻知道那個含義就是：那是你的事，我又沒有辦法。

田琪對這種狀況非常滿意，既能享受到男女的滋味，還能遮羞，什麽也看不見最合她的心意，在黑暗親熱中，她幾次叮囑荊軻不要幹壞事，荊軻以為是不能進入，還對田琪說，黑漆馬虎地，什麽也看不見，想進去都找不到入口，想幹壞事也幹不了。

出了九原城，一路西行，都是沿著黃河走的，這就是沿著黃河那個“幾”字形的大彎中的一橫上麵走，不僅南邊就是黃河，而且沿路都是湖泊、濕地、森林星羅棋布，一派中原風光，這就是趙國，曆代趙王征服這裏的原住民林胡、樓煩後開辟的新國土，並建了九原城（包頭）、雲中城（呼和浩特）。後來趙武靈王萌生了從河套攻秦的大膽想法，趙武靈王還以九原城為起始，直到西邊的河套城（巴彥淖爾市），修建了趙國的北部長城。

由九原郡、雲中郡、雁門郡、代郡組成，統稱為趙國的代地，隨後匈奴又和趙國反複爭奪九原郡和雲中郡，這片河套地區肥沃之地，最後李牧大敗匈奴，匈奴退避三舍。不敢再染指。

九原郡和雲中郡，主要是軍事重鎮，軍人兼有守邊和墾邊的職責，居民大多也都是軍屬，是趙國主要的放牧產馬之地，因此居民並不稠密。

在前套地區，荊軻他們一行沿著黃河西行，這一路不再限製用水，而且仿佛走在中原故土，大家都非常愜意和快樂，這才有點旅遊的意思。趙國北部有長城，又有趙軍經常巡邏，因此這一行就很安全。

但出了九原城，不久也出了風景宜人的前套地區，而進入到同樣中原風光的趙國的後套地區，中間要經過戈壁，荒地，碎石，不毛之地，這就要放慢行進路程了。

九原城，距離河套城，現在地圖上的距離是五百裏，但這是直線，如果走起來，當時就是七八百裏路了，而且隊伍中，有不善於騎射的司馬夫人和後趙姬，還有體力很快跟不上，隻能坐車的司馬玉葉，因此隊伍行進速度也就一天七八十裏路了。

這就是荊軻在為夜明珠忙乎的時候，也是前麵所說的心裏有點小不痛快，小煩心事的外部情況。

第一、第二天摸黑三壘，第三天下午，徐薑女神秘的找到荊軻，說她已經發現了田綾把夜明珠藏在什麽地方了，晚上大號後，田綾回去巡邏，她就偷出夜明珠，次日早晨再找荊軻放回去，這樣田綾白天檢查的時候，會發現夜明珠還在原地方，而且徐薑女隻偷一顆，它們都盛有木盒，因此到時徐薑女裏麵在放進一個大約同重量的石頭，除非田綾挨個打開檢查，不然不會發現最裏麵的玄機的，如此這幾天都可以拿出一顆。

荊軻大喜，對徐薑女道，晚上你能辦成，我就欠你一個大人情，以後定當回報。

徐薑女不滿道，頭次看你色中餓鬼的樣子，什麽時候這個麵孔在我那也能急色一下。

荊軻不覺忘形，被抓了現行，不好意思，就倒打一耙道，你那又不讓進入，急也沒用。

徐薑女促狹不信道，田琪讓你進入了？

荊軻老實答道，沒有，但起碼我能看看她全裸了，現在一眼都沒有看過。

徐薑女道，我也要看，當初田琪答應我和魏昕一起睡的，你把這事辦了，就算還了我人情。

荊軻道，你們浴池洗澡，你沒有看過嗎？

徐薑女道，那不一樣，絕色女子，男女是都愛的，再說你也別想歪了，我隻是想抱一下，親一下而已。

荊軻道，你個女孩子，幹嘛也總想和美女睡。

突然荊軻意識到，徐薑女五、六歲就被賣到百戲藝伎團，肯定目睹低級藝伎中間流行的女子之間這種性行為了，要知道百戲藝伎很多都是賣藝賣身的，旺季賣藝，淡季賣身，她們比起舞樂藝伎，低了不止一個檔次，畢竟她們是撂地演出，而舞樂藝伎都是豪華室內，廟堂之上的。

現在姬航和高漸離就和百戲藝伎團在一起，那可是進了妓女窩了啊。荊軻開始浮想聯翩。

徐薑女這時道，隻要雙方情願，關你什麽事，而且比和臭男人幹淨多了。

荊軻拉回思路，被徐薑女的話震驚了，道，你如果不情願，我沒有絲毫強迫你啊。

徐薑女一愣，抱歉道，順嘴一說，沒有想到上卿，當時雖然是母親強迫，但事後我也是願意的，但吃飯呢，不能隻吃一樣菜，為什麽不能換換口味。

荊軻就想，田琪喜歡屋裏黑乎乎的，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不妨讓徐薑女趁機代替自己揩油一下，隻是身材和自己差距太大，但不妨三隻手，在自己身旁摸一下。這要好好設計一下。

荊軻實話實說道，好吧，我盡力還你這個人情，讓你和田琪親熱一下，但今晚要看看夜明珠的效果，如果她自此喜歡上了夜明珠，那就不好辦了。

徐薑女眼睛轉了幾下，明白荊軻所說，就道，當然你的正事要緊，我這個隻是添頭，再說偷雞摸狗，我也不喜歡，你就欠著我這個人情好了。

荊軻突然想到了什麽，擠眉弄眼促狹道，你把田綾搞上手了嗎？

徐薑女正色道，田綾太正經了，我提都不敢提，但我能紮進她懷裏睡覺，她則當我的小媽媽拍著我睡覺，這樣我也算心滿意足了。

荊軻道，這個我也可以，我用來還你的人情吧。

徐薑女道，我不是魏昕，如果你非要這樣做，也可以，但算欠我兩個人情了。

荊軻道，如果你不喜歡，那就算了，怎麽還能我倒欠你呢？

隨後荊軻道，司馬金枝怎麽樣，能如你的法眼嗎？

歲數小，但閱人無數，江湖經驗豐富的徐薑女道，比田綾還正經，田綾還有點包容同情心，我如果和她提這事，她能哭著找她媽去。

荊軻最後道，你真的隻是要抱一下，親一下？

徐薑女道，對，就隻是想抱一下，親一下，當然說一下那是客氣，時間越長越好啊。

荊軻道，那就不止於此，就和咱倆之間做的事，你能和女子也這樣做嗎？

徐薑女道，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隻是想抱抱親親。

荊軻心中感慨，徐薑女從來不和自己討論這些男女事的，但今天和自己敞開心扉談了這麽久，肯定是真的喜歡和饑渴，那就應該盡力滿足她一下，當然在不損害她人的情況下。但找誰呢？牽誰的線呢？

突然荊軻腦光一閃，對徐薑女道，你覺得贏肆行嗎？

徐薑女也是一驚，琢磨一下道，初看她是醜鬼，挺討厭的，但後來知道她這麽有本事，時間待久了，也就順眼了，這個需要處處，我可不是隻看顏值的。

荊軻笑道，還想到月氏給你安排呢。

徐薑女道，夫人們讓你禁嫖，我就能例外嗎？

隨後徐薑女道，上卿，你真的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不僅不生氣，還幫著我張羅。

荊軻道，我能三妻四妾，為什麽要限製你們呢，隻是雙方自願，再把保密工作做好，別掀起軒然大波，那我就不管還支持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田琪看見荊軻去熄滅銅盆篝火，挪出地方，鋪上獸皮被褥，雖然荊軻動作和前兩天一樣，但田琪還是感覺今晚荊軻那裏有點不一樣，有點怪怪的，動作不協調。就疑惑的看著荊軻。

荊軻不理她，等到帳篷裏漆黑一片，兩人對睡都看不見彼此的時候，荊軻拿出夜明珠，雖然不是很明亮，但起碼田琪的麵容是看著真真切切的。

田琪不滿道，拿這個幹什麽？

荊軻道，都第三天了，你總不能隻顧自己盡興，也不管我。

田琪道，收起來，我答應你。今晚咱們親熱。

荊軻道，為什麽不讓用？

田琪道，這個有剪影。

荊軻道，沒有，我試過。

田琪沒話了，依舊不高興道，我不喜歡用這個。

荊軻有點立場動搖了，感覺自己以前對田琪的虧欠，就找盒子，要收起來，嘴裏不禁失望的說，你也多考慮考慮我，不能隻想自己。

荊軻此時興奮猴急得心撥涼撥涼的。

這時田琪道，算了，別收了，就用這個吧。

荊軻大赦般的大喜，回頭看田琪，夜明珠依舊在，因此還是看見田琪雖然還是一臉不高興和委屈，但神情分明再說：不管你了。

說吧縮進獸皮堆裏。

按理說，荊軻應該依從田琪的本心，但荊軻太猴急，色火攻心了，所以荊軻還是架好夜明珠，也鑽進獸皮大氅中，雖然知道田琪是委屈自己，心裏並不願意，隻是想，這是小姑娘的害羞，或者是半推半就，習慣就好了。

荊軻憑著夜明珠的光芒和田琪親熱，並第一次在能看見的情況下，和田琪脫了所有衣服，田琪對在男人跟前，明亮環境下全裸很不適應，但也沒有拒絕，隻是親熱的時候，用手肘橫著擋住眼睛，畢竟她也懂事，這是她上卿夫君，田琪隻是說，不許幹壞事，荊軻滿口應承，荊軻從來沒有想進入田琪體內，因為他主動許下諾言，外國公主完璧如初的送回娘家，盡管太子沒有這個要求。

現在荊軻終於在昏暗的夜明珠下，第一次完整欣賞到田琪的裸體，荊軻已經熱血沸騰，再加上田琪興奮的容顏，已經讓荊軻幾乎不能自持，在荊軻接吻，撫摸，揉搓，含舔，輕咬下，田琪雙腿緊緊夾著荊軻的硬物，再次高潮，打擺子一樣的顫栗良久。

看著冰清玉潔，冰雕玉砌，冰肌雪骨的田琪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完美容顏，感受著田琪的大聲呻吟，顫栗，顛簸在田琪這個象牙船上。

荊軻不禁和田琪第一次同時高潮了，並且射在田琪大腿上。

事後兩人平靜下來，荊軻依舊趴在田琪身上，這是荊軻這兩天養成的習慣，就算什麽也看不見，荊軻也要趴在田琪身上和她聊天，田琪的冰肌玉骨，竟然真的是駝骨，這兩天聊天也從沒有趕他下來過。

趴在田琪身上，荊軻拿事先準備好的白布，擦幹了田琪的大腿。

但今晚田琪卻冷冷地，氣憤中還帶有委屈埋怨地說，下去，說了不讓你幹壞事，你還幹，甚至還扭動身體的表示不滿，好像她這一晃動，就能把荊軻搖晃下去。

荊軻疑惑道，我沒幹壞事啊，我沒有進去啊。並不下去，還趴在田琪身上，田琪雙腿一直緊閉著，趴在田琪身上，和趴在姬玥身上感覺不一樣，在田琪身上仿佛是趴在平衡木上，要保持平衡，才能趴上去不掉下來，姬玥是趴在酒池肉林上，包裹嚴實，不擔心掉下去。

田琪道，我大腿上，濕了一大片是什麽？

荊軻道，我忍不住，今天在我們做的時候，我第一次看見你的絕色容顏，憋不住了。

田琪道，那還不是幹壞事了，你答應我不幹的。竟然帶著哭腔。

荊軻明白了，田琪說的幹壞事，竟然是指男子射在她身上。

荊軻委屈道，我也是正常男子啊，三天了，你要憋死我啊？

田琪不吭氣了，但依舊噘的嘴，滿臉不高興，喃喃地說，你別弄在我身上啊，以後讓我怎麽見人，我沒臉見人了。

荊軻道，姑奶奶，你是我夫人啊。

田琪帶著哭腔道，你答應我用薑女式的，是你先答應的，說了不算。

荊軻道，薑女還是處女啊，但我也射在她身上啊。

這時田琪才有點明白，道。薑女也被你射了？

荊軻道，啊，無數次了。

田琪道，那還能是姑娘嗎？那不和魏皙、王一心那些二婚頭一樣了啊。

田琪還是帶著哭腔，但沒有眼淚。

荊軻道，還是處女，難道不是姑娘嗎，薑女又不再嫁人，哪來的二婚頭？

荊軻被田琪這混亂邏輯，逗得快憋不住笑了。

田琪又帶了哭腔道，那也是髒姑娘了，被男人弄髒了。

在田琪可愛的，噘嘴，帶著哭腔的誘惑中，荊軻起了第二次，也就趁田琪不注意，開始撫摸，玩弄，揉搓，田琪的嫰乳，真是抓起來一鞠，鬆手跑一胸，田琪有了反應，一雙大白腿閉緊夾著硬物，這回荊軻忍者沒有射精，在田琪充分巔峰高潮後，荊軻說，我這還沒有滿足呢，你能翻過來嗎，我要射在你屁股上。

田琪噘著嘴道，你還要幹壞事？還是帶著哭腔。

又來了，忘了剛才你自己的高潮呻吟低叫，你不能不管我吧

田琪今天是徹底混亂了，還是不情願翻身。

荊軻再道，反正你也髒了。荊軻逗她。

但這句話真管用，田琪乖乖地翻過來，在荊軻手掌指揮下，半跪著。荊軻趕緊拿件大氅給田琪裹住，就露出臀部。荊軻被眼前這幅色欲圖徹底歎服了，在薑女那是想快射，在這是忍者不射，田琪的屁股並不肥厚，但在完美的纖細蜂腰的襯托下，荊軻真是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麽雪白細膩的大屁股，這完美的蜜桃臀，可以和姬玥不分上下，但嬌嫩欲滴，可能就是劉芳，孫彩能在嬌嫩方麵比一下了，這種帶著情欲的魔槍，是在欣賞，還是希望時間永久停留在一刻，荊軻心想，這還沒有進入呢，如果進入，可能真的和嬴肆說的一樣，射完第一次，不拔出來，原地複活馬上就能起第二次。

荊軻想到這不由自主地，啪的打一下，跪著的田琪的大屁股，田琪雙腳撒嬌地瞪了幾下 喊道，幹嘛打我。荊軻道，喜歡了才打。

田琪道，滾，打你媽去。這是田琪第一次飆髒話，荊軻聽了驚訝之餘，無比興奮，想試試田琪的忍耐力，也是這完美璧人太讓人有征服的欲望，就又啪的打了下，道，你就是我媽。

田琪依舊撒嬌地晃動雙腳，喊道，再打，真的不要你再草了。又飆出了一句髒話，這句完美玉人嘴裏說的髒話，徹底讓荊軻投降，雙手扶著田琪屁股，抵在田琪完美屁股上的菊花，一股腦射了進去，當然沒有深入裏麵，都射在外麵，田琪又罵道，變態，埋汰鬼，給我舔幹淨，看來田琪徹底解放天性了。

荊軻大笑，給田琪都擦幹淨，還要趴在田琪身上，田琪道，我累了，睡吧。

荊軻趕緊下來，可能田琪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不再糾結，身體已經髒了，就和荊軻擁抱著全裸睡去，等田琪睡著，荊軻掀開，多件獸皮大氅，蹦起來，迅速翻起一時被壓著的炭火，隨後一起睡去。

第二天早晨，大家出發的時候，內眷眾夫人都看出了田琪的變化，不再是無憂無慮的，快樂的，平靜的，勤奮的小夫人，而是變得心事重重，眼睛不敢看人，好像做了什麽壞事一樣的，躲著人的，有心事的小夫人。

姬青就對荊軻又流露出厭惡、惡心、鄙夷地，毫不掩飾的表情，嘴裏無聲地嘀咕著，程彤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表情但也跟著主子一唱一和的。

大家不敢像前幾天那樣問候，打趣田琪了，都裝看不見這些變化。

前兩天，還是田琪晚上黑咚咚咚什麽也看不見時，王一心，魏皙等就打趣她，昨晚睡得怎麽樣？

田琪道，睡得很好。

她們又問，沒有做什麽嗎？

田琪瞪著無辜的，一波秋水的美目道，能做什麽啊？就是睡覺啊。

幾人就打趣她，隻是睡覺幹嘛還抽簽。

田琪裝傻道，小時候，我就喜歡抱著爸爸的胳膊睡覺。

而今天，無人再打趣她了。

魏皙、王一心，私下一起問荊軻怎麽了？

荊軻說，和以前一樣啊，她還是處女啊。

魏皙、王一心道，那明顯麵貌和以前不一樣啊。

突然荊軻想起來什麽，就說，你們一起開導她一下，她覺著男子射在她身上，她就髒了， 不是姑娘了。

王一心道，那還能是姑娘嗎？是，也不是好姑娘了。她打趣荊軻。

魏皙急忙更正，還是處女，還能處女見紅，怎麽不是好姑娘啊？

說罷，兩人一起去勸田琪，最後姬青也過去了，隻是瞪了一眼程彤，不讓她靠近。程彤真莫名其妙啊，我招誰惹誰啊。

最後魏皙和王一心找回荊軻道，怎麽勸，田琪都覺得自己髒了。

王一心還告狀，姬青在田琪旁邊還添油加醋，說，這就是猥褻。

魏皙馬上道，被猥褻怎麽不是幹淨姑娘了，被強奸還是好姑娘呢。

荊軻看魏皙替自己真心辯論，氣得翻了白眼，道，我的明媒正娶的夫人，怎麽就來了猥褻，還強奸，你們滾犢子。

王一心和魏皙笑得騎馬走開了。

中午現在都是魏敏和荊軻幽會，這時車隊已經進了後套平原，路上兩邊又有了中原風景，預計到河套城，也就是明天晚上。

在大鬥篷裏，魏敏就問田琪怎麽了？

自從九原城豪華浴室，魏敏幫荊軻打了一發，所以荊軻也不瞞魏敏，大概說了經過。

魏敏就笑，道，田琪太可愛了，田琪真的不懂啊。

荊軻道，你們嫁出來，沒人教你房中事嗎？民間都是母親教的。

魏敏道，都是保姆教的，但有時保姆隻管教，聽不聽她是沒有辦法的。

荊軻道，看來她是沒好好聽的。

魏敏道，我是倒黴啊，隻有我和田綾還沒有抽到簽，可是田綾在最早已經中過一次了。

荊軻道，這樣挺好，輪著來，早晚會到你的，你到時要屏風嗎？

魏敏道，不要，一看就是幹壞事的。

荊軻道，那就摸黑親熱嗎？

魏敏道，不能就睡覺。不親熱嗎？

荊軻沒有吭氣。就吻她。魏敏熱情回吻，荊軻心說，又個言不由衷的，本來想問她怎麽定義幹壞事的，但她連親熱都否認，估計更問不出來了。

晚上，大號後，徐薑女先找荊軻道，田綾的夜明珠換了地方，她沒有找到，荊軻覺得事有蹊蹺。就問徐薑女，白天田琪和她接觸了嗎？

徐薑女道，田琪問夜明珠的事了，當時徐薑女隻是回說，那是田綾的。

荊軻不禁氣餒，徐薑女還不知道其中的訣竅，估計她打死也想不到，還有拒絕用夜明珠的人，要知道徐薑女可是要用屏風圍著帳篷篝火的，她可能以為田琪問夜明珠，就是要從田綾手裏一勞永逸的要過來。

荊軻也不想解釋，就打發走了徐薑女，重申欠了徐薑女一個人情。

現在晚上沒有夜明珠，就幹脆去叫來魏昕，徐薑女同睡吧。

荊軻通知了魏昕，再由魏昕去叫徐薑女吧。

田琪熱情地歡迎她們。

雖然說是小帳篷，也隻是相對十幾人，幾十人，上百人的大帳篷而言的，睡個四、五人還是很寬敞的，田琪這邊挨著荊軻，徐薑女那邊挨著田琪，荊軻徹底死了心，就沒有滅了火盆內的篝火。

四人分別被最邊上的兩人摟著胳膊睡覺。

等到荊軻睡著各種亂夢的時候，突然被身邊的田琪掐大腿，給掐醒了，荊軻清醒過來。田琪道，我要和你說會話。

荊軻聽見兩邊魏昕，徐薑女都已經睡熟，就說好啊。

田琪道，是我告訴田綾，讓她把夜明珠收拾起來的。

荊軻道，好吧，沒事。

田琪道，你生氣了嗎？

荊軻道，沒有。他是真心沒有，現在還覺得心裏虧欠田琪呢。他是真心有段時間遺忘、淡忘、忽視、疏遠了田琪，田琪越察覺不到，越一如既往，荊軻就越內疚，就越想要好好對待田琪。

然後荊軻有點自以為是的明白道，徐薑女她們要求過來和你睡的，我看沒有夜明珠，也就答應了，反正我們可以現在依舊摸黑親熱，她們睡得很死，我去滅了篝火就行。

田琪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就到河套城了，明晚即使有了火燭，也不能點燈，不然我以後就不去抽簽了。

荊軻以為田琪是要道歉的，沒想到卻是最後通牒，雖然開始有點生氣，但轉念又很高興，田琪的最後通牒，就是真的沒有覺得這些天荊軻對她有些忽視，視若無睹，而不是假裝的沒有發現。所以，荊軻整理了心情，高興大於不痛快，道，我答應你，隻要你高興就好。

田琪也沒想到，荊軻居然能答應，田琪這才把平躺的身子轉過來，現在田琪側躺的和荊軻麵對麵，然後田琪道，你真的沒有生氣？不勉強的。

荊軻道，沒有，沒人不願意擼貓的，不過，能不能有點亮光，讓我能看清大概輪廓，不然你的臉和屁股都分不清，別擼錯了。

田琪終於笑了，道，說好了，就一點亮光啊。

荊軻道，你到底咋想著，能說嗎？今天這樣反常，看都不看我，我以為你和姬青一樣不理我呢。

田琪歎道，我忘了男的還要射呢，早知道。我就不抽簽了，和後已一樣。

荊軻更為驚訝道，你不想和我好了？語氣中竟帶有失望，傷心，喪氣的意思，都沒來及掩飾。

田琪笑道，你別急。隻是不在這個路上抽簽，這荒郊野外的不就是野合嗎？

荊軻放心地笑了，就這？

田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野合，而我一直鄙視這樣的人。

荊軻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啊，金冊都在家廟，怎麽是野合？就算在荒郊野外圓房又怎麽了，何況這還沒有圓房呢，那胡人不是一輩子在野外的帳篷裏生兒育女嗎？

田琪嚴肅道，我們是華夏禮儀之邦，怎麽能和胡人比呢？上卿又失言了吧，不然學禮數做什麽？再說圓房就該在洞房啊，洞房有荒郊野外的嗎？這就是野合啊，我媽，女姆，女師，從小就教育我們不能野合，那是放蕩女人才做的，昨天我卻做了。

荊軻明白病根在這了，笑道，你還是處女啊，和夫君過夫妻生活，怎麽就放蕩了？

田琪道，處女能讓男人弄髒自己身子嗎？

荊軻道，我是你夫君啊。

田琪道，那也讓人戳脊梁骨，未婚先孕就算是和自己男人，不一樣被人恥笑嗎？，你說咱們做的事，能回娘家和我媽說嗎，我是處女，但我被弄髒了，有我這樣的處女嗎？我還怎麽麵對田綾，魏敏，後已，劉芳，孫彩。

荊軻道，你就是完美的處女啊，能給人帶來處女見紅好運的處女啊，和她們一樣啊，我昨天拿夜明珠都檢查過了。荊軻逗她。

呸，田琪罵道，是旁邊那樣的處女嗎？被你射了無數遍了，要不姬青公主那天罵你，就是罵得對，吃了果肉就剩核渣了，你還說完璧如初。

兩人說話聲音微乎其微，隻能相對的兩人自己聽到，而且兩邊都伴隨著鼾聲。

荊軻不高興了，說，你的意思，就應該每晚你盡興，我就不能，我要是真太監。不是最合你們的意了？

田琪也覺得自己剛才說錯話了，說道，回到家裏，我就當上卿的髒女人好了。

荊軻道，哪裏是家？

田琪自己也有點發現邏輯混亂，琢磨想了下，起碼四麵有牆，有房頂有門吧。

荊軻放心了，那不就是明天嗎？

田琪道，說好了，就一點光啊。

荊軻沒有再問，有人就是要在黑暗中房事，這沒有問為什麽的問題。

荊軻就問她，當初嫁到黃金苑洞房的時候，就一點沒有人教房事知識嗎？

田琪道，當時就覺得被男人擺布算了。

荊軻道，那現在怎麽多要求啊。

田琪道，你不是人好啊。

荊軻仔細看田琪，好像說的是真心話。但卻裝不懂，道，你的意思，是好人，就要懼內嗎？被老婆管嗎？

田琪想了想道，這個道理就是可以這樣講，一種辦法是得到我的身子，一種辦法是既能得到我的身子，還能得到我的心，你選那種呢？

荊軻道，那我是後種哦。

田琪嬌笑道，那你說呢？

荊軻心裏想，我難道非要做第二種嗎？第一種其實是最有利的，這樣自己死後，免得在讓人牽掛，一了百了，隻是讓自己做第一種，真的是做不來，這就是本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