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荊軻和姬玥,依舊昨天那樣,兩人還是互相掐著手指,耗到魏昕起了鼾聲,兩人又是先熄滅炭火,打開門簾,隨後前戲,就是接吻擁抱撫摸,在灑進帳篷裏的月光映照下,這次姬玥兩眼迷離的說,我想要個孩子。
荊軻道,以後找個好日子,咱倆單獨圓房好不好。現在旁邊躺著一個,外麵門簾還開著,月光隻照在咱們頭上,下麵什麽也看不見,下次咱們屋裏生起篝火,關上門簾,我再想辦法遮住剪影。
姬玥道,好,我有點等不及了。
荊軻道,明天吧,我明天白天預備一切。
姬玥道,好。
隨後兩人接著親熱,姬玥也準備了幾塊幹淨的高級布帛,墊在自己身下,而這些全是摸黑操作,等到荊軻射完,姬玥還是感覺到自己大腿上冰涼一片,荊軻邊摸索著拿布帛擦拭。邊笑道,還記得嫂子和小姑子的那個案子嗎?咱們這樣的,你也有可能懷孕啊。
姬玥道,我現在算是女人了嗎?
雖然姬玥現在有點上頭,腦子有點鏽到,但荊軻不想騙她,對她說,沒有,姑娘,你還是處女呢。
姬玥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道,才不是呢,我可不敢再姑娘自居了,隨後起了鼾聲。
荊軻點上炭火,也跟著睡著了。
第十天早晨,荊軻醒了過來,看見姬玥已經在旁邊坐著,對姬玥道,醒這麽早?
姬玥道,明天就該換韓玉公主了,我昨天有點昏頭,意亂神迷了,以後我再說想要孩子,你就當我說胡話。
荊軻有點意外,這實在有點冒險,萬一魏昕醒過呢,所以他們早晨從來不談論這個,但依舊好奇問道,我以為你昨天改主意了呢?
姬玥道,父親臨終交代,弟弟妹妹大了,能繼承家業,我再嫁出去,我現在已經違背父親的意願了,再生孩子,怎麽帶弟弟妹妹?
荊軻道,為什麽不能帶?
姬玥道,你不知道,生孩子是過鬼門關嗎?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弟弟妹妹怎麽辦?
荊軻想脫口而出,他可以來照顧,但想到自己的宿命,就說,嗯,你說得對。荊軻實在想進入姬玥的身體深處。就和已經進入姬玥的靈魂深處那樣深。
這時魏昕說道,你倆真厲害,我就旁邊睡著,你們就已經做到要不要生孩子了?
姬玥大囧,有點在找地縫,荊軻為了安慰姬玥,對姬玥道,別慌,魏昕什麽都懂的,她和薑女一樣的。
這話說的姬玥馬上就明白了,但還是一時找不到話把。
魏昕道,姬玥姐姐給我保密啊,今晚我們三個玩兩女共侍一夫吧?
姬玥“呸”了一聲,馬上站起來,要走出帳篷,因為站得急點,忘了自己一米八的身高,砰的一聲撞了頭,撞得帳篷一陣抖動,然後捂著頭出去了。
魏昕吃吃的笑。
荊軻道,你是越來越瘋了,她們都是從小女師教育的,和仲女和薑女不一樣的。
魏昕道,我姐也是女師教大的,她怎麽總鼓動我參加抽簽,好兩女共侍一夫呢?
荊軻道,你們親姐妹,又當別論了。
要知道那時親姐妹共侍一夫基本是大概率,因為女多男少啊。戰爭使一個村的幾十個適齡婦女,可能就攤上幾個傷殘男子,不是民間有首歌就唱,帶著你的嫁妝,帶著你的妹妹,嫁給我嗎?
第十天,大家休息,洗衣服整理內務,荊軻實打實的拿著大盆給大家洗衣服,眾女紛紛幫忙,明天接著晾在行走的蓬車、貨車上。
中午,荊軻挨個叫下去,前麵的人,或裝聽不見,或不答應,或搖頭,荊軻隔過了徐薑女,魏昕,開始叫程彤,當然徐薑女,魏昕都知道是怎麽回事的,自己和荊軻已經真刀實槍了,這種淺嚐即可,就讓給別人吧。
按隨後的順序,荊軻就叫程彤,程彤依舊搖頭,荊軻看著魏皙的丫鬟張華(小棗)剛要叫。
景晴走了過來道,上卿,你不是一碗水端平嗎?為什麽不叫我,難道我這個夫人連小妾都不如嗎?
荊軻有點無話可說,看見景晴,就想起昨天景晴跳舞時的萬丈光芒,幹脆中午就和景晴在鬥篷裏溫馨一把,反正太子給我了,我就收了,隻是景晴八成還要作弄我,讓我出醜,晚上雙宿雙飛時還有辦法對付,這大庭廣眾下絕不行。
正在沉吟,甚至想說,中午誰也不叫了,以後這項活動拉倒,但這有點賴皮,不高級了。正在苦思話把。
魏昕過來說,景晴公主你已經懷孕了,我現在去拿記錄帛書去。
這話說得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包括景晴自己。
一會魏昕回來,然後說,上月幾月幾號,這是你自己說的,還有你的丫鬟也核實了,現在過了快兩個月了,你依舊沒有來月事。
景晴沒詞了,荊軻頓時霜打的茄子,無奈道,快馬書信,給太子報喜去。
景晴道,過幾天吧,月事不準也有的。
荊軻道,也好,心說但願不是。
景晴無奈、不甘、氣呼呼地走了。臨走。撂下一句話,上卿,記得你還欠我一個大人情的。
荊軻道,記得,隻要不失禮,我一定還你。
荊軻用眼神感謝魏昕,然後叫張華,
張華並腿斜坐在荊軻的雙腿上,躲在鬥篷裏,荊軻就要和她接吻,張華拒絕了。
張華個子比魏皙高點,大頭門,大眼睛,漂亮的是這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以說是黃金苑最大的眼睛,和姬青的大眼睛不分伯仲,但鼻子和嘴就比姬青公主差點,皮膚也黑點,張華長的算漂亮的,你想魏皙的媵妾,本來就是一起送給燕太子,魏皙是要當王妃的,張華幫著固寵的,凹凸有致都超過了魏皙。
平常荊軻成天帶著魏皙,張華一直跟著,但非常安分守己的,很少說話。基本上和荊軻沒有說過話,這就是本分。
荊軻有點惋惜她們一起的小栗,可惜嫁給別人,那也是一個美人痞子,但有點小心眼和不懂事,她和小棗幹架,往往都是她逞強不占理。但荊軻依舊想著小栗,小栗長得比小棗還黑,但黑中帶紅,還有點英氣逼人,這也和她小性子、小心眼內外一致,如果她在,姬英是沉穩的不動聲色大將軍,田綾是春風拂麵的迎賓女兵,薑女是懶洋洋古怪精靈的美女蛇,魏昕就是冷漠的狼王,而小栗就是英氣逼人的女先鋒,張華則是溫柔的凹凸有致的女護士,男人心裏潛在欲望,就是美女如雲,多多益善,這和最原始的類人猿時就打下的基因有關。
現在張華並腿側坐在荊軻腿上,拒絕了荊軻的親吻,對荊軻道,上卿,我知道我的本分,我就是你和魏皙公主房事的時候伺候的,以及如果魏皙公主來了月事。我臨時頂頂的,你不用對我一碗水端平,那就是我的本分,我之所以過來,隻怕拒絕了,駁了上卿的麵子,我現在走了。隨後推掉鬥篷,站起來就走。
荊軻看張華已經掀掉鬥篷,一切暴露,不能強迫阻攔,隻能目送張華走了,但感覺剛才張華一坐,竟然是特別翹臀,簡直可能是黃金苑第一了。
荊軻有些落寞,想再找誰呢?
突然看見遠處的虎女,就喊虎女。
虎女沒有聽見,一直關注荊軻這些舉動的魏昕,急忙跑過去喊虎女。
虎女一臉莫名其妙地過來了,虎女三百斤,身高1.83米,但臉龐並不醜,濃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荊軻道,你坐在這,我靠你身上歇會行嗎?
家主吩咐了,虎女沒有拒絕的道理,終於虎女坐下,荊軻讓虎女平伸了兩腿,然後小貓小狗一樣,坐在虎女身上,虎女攬住荊軻,兩人一起看藍天白雲綠草青山,隨口荊軻問虎女的身世,虎女老實回答,並不緊張,荊軻問道,想做小妾,還是想找人嫁?其實荊軻說小妾,也是管虎女終生飯碗的意思,虎女爽朗的說找人嫁,找個比我還高還壯的人,荊軻道,這就是力士了,全國適齡的可能也就百多人,這事月氏行回來幫你找。荊軻想虎女十八歲了,應該考慮終身大事,當然先要和姬英商量。
姬英老遠看見了,鼻子哼哼道,果然上卿心裏不討厭虎女這款,心中有點竊喜,自己也是虎女這一款的,就是小兩號而已,但英俊漂亮可不止兩號。
晚上依舊和姬玥同宿,魏昕既然發現了荊軻和姬玥的秘密,就不能再礙事了,何況這是姬玥最後一晚,第二天要換韓玉了,魏昕就和眾夫人她們去打通鋪了。
荊軻親自打著火燭送魏昕去大帳篷大通鋪休息,路上在沒人處和魏昕濕吻,魏昕有點意外,但也沒有拒絕,但魏昕天生對接吻不來電,這點荊軻早就發現了,荊軻道,你看,我知道你對接吻不來電。
魏昕詫異,那小爸剛才?
沒人,倆人私密,而且情意綿綿的時候,魏昕都是管荊軻叫小爸。
荊軻道,有時我可能忘了啊。
魏昕生氣道,不用心,現在心都在姬玥那吧。
荊軻道,在你這呢,我沒忘。我是故意的。
魏昕不知荊軻想說什麽。
荊軻道,你是女史,以後每個夫人有什麽特點,你能不能記錄一本秘密的賬冊,就咱倆看,例如你不喜歡接吻。
魏昕明白了,荊軻剛才是顯身說法,道,就是貫徹你的一個猴子一個拴法。
魏敏的話,在魏家姊妹裏傳,不稀奇。
荊軻道,對。
荊軻把魏昕當心腹,不避諱。
魏昕道,那你要先告訴我每個夫人特點,我給你記下來,你再溫習。
荊軻道,孔子不是說,溫故而知新,不亦樂乎。
魏昕道,孔子知道小爸用在這,估計要氣死了。隨後道,那你說吧,我先記在腦子裏,以後寫在秘本上。
荊軻道,我以後告訴你,今天時間不夠了,另外你寫的時候,創造一種密語,隻有咱倆能看懂,別人看見了也不懂。
魏昕道,好,我試試。
荊軻又道,你現在就把夫人們身上的尺寸全部去量一遍,讓程彤配合,就說以後到月氏做衣服方便。
魏昕道,好,又說,小爸這是要選美嗎?
荊軻道,這是說好話的時候,要有的放矢,今天我就想說張華,有黃金苑最翹的屁股。這種都要量出來。
魏昕徹底懂了,說,好,又說,我有什麽?
荊軻道,你有最酷的胸部,還有對我最好的嘴,以及和我最親密緊密秘密的關係。
魏昕聽了很受用,但依舊懷疑,你真的不覺得我胸部醜,荊軻道,我愛好奇特,你看我不是喜歡大高個女子嗎?
魏昕有點相信了,但還是說,我就覺得醜,你不能逼著我,讓你摸。
荊軻道,哎,你和姬玥一樣,明明有著我最歡的東西,但總覺著醜。
這甜言蜜語說的魏昕不要不要的,魏昕道,我是不是要把這個先記上。
荊軻笑道,你先把夫人們身上各種尺寸記上,這個以後真的可以做衣服用,你自己的不用記,都刻在我腦子裏呢,尺寸可以不用密語。
送走魏昕。姬玥自己在鋪床鋪,火盆裏換了新的香草,香味鋪滿小帳篷。
荊軻回來建議在帳篷裏麵生火,然後帳篷外麵支起屏風圍起來,這就是荊軻的深思熟慮。
姬玥笑道,別費心了,我可不要屏風,那和剪影不一樣嗎?別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那要羞死了。
荊軻道,早知道小帳篷透剪影,那我就不要小帳篷了,現在也不好意思換了。
姬玥道,作繭自縛了吧,這種形式上的艱苦樸素,自願的也不要搞。
看來那天荊軻說亡宋的故事,她也聽進去了。
荊軻道,幸好草原的月亮一直很明亮,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嗎?
姬玥含羞點頭。
雖然是打開門簾,但晚上大家都在睡覺,除非有解小手的,但也不在荊軻他們帳篷前經過,每次姬玥、田琪指揮搭起這個小帳篷時,當然選的是女眷營最好位置,背風還是僻靜沒人經過的。
荊軻道,最後一晚,總要有點不一樣的,荊軻就在那假裝琢磨。
姬玥道,我試試用嘴吧,這樣能看見。
荊軻非常感動,要知道姬玥可是燕國,除了王就是“公侯伯子男”裏的最高級,實際的“女大公”,但荊軻不能讓姬玥作踐自己,當然真正敦倫的時候,她如果真的願意可以例外。
啊,荊軻道,我這有個寶貝,能做什麽用處呢,這才獻寶,掏出三顆夜明珠。
姬玥大喜,倆人一試,拉上門簾,撲滅火盆明火,帳篷裏好像多了幾顆月亮,
現在終於可以係上帳簾了,屋裏依舊可以依稀可辨,而不是漆黑一片,而且帳篷上還沒有剪影。
倆人不說二話,直接挪走火盆。就在火盆燙熱的地方,鋪上獸皮大氅,現在終於可以褪了所有衣服,但依舊包裹在多件獸皮大氅中,還算暖和,何況兩人在彼此用體溫取暖呢,兩人再進行所有三壘遊戲,隻是差最後臨門一腳的射門。姬玥先是達到了高潮,但很懂事,要幫荊軻射出一發,荊軻讓姬玥轉身,很快在姬玥屁股上完成射門,這比徐薑女是快了不少,而且渾身心情愉悅,徐薑女是小個,被荊軻包裹,荊軻有點意興索然,姬玥是大個,骨頭架子自然大,而且肌肉細膩緊實,雖然不白,但荊軻依舊真有種在酒池肉林中的感覺,被女人全都包裹。因此意趣盎然,今晚還是兩人第一次在晚上的全裸肌膚之親,所以完事得就很快爽,沒有絲毫勉強雞肋。
但相比於姬玥,魏昕不在,並沒有使姬玥和荊軻的親熱生出什麽異樣的更好,更高的感覺,所以少了對好事的心得和感性評價,以前總是情不由己,不自禁地低聲一再說,好舒服啊,好奇妙啊,好美妙啊。荊軻當然看出來了,事畢,荊軻還在趴在姬玥身上,和姬玥聊天,是不是身邊躺著一個美女,還怕驚醒她,叫也不敢叫,對你更刺激?
姬玥微笑不語,荊軻又道以後我們還讓魏昕過來,還有鞠可,姬玥點頭。
荊軻心中感慨,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更喜歡酣暢淋漓,大開大合而女人可能更喜歡含蓄,深藏不露,克製中找快感,夾縫中找生存,起碼姬玥好像是這樣,這要魏昕記下來,轉念又一想,如果姬玥的特點我再記不住,我這記性可以喂狗了。
隨後姬玥關切地問道,你這樣的辛苦不辛苦?
荊軻明白這是姬玥體貼他,就道,人和人不一樣,如果是莽漢屠夫之類的,可能覺得這樣是受罪,但有知識有涵養有情趣的就不會。
荊軻看姬玥沒有聽懂。就解釋道,邯鄲玩伎的最高境界就是耳鬢廝磨好幾年,而從來不房事,一房事,就會死了,就好比人追求一個目標,享受的是追求的過程,一旦達到就會倦怠,沒有激情了,無所適從了。
閨房的話,姬玥一點不以荊軻說的玩伎,為忤逆,侮辱,貶低自己,隻是問道為什麽?
荊軻看姬玥還沒有明白,想了會道,就和你追一個女孩,或者你追一個男孩,最美好的是追的過程,那時雙方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示,一旦追上了,敦倫了,以後家務事,孩子,嫉妒,猜忌,控製,放屁都不避諱彼此,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反而沒有了最初的單純美好,孔子說的“隻有女子和小人是難以相處的,親近了,他們就會無禮,疏遠了,他們就會抱怨。”其實說的女子就是房事後的女人,到那時,哪怕女的是個乞丐出身,她也覺得可以和君王並肩而立了,她也會和王後爭寵。
姬玥聽到荊軻說的放屁都不彼此避諱,後麵她就都懂了,前麵說的還是有點不懂,現在夫人們吃飯,這麽長時間了,沒有吃飯時放屁的。她和荊軻在一起這麽多天也從來兩人沒有聽到放屁聲,但自己從小可是淨聽父母的,時間長了,就都無所謂了。
姬玥道,我有點明白了,以後我們永遠忌諱不要肆無忌憚地互相放屁,當然實在憋不住例外,另外還有很多不明白,你就直說吧,不要騙我,我們這樣再做第二次,你並不進入,你真心願意嗎?如果不願意,我們改日,以後時間還很多,真的不要勉強。
荊軻道,當然願意啊,黃金苑這些女的,我最喜歡你了,你是我的女神啊,你忘了我第一次在婚禮上見你就失魂落魄了嗎?那是唯一一次,見了田琪,姬麗都沒有那樣。
荊軻的這種獨一無二的冠軍情話,是催情藥,又讓姬玥眼中迷離了,何況荊軻一直趴在姬玥身上呢,手上小動作就沒停,因此在荊軻熟練的前戲下,兩人特別熾熱的進行第二次,姬玥臨近高潮時還特別叮囑,千萬別懷孕啊,荊軻道,放心,絕不會發生姑嫂那種事的,完事後,荊軻還是趴在姬玥身上不下來,姬玥也已經習慣荊軻趴在自己身上,兩人一起聊天了。
姬玥體貼的把獸衣大氅緊緊裹住荊軻以及自己。
姬玥道,我終於理解徐薑女和魏昕了,這真的很美妙啊,不次於圓房啊。
荊軻道,你又沒有圓房過,怎麽做的比較?
姬玥道,我隻是覺得你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們已經融化在一起了,我並沒有覺得你在外麵啊,再長再劇烈,我會累的,不見得是好事。
荊軻有點無語和慚愧,他總覺得,自己是有點王一心說的,老色鬼,騙不懂事的小姑娘。
荊軻道,還想旁邊躺著魏昕嗎?
姬玥道,這次不想了,這是最好的一次。
荊軻道,那比白天洗澡的那次呢?
姬玥道,那也是最好的一次,隻是過了兩天,具體感覺忘了。
荊軻道,那趁這次沒忘,我們趕快。
姬玥道,你還想第三次?
荊軻道,是的,我太喜歡你了,把她們全部加起來,都不如你。
當然荊軻知道自己這隻是一時之言,這話他以後還要對姬青,田琪,魏敏說,當然不能對魏皙說,魏皙不信啊,這一瞬間,荊軻就想了這麽多。
姬玥聽罷,有點害羞,雙手捂著臉道,不過我們這樣做,終究不是長遠,我們是不符合人倫天道的。
荊軻詫異地問,何以見得?
姬玥還捂著臉道,你那多長了一塊,我這少長了一塊,天道人倫就是讓我們合二為一交合的。
荊軻被姬玥這個發明驚到了,一時無話可說,過了一會道,那你想今天就要孩子了嗎?
姬玥道,是的,我非常想,在我想明白前,即使我說要孩子,你也不能要,你要知道床上那個時候說的話,是不算數的。
荊軻道,得令。
荊軻真的太喜歡姬玥了,如果說姬玥要孩子,那麽荊軻就要進入姬玥體內,荊軻想,我一晚不睡覺,也願意能起多少次性就起多少啊,那比現在爽快多了。
隻是這樣想,荊軻就感覺可以做第三次了,這時已經初為人妻的姬玥也感覺荊軻下身起了變化,隨後兩人做了第三次。
終於兩人戀戀不舍地平躺手拉手睡覺,姬玥本來還說,你就趴在我身上,我抱著你睡吧。
荊軻道,那樣不行,會喘不過氣來,以前我試過,讓鞠可趴過。
荊軻隨後想明天就再也沒有和姬玥同睡的機會了,荊軻道,一碗水端平是不是不好啊,自己捆住手腳了。
意思是明天他不願意和韓玉同睡,還想和姬玥,姬玥半睡半迷迷糊糊道,挺好的,咱們家是我見過的最和睦的一家,別的家裏都是雞零狗碎,一地雞毛的破事,咱家大家有活搶著幹,都是女主人,這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功勞。
第十一天,天未亮,一人醒來就叫另一個人,也忘了誰叫誰的,一個眼神,不用說話,荊軻趕緊弄熄篝火,保留火種火苗,再用三顆夜明珠,兩人又做了一次,事畢。姬玥道,那三個夜明珠,是送我的吧?
荊軻有點詫異,姬玥封君的富有,是不會缺這幾個夜明珠的啊,可能沒有這麽大這麽亮而已。
但瞬間明白了,姬玥要拿走,是種嫉妒的表示,就是不讓荊軻再用這個夜明珠和別的夫人真槍實彈了。
荊軻隻能說,當然啊,就是給你的。
心中想到,幸好還給了田綾,徐薑女,她們那還有幾個,到時找她們要回來。
中午荊軻依舊叫姬青,姬青還是拒絕,就叫田琪,田琪反而站起來,拉起姬青,送到荊軻身邊,嘴裏還說,你叫我,我都沒有拒絕,聽你的了,你也要聽我的。
田琪這算攔了張華,這也是深思熟慮的,眾夫人細想就明白,這不是因為張華是小妾,而是因為張華昨天提前跑了,荊軻都叫虎女了,如果張華今天再不答應,這遊戲或者結束,或者叫第二輪,田琪不能在荊軻叫第一輪沒人,可能再叫第二輪的時候,去叫姬青,那是對姬青的不尊重,現在田琪已經知道姬青就是未來她們的女主人了,當然也不能讓遊戲有可能徹底結束了,姬青還沒有這個機會。
姬青無話可說,就坐在荊軻旁邊,並不坐在荊軻腿上,也不蒙上鬥篷。
荊軻道,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荊軻拉起鬥篷。
姬青道,別搞那些惡心的宦官手段,你好好待著就行。
荊軻道,你進來,真的有話對你說,求你了,外麵說不方便,就是說話。
姬青看荊軻說得嚴肅認真,一本正經地懇求,就猶疑了一下。終於並腿側坐在荊軻腿上, 荊軻把鬥篷蓋住姬青,兩手摟著姬青的腰,姬青還要抗拒,荊軻堅決表示這點不能相讓。
姬青就不再掙紮了,荊軻邊摟著姬青的腰,對姬青道,我沒有病,贏肆說的都是真的,現在姬麗正在保胎,她想懷孕。
姬青聽罷,開始發懵,然後就是大怒,就要起來。荊軻死死按住姬青,再這次有了經驗,鬥篷也死死按住,如果再像張華那樣,被掀開鬥篷,這就不能再說話了,再使強,外麵的人都看見了,太難看了。
荊軻按住姬青,說道,你先聽我說完,就又開始從魚女,被姬英嚇走,姬麗裝死,贏肆 徐仲女,徐薑女,魏昕,姬麗,這些和他發生的關係過的女人,原委一一說出。
說魏昕的事,也隻是說魏昕在馬上和荊軻做的事,因為這些事,魏昕和姬青炫過。
中間吹了出發的號角,荊軻道,你們先走,我們還沒有話說完,等會兒趕你們。
隨後大隊伍出發,姬英、田綾、徐薑女、魏昕、程彤等著荊軻和大鬥篷裏的姬青,以及留下的一些好馬。
聽的過程中,姬青鐵青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雖然荊軻抱她在懷裏,但感覺就是冰塊。
荊軻全說完了,最後姬青道,說完了嗎?真是讓我惡心,前麵裝殘疾,背後幹了這麽多無恥的事,居然說都是被迫的。
荊軻道,也沒有都被迫,我和姬玥就有了夫妻的肌膚之親,就是我自願的,但姬玥依舊是處女,我還想和你有肌膚之親呢。
姬青捂住耳朵道,不聽,不聽,讓我走,惡心,以後別理我。
荊軻有點動感情道,青妹,我不是有意騙你,這兩個月你對我的情意我都看在眼裏,我身上的一針一線都是你縫的,我怎麽能不理你?我練武,幾天就壞一雙鞋,你親手給我縫的鞋都數不清了啊。
這是實話,姬青開始給荊軻縫紉鞋子,就是在訓斥梁宗女後,第二天就開始了,現在快半年了。
姬青道,老流氓,我算瞎了眼,這幾天你幹了多少壞事,奪了多少女孩的初吻?
荊軻有點急了,姬青又在發揮她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優良品質,她現在說的就是醋話啊,我太監,我吻田琪,你就覺著沒事,還幫忙保媒拉纖,我是正常人,你就炸鍋了,說我是流氓,不是這個理嗎?
但這種一擊中地的話,荊軻不能說,那是翻臉的話,荊軻辯解道,哪來的女孩,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啊。
姬青道,你不是說過不荒淫無恥,要把她們完璧如初地送回娘家嗎?
荊軻道,她們還是完璧如初啊,都是處女啊。
姬青“呸”道,都被你奪了初吻,你還好意思說她們完璧如初,你真無恥、下流、下賤、齷齪、肮髒、惡心、色棍、流氓、人渣、色魔、不要臉、大變態、大騙子、大壞蛋,你個豬,白菜都被你拱完了,你給我說白菜芯完整如初?梨被你這個兔子啃完了,你給我說梨核完整如初?你個王八犢子,桃被你嚼完了,你給我說桃核完整如初?
注:2021年5月15日 在西安新石器時代半坡遺址中出土的一個陶罐裏有白菜籽,有6000多年的曆史,比除稻穀外其他原產中國的糧食作物要古遠。
荊軻被姬青這頓機關槍,罵笑了,越來越確定,姬青隻是吃醋發瘋。
就想著說什麽情話、詩經、噱頭,打動姬青。
但姬青看見荊軻不怒反笑,就更氣了,低聲喊道,惡心,放手,讓我出去。
姬青還是大家閨秀,是公主,因此罵荊軻的時候,是本能的低聲,怕別人聽見,隻讓荊軻聽見,而不是潑婦罵大街,恨不得全世界都聽見,現在掙紮也是最低限度,怕別人看見鬥篷裏的異動,這當然就掙紮不出去啊。
荊軻道,我笑,青妹,是因為我喜歡你啊,我就喜歡你這愛憎分明的性格,沒人罵我奪少女初吻,就是你角度清奇,我才笑啊。按你的理論,魏皙,王一心就注定孤老一輩子,不能嫁人嗎?
姬青道,可你保證不荒淫無度的,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荊軻道,那隻是事情有了變化,你還不是保證要回到你那個未婚夫身邊嗎?
姬青頓時愣住了,馬上臉上有了羞慚的神色,不吭氣了,隻是還氣的呼呼喘氣。
荊軻不能讓姬青覺得自己失信,本來也沒有失信,就為姬青找托詞,荊軻道,你保證回到未婚夫身邊,隻是說你有這個願望,你又沒有賭咒發誓,隻是那麽一說,對吧,人生都在變化,誰能保證自己說到就能做到啊。隻是盡力了就行啊,你已經盡力了啊,都把自己縫成蠶寶寶了,自己後來心有所屬,這是找到自己真愛啊,小班她們四個,劉芳,孫彩,還有好多出去的丫鬟,小栗她們,誰能料到未來的變化啊,這就是人生啊。
姬青道,你為什麽不第一天就告訴我,而是背著我幹了這麽多壞事後,才告訴我,我是不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真相的,我最好騙嗎?把我一直當傻子。
荊軻道,第一天中午,就叫你,你不過來,那天我就是要告訴你的。
姬青道,為什麽非要在大庭廣眾下,上午,下午,晚上這麽多時間,隨時可以和我說啊。
荊軻想也是啊,道,這是我思慮不周,但絕對不是故意的,現在韓玉還不知道。
姬青道,你拿我比韓玉,你知道韓玉在大家心中是什麽形象,我就在你心中這麽不受待見嗎?放我下來,別這麽無恥無賴沒品啊。
荊軻想,該說的都說了,她這個震驚情緒需要時間緩解,她可不是姬玥那個中庸性格。
荊軻最後對姬青道,青妹,黃金苑這麽多夫人中,我最喜歡你啊,我們也是同床共枕最久的,她們全加起來,都不如你在我心目中重要。
荊軻覺得這句情話,夠感天動地了。
姬青聽罷,道,好吧。我記住了,放我下來。
荊軻隻能鬆開掐住姬青細腰的雙手,姬青掀開鬥篷,然後冷冷的說,你剛才那些情話,是不是已經說給所有人了?我是不是還是除了韓玉,最後一個聽到的。
這句話捅到荊軻肺管子了,但荊軻並不慚愧,這情話荊軻確實對姬玥說過,但卻自認為是真心的,這些話,他還想對田琪,魏昕說,難道父母愛子女,不能十個八個都是最愛嗎?
荊軻道,我是和姬玥還說過,但卻是真心話,那個時間,姬玥最重要,現在此時此刻,你最重要。
姬青被逗笑了,道,我真沒有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還恬不知恥,以恥為榮,我“呸”。
姬青真的氣壞了,此時她忘了已經掀開鬥篷,不遠處的姬英,田綾,徐薑女,魏昕,程彤 都目睹並聽見了這個大“呸” ,但話語沒有聽清。
在去月氏行的路上,荊軻坦白了自己和贏肆,徐薑女,徐仲女,魏昕的一切。又說了到了黃金苑和姬麗所發生的一切,並且還說已經答應在和姬麗發生關係四個月,就和姬英發生關係。
這些坦白,把姬青震驚了,從此再也不主動和荊軻說話,既使對別的夫人,甚至程彤都沉默寡言了
現在姬青的心態是崩的。原來自以為荊軻是身殘誌堅的老實人。所以姬青本著幫助、可憐、同情的心態和荊軻相處,現在荊軻的坦白,使姬青認識到,荊軻是個情場老手,一直裝有病。
尤其令姬青惡心的是他的坦白,把他的裝病,欺騙以及偷吃,都說成是被迫無奈,好像他還是柳下惠、魯男子。
現在一邊在偷吃,和姬麗,和徐仲女,甚至還有徐薑女,魏昕,還恬不知恥地說四個月後再和姬英偷吃,但在人前依舊裝純真,裝君子,和魏皙、魏敏、田綾、田琪在那裝“發乎情,止乎禮”,人前是君子,背後偷吃,還說自己是孔孟信徒、柳下惠、魯男子。一邊奪人家芳心,初吻,肌膚之親,一邊還說要把她們完璧如初地送回娘家。真是太無恥、太肮髒,太齷齪,現在姬青已經從生理、心裏、腳指頭都厭惡荊軻。
但是雖然這樣,她依舊沒事就給荊軻縫製新鞋子、新衣服,因為這是她的命,命裏嫁給了一個非常壞,非常惡心,非常肮髒的浪子,但他的壞、惡心、肮髒,隻是自己的感覺,隻是對不起她自己,他對國家,對別人,大節上是不虧的,所以姬青也不能說下休書,離開荊軻,第一沒人支持她,她覺得自己有理,但說不清,沒人支持,奪少女初吻,人家少女高高興興的,你這氣壞了,不是嫉妒嗎?還有你能說他和姬玥晚上發生的事髒嗎?這樣說不是笑話了嗎?第二她也不能這樣做,本能上她知道荊軻做的沒錯,沒有那個桃、梨、白菜自己覺得被糟蹋了,她們還要抽簽,爭著排隊,還喜歡這個爛人,還驚喜他的沒病,但姬青情緒上就是接受不了,甚至講不出自己的道理和委屈。所以她和程彤也不說,說不清,道不明,自己講不出理,就是生氣,不爽,甚至沒緣由。
但荊軻也第一次發現姬青嘴很厲害啊,不次於韓玉,可能和自己一樣,隻是不願意應酬。話不投機半句多,荊軻女人見到是不少的,想姬青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因為本來是她無理取鬧嘛,到時她的機關槍口才還要知人善任啊。
姬青這些想法,並不是孤立的,還有一個人是相同這樣的情緒,就是景晴,她也是要報複,可以不要理由,就是不爽。她那天要求晚上侍寢,其實想抓荊軻非禮現行的,景晴從直覺上覺得荊軻沒病,她想揭露他的欺騙,有病哪有這等信心和風采啊,但荊軻拒絕了,她要在找機會。沒有實錘證據她不敢說,怕大家筷子頭對著她,
從那以後,中午荊軻在呼喚姬青,姬青就充耳不聞,荊軻就依舊叫下一個人。
知道內情的人,很容易猜到是荊軻的坦白,激怒了姬青,姬青感覺自己被愚弄,欺騙,玩耍,被當傻子了,所以翻臉了。田琪就沒有再硬拉姬青到荊軻身邊,但田琪認為姬青肯定要早晚過這一關,對於外國公主,如果知道荊軻正常,沒有毛病,反而是欣喜大於被欺騙的憤怒,畢竟外國公主都有個做客的感覺,就如同,看見有人欺騙公司,雇員都是看熱鬧的,隻有老板才會發怒,而發怒的老板也就是姬玥和姬青兩人,她倆才是黃金苑真正的女主人,是第一天就明媒正娶嫁到黃金苑的,她們到了才是黃金苑的開苑日。
這和姬玥當初聽見的反應是一樣的,但因為姬玥的中庸性格,以及粗線條,很快放下了這一切,但姬青不能原諒荊軻,這被騙了八個月啊。這怎麽也要八個月不理你,姬青就是這樣想著。
但不了解內情的程彤認為,荊軻的太監手段惡心到了姬青,看姬青也不和自己說,程彤也就不敢問,知道姬青心情不好的時候,自己少說話。
現在姬青依舊好像很平靜,和以前沒有變化,還沒事就做針線活,都是為荊軻做的,荊軻很感動,他一時一刻也沒有放棄姬青,姬青不理他,他裝不知道,他心想,半年以後,回到黃金苑,我還送你到那個未婚夫去,反正你還是完璧如初。就算按你自己說的標準,初吻還在你那呢。這樣刺激你一下,終歸你還選擇跟我,現在不愁你不理我。所以有事總要把姬青排在第一位,好像不知道姬青在生氣,這也是姬玥暗中囑咐的。
姬玥知道姬青發怒的原因,也理解,自己曾經也那樣想過,但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糊裏糊塗被荊軻拿下了,現在姬玥不僅不能勸姬青,甚至有點躲大家,荊軻說的所有夫人加起來,都不如喜歡自己,使姬玥好像有點做了虧心事,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奪了大家的所愛,姬玥感覺對不起大家了,所以姬玥不僅沒有炫的感覺,反而要藏,姬玥現在的這種感覺就像今天的一個吊車尾的差等生,突然成了榜一的優等生,而自己並沒有刻苦努力,而是感覺判錯卷子,算錯總分,或者不知什麽地方有人幫著作弊了,她不是想著要炫耀,而是趕快要藏起來。她不僅不能奪了大家的所愛。還要真心希望在眾人眼裏,荊軻對自己壞一點,冷淡一點,她是這麽想的,也是私下找到荊軻,和荊軻這樣說的。荊軻再次重新認識姬玥,以前總是認為所有女人都喜歡炫,但沒想到一個姬玥竟然是個例外,這也刷新了荊軻的認知,現在換成韓玉侍寢,荊軻也就按姬玥她自己的吩咐,表麵冷淡姬玥了。
荊軻答應了姬玥,不禁感歎姬玥的善良,也感歎姬玥估計這是從小就被當成醜女,醜八怪啊,這種不自信是被印在骨子裏了。
姬玥十二歲的時候,還1.6米,雖然高點,但也算正常,結果從此以後,就突然個子躥起來,十四歲的時候,已經1.75,而且還單薄,相貌醜,頭發枯黃,當時就被人稱為醜八怪了,那時女人大多1.5米的,為此姬玥從那時起就不敢當公主了,因為各方的壓力,讓她從別的地方找回父母的歡心,這個長女就幫母親管家,幫父親理政,還找了個一個樣高不受待見的丫鬟高穗,那時高穗1.65米,十三歲,但比姬玥漂亮。幸好到了十六歲,1.8米的姬玥基本不長了,但依舊單薄,貌醜,高穗到了十五歲1.72米,但高穗漂亮,膚白貌美,到了外麵,大家都認為高穗是小姐,姬玥是丫鬟,直到十八歲,女大十八變,姬玥才開始長身材,改五官,變膚色,終於變漂亮了,一頭烏黑的頭發也光可鑒人,而高穗不知怎麽雖然五官沒有大變化,反而皮膚變暗黃,頭發也變黃,當然不是枯黃,所以姬玥一直認為,收了高穗到身邊,是高穗把自己的膚色,頭發,相貌分給了自己,而高穗承擔了自己的那些缺點。所以姬玥就很信命,神仙,鬼這些的,也對高穗特別好,
所以現在姬玥不僅不能安慰,勸說姬青,反而心虛要跑,幸好過兩天就要返程了,當然姬玥做了這麽長時間的“女大公”,不會真跑,也會鎮定地撐住台麵,但從心裏還是認同姬青,覺得荊軻是不正常,那天動情的時候荊軻說,所有黃金苑的女人加起來不如自己,雖然自己很害羞,也很受用和催情,但現在平常想起來,隻覺著荊軻確實是有病,怪癖,而自己真是命太好了,就連自己討厭自己的地方,竟能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喜歡,姬玥是真的從心裏羨慕劉芳、孫彩那樣的嬌小玲瓏,並且希望自己女兒千萬別長成自己這樣,現在自己的最得寵,竟然更證明了荊軻的怪癖,有病和不正常,真是有種勝之不武的感覺,所以隻能藏,不能讓人看出來荊軻是最喜歡自己的。
很多夫人都在私底下問荊軻,姬青怎麽了?荊軻總是說,有點小脾氣,過段時間就好了,韓玉就認為姬青和荊軻使小性子呢,可能是嫉妒荊軻中午的大庭廣眾下的胡鬧了。但田琪來問,荊軻就不能打馬虎眼了,田琪現在是代理正房夫人。荊軻說了經過,田琪擔憂道,可能是嫌你騙了她那麽久,怎麽辦呢?荊軻知道田琪是真關心姬青和自己的關係,就說了趕她回未婚夫那刺激的方法,田琪擔心地說,萬一真回去呢?荊軻道,那就回去吧,我不能搶奪人愛。田琪道,那不行,萬一隻是置氣回去呢。我去和你說說。
荊軻深記田琪幾次成功調解他和姬青的矛盾,田琪有內秀的,就道,現在別說,正在氣頭呢,到了昭武城再看看。
姬青發脾氣的當晚,大號時間,姬青雖然不理荊軻,但依舊在荊軻執勤的大號隊伍裏,沒有意外舉動,隻是平靜安靜不理人。
荊軻,魏昕回到帳篷,韓玉已經在了,濃妝豔抹,帳篷裏重新布置,就連火盆裏的熏香驅趕蚊蟲的香草都不一樣了,韓玉對荊軻深施一禮,並道,夫君和昕妹回來了
荊軻有點詫異,雖然在月氏行上,還基本沒有和韓玉說過貼己話,但在黃金苑兩人在正室已經同居過,都是手拉手柳下惠般的睡覺,但也沒有這樣正規。
這時韓玉不禁噗呲一笑,她這不是故作姿態,是真的沒忍住笑,因此非常自然,所以也是豔麗無邊,因為她看見荊軻眼珠子亂轉,有點摸不著頭腦,尤其旁邊的魏昕,是一模一樣的也是眼珠亂轉,兩人都在那亂轉眼珠,不禁讓韓玉憋不住笑了。
荊軻這時隨便搭腔道,不用拘禮,怎麽今天這樣正規?
隨後三人坐下,本來應該手拉手就睡覺了,但明顯韓玉要有事,三人還是在門簾灑進的月光下說話。
韓玉道,上卿說的一碗水端平,不是戲言吧?
荊軻道,韓玉公主感覺那點不公平了?
韓玉道,上卿每天中午,捂著大鬥篷做什麽,我想大家都能猜到,為什麽跳過我?
荊軻道,姬玥我也沒叫啊。
韓玉道,是的,上卿覺得晚上我們雙宿雙飛,就不用中午了,但晚上這種毫無鹽味的素覺, 還不如中午她們的捂鬥篷幽會呢,是不是昕妹?
魏昕道,你們談,我累了,我先睡了。
隨後魏昕捂上獸皮大氅,不一會就起了鼾聲,第一她是真的累了,騎馬每天走六十裏,是很累的。第二,她這也叫懂事,知道韓玉在爭寵,不滿足在薊都黃金苑那樣,四人睡素覺了,所以趕緊睡覺,給你們騰出機會。
荊軻有點意外,沒想到韓玉,放下公主的矜持,居然要爭寵了,他看見,韓玉在黃金苑有點沒朋友。她一直獨樹一幟的,自己丫鬟,別人不能管,也不裁減,韓玉也沒想在黃金苑交朋友,她就隻給荊軻一人獻殷勤,所以不會有人給她說荊軻沒病的事。
因此荊軻就打岔,說道,姬玥公主是這樣對我說的,我就不明白,中午她們這種搞頭,不惡心嗎?和一個宦官親熱,能有什麽搞頭?
這真是姬玥當時的原話,荊軻沒有撒謊,隻是有點添油加醋,說這話的目的,就是還藏了一個誤導,就是我和姬玥也是這樣柳下惠式的睡素覺。
韓玉道,姬玥公主真說這話了?
荊軻道,可以對天發誓。
韓玉還是不死心,那魏皙,魏敏,田琪,包括姬玥都很高興,她們為什麽這麽高興?
荊軻道,人和人不一樣,有人接吻一下,就很高興,薑女洞房後依舊是處女,也很高興啊。
韓玉道,晚上睡覺時吻我,我試試薑女的。
荊軻道,好。
兩人脫了外衣,穿著厚實的內衣睡覺,荊軻側過身子吻了韓玉,韓玉側身回吻,荊軻故意不帶感情,韓玉自然咂摸不出什麽有滋有味,而且韓玉對荊軻的宦官有了心裏預期,自然也沒有熱情,隻是在克製厭惡,但還是隔著褲子摸了荊軻的下麵,果然都是軟的。
終於兩人還是手拉手,柳下惠般的睡覺。
對於韓玉,荊軻一直小心謹慎,身心都是緊縮的,哪能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