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荊軻一行很快趕上隊伍,魏敏騎馬過來對荊軻道,昨天說的那個大戰略,上卿是不是還沒有把話說完?
荊軻笑了,就你有這種想法嗎?
魏敏道,還有姬青公主,剛才我倆說了半天了,上卿還打著埋伏呢。
荊軻道,好,中午我說給你們聽。
魏敏道,現在說給我們,找輛篷車,我們篷車上說。
荊軻暗笑,這是魏敏舍不得中午幽會時間。
有夫人不善於騎馬,或者騎久了會累著,或者萬一有病號,因此專門準備了多輛篷車,在女眷營跟隨,所以是可以在裏麵躺著跟著商隊前進著。
荊軻和魏敏,姬青就上了一輛篷車,特意洛老四駕馭,因為他曾經是田光的心腹,荊軻也非常相信他,不怕他能聽見一些。
荊軻和魏敏先上車,篷車裏一樣是私密空間,魏敏上來就並腿坐在荊軻腿上,荊軻摟在懷裏,姬青後上,上車之前看見這些,愣了一下,然後說,你們在車上好好待著,如果耍寶,我馬上就走,倆人急忙點頭。
三人坐定,篷車接著趕路,荊軻道,看來夫人們就你倆喜歡刨根問底,這樣很好,孔子說“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知者不如樂知者。”你倆真是愛知求真的人,是那種聽故事,非要聽到結尾的人,我小時候也是這樣。
魏敏看姬青不吭氣,就道,昨天上卿說打腹稿,明年給太子建議,這句話有毛病,何必非要等明年,哪有打一年腹稿的?
荊軻道,是的,如果建議趙國放棄九原,雲中二郡,必須是燕趙聯合,雙方心無芥蒂之後,否則趙國隻能懷疑燕國別有用心,為的是衰落趙國。所以在我明年提這個建議之前,燕國必須取得趙國的信任,這就是要和秦國見血,用半年的時間和秦國見血,然後實現燕趙聯合,我從月氏回來就提出這個建議,同時我還會建議,燕國在遼東給趙國補償兩個郡的土地,要知道遼東荒涼,多地百裏都沒有人煙。因此不缺土地,隻是缺少人民,給趙國兩個郡綽綽有餘,甚至土地不夠,可以接著向北方開荒,北上的土地是無邊無際的,別說趙國,齊國過來都沒有問題,而且現在燕趙齊都已經幹旱一年,沒有下雨了,燕國國相鞠武已經建議國民移到遼東抗旱,因此我的建議中還有允許趙國,齊國民眾來遼東抗旱,燕國無償提供土地,可以按照古例,以及秦國的例子,每個成年男子,授田一百畝,並借給種子,農具,耕牛,永遠不用向燕國交賦稅,願意的話還像以前的宗主國交賦稅,這些是他們內政,燕國不參與,另外還有關於怎麽和東胡和平共處,共享遼東,這需要明年我們流放遼東的時候,我具體找東胡友好的氏族部落酋長來協商,這就是建議的第二步,是後話了。
魏敏道,宗雷營一直跟隨,明年月氏回去上卿就要上書,那麽他們肯定還有和秦國見血的使命了?
荊軻笑道,燕國這樣最精銳的一支部隊,每人都是雙馬,或者三馬,馬匹都是燕國最好的,我如果隻是用他們當保鏢,我也太膨脹了,太擺譜了,我準備用他們襲擊秦國的北地郡,也就是西套平原,細裏不說了,秦舞陽,宗雷都還不知道,到時我會親自帶他們去,你們保密吧。
魏敏擔心道,上卿要親自去?五六百人就去襲擊秦國的邊關,很危險啊。
然後看著姬青,意思要讓姬青勸勸。
荊軻前半句話是真的,秦舞陽,宗雷都不知道,但後半句,他要親自帶隊,就是要說給姬青的,目的無非就是裝生死分別讓姬青理他,有點孩子又哭又鬧耍賴的意思了,當然也是玩笑。
姬青不理荊軻,對魏敏道,他一個上九卿,和相國,三軍統帥是一個級別的,帶著五六百人搞偷襲?這點人秦舞陽去都是屈才,他那麽說,不是胡話就是謊話。
荊軻被姬青看出了破綻,臉上訕訕的,道,就是逗你們的。隻是放權宗雷去,秦舞陽都不會去。
魏敏道,你這樣討姬青姐的同情和關注,也太陋了吧。
姬青道,宗雷營這支精銳。也不能輕易折損了。
荊軻道,是的,我會讓他們隻是雷聲大雨點小,打出聲勢,不必攻堅,保存自己是第一位的,沒有合適機會,就放棄攻擊,詳細的不說了。他們應該能全身而退的,要不每人都是雙馬或者三馬呢。
魏敏道,姬青姐也猜到了,這次去月氏,是為以後聯合東西夾擊秦國做鋪墊的,那麽這次讓宗雷營,冒充月氏,攻擊秦國,挑動月氏和秦國的戰爭,如何?
荊軻道,這種小伎倆,很容易穿幫,到時隻會增加人家兩方的友誼,我們燕國反而裏外不是人,以後不要再想這些陰謀詭計的招數了,要想月氏夾擊秦國,必須是月氏心甘情願的,而不是綁架,強迫和欺騙,如此月氏才能長久,才能即使遇到失敗挫折也能百折不撓。
魏敏點頭無語了。
姬青道,遼東給了趙國兩個郡土地,趙國每次去這些郡,都要經過燕國,趙國沒有疑慮嗎?
荊軻道,這兩個郡的土地,我會建議從遼東海邊開始,在鴨綠江附近,這樣趙國借道齊國,坐海船就能到這兩個新郡的土地,可以溯鴨綠江而上,不需要經過燕國。
姬青,魏敏才無疑問。
荊軻心想魏敏聰明第一,但見識還是姬青第一。
注:1981年6月,鴨綠江一帶的考古發現,在長白縣葫蘆套遺址中,考古工作者意外發現了刻有“廿十年丞藺相如”的青銅戈,這也是國內首次發現,而出土地不在趙國故地,卻在鴨綠江中段的燕國遼東一帶。此後,鴨綠江沿線又先後出土了趙國“左鍀工”兵器、“元年丞相李斯”戈以及大量趙國鐵挺銅鏃和燕國“衍”字款矛,在長白縣幹溝子還發現了戰國晚期的趙人積石墓群。顯然,在戰國晚期,遼東的鴨綠江一帶,發生過秦和燕趙聯軍的大戰,大概率遼東才是虜代王嘉處。
這天是第十三天的中午,午飯後。荊軻靠在行李上,開始新一輪的中午一起小憩,叫姬青,不理,叫田琪,搖手,這就是魏敏預料到的田琪八成要和姬青同甘共苦的,叫到魏敏,魏敏輕快的高興的走了過來,第一次鬥篷下,魏敏不在矜持,直接跨坐在荊軻大腿上,荊軻一樣趕緊揮動鬥篷捂住,兩人開始擁抱接吻蜜語,荊軻道,小狐狸,你是算準了,中午是你啊。
魏敏道,這還用算嗎?明擺著了。
兩人甜蜜溫馨後,荊軻抬起頭來,嚇了一跳,周圍一圈夫人半圓形整齊的在不遠處圍坐著,看來怕打擾他們,因此距離稍遠,又無聲,但明顯有事就等他抬頭呢,荊軻趕緊按住鬥篷裏的魏敏道,低聲道,你先別出來,他怕魏敏在探出頭會發窘,也不知道現在夫人們想幹什麽。
夫人們看荊軻抬起頭來,王一心道,這有半個時辰功夫了吧?
夫人們紛紛說有,也就是說荊軻埋頭一個小時了,顯然是笑話荊軻和魏敏在鬥篷裏做的好事。當然誇張,中午休息時間也就是半個時辰。魏敏在鬥篷裏聽見了,更不敢抬頭,隻是趴在荊軻的胸口。
田琪道,姬玥公主,韓玉公主走了,其實是我們第一次用抽簽,剛才我和姬青公主,魏皙公主,王一心議了半天,搞出了一個新辦法,給上卿和大家匯報。
荊軻道,你們定,我執行就行。
田琪道,現在參與抽簽的夫人是田琪、田綾、魏敏、魏皙、王一心、徐薑女,同行的但各種原因不參與抽簽的夫人是姬青、姬英、魏昕、後已、景晴、程彤、張華,缺席月氏行的夫人是,姬玥、姬麗、嬴肆、韓玉、徐仲女、鞠可、高穗。
田琪道,上卿,共計二十位夫人,不知還有遺落的沒有?
辦事認真的田琪,把所有夫人都平等列上了,這就是荊軻的二十位妻妾。荊軻心想,還有一位你們的正妻樂正雪呢,隻是上次沒有說動她。
看說到正經事,魏敏也把腦袋從荊軻身前大鬥篷探了出來,換了個坐姿,雙腿並腿斜坐到荊軻雙腿上,依舊圍著大鬥篷,聽田琪說話。
田琪道,現在到月氏還有一個半月,距離明年四月份返回,還有大概五、六個月,我們想以後抽簽,先按這六個人抽,抽中的就是每人六天侍寢上卿,這樣就是一個月抽五次,抽中的夫人,隻有重複一輪後才能再抽,不參與的夫人隨時可以加入,因為身邊不方便的,可以隨時缺席抽簽,然後下次補上,因為一般月事,也就是六天就結束了,而有事不能參與的嬴肆,姬英,以後按每月六天補齊,姬麗因為上卿特殊安排了,以後在商量,總之魏昕總記錄,就是參加抽簽的每輪必有六天侍寢,因為現在是六天,不是當初算的三天,因此姬青公主十個月後就可以參加抽簽,這個月份不在變動了,即使抽簽再有變化,補償月份也不變了。
荊軻道,甚好,雙手讚成。
然後夫人們紛紛表示說好,就連魏敏也高興了起來。甚至在荊軻腿上扭得哼起小調來,因為這新政,她妹妹魏昕隨時可以加入了,也直接否決魏昕自己說的終身不參與。
遠處旁觀的姬英也高興,自己一直沒有參與抽簽,到時四個月後,可以補償二十四天了,簡直是和上卿度蜜月了,姬英高興的有點臉發燙了。
隻有一人,景晴有了異議,說道,我算什麽,夫人名單裏有我,中午幽會沒我,晚上抽簽也不讓我參加,你們這樣歧視我,還有一碗水端平嗎?你們是要逼死我嗎?景晴眼淚汪汪的,但眾人都憋不住笑了,都被她的演技飆淚逗笑了。
王一心道,你都懷了龍子龍孫了,在我們這些活寡婦的槽裏爭什麽豬食啊。
大家又笑瘋了,最後景晴含著淚,也忍不住笑了。
但玩笑歸玩笑,田琪還要正經回答,這才是代理正房夫人的樣子,田琪道,景晴夫人現在基本確認懷孕了,但不知道孩子爸,太子是什麽態度,如果依舊讓景晴夫人待在上卿這,那以後也要按嬴肆,姬英那樣給景晴夫人補上。
這話說得大氣,沒人有異議,景晴也不吭氣了。
荊軻心想,太子的脾氣,生兒子估計要回景晴去,沒見過不要兒子的,如果生閨女,最好就給我了,但願景晴生的是閨女,景晴跳舞時的鋒芒太耀眼了,不知在小帳篷裏,還能這麽光彩奪目嗎?荊軻開始遐想。
除了他,全場沒有人不盼著景晴是生兒子的,包括景晴自己。
王一心的玩笑話,又掩護了荊軻。
此時在坐的眾夫人,除了三個人,都知道荊軻沒病,因為荊軻都分別給坦白了,不知道的就是後已、景晴,程彤,沒人跟她們說真相,她們還是猜測,景晴從眾夫人興高采烈,喜不自勝,喜形於外、喜出望外、喜氣洋洋,心花怒放,一個個戀愛臉中,猜出來荊軻是沒病,但一直沒法查證,眾夫人都知道她和大家不是一條心,所以都防著她出什麽幺蛾子,沒人跟他傳閑話,剛才王一心形容她們艱難,二十人才攤上一個男的,還是爛的,形容詞活寡婦,使她又確定,嗯,荊軻還是有病,眾夫人也有病,居然被太監手段就搞得五迷三道的、魂不守舍、癡情一片,難道荊軻飲食裏麵放了什麽迷藥嗎?但怎麽自己又沒事?
後已,無心理這些,一心鑽研業務,荊軻有病沒病她不關心,也不關心眾夫人的神情變化,而成天在商人隊伍。尋訪同道探討巫術,中午也不回來,隻有晚上回來睡大通鋪,所以保持慣性思維,上卿有病。
程彤,姬青都不和她說實話,誰沒事找事,惹這個暴脾氣,她能比姬青還不善罷甘休,這裏麵如果說,還有一個沒有被荊軻說服、征服,馴服的,那就是程彤,她依舊怎麽看上卿,怎麽不順眼。但這不妨礙她每天收上卿的髒內褲,換新內褲,不妨礙她和姬青依舊給上卿縫製新衣服,新鞋子。有次田琪想把給荊軻洗衣服的活攬過來,被程彤一翻白眼道,我們不能當夫人抽簽了,當個老媽子洗個衣服也不行了?
田琪再無二話,何況田琪還在學針線,學洗衣服中,她還真不能獨立完成給荊軻洗衣服。
程彤的思維是,我們是在正室接的給荊軻縫製衣服,洗滌衣服的活,這是正室權力的一部分,所以你們現在所謂的正室都是假的,臨時的,到時我們一並拿回來,當然縫製衣服,洗滌衣服總是我們。至於討厭上卿和為他洗衣服是兩回事,婦德教育裏麵沒有喜歡,沒有愛,隻有如何規範自己。
當然不知道的還有觀摩的劉芳,孫彩,沒人和她們說,王一心自然也不會說,她和她們的關係,還好不到說,我將和上卿真刀實槍了的上床程度。
隨後現場抽簽,魏昕拿了六根草棍,上麵的齊的,裏麵有一根最短的。第一次就是王一心中的,她將和荊軻同床共枕六天,一心矜持的,毫無喜色的,麵無表情的馬上就和田琪安排,規劃,計劃這一切。
這時田琪好像在王一心的提醒下,說道,以前夫人帶小孩同睡,現在隻有鞠可有這個特權,咱們這裏麵隻有鞠可是小孩。
魏昕本來挺高興,這個算法,本來就是她計算的,因此給姬青從二十個月減到十個月,本來挺洋洋得意,聽見田琪這話,立即黑了臉,就看荊軻。
魏敏說道,妹妹你也抽簽吧。
魏昕道,偏不。
荊軻道,她們不帶,我帶,我一個男主人還不能自己選擇一個通房丫鬟了?荊軻有點生氣了,現在魏昕是荊軻的鞠可第二,必須維護。
田琪有點發懵,正在想如何對待這荊軻的耍無賴,魏昕公主什麽時候成通房丫鬟了?
景晴道,按各國規矩,如果逼得夫人玩二女侍一夫的遊戲,沒有不當成荒淫無恥的,夫人還有為此自殺的,上卿不會不知道吧?
荊軻臉紅了,這次終於讓景晴羞辱了,她把自願說成逼迫,二女侍一夫,本來就正常,別說姐妹嫁一個,姑姪還有還嫁一個的,大戶都有通房丫鬟,但規矩是不能強迫參加,現在景晴上來把荊軻說成了強迫。荊軻記得哪國正妻王妃,因為主上和小妾玩裸體遊玩,逼正妻脫衣參與,正妻還自殺抗議呢。被大家奉為烈女,現在自己真被罵得無話可說,到底有沒有強迫,不能自辯,隻能讓當事人自己說,就看魏昕,指望魏昕說什麽,魏昕一直不讀書,她能說個屁啊。
魏敏當然不幫忙。她早就氣,自己妹妹和鞠可一個待遇,天天正房上屋睡覺,但自己又不能抗議,不然別人怎麽看,吃醋吃到親妹身上了。這回田琪正好報仇,她還去分辨嗎?
魏皙看無人出頭,隻能兔子站起來,道,景晴夫人,你理解錯了,上卿和鞠可、魏昕一直隻是手拉手睡覺,在姬青公主,姬玥公主,韓玉公主那都是這樣,別說強迫,就從來沒有二女侍一夫過。
荊軻和魏昕都有點臉紅。
田琪也想出了點子,如果中簽夫人,想要任何人再參與,那是幾方自願,旁人無權幹預。
王一心道,魏昕妹妹,委屈你幾天,姐是好事你就別攪和了。
魏昕噘的嘴老高,這從製度上,把她每晚摟著上卿胳膊睡覺的特權給取消了。
荊軻也很生氣,但又無奈,這田琪認死理,她就認為魏昕長大了,不能和鞠可一樣。
眾夫人中,一般不吭氣,隻是看熱鬧的,一直表現燕懶鶯慵的徐薑女要幫魏昕,她倆是二女伺一夫的好搭檔,徐薑女抬手道,我如果抽中簽,就讓魏昕參與。
然後看田綾,使眼色,田綾有點發懵,她隻以為是一直和自己同吃同住同睡的好朋友,讓自己幫魏昕,因此也跟著說,我中簽也讓魏昕參與,這下把徐薑女高興得要翻跟頭,使勁才忍住,本來她的目標一直就是田綾,現在和這個一直男裝,英俊喜慶的小生上床親熱的那天又進了一步,因為田綾這是同意二女侍一夫啊。
魏敏一直想和魏昕二女伺一夫,發現這是個改變魏昕心意的好機會,也說,我抽中簽,也讓魏昕參與。
然後對魏昕一個勁使眼色,擠眼,意思讓魏昕改主意,參加抽簽,這樣魏敏就有十二天了啊,本來魏昕噘的嘴就想,居然把我摟上卿胳膊睡覺的特權給取消了,我又沒有耽誤你們幹壞事,姬玥不是都能生兒育女啊,越想嘴噘的越高,就想那我也不讓你們了,我也抽簽,抽中六天,我就專門摟上卿胳膊睡覺。
她本來已經打定主意抽簽了,但看她姐搖頭晃腦地使眼色,反而不吭氣了,我就要不稱心你,我就氣你,因此抬頭看青天哼著小調玩起來。
把魏敏氣得,就要蹦起來,和妹妹幹架。一直察言觀色看她們的荊軻,趕緊摁住魏敏。
突然田琪說,我中簽也讓魏昕參與。
眾人都大驚,田琪是幾個意思?
田琪道,隻要雙方自願就不關別人的事,魏昕公主我中簽,你願意過來同睡嗎?
魏昕忙不迭的點頭,她還沒有和田琪睡過呢,這冰美人的魅力,就是連女人都無法抗拒的。
徐薑女道,我也想。
田琪是徐薑女不敢的奢望,現在有了這機會,田綾她都不要了。
田琪溫柔地說,可以啊,隻要地方夠大,咱們睡通鋪。
在大帳篷裏,幾十人的大通鋪,都是相好的擠在一起,魏敏、魏皙、張華一組,王一心、劉、孫彩一組。後已和姬玥分開,總的來說和田綾關係不錯,因此田綾、徐薑女、後已這仨直爽皮實的在一起,她們都嫌田琪太精細易碎,而景晴和她倆貼身丫鬟一組,幾組人中間夾雜女兵,姬青,田琪,程彤睡在一起,倆代理正妻身份,所以別人一般都躲著。
這時大家都明白田琪為什麽變化了,總共抽簽的六個人,田琪、田綾、魏敏、魏皙、王一心、徐薑女,三個選擇了魏昕,田琪一看,自己不能和兩二婚頭站在一起啊,那倆是要貨真價實,生兒育女的,自己這一派都是淺嚐輒止,意思一下就算的少女派,因此當然要過來,不然好像自己選擇中簽就是為要幹壞事的了。
前麵,已經吹過出發號角,荊軻示意主持出發的姬英,等會兒,我們不著急,因此荊軻一行貨車隊和秦舞陽親兵隊已經隨商隊出發,就是夫人們的內眷營,還在這幹架,把劉芳,孫彩看的眉開眼笑,看她們雞飛狗跳,中間幾次笑岔了腰,哎,真是豬食啊,一個太監有什麽可爭的呢,想想自己的未婚夫,英俊,年輕,關鍵還健康,兩女笑的更開心了。
王一心、魏皙真的就是不鬆口,讓魏昕參與,她倆是憋著真要圓房的。
荊軻最後道,這個議題說完了。我有個事,一直想和大家商量,既然說到這,就一起議一議。要知道日行六十裏。像我這樣體格健壯的,步行都能達到,因此現在對我真有點浪費,你們有什麽好辦法?
其實荊軻胸有成竹,但偏要別人說出來。
田琪是主事,但一時沒有好辦法,就和姬青嘀咕,姬青不能不理田琪,兩人密談,魏皙加入進去,兩人誰也不能說反對,王一心也跟著加入了,四人商量半天。
最後田琪說,上卿是浪費了,但上卿不能提前往前跑,因為你要照管內眷隊伍,這樣你,我們都不安全,也不能拖後,往後跑,同樣的道理,既違反了商隊的紀律。還拖了後腿,一樣也不安全。那你以後橫著跑,遠處地平線外,不是有宗雷隊伍嗎?上卿可以上午快馬到他們那,和他們玩耍一陣,黃昏吃飯前趕回來就行,反正有旗語,篝火聯係,雙方都不失安全。
其實這就是荊軻要的,從此他天天自由了,如此都商量定了。隨即女眷內營出發,追趕隊伍。
在追趕大隊的時候,荊軻依舊和魏敏共騎一馬,魏敏道,晚上王一心抽上了。
荊軻笑道,也是和韓玉那樣。
魏敏道,王一心是能蒙過去的嗎?
荊軻道,還有姬英這一關呢。
說了和姬英的約定。魏敏笑道,有病,為什麽這樣作繭自縛。
荊軻道,總不能荒淫無度,書不能白讀。
魏敏道,那我呢,也要請示姬英嗎?
荊軻道,咱們是肌膚之親,這個姬英不管,敦倫才是她管的。
魏敏這才高興起來,心無負擔地開始扭頭和荊軻接吻,重複以前發生的事情。
晚上荊軻完成上大號的任務,在田琪指點下,找到那個漂亮的小帳篷的新的紮營地點。
看來一心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現在已經十月上旬,草原已經很冷了,草原就是早晚溫差大。 所以荊軻看見王一心在帳篷裏燃起了篝火,又拿屏風在帳篷外,做出了一個四麵遮擋,好像現在工地一樣,這樣當然就不會晚上兩人親熱,帳篷在火光下,會映出剪影。
荊軻知道王一心這是要真刀實槍了,當然也是樂見其成,荊軻的心情如同是這樣的,一個發誓戒煙的老煙鬼。因為單位同事、老板、老婆都嫌棄吸煙,隻能發誓,迫不得已,真心,也是為自己健康下決心戒煙,但有一天上班,老板說,你必須去陪一個重要客人,而且要陪客人吸煙,這時煙鬼是什麽心情,荊軻就是什麽心情。
進到帳篷,王一心略施粉黛,雖然沒敢洗澡,怕荊軻生氣,但也擦洗了全身,並佩戴了新的香囊,在帳篷裏坐著等著荊軻,帳篷裏麵的布置,已經按王一心的心情重新布置,包括地上的地毯,兩人坐著閑聊,一心道,上卿,姬英那邊我已經說通了。
荊軻笑道,猜得到,姬英那邊怎麽說的。
王一心輕蔑一笑,道,這你也猜到了。
荊軻道,你這樣布置,肯定姬英認可了啊。
王一心道,是的,她不是要四個月後嗎?我和她說四個月後我的時間歸她。
荊軻道,就這,她就答應了?
王一心道,我還告訴她,我七年沒有碰男人了。
荊軻不禁也同情起王一心了,說道,不管怎樣,千趕萬趕,都是我的錯,說吧就去吻王一心,並說道,一心,我也是得償夙願,你的魅力,黃金苑無人能比,曾經宣布戒酒的酒鬼,現在重新破戒,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一心笑道,嗯,不用多說,我還是了解男人的,於是熱情回應。
王一心呢,有句話曠男怨女,王一心比這個還嚴重,老姑娘,一種從來沒有嚐過男女滋味 的,一種是王一心這種的太子寵妃,幾乎夜夜笙歌燕舞,一日太子突然離開,去了鹹陽, 一去六年,好不容易太子回來了,還沒等太子和王一心重聚圓房,就被於妃給陷害,發到荊軻這了,一來又是九個月,連個男人手幾乎都沒有摸到,魏皙也是一樣,要不那天魏皙說,新夫君嫌棄她們倆,王一心就掉眼淚,這種苦,顯而易見,但荊軻從來沒有關心這些。
現在荊軻和王一心,一個老煙鬼,又可以正大光明吸煙了,一個怨女,終於七年後又有男人可以敦倫了,這就是他倆一晚上的表現,但也不算幹柴碰烈火,烈火是真的,但幹柴早已經被姬玥公主澆濕了,所以雖然做了兩次,在兩次間隔的時候,一心問荊軻和姬玥怎麽做的?
荊軻道,這個不能細說,我也不和別人說你的,但姬玥還是處女。
一心道,那就和薑女那樣,雖然是處女,你卻是什麽都做了,對吧。
荊軻有點不解起意。
一心道,我直接問你,你在姬玥身上那些天射了幾次?
荊軻有點明白了,囁喏地半天說,這個不能說,被姬玥知道了我會把她打死。
一心道,少裝,我不是想知道你和她的房事,就是說,你隻是在韓玉那休息了兩天。
荊軻點頭。
一心道,那我也不能逼你,今晚就一次吧,咱們現在睡覺。
荊軻這才知道一心問這些,是在關心自己,今天又是和一心的第一次。
荊軻道,那不行,我還沒有過足癮呢。
隨後兩人做了第二次,雙方琴瑟和鳴,甜甜蜜蜜,但王一心依舊不滿意的說,看姬玥那傻大個把你糟蹋成什麽樣了。當然是閨房玩笑。
荊軻大笑,你指望七年的情欲溝壑,被我一晚上填上嗎?
兩人都是大笑,兩情相悅的拉手睡覺
現在月氏行隊伍,幾乎都是知道荊軻沒病的人,王一心,屏風遮了帳篷,大家都知道發生什麽,夫人大麵都恭喜她,並祝願她早生貴子,王一心幸福的,喜不自勝的,喜形於色,喜氣洋洋地表示感謝。但她就沒有和姬麗那樣,半倒立求子,看來是心死了。
如此,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流連忘返度過六天,後麵幾天,每天王一心都是隻讓荊軻做一次, 她說一個月如果做六十次,你就是信陵君了,我不能給下麵妹妹們,隻留湯湯水水,沒有一點殘羹剩飯啊,荊軻撫摸王一心的大屁股說,你這心胸和你屁股一樣大啊。
有一次荊軻和王一心親熱後,正郎情妾意,荊軻依舊趴在一心身上道,我問些你和太子的舊事行嗎,你不會在意吧?
王一心立碼警惕道,那要看什麽事了。
荊軻心說,果然不能和二婚女人談以前的舊情人,上次徐仲女那就被發脾氣怒斥了,現在王一心還算客氣,可能也就是因為自己的地位。
荊軻道,你別緊張,能說就說,不能說,就不要說,不要生氣啊。
王一心笑道,好吧,隻要你將心比心,希望我不和別人談論閨房什麽,你就別問什麽。
荊軻道,那是當然,我隻是好奇,我發現這些天你特別懂事,你被太子專寵的時候風格不是這樣的吧?
王一心道,那時我才十五、六、七歲,肯定有很多想不到的,現在我都二十四、五歲了,說白了,現在一碗水端平,是那些小姑娘讓著我,我怎麽能不自知呢?
然後王一心道,我也知道於妃沒少說我壞話,她如此除掉我,我雖然嘴裏罵她,心裏真的沒有記恨她,那時我真有點小人得誌,得寵很猖狂啊,現在想起來,是做了很多過分的事。
說到最後,王一心不禁微笑道,現在回想隻是覺得好玩,也夠蠢的,反而沒有覺得是我做的。
荊軻不禁親吻王一心道,你這樣最好,我一點壓力也沒有了,俗話說,三更的覺,半路的妻,都是最好的。
然後荊軻又道,這樣說,你不會生氣吧?
王一心道,這有什麽生氣的,本來就是嘛。
兩人又抱著親熱第二次。
隻是劉芳,孫彩問起王一心時,一心就說,上卿是有病,我以前判斷錯了,王一心改口,一來上卿讓她保密,吃到了就沒必要非吧嗒嘴。二來王一心不願意聊這個,就和現在孩子問母親,自己這麽來的,有的父母說是垃圾堆撿的,有的還說胳肢窩夾的呢。劉芳,孫彩還私下說,果然還是太監手段,想想多惡心,大家還趨之若鶩,真是太饑渴了,幸好我們嫁出來了。
而景晴和自己的貼身丫鬟議論起來,大家也是差不多想法,她們絕對想不到荊軻是正常人,卻能有絕色夫人還都是處女這種天下奇事。
中間景晴以及劉芳,孫彩晚上借上小號的時間,都曾經想去荊軻的小帳篷看看究竟,但中間有女兵站崗,巡邏,因此都沒有去成。
期間有赤發碧眼的商人頭領來訪,荊軻本來不想接見,但來人說,是商隊的要事協商。荊軻隻能接見,那天中午,分賓主,就在室外地毯上相對坐下,因為帳篷都在包裹裏,並沒有打開,來人三個赤發碧眼的商人,背後每人帶了四個保鏢,再每人一個翻譯,保鏢翻譯倒是黑發黑眼,但也是高鼻深目,還是異於中原人。
因為來人不少,這天正好是秦舞陽帶著親兵隊,因此就一起隨行他們來到內眷營,分散在這些人周圍警惕、
荊軻後麵站立的是姬英,劉滿豐。
因為是中午來訪,行李垛都沒有打開,隻是搬下馬匹,讓駱駝,馬匹休息,都在補充食物。夫人們紛紛靠坐隱身於行李垛下休息,因此雖然近在咫尺,來的商隊頭領,甚至能順風聞到,周圍夫人們身上佩戴著香囊的香味,卻看不見一個人。
看來這些人來的時候,已經商量好了,直接由一個翻譯頭說話,大意因為風聞也目睹,燕國上卿有很多中華美人,我們羨慕不已,我們民族都是有話直說,因此我們願意交換或者請上卿贈讓於我們,交換,則上卿可以到我們營地挑選,都是金發碧眼的絕色美女,如果贈讓,上卿盡管開價錢,我們絕不還價,我們相信沒有東西是不能開價的。
荊軻聽了笑道,難道父親母親,兄弟姊妹也有價嗎?
翻譯直接回道,有啊。
原來他們西域部落之間經常戰爭,親人被綁票,被俘虜。很是常見,贖回也是常態,這都是分別有價的,漫天要價,隻能被人笑話業餘不懂事。
荊軻倒是意外,失算了。隻能說你們那有價,我們這無價。
翻譯直接道,我們現在三個頭人,都是月氏大部落首領,部眾加起來有十多萬,我希望上卿現實點,我們也沒有強要,要麽交換,要麽開價,才是友好親善的態度,否則到了我們地界,我們部眾不滿,引起什麽嚴重後果,不是我們願意見到的,也是我們不能控製的。
荊軻道,好的,你們先回去,我們商量一下。
翻譯和那三個人說完,大家憤憤不平地起來,翻譯說,務必盡快協商,我們會來詢問。
荊軻又道,走之前,讓你們看下東西,就示意秦舞陽過來。低語了幾句,秦舞陽隨即命人把那個瘦高個一直說話的翻譯吊起來,士兵就來抓翻譯,幾個保鏢阻擋,所有人都沒有看清秦舞陽這麽出手的,幾個阻擋的保鏢已經躺在地上了。
幾個士兵捆好那個翻譯,就往內營的懸掛的荊字大旗的旗杆上,綁去,隨後用拉送旗幟的掛鉤吊起翻譯,此時翻譯隻是身上被困了幾道繩子,便於拉拽,手是可以自由活動的,他就抱著旗杆。拉到半空,有秦舞陽親兵中,最高的力士,比虎女還高還壯,站在下麵用肩膀撐住翻譯的兩腳,翻譯在抱著旗杆,這才戰戰兢兢地站穩了,隨後田綾輕靈地從旗杆另一邊,幾下子就爬到旗杆頂上,大旗下麵,揮動手中兩種顏色的小旗幾下子,不一會地平線處就顯出一支騎兵部隊,隨著田琪的小旗揮舞,翻譯看見他們忽隱忽現。
這才把翻譯放走,西域一行人麵色土灰地跑了。
荊軻道,把貨車的首領和那幾個向導就來,我有事問他們,這時夫人們聚攏過來,紛紛議論剛才的情況。紛紛說西域商人真是野蠻,粗暴,不懂事,竟然想太歲頭上動土。
田琪道,經過剛才展示實力,他們應該知難而退了吧?
荊軻道,如果他們真是月氏部落首領,還是有點麻煩,因為前麵地界將是趙國的九原郡,雲上郡,我們平行線的部隊,不好再這樣跟著我們前行了,而到了他們地界,如果他們隻是看我們才百來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現在展示實力,隻是現在嚇住他們。
魏敏道 那就是先下手為強,趁著我們宗雷營在,殺光他們,也就沒人報信他們的部落了。
荊軻笑道,我們是商人,又不是土匪,怎麽能亂殺人呢?
魏敏道,那我們現在返回吧,這樣到了月氏就太冒險了。
有人應和,荊軻看是魏皙,劉芳,孫彩。
其餘諸夫人,都麵容沉重,這也太掃興了。但都沒有說話。
姬青忍不住道,哪有別人一句話把我們嚇回去,這樣也太丟人吧?
王一心道,如此回燕國沒臉見人了。
田琪道,他們隻是想劫夫人,上卿,我們盡管去,就算萬一發生了危險,以上卿的武藝肯定能全身而退,還不是太冒險。
眾人都奇怪地看著田琪,荊軻也以為田琪是在說反話。
田琪笑道,到時夫人們可以拿錢依舊贖回來,但我是絕不能受辱的,離開齊國,我媽就給我準備毒藥了,我時刻帶在身邊的。
啊,眾人都大驚,都以為田琪再說反話,沒想到她竟然剛烈至如此。
荊軻笑道,燕國這麽可怕嗎?
田琪道,我媽讓我以防萬一,如果碰到燕國拿老婆陪客人睡覺的事,就一定不能受辱。
田琪說的是無意的,也是不能省略的,但魏皙,王一心明顯臉上不自然,魏皙還無聲歎了一口氣。
荊軻緩解打轉圜道,毒藥在哪,拿來我看看。
腦子隻能轉一圈的,姬英,田綾,徐薑女等,就以為荊軻是認為田琪撒謊,要驗證。
腦子能轉兩圈的知道荊軻是愛惜田琪,要把毒藥毀掉,姬青,魏皙,魏敏,魏昕。包括田琪等都是這樣認為的,田琪道,偏不。竟然顯出小女生的神態。
荊軻已經悄悄觀察眾人,魏敏,劉芳,孫彩是真的害怕了,還有魏皙,程彤,張華,她們也是變顏變色的。
倒是姬青、王一心、景晴、後已、徐薑女,別說女兵姬英,田綾,都是麵色正常。雖然田琪依舊是那個冰清玉潔的田琪,但她是越緊張、越害怕、越惶恐越如此,但荊軻現在已經了解她了,她真的渾身沒有散發出害怕,恐懼,慌張的氣味,反而冷靜,自信,甚至大義凜然,荊軻心說,魏皙自殺一直在嘴上,田琪卻是時刻拿著毒藥準備著。
荊軻道,如果一邊是夫人們可能被俘受辱,一邊是我回到燕國受辱,那我寧願選擇回到燕國。
這話說得漂亮,景晴心說,果然是靠賣嘴皮子的縱橫舌戰策士,這話說得能讓“色藝雙全”的藝伎都甘拜下風,讓人真受用。果然景晴再看夫人們對荊軻的目光,又增加了很多愛意和喜歡,就連姬青都不能免俗。
此時貨隊的頭目和向導來了,大家也顧不上避嫌,夫人們和他們一起商量現在情況。現在已經判定這三個首領在唬人,這支隊伍的三個領頭者,都是塞種人,是黑眼黑發的深目高鼻胡人,而不是赤發碧眼的月氏人,塞種人是很多部落組成,和今天伊朗的祖先血緣最接近,也是月氏的臣服國,就和現在匈奴臣服月氏一樣,所以他們拿自己的宗主國來壯聲勢,他們肯定不知道荊軻他們的目的地是月氏,這在商隊中都是保密的。
這時魏敏恍然大悟道,上卿,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剛才卻嚇唬我們。
荊軻笑道,我肯定聽說過商隊領頭人是塞種人,陸期肯定給我報告過,但我早就忘了,我對不會感興趣的東西,就是記不住,要不離不開魏皙這個小拐棍呢。
魏敏道,那你為什麽把那個翻譯吊起來,你早就看出他是大頭領了。
眾人一聽都是驚呆和怎麽會的震驚,隨即姬青忍不住先,啊啊,叫了起來。
荊軻心中感歎,要說聰明,第一個肯定是嬴肆,起碼她能和我一起同時看出來,第二個就是魏敏,第三個就是姬青了。
隨即一個個夫人都再先後的發出“啊”,“啊”和姬青一樣,她們先後順序或者隻是差在須臾,田琪,魏昕,王一心,後已,張華,還有至今懵懂不知的,在那看的姬英和田綾、徐薑女,劉芳。孫彩。
田綾生氣跺腳道,你們幹什麽欺負人,怎麽翻譯就是大頭領,為什麽啊?隻是在哪“啊”“啊”的亂叫。
田綾氣得看著荊軻發怒,生氣荊軻一直不吭氣,讓那些顯腦子好的在哪顯擺。
王一心道,你知道塞種人都是黑發黑眼,深目高鼻的嗎?
田綾道,知道,怎麽了?
王一心道,商隊頭領就是塞種人啊,那坐著三個赤發碧眼的是月氏人,反而是他們雇來演戲的。
田綾急道,這些都知道啊,背後那些保鏢,還有三個翻譯都是黑發黑眼,深目高鼻,可為什麽上卿吊起來的,就是他們總頭目?
王一心道,你現在回想,中間那個翻譯,根本不和別人商量,自己就說話,那些威脅的話,就是他自己說的,根本沒和人商量啊。
田綾道,那是他提前背好的啊!
王一心道,剩下的就要自己細細回憶,想想那時他的表情,再回憶那些看他的保鏢的表情,以及別的翻譯,和那些赤發碧眼的人的表情,仔細回憶就明白了。
話音未落,姬英和田綾、徐薑女,劉芳。孫彩都開始“啊”,“啊”的亂叫,對於這種滿了幾十拍的大叫,眾人隻能報以的大笑,就算被當成嘲笑也沒有辦法,忍不住啊。
其實這裏發現貓膩的第二人,是秦舞陽,當他抓那個翻譯,幾個武藝最好的保鏢,不用請示,就玩命抵抗,他當時就感受出來了,所以對荊軻吩咐他們綁住首領翻譯,隻是便於吊起來,和當保險繩,怕他站不穩掉下來,決不能縛住雙手,充分理解並很好執行了。
既然知道他們月氏部落貴族是冒充的,那麽月氏一行就沒有危險了,因此不用再議,沒有二話,女眷營接著跟著商隊前行。
隻是田琪偷偷問荊軻,姬青姐問我,月氏那些貴族頭人中,如果有這些塞種人那樣貪圖夫人們美貌而要不擇手段的怎麽辦?
荊軻正色道,來之前,我已經調查過,月氏,塞種人都是以胖為美,咱們這裏麵唯一有危險的隻能是王一心沾邊,現在商隊頭人有這種癖好,可能是因為多和中原人經商才改了審美的,月氏和塞種那邊,應該還延續著以前的審美習慣。
田琪道,這樣我們就放心了。
商隊一直向西,因此進到趙國境內的雲中郡,也沒有掉頭向北去雲中城(呼和浩特),而是一直西行,前方目的地九原城(包頭市),進了趙國境內,宗雷營大部就由匈奴向導領路,越過黃河,進入到趙國雲中郡,九原郡南方的,匈奴控製區鄂爾多斯草原,從那裏接著西行,還是去月氏,小部分百多人的秦舞陽親兵,就伴隨商隊同行。
趙國的雲中郡,九原郡,主要都是軍墾,也就是軍隊以及家屬居住在一些軍隊屯聚城關,進行農墾和放牧,並沒有開放趙人隨便定居,主要是怕不能保護,因此在這些屯聚點外,是大片的無人區,還是趙兵和匈奴相互遊擊範圍的。過往商隊怕惹事,也是分別向趙國和匈奴繳納過關費的。荊軻如實向趙國巡邏隊通報了自己的姓名官位,當然隱瞞了秦舞陽的真實姓名,秦舞陽好歹和趙國算有點過節。
雖然是無人區,但因為是黃河區域,有很多黃河的支流,以及小河,已經水草肥美,很多森林濕地湖泊,不用再限製用水了。
第七天早晨,荊軻與王一心分手的時候,兩人情意綿綿,不由自主,心有靈犀地加餐一次,王一心事後道,哎,一碗水端平,一個月就六天,這過的什麽日子啊。
荊軻道,是啊,要不我一直想減人啊,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減誰啊?
王一心也心有戚戚,上卿真是盡力啊,這是有目共睹的,但你是真有桃花運,齊趙行加了三個,起碼兩個是被迫,月氏行,還不知道加幾個呢?
荊軻道,你還想加,已經二十個了,你們要玩死我啊。
王一心道,六個人,一月抽五次,魏昕算的是都會有月事,肯定會少一個人抽,但大家如果都完美避過了,就有可能有一個人一個月都抽不中啊。
荊軻道,一心,記得我說騎術浪費嗎?田琪讓我去宗雷那橫著跑?
一心道,我知道,怎麽了?這些天上卿跑了多次了。
荊軻又爬上一心豐滿的身體,一心道,愛惜身體,晚上還有一個夫人呢,不再做了。
荊軻兩手撫摸一心胸部,笑道,一心,你什麽時候,隻要想我,到時就找我,我帶你橫著跑,現在附近到處森林湖泊,總有避人耳目處。
一心眼珠轉了轉,明白了,高興的輕啟朱唇,兩人又是濕吻,荊軻想做第二次,一心堅決拒絕,道,上卿,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我估計後麵還有很多天,你和那些小丫頭,在哪做磨牙太監,你到時想瀉火,隨時找我,我願意和你野合去。
荊軻知道,一心明白其中的關鍵了,兩人濕吻良久,隨後起來,追趕隊伍。姬英,田綾,薑女,魏昕知道這是一心大喜的日子,既使出發牛角號吹過,也不來催促,反正他們快馬能很快追上大隊伍。
白天,魏皙問起王一心,王一心和姬玥一樣,回道,閨房的事,不可言說。一心思忖,上卿說了吃小灶的辦法,也有可能對每一位夫人都說,但我領上卿的好,就當隻給我一個人吃。
已經二婚,二十四、五歲的一心,當然很懂事的。
現在荊軻有了自由,有時快馬帶著秦舞陽、姬英、田綾、徐薑女就橫著跑,逛逛風景,弓箭射些野味,有時自己帶著姬英、田綾、徐薑女、魏昕在商隊周圍轉轉
因為荊軻有時在野外午飯,有時在內眷營吃午飯,所以中午幽會節目,就時斷時續,但無論有沒有,中午幽會總是魏敏,為什麽呢?按照順序,姬青還是拒絕,程彤也是拒絕,田琪卻也拒絕,荊軻有點納悶,後來想明白田琪這是在照顧姬青,上次是姬青硬拉著田琪,現在姬青和荊軻翻臉了,不在中午幽會,那麽田琪也就跟著拒絕,畢竟是姬青幫著田琪開著頭,她不好意思,就好比在姬青絕食下,自己不好意思當眾在享用大餐,起碼吃飯不能吧嗒嘴了。
荊軻暗歎道,她倆現在好到穿一條褲子嗎,這對以後是不是好事呢?因為這兩都是正室代理啊,容易搞成小圈子,別人是不好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