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就由幾百人的商人隊伍的組織者,吹起了號角。連續一聲起床,連續二聲出發。大概半個時辰後,近千人的商旅開始出發。
中午飯後,依舊是荊軻斜躺著,叫姬青,姬青沒反應,叫田琪,叫魏敏,兩人隻是搖頭苦笑,叫魏皙,魏皙高興的快步走向荊軻身邊,昨天的一幕也重演了,唯一的區別是這次魏皙按荊軻的示意,並腿斜坐在荊軻的兩腿上,然後躺到了荊軻的懷裏,隨後荊軻就親吻了魏皙,魏皙熱情的回吻,但兩人都很克製,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淺嚐即可,但卻是濕吻。
姬玥看見這幕,有點知道昨晚荊軻為什麽要先親吻自己了,荊軻一切都是預謀的,這樣也就說沒有虧待夜裏正寢同床共枕的自己,姬玥有點生氣,這太監這一碗水端平地也太無趣和氣人了,姬玥一個勁不自覺地擦嘴。
這一切都看在眾夫人的眼裏,大家都五味雜陳。
王一心對自己附近的姬青、程彤、劉芳、孫彩道,這麽排,也是公道,魏皙是上卿的第一人女人,理應現在是她。
姬青、劉芳、孫彩都點頭,程彤道,惡心,就是宦官手段,魏皙公主又不是魏昕,薑女那樣的小孩,怎麽能受得了?
王一心道,說了多少遍了,上卿沒有病。
程彤像看病人一樣看了一眼王一心。
沒有吃過見過的姬青和程彤與粗線條的姬玥想法是一樣的,這荊軻太監不知用了什麽邪法治住了姬麗公主,就連親姐姬英也對姬麗的缺席毫無異議,那麽她們外人幹嗎議論紛紛,所以她倆看見別的夫人在議論姬麗的事,還嗤之以鼻,這不是庸人自擾和以訛傳訛嗎?
隨後荊軻依舊和昨天一樣和魏皙共騎一匹馬,並且在魏皙耳邊說起甜言蜜語,說從來就不是隻喜歡魏皙的學問,不喜歡魏皙這個人,他對公認最漂亮的田琪,不也是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嗎?當時隻想自己可能要先死在戰場,不想給黃金苑眾夫人帶來痛苦,但現在想通了,亂世,那個男人,女人能保證善終呢,珍惜相處的每段時間吧,並低詠一首自己改編的詩經情話,做此時的點綴,魏皙一直俏紅著臉,隻是聽,但異常興奮,時不時俏臉回眸看荊軻,隻是礙於周圍都是家人同行,二人克製的沒有更多舉動,但心彼此知道已經在一起的。
晚飯後,又是大號時間,魏昕,徐薑女的隊伍一下子增加了三個人:魏敏、魏皙,張華,本來昨天她們三個是一起的,這次都要荊軻站崗了。
其餘和昨天照舊。
隻是荊軻觀察到,田琪太靦腆了,昨天是自己和女兵,一起去的大號。今天就是姬青和程彤主動來叫田琪,仨人一起在女兵護送下去的大號,荊軻深感欣慰。
另外姬玥是和後已組隊,她自己有丫鬟和山壯女仆跟隨,王一心找到了劉芳、孫彩組隊,雖然劉芳、孫彩,她們不再是荊軻夫人,但她們一直關係很好,劉芳,孫彩也不叫一心為母親或小媽,還是以前的姐妹稱呼,隻是對父親荊軻以及母親姬玥很尊敬,每次見了都叫,對於父親荊軻中午演的這一幕,兩人也是捂嘴笑了半天。
韓玉是和自己的丫鬟以及女兵去的大號。
晚上,同床共枕的依舊是姬玥,當荊軻再次親吻姬玥時,姬玥依舊和昨天一樣,就是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這樣的親吻就是嘴唇碰了一下而已。
第三天,中午。
荊軻依舊叫姬青,姬青沒有反應,叫田琪,田琪隻是搖頭,叫魏敏,魏敏這次大方的走向荊軻,坐在荊軻身邊,荊軻依舊攬腰把魏敏靠在自己懷裏,倆人愜意的依偎著一起看藍天白雲綠草青山,並低語著。
下午騎馬,魏敏就依偎在荊軻的懷裏,兩人共騎一匹高頭大馬。
荊軻還是把對魏皙坦白的話,對魏敏重說一遍,魏敏很吃驚,荊軻這次坦白加上了魏昕的,因為荊軻也知道瞞不住,時間長了看魏昕表情,魏敏肯定就能猜到什麽,何況對魏敏說,應該不算嚼魏昕的舌頭,當然沒說魏昕和仲女以及薑女的事,這些事隻有他們四個知道,隻說了魏昕自己炫過的事,最後荊軻讓魏敏依舊保密,他要自己分別說給每個夫人聽,嘴向來很嚴的魏敏當然也不是問題。。
魏敏驚訝但欣喜的隻是聽荊軻的訴說,等兩人同騎一匹馬,荊軻才全部說完,魏敏終於沉吟半天總結道,上卿是正常人太好了,勝過以前對我們的欺騙,我知道你話裏有話的意思是讓我選擇,我想選擇和薑女,魏昕那樣,而不是姬麗那樣,我不想這麽快要小孩。
荊軻吻著魏敏後腦勺道,我就喜歡你的聰明,我和魏皙這樣也說了,但她一直沒有反應,隻是聽著。
魏敏回眸笑道,傻瓜,沒有反應就是反應,她是選擇要小孩了。
荊軻詫異道,為什麽?
魏敏道,你這麽聰明,自己想吧。
荊軻還是不懂,說道,你如果選擇姬麗那樣,也是不吭氣嗎?
魏敏想了想道,人和人反應不一樣的,我可能就直接張口說了,因為我不覺著自己比姬麗差。
這話一說,荊軻頓時明白魏皙的想法了,荊軻對魏敏道,那你能轉告魏皙嗎?我前麵笨,沒有想明白,等魏皙抽到簽,我們可以和姬麗那樣。當然這話你也想怎麽形式說,讓魏皙感覺最好。
魏敏道,有些話不用說,你的缺點就是話癆,你現在不是已經和魏皙言明沒病了,那就看你實際表現吧,提前說這些做什麽。
荊軻還有點嘀咕。
魏敏道,保留一點神秘和驚喜不好嗎?
荊軻才懂了,其實也是似懂非懂,提前說一聲不更好嗎,因為等到魏皙抽簽中了,可能一個月以後了,他要送姬玥、韓玉來回就需要二十四天啊。
魏敏道,魏昕這家夥簡直視我為仇敵,你說她那三天不要,幹嘛不給我?
荊軻知道魏敏有讓自己勸說魏昕的意思,但魏昕以前和荊軻說過,怎麽五六歲的時候,就被魏敏欺負,荊軻感覺調解她們姐妹,比讓燕趙聯合都難。
荊軻道,以後你也上午加入下練武騎馬,我找時間咱倆幽會。
魏敏道,我真的不喜歡那些啊。
荊軻道,那我找別的時間,記住我會偏你的。
姬青,田琪,魏敏都是不喜歡練武騎馬的,她們愛好分別是縫紉,彈琴,看書,因為姬青是正妻嫡女,姬耀從小強迫訓練她騎術,以及一些武藝,現在騎術姬青會了就忘不掉了,但武藝早就荒廢了。
此時魏敏回眸媚眼道,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都那樣說?
荊軻道,你忘了,你是魏皙後的第二個,我哪有和別的女人說的時間,我一舉一動現在你們都看著呢,就是上午練武學騎術我有點自己時間,到了月氏我依舊練武騎馬,到時我教你騎術,你別拒絕,那就是咱們幽會的時間。
魏敏點頭,眉開眼笑回眸媚眼道,你喜歡我多些。還是喜歡魏昕多些?
荊軻道,你倆誰更漂亮,我就喜歡誰多些。
魏敏喜不自勝,也不管周圍就有同行的人,回頭噘嘴,就讓荊軻吻她,荊軻怎麽能拒絕,就和魏敏熱吻。直到魏敏脖子酸了,才轉過頭去,周圍眾人都低頭裝看不見。
晚上大號時間,一直自己和貼身丫鬟以及女兵上大號的景晴,這次也加入了魏敏、魏昕 魏皙、徐薑女的隊伍,讓荊軻來站崗放哨,原因還是人多不害怕,草原深夜四處都是狼叫豹嘯聲。
晚上睡覺,荊軻依舊拉著姬玥的手,但沒有再接吻,和魏昕仨人拉手並排地睡下,當然睡著了,姿勢就千奇百怪了,隻是在秋天的野外衣服穿得很厚重。
第四天,中午還是魏敏,荊軻讓魏敏坐在自己腿上,魏敏拒絕了,隻是與荊軻攜手肩並肩依偎著,荊軻摟著魏敏的細腰,一起欣賞藍天白雲青山綠草,魏敏體貼問道,我不那樣坐,你不生氣吧?荊軻道,當然不生氣,你可是大姑娘啊,大庭廣眾的。這話說得魏敏又是喜笑顏開,魏敏道,等會兒騎馬我想坐在後麵。
荊軻知道魏敏是想體會一下魏昕的感覺,就說,你還是坐在前麵。你聽說過,一個猴,一個拴法嗎?魏敏有點不懂這句江湖俗語,荊軻就翻譯,表演耍猴的藝人,對他自己手下的猴子,都有獨特的不同的繩子拴法,因為每個猴子都是個性不同的。
魏敏想了會,終於明白了荊軻的意思,大笑,直接就從荊軻手裏蹦了起來,跑走了,眾夫人直接就麵麵相覷,也顧不上裝看不見了。
出發後,荊軻還是叫魏敏和自己同騎一匹馬,魏敏沒有拒絕。荊軻還是攬著魏敏坐在身前,兩人共騎一匹高頭大馬的時候,荊軻偷偷加上了小動作,輕咬魏敏的耳朵,並且加上詩經上的情詩這類甜言蜜語,開始魏敏還很受用,用黑漆長發擋著別人的目光,時間長了,滿臉通紅,終於受不了,跳下馬,格格大笑的又跑開了,弄著周圍人都看他倆,當然這一段周圍都是荊軻自家人。
晚上照舊。有戲的還是中午,第五天中午,荊軻又叫姬青,姬青還是充耳不聞,然後田琪,田琪搖頭,魏敏,魏敏也是搖頭,因為她知道魏皙也就連續兩次時被自己攔截了,那麽自己也就不要超過兩天。
看來荊軻是胸有成竹,然後又是魏皙,魏皙也是搖頭,心態和魏敏一個樣,自己霸者 太難看了,應該讓荊軻往下傳了,荊軻看著王一心剛要叫……
突然看見,一般這個時候看不見的田綾,正在走過來,因為她現在是荊軻親兵衛隊的小隊長,掌管內眷營一切,例如外麵的警戒,防止野獸,甚至內部的警戒,製止過來應酬的別的商旅商人,現在正要過來看熱鬧,以前隻是聽說荊軻搞了這一出,但還沒有見到,今天中午正要來看看的,被荊軻一喊,本能的答道,是。
就向荊軻走了過來,等到跟前,荊軻拉著她的手,還要攬著她的腰,要她依偎地靠坐在一起,她就本能地抗拒,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啊,荊軻看她不願意,就讓她坐在身邊,兩人聊天,荊軻說了這些天自己中午的舉動,已經和魏皙,魏敏這樣做過了,並已經坦白了和姬麗幽會的秘密。
過了一會,田綾明白了剛才的狀況,就反而爽朗的,大方的並腿斜坐在荊軻的雙腿上,依偎在荊軻懷裏手拉著手,荊軻攬著她的細腰,兩人一起看藍天白雲綠草青山,說著蜜語,荊軻又說了一首應景的詩經情詩,然後和田綾接吻,幸好先情詩,後接吻,雖然是大庭廣眾,但田綾也沒有拒絕,二人也是適可而止,正是孔子說的“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隨著號角聲中,短暫的中午休憩結束,大家又要上路,荊軻又對田綾說了,中午幽會的舉措還沒有完,一會咱倆還要共騎一匹高頭大馬。
田綾翻著白眼說,你這老家夥,真是無趣,本來很好的事。被你搞成了形式化了,這不成懲罰了?
荊軻從黃金辯論後,就開始留胡子,現在已經是紮髯大漢,魏皙、魏敏和姬玥能忍受他這個大胡子親吻,已經給足麵子了。
然後田綾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和前麵兩個也拿這詩經接吻了?
荊軻有點訕訕地道,詩經情詩是不一樣的。
田綾“呸”了一聲,道,要水富裕,我要好好漱漱口。
荊軻沒想到田綾醋勁這麽大,道,不就是為了一碗水端平嗎?難道這錯了。
田綾道,一碗水端平我讚成,但你別形式化啊。你讓每位夫人自己覺得你沒有虧待她就行了,這就是你要用心做出獨特品味來,給每個人說出不同的貼己知心話,比大庭廣眾挨個表演詩經不是強百倍嗎?
田綾這句話,說得荊軻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然後荊軻沉吟,心想,每個人的特點不一樣,一碗水端平也要不一樣,每人都要搞獨特貼心知己話,那就要背人處,可晚上私密已經給了姬玥和韓玉,不能中午再紮起帳篷,怎麽背人,這又不像平原,到處能鑽小樹林。
田綾道,我走了,你慢慢想,肯定還能找到好辦法、
荊軻急忙說,明天中午還是你,到時你過來。
田綾道,不是說了,不搞這些樣子貨,你還搞?
隨後田綾跑走了。
第六天,中午,荊軻已經想好了怎麽製造個人背人空間,荊軻拿了一個獸皮大鬥篷。
然後按慣例就喊姬青,荊軻以為這次該是王一心了,沒想到叫到姬青,姬青居然答應了,說道,等下。
所有用餘光看戲的眾夫人都驚訝於這一幕。
但隨後大家釋然了,先是程彤一把拉著田琪,就往荊軻那邊拽,隨後姬青過去,一起把田琪拽到荊軻身邊。
當然田琪是半推半就,如果她堅決不願意,還是可以推開眾人逃跑的,或者幹脆學田綾,中午壓根就不在荊軻身邊露麵。
荊軻對姬青投以讚許的眼光,通過這一次,要說姬青是黃金苑第二寬容大度的人,沒人敢說第一。
姬青不在的兩個月,田琪不僅比姬青管理正室做的更有成效,而且還更得人心,這在黃金苑風評中,荊軻已經聽到不少,雖然小淺不在了,荊軻卻找到了小淺的接班人魏昕。
姬青一回到黃金苑,開始是酸溜溜的,她的正室也被田琪從製度上整沒了,大家現在都是抽簽,而如今大家也都住在正室的院落,外麵原來的院落住處,很多已經搬空,大門上鎖了,如此效率,姬青心裏也是佩服。
在經過短暫的不高興,不適期,現在姬青拉起因為靦腆,害羞而一直拒絕荊軻,其實特想參與的田琪,這種容人不嫉妒還大度的魄力,所有夫人都對姬青暗挑大拇指。
田琪被姬青和程彤,按在荊軻的懷裏,荊軻拿起身邊準備好的厚實的,獸皮做成的鬥篷,一把就把田琪遮蓋的嚴嚴實實,就剩荊軻一個頭,在鬥篷外麵欣賞青天白雲綠草青山。
田琪被徹底遮蓋住,不在羞怯的扭動,在鬥篷裏緊緊的趴在荊軻的懷裏,要知道以前所有夫人都是坐在荊軻的旁邊,緊緊靠坐的依偎或者斜坐的並腿坐在荊軻的大腿上再躺倒荊軻的胸前。而田琪這次是正麵直接分開兩腿跨坐到荊軻的兩個大腿上,摟著荊軻的脖子,當然這點隻有姬青和程彤知道,本是她倆的傑作,而大鬥篷,隻把田琪兩隻手留在外麵摟著荊軻的脖子,而這又是別人不容易觀察到的。
荊軻在大鬥篷裏,兩手緊緊摟住田琪的腰,呼吸急促。而田琪也緊緊地貼住荊軻,緊緊用身體使勁貼住,把臉埋在荊軻的肩頭。
荊軻低頭,去吻大鬥篷裏的田琪,田琪沒有拒絕,熱情的回吻,甚至田琪身體都在顫抖,還發出低微不易察覺的呻吟,這是田琪人生初吻就佳偶天成帶來的回報,現在田琪心情是完全放開的,因為自從她知道姬麗沙灘之事,就知道荊軻是健康人,自己夫君是正常男人,結婚半年多了,以前竟然連一個接吻都沒有,憋屈之下,現在夫君證明是愛自己還主動求歡,那麽怎麽不心潮彭拜呢?當然大家都看不見究竟,鬥篷夠厚,而且當看見荊軻把臉埋在大鬥篷裏,大家就都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中午的休憩是短暫的,下午荊軻抱著田琪,先把田琪放在馬上,隨後自己上馬,把田琪摟在自己身前,然後依舊用大鬥篷把田琪全部蓋住,田琪沒有拒絕,期間荊軻還是接著說了曾經和田綾,魏皙,魏敏說的一切,算是又依照諾言解釋完了姬麗為什麽不參加月氏行的原因。並讓田琪保密,都很簡略,主要是說甜言蜜語,外加詩經情詩,這也是荊軻和田琪這個大美人第一次親密情愛接觸,也算一償夙願。
雖然田綾說了,不要都用詩經,但對於荊軻認為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田綾意見,荊軻還是有選擇地聽。
荊軻欣慰得是田琪今天的激情,遠超魏皙和魏敏,竟然已經熱情的不能自禁,還有了情欲的低吟,這對於冰清玉潔,冰肌玉骨,冰雕玉砌,冰魂雪魄、冷若冰霜的田琪,是多麽大的反差,這不是冰美人,而是外表似冰,內心如火的,冰火美人啊,這種反差,誘惑,荊軻不禁盼著和田琪徹底做夫妻而圓房了。這激情是和魏皙、魏敏不一樣的,當然荊軻也知道不能因此看輕魏皙,魏敏,那時自己還沒有準備好遮擋隱私的大鬥篷啊,而尤其魏敏因為自己的遠行已經形銷骨立,這不也是深愛自己的無聲表示嗎?當然也有可能是妒忌魏昕,但荊軻寧願相信是前者,深愛自己,和姬麗一樣,嫉妒到毀天滅地的地步了,至於魏皙半年前就表示生死與共了。而她們那時還都不知道自己是健康男人呢。但總的來說,田琪的熱情似火,燒化了冰山雪海,而變得柔情似水時更讓荊軻無限誘惑,這種就在胸前握在手中的肉欲誘惑,遠超魏皙,魏敏的彬彬有禮,溫文爾雅、文質斌斌的理智誘惑。
當田琪聽到荊軻和姬麗一直幽會的事,並不覺得意外,這是她早已猜到的,但在詩經和甜言蜜語下,荊軻說迫不及待的盼著她能抽到簽子,那三天就和她圓房,補償她洞房時的失落和委屈,欣喜的情不能已,但因為有大鬥篷擋著不能回眸接吻,就把荊軻的雙手,使勁按在自己的胸前,在大鬥篷裏,隔著厚厚的獸衣,荊軻依舊感覺到田琪胸部的柔軟,而田琪渾身癱軟不能自持,全靠荊軻扶著,終於田琪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可以了,就從大鬥篷裏探出頭來,荊軻問她現在感覺怎麽樣?田琪道,頭好暈啊,荊軻道,明天騎馬。你反過來騎,這樣咱倆還能接吻。田琪道,已經死了,還有明天?隨後兩人低笑。
晚上,上大號的時間,田琪說,我想找上卿一起去,姬青略微詫異一下,然後道,好,我們一起去。
這樣,在荊軻背轉的身後,上大號的是姬青、田琪、魏敏、魏昕、魏皙、徐薑女、景晴及其兩個貼身丫鬟、程彤、張華。
晚上就寢時,姬玥趁魏昕不在,對荊軻道,我就想不明白 她們和一個宦官親熱,能有什麽搞頭?不惡心嗎?
當然姬玥也看見了荊軻蒙著大鬥篷和田琪親密的事。因此有此一問。
荊軻大笑,你要懂詩經就明白了。
姬玥道,你們耳鬢廝磨,你說詩經了?
荊軻道,是的,我和魏皙、魏敏、田綾、田琪。都說了一首。
姬玥道,情場老手啊,翻來覆去就一首騙來騙去嗎?
荊軻道,哪能啊,一人一首,不重複。不信你明天可以問問。
這句話荊軻沒有撒謊,確實每人的那首都不一樣,是荊軻根據每個人的性格特點有針對的改編,是有感而發的,所以聽者無不披靡。
姬玥道,你和我也說個試試?不許重複了,明天我要挨個核對。
荊軻道,好,等會兒上床。你先別睡著,等魏昕睡了,我說給你。
荊軻隨後有點後怕,心想幸好我沒有撒謊吹牛,這個女大公真能明天去核對,我如果用一首詩騙來騙去,直接否定我的私德人品了,我真沒臉在黃金苑混了。所以還是孔子說得對啊,“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我一定要記住這個教訓啊。
荊軻又想,真不知道缺少文化底子的燕國人,雕捍少文的姬玥喜歡聽什麽樣的詩經?我要好好想一首,就開始絞盡腦汁,直到魏昕那邊有了鼾聲。不過姬玥趁魏昕小號的時候和自己說這個,明顯就是為了拉近關係,這點荊軻還懂,現在如同姑娘已經答應和你約會,就看你在約會中的表現一錘定音了。
而姬玥以及眾夫人,雖然一天荊軻沒工夫看她們,她們卻無時無刻的偷看他和田琪,可能就除了姬青、程彤、後已,包括劉芳、孫彩都在偷看,她們雖然沒有看見什麽實錘,但田琪的嬌羞,喜不自勝,喜形於色,喜出望外,戀愛臉卻有目共睹的,而這些無不在魏皙,魏敏身上也都看見了,反正一貫隨大流的姬玥就想,宦官手段,我也試試吧,我們不都是女人,她們能有這種反應,那我也應該也差不多,總之是幸福的反應。
隨後睡覺,兩人依舊牽手躺在,等到荊軻這邊的魏昕很快起了鼾聲,荊軻就要翻身趴到姬玥身上,姬玥警覺地問,你要做什麽?
荊軻道,你不是要聽詩經嗎?
姬玥道,不能在旁邊躺著說嗎?
荊軻道,我都是抱著她們說的。
姬玥道,你沒有看見銅盆的炭火,會把咱們剪影映在帳篷上嗎?
荊軻扭頭一看,果然帳篷上影影綽綽,看見一個人半支起身子趴在那裏,這不就是自己嗎?果然還是女人觀察仔細。
荊軻就起來 壓滅木炭明火,隻留點火星子。然後打開帳篷遮布門簾。讓這帳篷外的月光,灑在姬玥美麗的麵容上,然後躺回床上,再半支起來身子,趴到姬玥身上,姬玥這次沒有拒絕。
荊軻心裏知道,姬玥想試試,大鬥篷裏究竟做了什麽,詩經隻是幌子,借口,但自己依舊要小心,身下的女封君,是“公侯伯子男”裏,排在第一位的“女大公”啊,因此荊軻自己用手支起半個身子斜趴在姬玥身上,並沒有實實在在的壓上去,另外用一隻手,摟住平躺著的姬玥另一邊的肩頭,然後含情脈脈的看著姬玥,然後荊軻詠頌: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詩經《桃夭》
然後荊軻翻譯道:
姬玥,你就是那桃花,開得花團錦簇,你那美麗麵容的花朵開得好耀眼啊,桃花臉的姑娘,你如果出嫁,最適合安放到我的新家。
姬玥,你就是那桃花,開得花團錦簇,你看桃花樹已經結了累累的果實,蜜桃臀的姑娘啊,你如果出嫁,就到我家,一定會子孫滿堂環繞我們膝旁。
姬玥,你就是那桃花,開得花團錦簇,那葉子青青綠綠。正是你的青春芳華,俏麗挺拔的姑娘,你如果出嫁,你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定會讓那終身的幸福時光永伴我倆。
荊軻邊說邊仔細看著姬玥的眼睛,慢慢地姬玥眼睛出現了迷離,主動輕啟朱唇。
荊軻適時的伸出舌頭,和姬玥濕吻,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荊軻這時水到渠成的翻身趴到姬玥身上,纏繞在一起,荊軻被大個的姬玥包裹了。
荊軻也適時地說出情話,也是他肺腑之話,這些夫人中,最喜歡姬玥,因為姬玥的絕對高度,高挑挺拔,大長腿,大長細腰,是荊軻的最愛。
姬玥也終於相信,自己在一般人眼裏醜陋的大高個,竟然是荊軻獨好的這一口,在情話催情下,在荊軻把手伸進姬玥上衣裏的肌膚相親的撫摸揉搓下。姬玥第一次體會到了男女滋味,並高潮巔峰了,呻吟聲大地,兩人都怕驚醒魏昕,荊軻用一隻手的虎口讓姬玥咬著。
良久,姬玥推下荊軻,荊軻翻下身子,平躺在姬玥身旁。
姬玥道,我累了,睡吧,隨後一會兒就傳出了姬玥的鼾聲,然後荊軻再吹起火星,點燃火盆,不久荊軻也睡著了,期間兩人都穿著厚厚的獸皮冬衣。
第七天上午,真的姬玥親自挨個分別問了魏皙,魏敏,田綾,荊軻給她們說了什麽詩?眾女有些奇怪,姬玥直接就說了,昨晚荊軻給她說了,前麵中午幽會的幾位夫人,荊軻一人給她們朗誦了一首情詩,姬玥現在就是查實,荊軻有沒有實話或者吹牛,更要查實荊軻是不是拿一首詩騙來騙去騙大家,首先問的魏皙,問清楚不一樣,然後魏皙主動和姬玥找的魏敏,三人都不一樣,然後直接找的姬英,讓姬英派人找回田綾,一問果然都不相同,開始姬玥很嚴肅,因為她知道自己這首因為她有言在先,估計不會重了,主要是看後麵幾個人的,結果和魏皙,魏敏一起核對時,幾人都很緊張,大家都認為這是嚴重的私德人品的考驗,等到去派人叫田綾時,三人已經三首情詩了,緊張大為緩解,反而大家聊的樂不可支,顯然詩經是上卿針對每個人用心挑選和精心改編的,但這方法卻太讓人生氣了。就不能來點新鮮嗎?真是癡呆書生。等到田綾加入,知道這一切,就說上卿的詩絕對是一人一首,我這首還說我雙下巴呢(詩經澤陂),旁觀這一切的姬英說了一句話,更讓幾個人差點從馬上笑得掉下來,姬英道,我也真服了你們,一首破詩重複了怎麽了?上卿難道不是用重複的一隻破鳥嗎?這話說的四人又是羞怯,又是大笑,田綾笑得彎腰對姬英道,詩當然比鳥重要,就如戰士軍旗當然比生命重要。姬英這才有點懂了,她們為什麽在意這個了。
還有田綾一句無意的話,徹底讓姬玥放下心防,“詩比鳥重要,軍旗比生命重要”,而上卿這個人,當然比他是否宦官重要。這是大家的共識,那麽荊軻和前麵這些人都是在做宦官行為了。
最後一起找的田琪,當然不在查驗是否荊軻用的重複詩經,而是大家高興的告訴田琪,荊軻通過了這次私德人品的考驗,田琪也是應該高興的。田琪開始是懵的,隨後是生氣,雖然五個人五首情詩,但你荊軻卻是一個套路,但聰明智慧的田琪馬上想到,自己是第一個用大鬥篷的,他們前麵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看在眼裏的,但姬玥就不一樣了,這邊田琪就特意和姬玥聊天。
那邊姬英特意去找荊軻。說了發生的一切,荊軻道,看來不能再說詩經了,早晚要被榨幹,一旦重複這要丟命啊。
姬英道,我知道你是在解釋姬麗的事,很多人都來套我的話,不能就公開宣布嗎?
荊軻道,有人我還不能讓她知道。
姬英道,嗯,我知道了。
荊軻和姬英在趙國把話都說開了,也算確認未婚妻關係了,四個月後就生兒育女,兩人心無芥蒂。荊軻就找機會對姬英說了韓玉勾引秦舞陽的事,這是第一次荊軻這邊第三個人知道這事,因為作為保鏢兼枕邊人的姬英,這些是她應該知道,姬英也嚇了一跳,兩人最後認定韓玉以及韓方在燕國自己發展勢力是無疑的。和他們在齊國一樣,也是可以理解,因為他們隻有抗秦一條路,生怕被出賣,燕國會和秦國再友好,現在的狀況就是隻要燕國抗秦,韓方、韓玉就是生死相依的戰友,所以對他們現在隻是敬而遠之,靜觀其變就可以了。
另一邊田琪和姬玥聊了半天,兩人都心懷鬼胎,都有點做賊心虛,都想知道那首情詩在與荊軻的關係中,催化了什麽化學反應,關係發展到哪一步?但因為都互相防備著,所以也就什麽也沒有聊出來。
中午,荊軻還是叫姬青,姬青和程彤又要拉田琪,田琪主動自己站起來,麵無表情的,冰雕玉琢的,甚至青麵獠牙的自己走到荊軻的懷裏,還是分腿跨坐在荊軻的雙腿上,荊軻趕緊把大鬥篷舞了起來。田琪和荊軻都知道,荊軻及時預先的揮動大鬥篷,還是沒讓人看見田琪是分腿跨坐著。
今天鬥篷下的田琪,剛一坐到荊軻大鬥篷裏,田琪還是麵色如常,那樣的冰清玉潔,但荊軻在田琪坐過來的瞬間,就看出田琪心事重重,就問田琪發生了什麽。
因為荊軻現在知道,田琪肌膚如雪的皮膚,一旦發了青,那就是田琪非常情緒波動。
田琪就說了姬玥查問詩經的事,荊軻本能地替姬玥說話,他對姬玥是癡迷的,這裏如果說女神,那麽隻有姬玥,這是他要跪拜信仰的,別的夫人都是她的寵姬,是要他寵愛珍惜的。
荊軻道,我不能和你說,我和姬玥發生了什麽,就如同我不能和姬玥說,和你發生了什麽,但總之這首詩對她很重要,所以姬玥要查查這首詩背後的事。
田琪道,我不是說不該查問,換成我也想查問,但這種公開的查問,弄得局外人姬英都知道,這是不留退路的查問,試問查出來上卿吹牛,翻來覆去用的一首詩怎麽樣,要休書嗎?
荊軻道,幸好不是。不要想了。荊軻以為田琪是為自己打抱不平。
田琪道,我感覺姬玥姐姐太厲害了,有點水至清無魚,在她手下,一定很小心,要“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荊軻笑道,姬玥是很中庸大度的人,可能在這件事上,因為對她很重要,所以很在乎。
田琪歎了一口氣。
荊軻突然明白一切了。現在不是給姬玥辯護的時候,而是怎麽解開田琪的憂愁,因為田琪說在姬玥手下很艱難,那說誰呢?擔憂誰呢?當然是她田琪自己了。姬玥隻要願意就是正妻,這是無疑的,從地位,從血緣,從年齡,從經驗,從資曆,從得寵,都是確認無疑的。正妻對於田琪這些側妻,大妻對於這些小妻,那是可以生殺予奪的,假如荊軻不在了,姬玥是正妻,那麽田琪或賣或送或留就是一句話的事,她雖然是齊國公主,但在燕國,不尊敬起來,還不如劉芳,孫彩,她如同沒有娘家,這就是多愁善感的田琪所憂慮的,別說她了,荊軻一個男主,昨天不也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荊軻雙手憐愛的緊緊摟著田琪的腰說,我給你說個透底的話,你要永遠保密。
田琪看荊軻說得正經,嚴肅,深情,也從自哀自怨中驚醒過來,急忙認真看著荊軻,認真傾聽。
荊軻道,不說姬玥公主還有個封國照顧,她無暇分身管黃金苑的事,就算以後有精力,黃金苑的正妻也不是她,我早就想好了,也不會改變,正妻就是這雙鞋的主人。
田琪在大鬥篷裏不由自主,就往下看荊軻的鞋,此時田琪跨坐在荊軻的雙膝上,而荊軻的靴子,很快映在眼簾,先是疑惑,開始發懵,一會頓時明白了一切,這雙鞋的主人當然是荊軻,但更是這雙鞋的創造者的——姬青。
田琪不禁眼中含淚,不是荊軻的承諾,而是荊軻是自己的知己,這麽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病灶,對症下藥醫好了自己的心病。
此時無言勝有言,田琪輕啟朱唇。再次和荊軻濕吻,撫摸,戰栗,呻吟,外人隻是看見荊軻、田琪兩人都躲在厚厚的大鬥篷,而不知做什麽,終於在鬥篷裏田琪羞羞低語道,我喜歡這種感覺,超過了夫妻圓房。
荊軻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來離把她們完璧如初地送回娘家探親,又近了一步。
隻是嘴裏打趣道,你又沒有圓房過,怎麽知道?
田琪道,這種感覺已經把我送上雲端,體驗了人生前所未有,而且輕鬆,沒有負擔,不擔心懷孕。
荊軻道,我還會讓你更上雲端。
到了兩人共同騎馬時間,田琪道,我累了,實在不行了,我就在後麵抱你歇會。當然荊軻不能有異議,田琪下午就一直在馬上摟著荊軻的腰,趴在荊軻的背上,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打瞌睡。
雖然荊軻為了讓田琪暖和,還是在後麵披上大鬥篷,但因為沒人特意拽著鬥篷,田琪時不時暴露出趴著荊軻背上打盹。
魏昕特意騎馬到荊軻跟前,表達自己的憤怒和不滿,甚至向荊軻揚起拳頭。
荊軻用手在嘴上打手勢,要魏昕小心,別驚醒田琪,一邊用嘴型反複說出“下不為例”,荊軻知道這是魏昕迷人的情趣遊戲,而不是真的生氣,真的生氣就不會是這樣可愛的宣示主權了,而是不再搭理你。
晚上,大號時間,姬玥也要參加荊軻領班的大隊人馬,後已老大不高興,嘴撅著老高。
姬玥道,怕什麽,上卿一直背對著臉,我們也不要和她們大部隊脫離。
現在單獨飄在外麵的,隻有韓玉以及王一心、劉芳、孫彩,晚上劉芳、孫彩有些膽小, 王一心膽大,因此照顧她們,荊軻感覺這樣非常好。對一心道,你也算是小媽,應該管管這兩閨女,我現在分身乏術啊。
王一心擠眉弄眼道,我知道,你忙你的吧。
通過這次,荊軻感覺王一心,挺能上台麵的,大度寬容不嫉妒,有大姐姐風範。
荊軻在隊伍中,也看見了劉芳,孫彩的未婚夫,並且打了招呼,他們是三兄弟,大哥早已經結婚,成熟穩重,帶著兩個弟弟,他們任務是管理貨物,大弟弟,孫彩的未婚夫,老實害羞,見了荊軻一直臉紅到脖頸,小弟弟。劉芳的未婚夫,頑皮機智,兩眼滴溜亂轉,他們對荊軻都是施以拜見嶽父的禮節。
荊軻輪流考問了他們一下這些運貨西域的一些知識,三兄弟對答如流,看來都下了功課,例如西方貿易的禁忌,彼此不能問貨源地,貨物是什麽,以及目的地,當然熟悉了是朋友例外,如果是陌生人,萬一是盜匪的眼線呢?燕國太子雖然禁了奢侈品,但沒有禁止燕國的紡織品去月氏貿易,所以燕國商人依舊來往西域,這次因為機緣巧合的關係,這個商團中沒有陌生的燕國商人,但陸期安排荊軻的運貨隊,卻是由經驗豐富,經常來往月氏,甚至月氏西部塞族也去過的幾位中年商人擔任向導和管事者。
現在大隊夫人跟著荊軻上大號,對於荊軻感覺不是好事。
女人們上完大號,就該荊軻了,起初隻有魏昕和徐薑女,荊軻還沒覺得異常,現在自己上大號,身邊一群夫人,姬玥、姬青、田琪、魏敏、魏昕、魏皙、後已、徐薑女、景晴、程彤、張華等,她們嘰嘰喳喳地開小會。
荊軻說要把她們送回去,自己再回來大號。
眾女都說,快點,別廢話,哪有時間跑來跑去的,累了半天,都想睡覺了。
荊軻讓她們站遠點,她們就嚷嚷道,我們大號時,可沒有嫌你站的近啊,你一個男的,怎麽反而囉唆?
荊軻無話可說,唉,荊軻心想,碰到肚子不好,不知道她們聽見自己放屁了嗎?不過應該她們也習以為常了,有時荊軻和她們中某人詩情畫意地坐在馬上,甜甜蜜蜜,胯下那匹高頭大馬,就一直大聲放氣,搞得他們也隻能憋著笑,再沒有興致搞小動作了。
最後,荊軻也習以為常了,反而構思一首,女人大號,自己放哨的美麗詩篇,想下次對某位夫人賣弄。
晚上依舊是荊軻和姬玥,都是忍著困意,互相掐指提醒著,等魏昕睡了,他們還是弄熄火盆,讓月光灑在姬玥的臉上。然後親吻擁抱撫摸氣喘籲籲,每一次姬玥的呻吟都更壓抑,也更比上一次更上高峰更達高潮,事畢,荊軻哄睡姬玥,再吹起火盆,一起睡覺,期間他們一直穿著厚厚的冬衣。
姬玥一直沒有問荊軻的毛病,應該是接受了荊軻是個宦官的角色定位。荊軻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姬玥,和田綾,魏皙,魏敏,田琪都說過的自己沒病的事,一來姬玥是真正的大氣,或者幹脆說是粗心,粗線條的人,最初的一天,荊軻就是回答姬玥,等有機會單獨和你說,但晚上單獨幽會了,姬玥就沒有再追問過,心裏真沒有裝這事,荊軻就樂的蒙過去,二來,姬玥的高挑挺拔,讓荊軻都抬頭仰視的海拔身高,最能讓荊軻激動莫名,所以即使自己是個太監,姬玥都能接受自己。一往情深的愛自己,讓荊軻最為心理愉悅,也就是說姬玥算是通過了荊軻最嚴厲的靈魂考驗,而且荊軻樂在這種考驗中不能自拔,所以先不忙離開這個愉悅區。而姬玥以前是鄙夷荊軻用太監手法對待徐薑女的,但經過自己親身經驗,終於體會到了男女的歡愛,當人達到奇妙感覺巔峰的時候,是不會想著換換另種形式,而是想的現在死了也值得,所以姬玥也不再糾結什麽殘疾宦官了。這是不是如同一個同性戀的夫人,隻要丈夫對自己好,能讓自己滿足高潮,就不在乎丈夫是同性戀了呢?當然這位夫人要是粗線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