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媒體人中,我最佩服的是王誌安(王局)。
在王句的眼裏,隻有對真相抽絲剝繭,他從來不預設立場。這不是每個媒體人都能做到的。
當年有幸同王局吃過一次飯。那次是一位中醫藥大學的教授,也是我的朋友,提出可以通過切脈來驗孕。王局準備就這個事情做個節目,我負責設計方案。討論這個項目的時候,大家湊在一起吃了個飯,餐廳好像是叫江浙匯。王局很健談,大家都聽他一個人說。他當時好像準備做個手術,治療打呼嚕,而且正在準備普通話的考級。
後來那個中醫的教授退出了切脈驗孕的節目。這個也是我預料之中的。我那個朋友,實際上是大學教授,他自己並沒有多少切脈的經驗。現在的中醫藥大學裏麵,不會切脈的專家多得很,也不止他一個。切脈驗孕的事情,也就那麽不了了之了。不過,這件事情也讓我開始關注王誌安。後來看過很多王誌安的采訪,覺得他的確是很了不起。
不過,在看過很多王誌安的采訪以後,我也得出了一個結論:往往被他采訪的人,都會人設崩塌。因為王誌安的邏輯性太強了,他能夠亦步亦趨地直接靠近真相。所以,雖然我很喜歡王誌安,但我也在網上告誡大家,千萬不要接受王誌安的采訪。
今天偶然打開Youtube,看到了王誌安對李承鵬的采訪。我很驚訝,李承鵬為什麽敢接受王誌安的采訪。看了一會才明白,原來是土家野夫事先接受過王誌安的采訪,估計是在采訪中說了李承鵬的不對。所以,李承鵬想要澄清一些事情,於是也找到了王誌安。
但是,要澄清一些事情,想得到一個對自己有利的結果,不應該找王誌安啊。
王局對李承鵬的采訪,我隻看了前麵的一小部分。王局對土家野夫的采訪,我沒有看。但也基本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兩個人都沒有必要來找王誌安澄清此事。因為對這件事情的最好的處理方法,是冷處理,不要去澄清。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淡忘了。李承鵬仍然還是中華民族中的勇於反抗專製的佼佼者,文學城有良知的網友心目中的楷模。
但一旦接受了王局采訪,就不一樣了。不管是土家野夫將責任推給李承鵬,還是李承鵬將責任推給土家野夫,其結論是:這兩個人都有問題。他們的爭論,目的隻是告訴大家誰的問題更大一點,這有必要嗎?但他們的論爭,坐實了兩個人的問題。
對於土家野夫和李承鵬的論爭,大家在網上可以看到,我不想重複了,也不想說誰比誰錯得多一點(他們接受王局采訪的目的)。但從這場論爭中,我有以下兩點感受:
1. 土家野夫和李承鵬在我的印象中,應該屬於高智商的群體。他們突然犯下這樣的低級錯誤,讓人感到很不解。冷處理是唯一的方法。即使他們要找人采訪,也不能找王誌安啊。
2. 土家野夫和李承鵬是國人中有良知的那一部分人。我一直認為,他們在經濟上一定是很不錯的,沒想到他們連這點小錢也看得上。在中國這樣差的地方(具體怎麽差,大家看土家野夫鼓勵李承鵬到清邁買房時說的話),良知真的太不值錢了。
都賣不出價。
我也是中國價值觀的推行者。中國的價值觀,正是我們海外華人能夠做得比周圍人好的基礎。
中國的價值觀,如果真的與世界格格不入的話,那也不是壞事情。
1. 我相信日本福島附近的食物應該沒有大麵積的汙染。
2. 我也相信日本排放核汙水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過程也是有國際參與,很透明的。這不是秘密。
3. 我反對日本排放核汙水到大海。不是水的質量問題。是政治問題。
4. 日本參與西方國家對中國禁運,說白了,就是不想中國快速發展。理解,誰都不希望別人好。
5. 日本和中國在領土上還有爭議。
6. 既然日本不希望中國好,那麽中國為什麽要支持你排放核汙水到大海?
7. 都是國家直接的利益矛盾。想中國支持可以,拿實際利益來交換。
王誌安是學曆史的,這點簡單的道理應該明白。他揣著明白裝傻。不談中日的基本矛盾,隻聚焦水的質量。
舉例說明: 王誌安的日本鄰居打了王誌安,把頭打破了。判了10天刑,刑滿出來了。王誌安能夠不計前嫌,把這個日本鄰居當成好鄰居了?
在那些人看來,即使是反華,但同他們不是同樣的節奏,那也是大外宣。
怎樣反華才能被他們認可呢?唯一的方法,就是反華反到沒有廉恥的程度,讓普通的反華者,都覺得這樣的人惡心。
所以,我有時覺得那些人才是隱藏得很深的大外宣。他們讓自己變得臭不可聞。
您提到金門高粱酒,讓我想起一件事情。
我有位公知朋友,自己不喝白酒。有一次到我這裏來找我,特地帶來一瓶金門高粱酒。說這是台灣的酒,絕對沒有假酒。那幾年國內的經濟形勢好,我一般不喝茅台之外的白酒。他知道的,所以,特地向我介紹了一下這個酒的質量。說這個酒,喝了絕對不會上頭。而且是他台灣朋友送給他的,不是在大陸買的。
那天喝了之後,對他說,這個酒是假酒。
他不信。台灣朋友送他的,肯定是在金門買的。
我說,我們兄弟之間,難道我要冤枉他?我是喝了不舒服,才發現的。
過了幾天,他又聯係我,說金門高粱酒本身是沒有問題的,但他給我的那瓶酒,是有問題的。估計是他那個台灣朋友的問題,而不是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