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麽?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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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島式愛情故事:虛幻的愛情!

(2025-08-05 14:05:17) 下一個

蘿莉島式愛情故事:虛幻的愛情!

作者:無名氏

那是一個初夏的夜晚,洛杉磯市中心的酒會,燈光像散落在人間的星辰,杯盞間映照著人們的笑容。

我本來隻是來替一個朋友捧場,穿著一身深色西裝,手裏隨意晃著一杯紅酒。我的生活向來與這種熱鬧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距離——我喜歡看,卻不一定要參與。

 

直到我看見她。

她站在一束暖光的邊緣,白色的禮服像流動的水,勾勒出她修長的身影。她的眼睛並不刻意迎合誰,隻是淡淡地掃過人群,然後低下頭,輕抿一口香檳。那一瞬間,我的心裏有一種奇怪的顫動,像是琴弦被不經意撥了一下。

 

我走過去,微笑著遞上一杯稍淡的紅酒,她抬頭,看著我,露出一個禮貌又略帶羞澀的笑容。那一刻,酒會的嘈雜仿佛都遠了,我們在光影交錯的縫隙裏交換了第一句話。

 

 

 

三個月,我們從陌生到無話不談。

她懂藝術,懂音樂,也懂得什麽時候該沉默。我們一起看日落,去聽音樂會,她會在餐廳裏低聲跟我爭論一幅畫的色彩寓意,也會在深夜的車裏突然唱起一首老歌。

 

感情的推進很快,快得連我自己都意外。我是個謹慎的人,卻在她麵前丟掉了那份謹慎。

 

就在婚期將近的時候,我向她提出了一個看似自然的請求。她微微低下頭,輕輕咬了咬嘴唇,聲音小得幾乎要被風帶走:“我想把第一次留給結婚後的老公。”

 

那一刻,我的心被觸動得很深。這個時代,還有這樣執拗的堅持?我甚至因此更加珍惜她。

 

 

婚禮那天,陽光很好,賓客們笑得真誠。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走在紅毯上的每一步都像是慢動作。我想,這大概是幸福的模樣。

 

然而,第一夜的情景,卻像一道突兀的閃電,把我劈得清醒。

 

當我溫柔地想要靠近她時,她忽然轉過臉,低聲說:“我今天太累了……要不,我給你點錢,你去外麵找個小姐吧。”

 

那一瞬間,我愣在原地,以為是玩笑。但她的神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

 

我徹夜未眠。窗外的燈一盞盞滅下去,我的腦子裏翻騰著疑問。愛與信任,就像被扔進了冰水裏,濕冷得讓我發抖。

 

 

我開始調查。不是一時衝動,而是帶著冷靜到殘酷的理智。我找到了她的過去,那些她從未提及的、我也從未想過的真相。

 

她曾經是妓女。

不隻是短暫的經曆,而是長期的、被迫的。

 

職業的慣性讓她在婚後對性產生了一種近乎厭倦的反應——一種職業倦怠症。那種神情,我在她拒絕我時看到過,在調查資料裏也看到過。

 

當我把離婚的訴狀放到她麵前時,她沉默了很久,然後突然哭了。那哭聲,不像是在為婚姻哭,而像是為整個人生哭。

 

她告訴了我一段更沉重的故事——多年前,在中國,她曾被警察強暴,然後被逼迫進入賣淫的陷阱。十年,她在黑暗和屈辱中活著,直到有一天,她逃出來,漂泊到異地。

 

 

聽完這些,我沒有立刻收回訴狀。

憤怒、憐憫、無奈,這些情緒在心裏攪成了一團。我是受害者嗎?是。但她也是。

 

後來,我們做了一個決定——無論婚姻的結果如何,我們要一起去投訴那個十年前的惡警。

過程艱難,證據零散,但我們一封封信地寫,一次次視頻作證,終於等來了消息:那個曾經施暴的警察,被撤職了。

 

 

我們還是離婚了。

不是因為仇恨,而是因為我們都明白,這段婚姻的根基,從一開始就搖搖欲墜。

 

她出家做了尼姑,剃度那天,她的臉很平靜,像是終於放下了什麽。幾年後,我聽說她移民去了美國,在一家慈善基金會工作,專門幫助遭遇性侵和暴力的女性。

 

我在加州的一個慈善酒會上,遠遠看到過她。她沒看見我。她穿著簡單的長裙,低頭與一個誌願者說話,神情安靜而溫柔。

 

我沒有走過去。

有些人,見過一次,便已是永遠。

 

 

 

 

尾聲

 

 

愛情有時候是一場虛幻的煙花,燦爛之後,隻剩一地灰燼。

但灰燼裏,也可能埋著下一次重生的種子。

 

我至今不後悔那三個月的全情投入,不後悔後來的真相與痛苦。它們像一麵鏡子,讓我看見了人性最深的裂縫,也讓我明白,真實和善意,比任何誓言都重要。

 

 

 

免責聲明:

本故事純屬文學創作,涉及的人物、事件、地點均為虛構或經過藝術加工,與真實世界中任何個人、機構、組織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作者不對任何因閱讀本文而引發的情感波動、法律爭議或衝動離婚負責,請讀者謹慎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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