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經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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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oMA裏走馬觀花

(2023-08-28 11:46:10) 下一個

在MoMA裏走馬觀花

MoMA是紐約現當代藝術博物館(The Museum of Modern Art)的簡稱。世界各地的藝術愛好者們到紐約市遊玩的時候一般都會將參觀MoMA 作為必選項。MoMA 配得起這樣的重視程度,它是世界頂尖的現當代藝術博物館之一,藏品有15萬件之多,年代跨度為19世紀80年代到當今。大家耳熟能詳的著名藝術家們的作品他們都有收藏。

 

博物館共有5層,展品按年代劃分,年代越久的樓層越高。如果想看莫奈,梵高,塞尚,馬蒂斯,畢加索,達利,佛裏達.卡羅(Frida Kahlo)等大家們的精品可以坐電梯直達5層一飽眼福。

周五那天,紐約的天氣不算好,下著小雨。中午12點,已經開館了一個半小時,博物館的門前還排著隊。好在隊伍走得快,沒等幾分鍾就進去了。博物館管理得不錯,盡管人多,當天買門票也沒有問題。帶小孩子的家長們還有工作人員帶他們走快速通道。館內麵積大,寬敞,隨時都能找到地方坐下來休息。館內位於負一層的商店的東西有特色,沒有門票也可以進商店買紀念品。

話不多說看片片。

Cy Twombly, Academy New York 1955

 

如果沒有收藏這種風格(或是叫做反風格)的畫大概都不好意思叫自己是現代藝術館。畫家想表達的意思大概是:看!我的畫跟過去的畫家所畫的都不一樣,也不按照觀賞者的思路走。

 

大寫的自我,反叛,標新立異,是不是現代畫家的創作思路之一?

 

再來一張:

Joan Mitchell,Grandes Carrières,1961-62

抽象表現主義畫家瓊·米切爾(JoanMitchell,1925-1992)的畫作。 色彩強烈,互不相融,線條,筆觸大膽有侵略性,混亂。Grandes Carrières 可以指法國的一個地名也可以是”偉大的職業”,不知道到底指的是哪個?

 

 

Carmen Herrera Untitled 1952 畫中的斜線讓單調的黑白條立時生動立體起來。曾經跟01打交道多年,看這個舒服,覺得美。

 

出自委內瑞拉和亞諾馬米的畫家,Sheroanawe Hakihiiwe的手筆。繪畫的主題是他居住的亞馬遜叢林及其錯綜複雜且瀕臨滅絕的生態係統,畫作也受到亞諾馬米人的視覺傳統所影響。

走馬觀花也許無法了解其中優雅的美感。相比之下,人們更願意在旁邊另一位藝術家有物品,人物和風景的攝影前麵駐步:

墨西哥藝術家Laura Anderson Barbatade的作品。她曾經生活在亞諾馬米人中,教會Hakihiiwe用當地的原材料就地取材造紙。展出的作品表現亞諾馬米人的生活。

 

局部,諾馬米人的特寫

Cildo Meireles, 巴西, 線, 1990-95 用了四十八包幹草、一根18克拉金針、100米金線。諾大無比的一個草垛,擺著展廳中間位置,讓人無法忽視。你看見了那根針和線了嗎?我找了半天,沒找到。

 

 

Anna Maria Maiolino, By a Thread,1976

Anna Maria Maiolino是一位出生在意大利,移民巴西的多媒體藝術家。她屬於最近才開始受到更廣泛認可的拉丁美洲一代女性藝術家中的一位。 這些女藝術家們的風格是經常將自己融入她們的作品之中。她們的身體、用過的衛生棉條和兒童嬰兒床都可能成為展示對象。就像這件”非常個人化”的作品,Maiolino坐在母親和十幾歲的女兒之間; 它們共用一根線,從一張嘴傳到另一張嘴,母性滋養並連接了她們。 當一個女人親密地邀請你進入她的世界時,觀賞者們有時會有心理壓力,感覺不自在。而這卻是她們的作品如此引人注目且具有現實意義的原因。

 

再來一件女性藝術家的作品

Regina Jose Galindo, Guatemalan(危地馬拉), 1974 

Looting(掠奪) 2010, Eight gold fillings(擺在暗紅色絨布上的是Galindo嘴裏的八塊金質牙齒填充物)

“我的嘴象征了生養我的這塊土地,”Galindo 寫到。 為了完成這次作品,牙醫先在她的臼齒上植入了八顆由純危地馬拉黃金製成的填充物,然後她去德國的醫生那裏,再將它們取出來。她留下了嘴裏的空洞,每一個小金塊上留下牙齒的痕跡就像考古博物館裏的微型雕塑一樣。Looting表現了采礦對自然環境無法修補的破壞,以及曆史上許多文物收藏於博物館前所經受的暴力掠奪。

 

 

Las Yeguas del Apocalipsis, Pedro Mardones Lemebel, Francisco Casas Silva

Las Dos Fridas (The Two Fridas)1989

視覺效果很強烈,讀了創作過程的介紹後不想複述了。

 

也是致敬Frida Kahlo的The Two Fridas。

(圖片來自網上)

 

久違的毛爺爺

Öyvind Fahlström 的作品

錄影上另外一個標語牌舉的是Bob Hope,著名喜劇演員。”老兵”鮑勃·霍普 (Bob Hope) 參加過慰問美軍的活動。遊行發生在1966年的紐約大街上。1966年是中,美,越南動蕩的一年。匆匆看了一些介紹,我理解的這次遊行是一次行為藝術的展示,無關政治。當時街頭的旁觀者並不知道遊行的目的,他們被采訪的時候無一例外地選邊站隊。

 

 

Michael Jang, American, 1973,叔叔在電視裏正播放的橄欖球賽前睡著了。

 

Michael Jang, American, 1973, 表弟。

MoMA 收藏的華裔藝術家,攝影家Michael Jang(1955- )的作品,不知Jang是不是MoMA的華裔第一人,但已經足夠讓人驚喜和自豪。
 

1973年夏天,剛從藝術學校畢業的Michael Jang(張正和)住在灣區的親戚家,同時參加攝影師莉塞特·莫德爾(Lisette Model)的暑期課程。 他將鏡頭對向周圍的環境:他的華裔美國家庭和他們郊區生活。30年後這些令人著迷的照片終於與大眾見麵了。

這些照片收集在“The Jangs”的攝影作品集裏,改變了人們對住在郊區的“純美國”白人家庭的刻板印象。它們是Jang在與親戚們居家過日子時隨手拍下來的。Jang 說:“當我再看這些照片的時候,發現照片中的人毫無戒備。 你必須和人們朝夕相處才能拍出這樣的照片。”

 


 

現代藝術館裏怎麽能沒有AI(人工智能)的作品 !

從地到頂巨大的屏幕時刻變換著顏色和形狀,像稍微複雜的屏保程序,人們都對著它拍照,A I想跟人表達些什麽,我是一頭霧水啊。

 

(文字介紹參考了MoMA 的官方網站和 https://hyperallergic.com/ 

文中介紹的幾位南美藝術家選自博物館的特展:《Chosen Memories 》選擇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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