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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直發版本1-5冊之二)

(2023-03-10 08:47:57) 下一個

《前夜》

(直發版本1-5冊之二) 

 

 

On the Eve of the Great Spy Yu Qiangsheng’s Escape

By Xintong He

紅色巨諜俞強聲

出走的前夜

誤了一甲子的航班

——————————

賀信彤 著

 

《紅色巨諜俞強聲出走的前夜》

賀信彤 著

(2)

 

出走的前夜

 

季穎先是調到北京最富盛名的、專給中央首長,和出國人員做西服的、上海遷京的《紅都》服裝店做會計,很快又調到這個店的上級局機關會計司工作,在那裏拿下會計證書和會計師職稱後,調到新建的保利大廈,與夫君俞哥匯合,然後緊隨其夫,調到香港工作,隨著工作的變動,他們兩口的口袋裏的錢越來越多,家裏的房子越搬越大,和原來那單坯空心磚的簡易樓不可同日而語。

俞強聲職位升高後,開始心寬體胖。“老毛病快犯了”!季穎說得恨恨的,我不懂,也懂。

於是,季穎造人的計劃緊鑼密鼓地進行,她跟我說,俞哥特別羨慕你家徐哥和你有個那麽漂亮伶俐的女兒……。為了懷上孩子,季穎寧可遭受任何苦痛,他們的人脈廣,關係多,名醫、專家如林巧稚等等,幾乎全部拜訪,偏方隻要討得,一準嚐試,相關的中藥、西藥吃了個夠,卻不見動靜。有專家說季穎可能是輸卵管堵塞,季穎便去醫院做充氣疏通,她跟我說,那叫疼啊,疼得我把嘴唇都咬破了,受的罪恐怕比鄉下人難產還多,仍然就是沒動靜。他們要了一個私生的棄嬰,女孩,取名盈。季穎問我這個名字是不是高明?為什麽?會計報表裏盈餘的意思啊,他們開始嚴重拜金。

俞強聲表麵上是保利在香港的高管,實際是國家安全部的北美情報司司長,他們夫妻都在這個機構供職,季穎的頭銜是“公司”的財務總監,而那個有時對外名喚“於德水”的總裁老板就是俞哥,無疑此名又是季穎的得意之作,意為“如魚得水”。

他們夫婦穿梭於北京、香港兩地,每次回京,俞哥第一時間都把工資交給妻子,“你猜,多少?”俞哥掏出信封,等待著季穎的驚喜。之後,季穎再拿出自己的工資袋——“一定是他,目瞪口呆——驚呆!”季穎得意地跟我說這些,已經是俞哥事發之後,為什麽季穎的錢那麽多,我無從了解。

那是1985年,兩個人先後回京的秋天,白天有人給他們夫婦接風洗塵,不知哪口不對付,半夜,季穎感覺腸胃不舒服,起床跑去衛生間,通過俞哥的家庭辦公間,看見俞哥麵朝窗背朝外,正在伏案寫什麽,俞哥聽到動靜,先是一手按住正在寫的東西,快速回頭,見季穎彎腰快步小跑,便問“你怎麽了?”“好像鬧肚子了。”“哦,見到涮羊肉你就沒命,準是涮的不夠熟。要不要吃點藥?”季穎跑去廁所,說,“我自己來吧,這麽晚了,你還不睡?”“哦,我在寫個工作匯報,上邊催著要,就好了,快完了。”

“等我再次往廁所跑,丫挺的沒回頭,隻是說,‘藥吃了吧?要不要去醫院?’坐在馬桶上我心想,丫挺的寫什麽呐,半夜寫匯報,沒這麽敬業吧,對了,還用手遮上……,我從廁所出來,躡手躡腳地悄悄地進了那屋,他不是背朝門麽,寫得專心,竟然沒發現,我TM的上前,一把就把他麵前的紙抄了過來,他慌張地說,‘你幹嘛,那是,那是,季穎!給我!’給你?!我TM的一看,是TM的情書!”說到此時季穎還是不由自主地發抖,臉色煞白,可想見當時有多衝動。

“然後呢?”凝固的空氣中,我輕聲問她……。

“然後!?我大刑伺候,那是深更半夜,我先是刪他大耳光子,掐他、擂他,然後,我TM的手疼了,兩手呼呼地冒火,我一眼看見他的褲子掛在椅子上,我一把抽出了皮帶,我TM的掄那皮帶,‘嗖!嗖!’地掄,真TM的是老俞家的崽子,他TM的兩手撐著桌子,低著頭,愣TM的一聲不吭,不吭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擰種樣兒,我那火呀,蹭蹭地往上竄,就聽到外麵大院有開窗戶的聲音,我壓低了聲調,繼續罵:不是找死嗎,不是背叛嗎,不是寧死不屈嗎!我X!我說,我說,你TM的能啊,還會寫情書啦,怎麽沒給我寫過一個字啊?老婆孩子都TM的有了,你TM的學會風流了,半夜三更你給她媽B的寫情書!我讓你寫!還TM的工作匯報,好啊,匯報匯報,你TM的真實匯報匯報,瞎眼的上級不會表揚你吧,你那點兒事,你的上級下級都TM的傻B!怎麽著,不是會寫情書嗎,多忙啊,半夜三更的你TM的發情,好啊,那工作匯報我幫你寫寫?上級不是等著呢嗎,什麽等著你呢?是無期徒刑恐怕輕了吧,我告訴你,你真如實匯報,恐怕你丫挺的是挨槍子!立即執行吧!我X你大爺的。我讓你從TM的小警察變成今天,你能啦,你會泡中國婊子外國洋妞了啊,你TM的倒寧死不屈了?喪家犬捂暖了、養活了?!你TM的良心喂狗啦?你TM的臭不要臉的叛徒,你TM的扮演起革命先烈來了?我越罵越累,最後癱在了地上,看他滿臉抓傷,烏眼青,背後滿是一道道的皮帶掄出來的血印子,我TM的沒勁兒了,天也快亮了,他TM的一聲不吭,關上所有窗戶……,他走進了洗手間;我起身抓起了隨身的包,就去了機場,趕上了早班飛機去了香港……。後來我知道,他隨我之後也去了飛機場……。”

我到了香港,當天夜裏就接到一個電話,拿起來,‘喂喂’了半天,對方不說話,我想可能是對方打錯了,遂放下,沒多大一會兒,電話又響了,我再“喂,”對方還不吭聲,我知道這是他(俞強聲),我也不放下,我不放,對方也不放,這麽長時間,肯定是他無疑。

這恐怕是今生彼此最後的聯係!在無言中可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接下來,季穎便四處打探,有人告訴她,俞強聲那晚之後給領導打了電話,說想請幾天假,去河南探望病重的養母,上麵批準了。季穎說:“他的養母是河南的地主婆,強聲曾經在那家生活。”“地主?不對吧,怎麽也應該是貧苦農民吧?”我問,季穎說,“你信他們胡咧咧呢,共產黨那些當官的孩子都是寄存在生活條件好的大地主家,他們的崽子得要好的生活,貧農自己都沒飯吃,怎麽養別人的孩子?還不得餓死!俞強聲從來沒去看過他的養母。隻是跟我說過,他從小沒受過苦。”

 “其實,他是去了美國。因為工作需要,他有可以隨時登機坐任何國際班機的特殊護照,這樣的護照他有兩本。”季穎這樣猜測。而事實是晚於季穎的航班,俞強聲也隨後來到了香港。然後,他才去了美國。

俞強聲為美國提供的情報,使美國識破了潛伏中央情報局40多年的中共間諜金無怠俞強聲1985年10月抵達美國,金無怠1985年11月22日被美國政府逮捕。俞強聲還披露了法國外交官伯納德·布爾西科為中共竊取法國政府情報一事(伯納德·布爾西科與時佩璞的故事後被改編為百老匯話劇蝴蝶君》與同名電影)。

蒙在鼓裏的季穎接到北京工作單位的電話。

北京要求季穎回京,說必須回去,為了工作,並保證回北京隻是工作上的事,隨後,會繼續保證季穎在香港的工作。

“為什麽還回北京,你怎麽不趕快離開,憑你的聰明,回去凶多吉少估量不到?”我問。

“嗨,我當然知道,可我的錢都在北京銀行或家裏,我不回去,那麽多錢不全瞎了?”

“可是銀行的錢你怎麽取得出來?”

“這你就不知道了,俞強聲過去抄過倒黴的當官的人家,那家人,把銀行賬戶的號碼全秘密寫在門縫,牆根,到時候,案子風聲一過,那錢還是可以取的。我不回去,那房子是公安部宿舍,還給我保留啊,我著急回去就是去抄下之前記下的密碼。”

“你真是鑽錢眼兒了。”

“什麽都玩完了,那錢姓我的姓。”

回到北京,季穎看著冷落的房間,悲從心來,馬虎收拾了一下,倒頭大睡,她太累了,她需要明白發生了什麽,她不知未來會如何。突然有人敲門,她從門鏡看到來人,是安全部俞強聲單位的一個頭頭,是個廳長或局長,她打開房門,一行人無理地竄進來,擺開陣勢站立在季穎麵前,季穎本能地把他們擋截住,為首的那頭頭黑著臉,“季穎,你要好好跟組織交代你丈夫所做一切,否則,你考慮下你自己的後果。”

季穎心情壞極了,此時睡得睡眼惺忪,她說,“你說什麽?我沒聽清。”就勢向前靠近那男人一步,那人嗽嗽嗓子,欲重複,說時遲那時快,季穎掄圓了甩出手掌,照著那人的臉“啪”的一記響脆的大耳光,那人猝不及防,一連倒退幾步,摸著臉上快速紅腫起來的大巴掌印子,聲音顫抖地說:“你,你,你敢打人。”

“打人,我他媽打的就是你,沒幾天吧?也是你吧?點頭哈腰地,提了著大禮下三濫似的來送禮的,那大禮裏還夾著點不該你往裏夾的東西吧;又是你丫挺的吧,轉臉,讓我交代我丈夫!我看我先說的說的你好嗎?我他媽的正要找你們要人呢,他人呢?我丈夫哪去了?你們給我人!我要人!還我人!”那人已經退到了牆角,躲避著季穎的目光,眼睛賊吧溜湫尋找可躲避的地方,嘴裏說,“你發什麽瘋,你撒什麽野!”季穎拉開門,大吼:“給我滾!”那人,頭一個竄了出去,其餘的人魚貫而逃,季穎用腳踹上了門。

 

 

但是,季穎失去了去香港的證件,在她再次去香港的機場,證件被沒收了。

那麽俞強聲是怎麽行走在這條路上的呢?

季穎說她門兒清:“這幫人,全裝的跟憨大狼似的,其實是全把‘憨’留在家了,把‘狼’都牽出來了,沒個好東西!剛工作還傻乎乎地有點神聖使命感,呆的越久越明白,也就是蒙蒙小孩吧,就說俞強聲,他內心以前還是善良的,記得咱們學校董大夫去世吧,他也去參加追悼會,看見董大夫的5歲小兒子捧著他媽媽的照片,高大夫一下子老了有十歲,抱著妻子的骨灰,俞強聲都哭出聲了,他受不了。在工作中,他說開始他還有同情心,越幹心越硬,越幹心越狠,那些好聽的全是蒙老百姓的。

有回,我去俞強聲單位接他,趕上,他們審女流氓,我就坐在外麵等,隻見一會兒功夫,就從審訊室跑出來一個便衣警察,一會兒,又跑出來一個,一個個地捂著嘴,彎著腰,哧哧地壞笑,笑一會兒,又扳起麵孔說,‘再回去,讓她丫挺的接著說!’那幾個笑成一團,回去的人都收斂笑臉,他們讓那個女流氓說細節呢,越說越下流無恥,反正女流氓不在乎,你說,他們是警察還是流氓?”

“俞哥的工作是跟蹤老外,他說,那些老外賊之哪,外出了,他們的抽屜,櫃子,箱子都拴上細極了的絲線,防著有人翻他們的東西,趁他們不在,反正外交公寓的工作人員都是自己人,他們就進去翻看,美其名曰搜查,有用的東西不知搜到沒有,反正臨了,一定會順點香水、小首飾,奉獻給老婆、情人。這些上邊明鏡似的,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人追究。”

“最要緊的是,隨著俞強聲入門,上級竟然給俞強聲真真假假的大小情報去交給老外,開始是有意給對方一些真的情報,以換取信任,後來也給對方一些假的,俞強聲快樂地驚呼,‘這他媽假的東西,也能換來真金白銀!’”俞強聲開始闊綽了,季穎更感佩自己的命壯,俞強聲的上級心知肚明,俞強聲自己如魚得水,那是俞強聲的“合理收入”,他玩得心跳,他賺得不可思議,俞強聲此時不會如當初入門時竊喜自己順了瓶巴黎香奈兒香水,他繼續努力工作,不為什麽國家,理想,而是越具爆炸性越得大利,越顯出自己能力。終有一天什麽都可以用錢去交換。

季穎不甘心失去俞強聲,她轉悠在王府井友誼商店和國際俱樂部附近,終於,她看到了最早誘惑利用俞強聲的日本人小林和他的太太,最早公開引誘俞強聲上鉤的就是這對夫婦,季穎過去問小林:“俞強聲在哪?還我丈夫!”小林的老婆驚恐萬狀,“我們不認識你!”季穎說,“扒了皮,我都認識你們。”小林咬著嘴唇,突然,一把拉著他老婆,兩個人飛也似的逃掉。

“我聽說,中國總參、公安部、安全部派了三撥人去追殺俞強聲呢”季穎笑了,要麽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呢,聽說是老俞家在台灣的人(注:堂叔俞大維,曾任中華民國交通部部長、中華民國國防部部長。堂弟俞揚和,娶中華民國總統蔣經國的女兒蔣孝章為妻)出麵,達成協議,俞強聲不再爆料,中國方麵不再追殺!季穎後來告訴我,她在美國報紙的一張照片上,看到了俞的側臉;她特別說,她看到香港澳門的中共一些重要臥底、線人堂而皇之地又出頭露麵了,以前俞哥告訴過我(季穎)那些人的真麵目,看來他沒有全賣。顯然,俞哥收手了。

當我再次和季穎見麵時,她穿著很不入流,人也沒了當年的威風和精氣神,她得知我即將陪文立一起赴美國,說,我給你點錢,你再帶上我們孩子的照片,你幫我找丫挺的。找誰?俞強聲?幹什麽?跟丫挺的要錢,這孩子可是我們倆共同的。

可是,俞強聲剛剛出事當兒,季穎去找過範瑾,說,孩子姓俞,範瑾冷冷地說,今後不要來了,你和這孩子與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兩股道上跑的車,命運弄人,非跑到一股道上來,難免迎頭相撞,相撞了,作長輩的也不至於這等無情,當然無情可能就是他們共產黨人的本色。

無聊的季穎不再工作,開了一輛小汽車,帶了她的妹妹來找我,偷空,她的妹妹跟我說:“真不怪俞強聲,都怪我姐,較什麽真啊,人家俞強聲人不錯,我親眼看見的,多會兒回家,從一樓就開始高聲喊著往上跑,‘季穎!季穎!我回來了!’,別的不說,我們這一家子,人家可沒少幫忙,我倆哥哥,我,我嫂子,我侄女,哪個工作不都是人家幫著調動的?包括我侄女結婚也是強聲幫著介紹,也是個職位不低的幹部家庭,就連我們鄰居、同事什麽自行車被扣,交通事故,這麽些年,但凡求到他,無論大事小情,事無巨細,甚至連八杆子打不著的我們鄰居、朋友,那人家從、從沒說過一個‘不’字,那是過了心的,那是心裏有我們,多年一貫,不容易啊。人家飛黃騰達了,不是也沒跟你分手嗎,什麽愛情,那算什麽,這麽個男人,那些事,你就得忍,哪個男人沒點兒這事,按時給你錢,按時回家,你就裝傻。非鬧騰,這不,為了撇清,我姐也一氣之下跟他把婚離了,然後,誰也看不上,孤家寡人一個!”這時季穎來了,接著對我說,我就不信,你能找,我他媽也能找,結果,X,還得陪吃陪睡!去他媽的,滾他的,滾遠遠的!

我說,“哎季穎,別這樣。俞強聲啊,那就是你生命中的高山,你擁有過一座山,看什麽也就都是平地了。”季穎愣住了,三步兩步地去了洗手間,再出來,重重地用手握住我的肩頭,然後一下下地拍我的肩頭,眼裏滿是晶瑩。

強聲,你呢?還記得你的季穎嗎? 

 

……

 

(待續《誤了一甲子的航班》

 

*********

 

目    錄

 

賀信彤家世及簡曆

 

《紅色巨諜俞強聲出走的前夜》

第一章 身邊的人

第二章 季穎——俞強聲的妻子

第三章 出走的前夜

 

《誤了一甲子的航班》

第一篇 不堪此夢六十載

第二篇 老街淚酒祭先父

第三篇 咖啡吧裏探選情

第四篇 政大後山李酉潭

第五篇 台北之夜雅典娜

評介三則

 

 

賀信彤家世和簡歷

 

    賀信彤,1947年10月14日出生於中國北平。據家譜記載,祖家是唐朝賀知章後人。籍貫浙江。(大哥記憶)

 

    爺爺賀紹章是前清舉人,民國時期曾在山西太原任省工商司法廳廳長,曾在北平監管印製鈔票,之後在教育部工作。「鎮海試館」是當時唯一此類「試館」,後改成「鎮海會館」,位於北平王府井附近的「小甜水井」。賀家長期居於此館。(三姐記憶) 

    父親賀子謇是爸爸的號,本名在家譜上是賀忠訏,叔叔叫賀忠謨。這是爺爺決定的忠、信,後麵排行是孝、友,再傳下去我也不記得了。(小哥記憶)

    父親賀子謇早年求學日本早稻田大學,中途被奶奶因爺爺過世招回。之後曾經在商務書館工作;又在《世界日報》報社當記者。蔣介石先生1906-10年東渡日本留學往返期間,在北平就借居我家故居「鎮海會館」,與父親建立了深厚私誼;1945年12月蔣介石宋美齡訪問北平時曾回「會館」探視,由父親接待;宋美齡沒有進院,坐在轎車裡發糖給孩子們,孩子們得以圍觀大美人的總統夫人。另外,父親摯友還有陳布雷、成舍我、熊十力、熊西冷。盧思浩是家中有銀號時的會計,家中有馬號、車庫。

    父親曾是北平大興利和鹽田股東,經辦人賀德令。(三姐記憶)

    父親賀子謇,1945年抗戰勝利曾被聘任審判日本戰犯中國法庭翻譯,1948年作為蔣公私友,赴台灣講學訪友遂未能返回大陸,1953年客死台灣;賀信彤卻因此背上台屬包袱,備受歧視和壓抑。

 

    賀信彤所以有曾用名:康彤。

 

    1968年畢業於北京財貿學校。在丈夫二次入獄期間,為了丈夫在獄中和女兒能夠有較好的生活,一麵兼數職工作,一麵在1987-1989年續本科於北京師範大學。工作於北京商貿學校,任現代會計學講師。

 

    1981年-2002年丈夫徐文立被中共政府迫害兩次身係監獄16年,在守望丈夫和去國留學女兒的二十餘年歲月裏,以家信的形式開始了自己的文學創作。

    

    2002年12月24日聖誕夜應美國布什總統邀請,陪丈夫徐文立從北京監獄直接流亡美國。

 

    係獨立中文筆會作家。 

 

    創作年表

 

    · 《徐文立獄中(含賀信彤)家書 (1981年—1993年)》,1996年在香港由「民主大學」出版、可能已售罄。

 

    · 《誤了一甲子的航班——隨團漫筆(1-5)等》2007年-2008年發表在香港等報刊、網站。

 

    · 《紅色巨諜俞強聲出走的前夜》因2016年香港政治形勢開始大變,受「銅鑼灣事件」影響,就以《文朗出版社》名義出版,以致無法在香港銷售;電子版由Smashwords公司出版,在亞馬遜上有售。

 

    · 1978民主墻當事人夫婦第一本回憶錄《獄中獄與獄外獄》紙質和電子版均於2021年由台灣「亞太政治哲學文化有限公司」出版、銷售。美國布朗大學書店也有銷售。

 

 

人生影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mk-rZ2pjLI&t=1639s

 

 

WENLI XU , L.H.D. Brown University Commencement 2003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bSW2kI6Wtg&list=PLdZQ649Bh4DWeN8PDXVrZoYIj39OuZS_n&index=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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