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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筆錄:王有才,你是總參三部間諜嗎?

(2022-05-20 09:48:18) 下一個

Friday, May 20, 2022

 

審問筆錄:王有才,你是總參三部間諜嗎?

 
 
下麵是劉剛在今天一早對王有才在《獨立評論》進行公開質證的對話筆錄,主題就是:
 
王有才,你是總參三部的間諜嗎?
 
請各位網友來當大陪審團,就王有才是否是總參三部間諜問題作出公開、公正的審判。
 
 
稍微解釋一下我為什麽成為北大物理係研究生並且被杭州通信設備廠代培了呢。我當年是參加北大研究生考試。因為喜歡理論物理,我考的是曹昌其的理論物理的研究生。聽我的導師李新章告訴我,曹昌其沒有錄取我,而我分數線上了。李新章想收我為他的研究生。當時北大跟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長春光機所,濰坊計算機研究所合作中國的激光照排係統。他告訴我他已經同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講好了,我畢業後可以去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工作,也可以繼續在北大讀博士。我聽說這個是郵電部的國有企業,又是杭州的。我就一口答應了。因為我媽媽就希望我在杭州讀大學,在杭州工作。不過我沒有聽說這個是總參三部的企業。不過說實話,如果當時我知道這是總參三部的企業,我也會去的,老百姓不是混口飯吃嗎?那個時候怎麽知道人生會這樣發生變化的?對的我們這個項目是王選為主負責的,所以我除了學習物理學,也學了無線電、計算機方麵的課程。但主要是激光全息的技術。我還與蘇州大學的激光全息技術合作過。當然因為這個項目與一些部特別是機械工業部有聯係,我也跟有些部裏的人認識。後來我在監獄時,王選、李新章教授就一定要幫我進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我們那個老板孔昭元在我在監獄裏的時候就說了,隻要共產黨敢放,我就敢要。我們當時的大老板施繼興是不敢要我的。後來因為公安限製我不能在北京找工作,這個工作我認為很不錯,我就同意了。當然浙江省公安廳和杭州市公安局當時也是同意的,否則,我估計也進不去。後來我去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工作時,施繼興是不敢跟我說一句話的。但是包括黨委書記(原浙江省副省長的女兒)等其他所有C-level的人都對我很好的。我當時跟我後來的夫人談戀愛時,有些主管的領導(以及幾個領導的夫人)跟她說,小王人很好,但肯定太不安分了,你要考慮清楚的呀。我的老板孔昭元直接就讓我負責激光照排的工作,經常提拔我。讓我常駐北京,負責新華社,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經濟日報,工人日報等等所有北京等地的報子和出版社,印刷廠的激光照排係統。當時施繼興看到我跟北京很多人接觸是很緊張的。我也是在那時跟李海,邵江,張林,趙昕,高山等等有許多聯係。有一天還同李海邵江去看了魏京生。我還去過李鵬的住宅的外麵。當然有警察跟蹤。後來孔昭元要我負責金卡工程項目,還是把我從北京調回杭州來跟美國的NCR,德國的西門子,日本的Omron 談判,後來從性價比以及談判的艱難程度,決定跟德國的西門子合作,引進德國西門子的生產線。隻是後來鄧小平在1997年2月19日去世了。我開始更積極的參與政治活動。後來決定辭職。孔昭元等跟我說,給我配大哥大,不用上班,隻要有時有重要會議參加一下,或者回答一些問題。我後來謝謝他而且跟他說,因為政治太危險了。因為他們知道有一幫警察三班倒地光明正大地跟蹤我。還幫我一起買菜呢。他後來還是同意了。讓我辭職了。確實市裏,省裏,部裏都不願意承擔政治責任,我的辭職總共蓋了十一個批準的章。我辭職去,西門子跟我們合作駐中國的代表邀請我去杭州當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擔心我走後這個項目受到影響,我跟他說沒有事。可能會不同,但應該沒有太大關係。他跟我說中國政治太難了,讓我很好想想,我跟他說我已經決定了。他其實早知道我的決心了,因為他帶了一本厚厚的英語版的毛澤東送給了我。故事很多,這次就寫到這裏。太晚了,不多次檢查有沒有Typo了。就發了。
 
還是要說一句。老孔對我很好。他看重我的水平。他膽子也很大的。我後來因為中國民主黨的事被關進監獄了,他還來監獄看望我。不過沒有見到。但警察跟我說你們以前的領導來看你,我們沒讓他見你。不過他帶來的東西會給你的。
 
 
以前,我總是認為王有才喜歡吹牛。但是,看了王有才下麵的一段話,我終於相信王有才了,不僅相信王有才的話,更相信王有才的能力,還不得不相信王有才的經曆。
 
王有才說:
 
我的老板孔昭元直接就讓我負責激光照排的工作,經常提拔我。讓我常駐北京,負責新華社,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經濟日報,工人日報等等所有北京等地的報子和出版社,印刷廠的激光照排係統。當時施繼興看到我跟北京很多人接觸是很緊張的。我也是在那時跟李海,邵江,張林,趙昕,高山等等有許多聯係。有一天還同李海邵江去看了魏京生。我還去過李鵬的住宅的外麵。當然有警察跟蹤。後來孔昭元要我負責金卡工程項目,還是把我從北京調回杭州來跟美國的NCR,德國的西門子,日本的Omron 談判,後來從性價比以及談判的艱難程度,決定跟德國的西門子合作,引進德國西門子的生產線。隻是後來鄧小平在1997年2月19日去世了。我開始更積極的參與政治活動。後來決定辭職。孔昭元等跟我說,給我配大哥大,不用上班,隻要有時有重要會議參加一下,或者回答一些問題。我後來謝謝他而且跟他說,因為政治太危險了。因為他們知道有一幫警察三班倒地光明正大地跟蹤我。還幫我一起買菜呢。他後來還是同意了。讓我辭職了。確實市裏,省裏,部裏都不願意承擔政治責任,我的辭職總共蓋了十一個批準的章。我辭職去,西門子跟我們合作駐中國的代表邀請我去杭州當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擔心我走後這個項目受到影響,我跟他說沒有事。可能會不同,但應該沒有太大關係。他跟我說中國政治太難了,讓我很好想想,我跟他說我已經決定了。他其實早知道我的決心了,因為他帶了一本厚厚的英語版的毛澤東送給了我。
 
什麽人能幹出王有才所講述的這番光輝業績啊?
 
按照王有才的上述說法,如果沒有王有才,新華社,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經濟日報,工人日報等等所有北京等地的報子和出版社都無法用激光照排印出報紙來。
 
如果沒有王有才,中國就沒人能夠同美國的NCR,德國的西門子,日本的Omron 進行談判,中國就沒人能做出決定同哪家外國公司進行合作,中國就無法引進德國西門子的生產線。
 
王有才在激光照排領域是比王選還要重要的領軍人物。
 
缺了王有才,中國就沒人能用英文同外國人談判了。
 
缺了王有才,中國的印刷業立馬回到畢升印刷術時代了。
 
王有才上述所講的那些駐京辦工作、同外商談判的工作、同新華社等等特務機構聯係的工作,都是肥缺,而且但凡是會說話的人都能做好。大多數工廠的老板都會自己親自去做,如果實在脫不開身,也要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定會安排自己的子女例如孟晚舟去做,怎麽可能會安排王有才去做呢?
 
王有才能夠搶到這些肥缺,絲毫不能證明王有才的業務能力、英語能力、談判能力、決策能力(這些在中國的談判中並不需要),隻能證明王有才是對黨絕對忠誠,黨對王有才的絕對信任,黨要培養鍛煉王有才,讓王有才成為黨的領導核心!
 
請王有才再多多介紹一些王有才為黨國建功立業的豐功偉績,這簡直比《雷鋒日記》、時傳祥、焦裕祿、張海迪的故事還要感人,讓我笑得眼淚嘩嘩地流。
 
 
 
我在1984年考取北大物理係曹昌褀的理論物理研究生,另一人是程鄂。
 
就我所了解的北大招收研究生的情況同王有才所講的情況打不相同。
 
參加研究生的考試後,要到學校進行麵試。麵試的時候也可能會被刷下。
 
麵試的時候大概有三位老師對考生進行麵試。麵試期間,老師根本不會告訴考生任何其它競爭者的信息,不知道最後是否會被錄取。老師更不會同考生討論什麽將來可以代培、或是什麽繼續攻讀博士學位。
 
北大從將近百名考生中推薦五名學生作為出國預備生,就是參加李政道組織的CUSPEA考試。我當時的初考成績突出,有幸成為五名被推薦的出國預備生之一。但我當時對出國留學興趣不大,就懶得去準備參加考試。
 
那年是35周年國慶,舉行國慶大典,就是北大學生舉出“小平你好!”的那次國慶。學校推遲一個月開學。
 
入學後,在頭兩年學習基礎課。導師同研究生基本上不見麵。我在前兩年幾乎就沒同導師曹昌褀見過幾次麵。86年後倒是常見麵,大多是曹昌褀代表學校黨委或公安部門對我進行思想工作,或是威脅恐嚇之類。
 
曹昌褀名聲在外,主要是寫了一本《電動力學》,其實曹昌褀在理論物理方麵沒什麽建樹。後來就開始搞應用物理,主要是從事激光方麵的研究,這些領域還容易通過作激光試驗出些低檔次的論文。
 
北大物理係84級研究生就沒有人是代培的。沒有任何導師會同研究生討論畢業去向問題。除非學生去找教授寫推薦信,請求教授幫助去某個單位就職,沒有哪個教授會主動同學生談起畢業去向問題,我們84級物理係研究生,就沒有一人是通過教授推薦去某個單位工作的。都是係裏給出來招人的單位,學生們再自己選擇單位。那時期的研究生分配跟教授沒有任何關係,教授連寫推薦信的機會都沒有,最多是要係辦公室提供一下學生檔案。
 
那個年代的北大教授,大多都是書呆子,但也有許多善於搞社會關係的人,搞一些課外收入。這些搞課外收入大多是同軍隊或特務係統聯合搞科研,這些人就會需要一些助手,如果真正需要助手,一般就會通過特務係統來招募特務的方式來招募助手,才可以對那些軍事或間諜項目進行保密。如果不是特務,也很難參與到這類機密項目的研究。
 
王有才說李新章副教授同他談起下麵的這段話:
 
“李新章想收我為他的研究生。當時北大跟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長春光機所,濰坊計算機研究所合作中國的激光照排係統。他告訴我他已經同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講好了,我畢業後可以去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工作,也可以繼續在北大讀博士。我聽說這個是郵電部的國有企業,又是杭州的。我就一口答應了。”
 
李新章那時是副教授,應該沒有招收研究生的資格。李新章怎麽可能同王有才談這些話呢?李新章想要招收某個考生成為他的研究生,完全可以從北大的考生中挑選一個。同一個外校的考生談這些話,邀請一個外校考生成為他的研究生,並以包分配為誘惑,幾乎是不可能。除非是代替特務機構招收特務,一個副教授才敢於這樣給考生打保票。
 
一個副教授,憑什麽就能代替某個單位招募代培生?如果他有這個權力招募代培生,他更應該從他所認識的北大學生中選拔,而不是選擇來自杭大的王有才。
 
我不知道王有才在麵試的時候同導師有過這樣的談話,還是在麵試之後又有機會同李新章作這種談話。麵試時間大概也就是一兩天,李新章很難有太多機會同外地來京的人進行這種談話。
 
再說了,考生要攻讀北大碩士研究生,都希望能有更好的機會,而不是一進校門就簽了一個賣身契。
 
而招人單位更是希望在拿到碩士學位的畢業生中挑選候選人去單位就業,而不是從剛剛進校的學生中就選定某個學生來作為代培生。萬一這個學生沒有完成學業,中途退學或死亡,那不是白白交了大筆的代培費用嗎?
 
有些單位之所以要那些讀研究生的人簽署代培協議,那是因為這些人在這個單位裏已經有了工作經驗,他所作的工作找新手來接替代價會太大。
 
比如說,我進入北大之前在沈陽601所工作。研究所最初是不準報考研究生,說是工作兩年後才準許報考。報考時還要簽署畢業後回原單位工作的代培協議。我是堅決不簽署這種代培協議。但原單位經常給我去信,希望我在畢業後回原單位工作。
 
那些沒有工作經驗的人簽署代培協議(我們那時稱其為賣身契)也聽說過,我也見到一些北大畢業生在畢業前報考圖書館係研究生,搞得我們莫名其妙,搞不懂他們為何從物理專業跳到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的圖書館係。後來才發現,這些人是先被國安招募為秘密特工了,才被送去圖書館專業鍍金和深造情報專業。
 
不知王有才是先被單位招募了再去代培,還是被李新章代表某些單位招募了,才成為代培的。
 
 
很多地方都是亂說。我當時是收到北大的麵試通知去麵試,當時李新章教授在麵試時告訴我這些的。李新章老師還帶我在未名湖走了一遍。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李新章告訴我以後跟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簽合同。
 
當時李新章教授已經有研究生了,是在我之前一屆的。以前有沒有不知道。我因為是第四代激光照排係統的,不跟他在一個大的項目裏,所以基本上沒有跟他碰上麵。
 
跟我相同的情況是郭宗明,他當時是北大數學係的,考上王選的研究生,也是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代培的。與我是一屆。我後來就跟他一起了。我們在1988年放暑假一起去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去實習和了解情況。在1987年一1989年,那時看起來郭宗明對政治不感興趣,好像沒有參加什麽活動。他北大碩士畢業後直接在北大讀了博士。因為我當時在監獄裏,不知道情況。後來監獄出來後,才了解的。好像他從來沒有在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工作過。至於他怎麽解決裏麵可能有的問題的,我不知道。因為我來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工作了,沒有任何問題。
 
至於我和我夫人,都在美國運通公司工作是實情。但是美國運通公司沒有規定夫妻不能在同一個公司工作。隻是不能在50級及以下的這樣一個大group下一起工作。二個不同的50級夫妻是可以在美國運通公司(同一個公司)工作的。
 
夫妻在美國運通公司工作的中國人有很多。最有名的是王勁(後來去中國的百度公司當副總裁,一度成為新聞)和他的妻子很長時間一起都在美國運通公司工作,而且都混的比較高,二個人都超過50級。
 
隻是介紹一下基本情況,跟網友說的。
 
 
除非是代替特務機構招收特務,李新章一個副教授才敢於這樣給考生打保票。
 
我的這一段評論不過就是在說明隻有特務機構才可以提前預定考生,並以招生代培生的名義來招募特工。
 
我更需要補充說明的是,曹昌祺在當年已經無力培養理論物理研究生。我跟曹昌祺讀研究生,曹昌祺就要求我改學激光,實際上並不是他帶,他根本就不給任何指導。在最後碩士答辯的時候,請來一些秘密部門的人對我答辯,然後跟我商談去清華大學攻讀博士,並要簽署為某些部門的代培協議。那不過就是為秘密部門招募特工。
 
以曹昌祺的名義招募的研究生,基本上是屬於同特工部門合作招募培養特工人才。
 
這裏需要說明一下,熊焱當年 是中國工運學院的代培生。
 
熊焱一直對外掩蓋這一點。
 
工運學院是中國工會的幹部學校,同團校、黨校類似,就是培養工賊的學校。
 
從王選的簡曆可以看到,王選在58年畢業,那時根本就沒有什麽計算機課程。大學畢業後就被整成半殘疾。
 
一個人過了40歲以後,很難再重新補習計算機基礎知識。王選在計算機科學領域是半路出家,沒什麽太大造謠。
 
王選在“748工程”中不過就是被總參三部豎起來的掩人耳目的幌子,是為了掩蓋“748工程”中所采用的盜竊、剽竊、間諜手段。
 
中國的電訊、電子行業的技術力量主要是軍事間諜。
 
不妨講幾個我所了解的故事。
 
李鐵映當年是沈陽1447所的所長。那個研究所是四機部的一個研究機構,主要合作者就是公安部。研究所的研究人員的主要工作就是將各種從海外盜竊來的電子元件和電子產品進行解剖、檢測、化驗、分析,然後模仿生產。
 
四機部的各個研究所和生產廠家基本上都是這樣幹。
 
另外,李長春哈工大畢業後分配到沈陽的一個街道辦的半導體器件廠工作,也是幹的這種間諜勾當。
 
那個年代,即便是街道辦的電子元件生產小廠,都是中共總參三部和四機部的間諜機構。
 
李長春是因為成為四機部的特工,後來才會步步高升。
 
 
王選,軟件總負責。李新章,硬件總負責。二個人也爭鬥。硬件重要還是軟件重要。
 
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和長春光機所是負責硬件的。最後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做出來更好的產品。
 
李新章在當時的郵電部杭州通信設備廠激光照排分廠的影響力是很大的。
 
另外FBI 對我說過FBI會保護我的。對。應該更精確一點,FBI告訴我,美國政府會保護我的。CIA也這樣對我說過,不過哈佛大學教授跟我說,那位女士不是CIA的,那位女士是美國國務院的。所以我認為她跟我開玩笑也有可能。
 
 
 
 
在90年代以前,中國考生都是傾向於報考軍工或能當間諜的學校。
 
在70年代以前,中國考生最熱門的學校是哈軍工,因為那是中共特務頭子陳賡當校長的大學,就是中國的黃埔軍校。中國高幹子弟大多都是被選送到哈軍工,畢業後就成為軍官、間諜、和各個軍工廠的政工幹部,哈軍工的畢業生大多沒有什麽技術能力,除了當官當間諜在行,其它的是幹啥啥不行。
 
比如葉挺的兒子葉正大,畢業後就到我所在的601所,成為我們研究室大校室主任。601所在文革前都是有軍銜的。大學畢業生入所就是中尉軍銜。
 
1977年,我報考大學的時候,那些老大學生們都給我推薦哈軍工、哈工大、大連工學院等等這些中共的老牌軍工大學,那些老大學生們最最羨慕的就是當軍事間諜。
 
其次是推薦報考中國政法大學、中國警官大學等等大學,說是這類大學出來有更大的希望當間諜。
 
那時,在我們那種小城市,很少有人知道國際關係學院是專門培養間諜的,否則,一定會有更多的人推薦報考這些大學。
 
我最後選擇的是報考中國科技大學的“飛行器結構專業”,目的是為了能夠參加“兩彈一星”的研究,說是畢業後都能進入保密單位,也就是當間諜了。
 
那個年代,那個專業有機會當間諜,就會成為熱門專業。
 
北京大學物理係,是兩彈一星研究的主要機構。北大物理係最著名的教授都是因為參與兩彈一星而成為最著名教授。
 
在70年代以前中國的最著名的物理學家都必須參與兩彈一星項目,這包括王淦昌、周光召、錢學森、嚴濟慈、錢三強、胡寧、何祚庥,理論物理所的所有的研究人員,等等等等,隻要參與了兩彈一星,就可以在日後飛黃騰達,上述人等大多都能官至副國級。也正是因為他們參與了兩彈一星的研究,才使得他們中的一些人成為知名教授。
 
知道90年代,中國的高校教育基本上是堅持“先軍教育”,就是首先為軍隊和諜戰培養專業人才。北大物理係的教授們,大多都沒什麽理論建樹,也就是些教書匠,因為很少接觸外國最先進的理論和實驗設備,很難寫出高質量的論文。如果寫不出論文,隻能教書授課,就很難提拔為教授,甚至很難保住飯碗。很多教授就設法同軍方或情報機構勾結,搞一些軍事項目,或者就是幹脆為情報機構招募和培養人才,這才能保住他們的飯碗。
 
在中國的大學裏,教授們都爭先恐後地同軍隊和情報機構合作,爭取參與軍事項目和間諜項目的課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哪個教授能夠找到這類項目,進而成為軍隊或間諜係統在學校的代理人,並幫助招募和培訓間諜,這是中國的教授們最最光榮的業績,也是最能提高業績並向上爬的捷徑。誰能搞到這種項目,那是自已為豪,令人羨慕的。沒有哪個中國教授會為當間諜機構充當教官和白手套而感到羞恥,也沒有哪個學生會成為特訓班的成員而感到羞恥,反而是感到無上光榮和幸運。
 
就我所了解的曹昌祺教授,根本就沒有什麽業務能力。北大人都知道,曹昌祺最最著名的就是他年輕的時候最拿手的就是求解方程,能寫出幾頁的公式來求解高難度的麥克斯韋方程。這不過就是中學生的把戲。他基本上沒有能力帶理論物理研究生。他為了保住他在北大物理係理論物理教研室中的教授地位,就隻能是同軍方和情報機構合作,利用他的名聲來我軍方和情報機構招攬和培養特務。
 
王有才說他報考了曹昌祺教授的研究生,曹昌祺沒有招收他。王有才這是不了解內情。北大招生目錄上列出的曹昌祺所要招收的研究生,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寫的導師和專業都是虛假的,實際上就是為軍方或情報機構招募特務代培生,不過是掛著曹昌祺教授的羊頭,披著北大物理係理論物理專業的招牌而已。
 
王有才上當受騙,被中國情報機構以上北大讀研究生的幌子騙去,實際上是被抓了壯丁當間諜當特務,王有才實際上是給中共當了幾十年的間諜,自己還一直被蒙在鼓裏。
 
這種被抓壯丁當間諜的人,居然就一直不知道自己是間諜。中國招募間諜的招數也是太高明了。
 
 
其實作為一個老百姓,能夠有一份比較好的飯吃就好。其實我考大學是首選是軍校。當時廣州水麵艦艇學院來我們新登中學招生,我也去報名了。後來他們沒有要我,給出的理由是我的個子不夠高。我有一個同學被招去了。因為軍校不用出錢,我還很羨慕的。雖然可能說我個子不夠高,我想其他一個原因他們沒有提,因為我家是地主,充分不好。聽我父輩講,我的爺爺是被槍決的。我父親在文革是被抓到台上被批鬥的。
 
我不想提這個是因為我們要做的事是中國曆史上沒有的。我不想用仇恨的原因做事情。所以我很少會提這樣的事。我在初中高中填社會成份這一欄每次都說很痛苦而猶豫不決的。我不想提童年少年不愉快的往事。
 
 
王有才為中國的信電部(四機部、總參三部)的下屬企業所做的事情,在中國都屬於正常的工作,不能算作是間諜,也無可厚非。
 
但是,如果王有才到了美國後,這些在中國所做的事情就是屬於間諜了。
 
比如,周光召、王淦昌、何祚庥、錢學森、錢三強、胡寧等等知名教授曾參加兩彈一星的工作,這都是屬於中國軍方的尖端機密,如他們在中國,他們會被中國政府授予英雄稱號,甚至是官拜副國級,沒人會將他們稱作是間諜。但是,如果他們來到美國,並申請加入美國國籍,那麽,他們在中國所參與的“兩彈一星”研究工作就都屬於間諜行為了,美國會調查他們曾經幫助中國盜取了哪些美國核技術及尖端機密,又是有哪些人幫助他們盜取了這些尖端機密。
 
在比如,我在601所工作時,所進行的中國戰鬥機設計工作,也就是照葫蘆畫瓢,照抄照搬蘇聯的米格19、黃植誠和李大維從台灣開回去的F-5A及U-6A戰鬥機。我們研究所的設計人員所從事的工作本質上就是間諜工作,特別是那些結構設計的人員所畫出的飛機部件圖紙,基本上就是盜竊、剽竊外國戰鬥機。我從事的是強度計算,是幫助驗證強度,屬於竊書,不算偷。
 
黃植誠和李大維表麵上是因為個人原因(諸如同上級不合)才架機叛逃大陸,實際上是中共間諜蓄謀已久的盜竊美國戰鬥機的間諜行為。
 
我和王有才都應該承認,我們在中國的工作就是在幫助中國的情報部門從事了盜取美國尖端技術的間諜工作。
 
我同王有才的差別是:我在1984年就徹底終止了這種間諜工作。而王有才則是從1987年走上這種間諜生涯,而且至今都不承認或者不認識到他所從事的是為中國進行間諜活動,還在這條危險的間諜道路上繼續滑向深淵!
 
劉剛整理
2022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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