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讀一段關於《凸規劃問題的Lagrange乘子》的闡述時,來回讀了十來遍,愣是沒有讀懂作者—北大某著名教授在說什麽。是我太笨嗎?立刻去翻看了一本英文教材,一遍就看明白了!回想起在上大學時的經曆:任何一個問題,都要翻看十本、八本同類教科書,才能得到最明了的闡述;我不禁要問:中國人的數學真的好嗎?我不是傻瓜,怎麽也拿到了中國科學院數學研究所的數論博士學位,怎麽也解決了幾個數學猜想;可是中國人的數學描述水平,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就這德性,還想出大師、搞創新,做夢吧,您呢!
我的導師,王元研究員,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讓我銘記終生:先別說《數學學報》上的文章有不有意義,你去看看那上麵有多少文章是對的!中國人發文章,隻是為了評職稱、拿獎金,隻要能蒙住評審者,對錯與他何關?原長沙鐵道學院數學研究所所長、後來在Carleton大學打工的李蔚萱教授說,中國人寫文章,隻管寫出來,至於看不看得懂,那是你的事,與他無關。是故意不想讓別人超越自己嗎?還是有意地讓別人再去做無用功?如此去教導下一代,世世代代都出不了大師。
一個讀研時的郭同學,引用了中國科大某李教授譯著中的結果,得出了一個漂亮的結果。就寫成一篇文章,寄給了美國的原著作者。那美國教授一看結果就錯了!可是自己的定理沒有錯啊?一對照才發現,中科大的李教授翻譯錯了。如此詞不達意、不究對錯,就敢出版發行,也隻有中國人能做到。那位郭同學呢,不辭艱辛,最後也成了美國某大學的教授;還拿到了中國的千人計劃,混得風生水起。隻希望,他不要去糊弄中國人就好了。
湖南大學某著名數學教授寫了一本書,講解數學分析習題,例題都很有深度;我上大學時沒有少讀。等我移民加拿大之後才發現,原來那些例題和解答都來自美國的Putnam數學競賽!那教授也不說明出處,害得我白白崇拜了他一番。原來,美國人出道題都比中國人高明!您就彎道超車吧,您哪!
中國數學界也有脊梁!我的老師們,華羅庚、王元、陳景潤,永遠是我的楷模。尤其是陳景潤先生,雖然隻審過我的碩士、博士論文,算是半個老師,他那嚴謹近乎苛刻的作風,讓人受益終生。在文革中,他白天下地勞動,晚上蹲在地上、在床板上演算的場景,不知要感動多少中國人(文革發動者除外)。現如今,老師們都已不在,中國又刮起了二次文革的風暴,中國數學界該何去何從呢?
Putnam Competition problems are trickier.
I am a statistician so I know a little math.
數學的情況不是最糟的, 更糟糕的是計算機與電子工程方麵。
魯迅說過:“我以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國書, 多看外國書”
我認為,在科學技術領域,應該隻看英文書,不看中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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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些文章是如何通過評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