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連串的瑣碎摻雜在一起的時間和事件,可我一點也不想追尋那些腳步了,過去那樣隻因為為了抓到證據,特別是在今天回想起過去2009-2015年裏和陶震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每天每一刻都在關注他們,警惕他們,警惕自己的行為是否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幾乎記得家裏的每一個角落和每一件事情,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
當初搬家的時候,有工作也沒有得到重用和學到什麽,那個公司什麽也沒有,隻有領導和下屬之間的友情和一個簡單的團隊,老板基本也不說什麽,大家都在電腦後麵玩遊戲,一次看到我在玩就給我臉色,因為那陣子陶震和前女友打電話的事情我們吵得不可開交又麵臨著裝修和結婚登記的事情,我很多次崩潰,因為我看到了他對前女友的拖泥帶水,還有模糊不清的曖昧實在讓人無法相信可以托付終身,他衝關了那個遊戲,說是誰能通關就是聰明人,我沒有,類似控製自己的精準度和耐心,甚至縱觀全局的一個用磚頭走路的遊戲,我本想讓自己被激怒的心情和願望放置在遊戲的通關上來鼓勵自己,最後自己連每天上班騎自行車都起不來,最後搬家到了蓮花南路後,我天天起不來,我天天不想上班,可我還是必須得去。
沒多久公司引咎辭職了,我告訴他了,因為公司財務資金原因,其實他們也因為這個原因給我一個月時間找工作,可我一點力氣也沒有。
陶震知道了非常的尷尬和無語的態度,我問他他父母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看不起我,他說你不要告訴他們。
可是他們知道了,因為他們問我為什麽,我告訴了原因,但是他們不相信還說要去深圳投靠他大舅掙錢給我買車,叫我去學駕駛,他爸爸提的,他媽媽極力反對,他爸爸還嘲笑我表親堂親分不清,是他們家的人我哪知道,我連他親戚的名字都不知道,其實他們就隻是想直接說來上海住,又不敢的,故意做給陶震看的。他又怪我太過誠實,其實本身那個工作真的不怎麽樣,後來找到一個好的工作學習英語和做入庫以及報關類的,工資翻了一倍,他又不希望我繼續工作,找各種理由,他媽媽給我打電話,我告訴她我找到了好點的工作工資比以前多和他每個月拿到手的一樣多3000,那是2010年5月份的時候,但是他卻並沒有很為我高興。
其實我是個做事情很有條理,有明確方向的人,也有願意學習和靈活態度的人,但是但我的能力無法得到使用之後隻能呆在家裏,我無法做到隻睡覺看電影和休息,我無法說能夠昧著良心不顧他人的付出,我越是討好越是沒有底氣。
他每次吵架都翻舊賬,而且他開始的,還說是我說的,我就開始壓抑自己,一邊否定自己一邊把他說我的和我記得的都放在腦海裏,我試圖找到突破口和解決問題的辦法,然而我卻像個傻逼一樣腦子裏全都是垃圾。
行動上卻一再逼迫自己做正確的事情。
痛苦地讓我無以言表,甚至最後在我徹底地放手真理後,我顛倒了,我開始傷害自己,混淆是非,行為愚蠢而又直白,尤其是離開那個房子,尤其是去到奇石樂上班被打擊之後,我更不敢做自己,我總想有人能幫我,有人能理解我的處境,其實我也隻講了我最痛苦的部分和不能接受的部分給張維和陳小平,我都沒有和宋潔說過我的事情,和其他人一個也沒有說過。
2016年2月份開始吃精神分裂的藥物直到去年2020年3月份。
從2006年到現在整整15年16年,我的青春和光陰都被粉碎在這些垃圾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