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靳原和香蘭的故事
(玉宇著曉寒)
自從靳原和香蘭他們倆決定去旅遊,珠兒就隻能一個人在宿舍了,她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出去溜達,然後就是追劇,她沒有任何的希望和期待,隻是等待著,等待著譚七,等待著餐館開業,等待著雲海的消息,等待著靳原和香蘭回來後給她帶來的故事。
香蘭選擇了和靳原坐長途汽車去周邊的國家玩,靳原覺得太累和時間太長不太願意,他們為此還吵過架,因為靳原不願意花錢,而香蘭願意出資一半,兩人最終商量了是先坐大巴去周邊的小城市,再一邊打零工一半去下一個小城市的,不是直接去他們要的目的地。
之後香蘭同意了他的計劃,他們做了廚房的臨時工,一個成了酒吧和倉庫的打雜的,然後就這樣做了兩個月才回來,回來時候他們已經決定分手了。而且香蘭懷孕了,香蘭還找到了另一個情人,這樣的改變讓珠兒非常的驚訝。
在去第一個城市的時候,香蘭是幸福的小女人,她期待著這樣的旅途能成為他們婚禮前最好的禮物和回憶,她希望這樣同時可以斷了靳原愛賭博和那些狐朋狗友的聯係,然後第一天是順利的,但是他非常的不開心,因為長時間的大巴讓他厭惡和煩躁了,他把香蘭當作傭人一般開始使喚了,他躺在賓館的床上連洗澡,出去吃飯都不願意開始計較花錢的事情,然後要求香蘭放棄這個計劃,還要香蘭給他買吃的,買香煙,給他端茶倒水的,香蘭開始不願意,後來她真的太餓想著也許靳原真的是累了,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完成了她需要的生活必備品和靳原的要求。
她回到酒店非常地累和不開心,然後泡了方便麵把煙丟給了他。
“你可不可以自己去?超市就在馬路對麵!”香蘭沒好氣地說道。
“你沒看到我很累嗎?”靳原躺著看著電視,一動也不動。
“你不要吃飯了嗎?”香蘭繼續問道。
“你給我弄好,不就好了嘛!”靳原躺著然後不耐煩地翻了了翻被子,然後起身抱住正在吃麵條地香蘭,開始撒嬌了。
“你別弄,自己去接水泡麵條吃,我也沒有那麽多錢可以消耗,要不明天我們去周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和好玩的地方,等下就洗澡好好的睡一覺,如果有,我們就找個便宜點的人家住個半月,怎麽樣?”香蘭問道。
“我不想想這個事情,太累了,明天再說吧!你給我弄好泡麵好不好,蘭蘭?“靳原就坐在了香蘭的背部的凳子邊,繼續壓在她身上。
“好了,好了,你等著“然後香蘭就拿起一罐子麵下樓去了,而靳原又躺回了床上看電視。接著他又說自己想吃水果,讓香蘭給他削蘋果或者買一罐可樂給他,他掏出一點零錢扔給了香蘭,香蘭頓時覺得非常受侮辱,然後沒好氣地也躺在了他身旁。
“我好累啊,你可不可以自己去“香蘭閉著眼睛說道然後衣服也沒有脫就睡著了,他把手臂抽了回去,自己吃了麵條然後洗了澡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睡覺了,過了很久大概半夜了香蘭才醒了過來已經淩晨2點半,她又收拾了垃圾然後去洗澡回來後靳原隻想她的身體,也沒有其他的,隻是像過去一樣翻雲覆雨就結束了他們的關係,像隻有性愛才是他們初始階段的戀愛的催化劑在維持著他們的愛情的生命,第二天又是很晚才起來,她還是餓的不行,隻能吃了餅幹應付了過去,而靳原卻自己出去了,她給他打電話,他說自己在外麵抽煙。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遠的超過了香蘭的計劃。靳原在抽煙的地方又莫名地結識了幾個陌生的男人,他們告訴他附近有個地方需要人幫忙,那個地方是做非法勾當的,尤其又是地下賭場賣淫之類的有關係,他們還有專門的跑出租的業務的,還有跑船的,那幾個男人一起抽煙的時候在討論品牌的車子和名牌之類的東西,顯示出他們的背景和對社會物欲的價值觀,他們都穿著休閑名牌的衣服,帶著名貴的手表和時尚品牌的鞋子,抽的也是最貴的香煙,這樣的行頭一下子吸引了靳原的興趣,他站在窗口一直聽著那三個人的對話,兩個年紀大的男的和一個年紀較輕的小夥子看起來像是那個其中一個男人的兒子或者同事之類的。
“這年頭你說什麽都不好弄了,前兩天聽王總說他的一個合夥人把車子給開的報廢了之類的,還有說把貨物給送丟了的,真是出了鬼了,這些爛事他們都攤上了,我們最近又想跟他借錢,他又那個脾氣”其中一個身材有點微胖各自不高年紀有點大的男人抱怨著,又吐了口痰在地上擰了一下。旁邊的小夥男的也是看著他帶著詭異的笑容,一副曆經風霜走過燈紅酒綠的樣子,已不像一個年輕朝氣或者稚氣的青年人了。
“這怎麽好說呢,人家的事情你能管的著什麽?你最近看到那個誰不是開了一輛豪車了嗎?可笑不?”另一個不太胖各自略高的老男人說道。
“什麽豪車?我覺得太會裝逼了吧!還沒有我家那位的好,再說豪車又要保養維修,前陣子就修個刹車盤檢修一下車子的發動機之類的就要收取多少多少錢了”矮胖老男人說道。
“那個誰的車不要維修你這樣不修你家的你敢讓她開嗎?”高個子老男人問道。
然後就是年輕的小夥在那裏一副很賤的樣子的笑了起來。
靳原聽著不住地要發笑,然後轉身準備去搭訕。他們三個人就在那裏開始發煙給彼此,還在推讓間,靳原拿了一直自己舍不得抽的好煙遞了上去。
“哥們兒哪裏人啊?幾位恐怕是公司的領導吧!“然後靳原就開始搭訕。
其中一個半閉著眼睛看著煙,沒有伸手嗤笑了一下說:“這個煙是什麽意思?”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夥說:“這位老板你自己抽你自己的煙,我們不熟就不要再湊合了吧!”
另一個高個子老頭不說話,想了想然後說:“你是做什麽生意的?”
然後靳原十分的慌忙且驚喜說道:“我沒有做什麽生意,最近帶我女朋友出來旅遊,剛剛聽你們說什麽豪車的,我才想起來都是愛車的人可以一起相互學習一下”
“哦,我們也沒有豪車,車這個東西是要看身份的”其中矮胖的老男人說道。
“張總說的對”小個子的年輕人連忙迎合著。
“走吧,我們回去吧!”高個子的老男人很快大口的吸完煙正準備離開,突然想了想回頭看了靳原一眼問道:”你是哪裏人,你會開車嗎?“
“會,我會,我是XX鎮的“靳原回道。
“那我們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好了,有機會相互幫忙啊!“年輕的小夥像是個肚子裏的蛔蟲立馬按照指示留了手機號給靳原。靳原像是如獲至寶一般,心底暗暗自喜,覺得像是結識了有身份的人。
接著就是香蘭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在哪裏?“香蘭在電話裏很大聲,她很生氣,因為一醒過來隻有她自己,她怕他把她一個人扔在賓館。
“我在外麵抽煙,馬上回去“靳原說著連忙把煙吸一口扔進了垃圾桶,轉身回去了。
香蘭見到靳原神情變得歡快起來以為是她的原因,也開心放鬆了下來。
“出去抽煙這麽開心,看來你還是不能戒掉了“香蘭說著吊在他的脖子上撒嬌。
“你不知道吧!我們男人沒有香煙和酒還有美女豪車是無法生存的,這樣的生存價值你們女人怎麽會明白呢?“靳原說道。
“那我就是你的美女,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三個,還差一個豪車,你什麽時候給我掙的出來呢?“香蘭又反駁道。
“掙,老子有機會掙,你小女人就等著我有一天飛黃騰達的時候把你帶回家給我的三姑六婆們瞧瞧,我的女人好看,我的車也好看!“靳原說著就像自己馬上就有很多很多的錢一樣。
“吹牛,嗬嗬嗬”香蘭哈哈大笑起來。
“你不知道,我剛剛在外麵認識了一些大老板,他們有來頭,我看他們各個身著名牌,帶著價值不緋的飾品,其中一個我覺得身價肯定過千萬的富翁,你下次看到了就知道我說的了”靳原解釋道,把香蘭的欲望也幾乎點了起來,同時也好奇了那些同住一個三流區域的酒店的人,她覺得不可思議。白天他們去了周邊的商場和小鎮的景點逛了逛,晚上他們特地找了一家飯館吃飯,恰巧又遇到了這三個人。
靳原和香蘭坐在了他們對麵的桌子,那個高個子年紀大的老男人看到了靳原和香蘭然後和靳原點了下頭,他身邊的兩個人也都轉過來看著他們倆,之後靳原就帶著香蘭去和他們打了招呼。
“你們也在這裏吃飯啊!”靳原先開了口,然後兩個老男人一臉嚴肅不說話,年輕的小夥就插嘴說:“你是跟著我們了嗎?還把這麽漂亮的女孩兒也帶著真是氣場十足啊!”
“哪裏?哪裏?”靳原不好意思地退縮了一下,心底暗罵著他們是王八蛋,尤其是年輕的這個,簡直就是個小蠍子會蜇人。香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拉了一下靳原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各位啊,我們不打擾了”然後就準備回到自己地位子。
“不要走啊,一起吃飯,服務員加兩個人的座!”然後就是其中矮胖老男人的吆喝了一下。
接著靳原給香蘭紳士的拉著座椅恭恭敬敬地做了下來,像是受到了大的恩惠和見到了自己的領導一般,尷尬地挪了一下酒杯。
“既然我們這麽有緣不如介紹一下你女朋友唄!”矮胖的老男人說道。
“哦,我女朋友啊,她是我以前工作認識的同事,做餐飲的”靳原害羞地說道。
幾個男人像色鬼一樣,除了那個高個子老男人不說話,也不看他們一眼,一直抽煙吐煙,喝酒。靳原在心底更是害怕和厭惡,有點惡心地感覺讓他頓時要離開酒席台,他起身說:“我去趟衛生間“,然後鬆開了握在他手裏的香蘭的手,香蘭有點害怕,盯著他。
“這位美女,你是哪裏人?你不要害怕,他一會兒就回來不是嗎?打算去哪裏玩?“矮胖的老男人問道。
“我是XX人,我們就今天去了周邊一些地方,還沒有想好呢”香蘭乖巧地回應了。
“這邊沒有什麽好玩地地方,你們怎麽會來這個城市?”年輕的小夥追問著。
“我們打算邊做臨時工邊去周邊的城市國家旅遊,是我們的窮遊計劃”香蘭回答道。
“哦,那麽你們是自己開車嗎?”年輕的又問道。
“沒有,我們沒有車”香蘭又回應道。
“還不知道小姐叫什麽呢?”年輕的又問道。
“香蘭,香草和蘭花”香蘭說道。
“你們要吃點什麽?”高個子的老男人把菜單遞給了香蘭,香蘭小心翼翼地拿著不敢翻看,然後老男人繼續說道:“隨便點,不用你們付錢,相遇也是緣分”。
香蘭張望了一下門口,靳原匆匆忙忙回來了,剛剛坐下看到香蘭手裏的菜單,有點不太開心和後悔去打招呼了。香蘭直接翻看了幾張然後直接叫了服務員加了幾個菜,他們又繼續開始聊天。
聊的都是男人說的那些話題,香蘭聽著越聽越覺得迷糊,迷糊的像這幫喝酒的男人一樣醉了一般,期間她也被要求喝酒過,她拒絕了,靳原也幫忙拒絕了。接著年輕的小夥子要求請香蘭和他第二天一起去KTV類似的地方唱歌,話是直接在飯桌上說的,而不是正式的邀請,態度就是明顯的卑劣;而就算這樣靳原知道意思也還是答應了,那個年輕的男人和矮胖老男人更加得意的暗笑著,那個故作姿態的高個子老男人好像置身事外,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感覺,像個汙潭裏的鬆樹一般頓時讓香蘭和靳原產生了好感和敬意,而另外兩個就像耍猴子的人讓靳原又氣又惡心可又期盼著和奢望著,並且巴結著他們,他開始嫌棄香蘭的開放和包容態度,後來他越想越覺得香蘭太開放了可能會背叛他甚至到了極度的恐慌和厭惡的程度,尤其是那晚他在賓館睡覺,他發現香蘭不願意了,他還做了可怕的噩夢。
噩夢是關於香蘭的,他們要結婚的時候,香蘭和一個人一起把車開走了,他自己孤獨地站在婚禮現場,然後就是酒杯碎的一地還有滿滿的空座位,還有他的衣服成了廚師的衣服,接著他又上了一個敞篷的卡車去了一個未知的地方,接著他又遇到了香蘭,香蘭不認識他並且和一個男人在買東西,還故意的去親站在旁邊的那個人的臉給他看,他覺得很氣憤,連忙衝上去去打那個人,誰知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所以直接腿一蹬驚醒了。他慶幸隻是夢,而香蘭還在旁邊睡著。
第二天,靳原接到了電話和那個小夥子發的地址,他帶著精心打扮過的香蘭去了那個酒吧KTV的高級會所,進去大門都是有人招呼的,而且一個包間就是近他們半個月的工資那麽多,還有好幾個女孩子也在裏麵,他們差不多一起有八個人左右在一個房間裏麵跳舞唱歌,然後幾個女孩子又都被服務員和一個管事的經理要求離開了,在靳原和香蘭到了門口之後看到的。
“怎麽這麽多人?”香蘭問道。
“他們是上一批人留在這裏玩的,他們剛剛好到了時間離開而已“年輕的小夥子說道。
“你們沒有叫不三不四的人來吧?“香蘭直接問道。
“怎麽說呢,什麽叫不三不四的人,他們都是正常的陪唱和陪玩的人,人家也是混口飯吃啊!“年輕的小夥子又說道。
“你不要亂說話!“靳原直接叱責了一下香蘭。
“要玩你自己玩,我回去了“香蘭看他們的態度早就不開心了,想要離開,說好的找臨時工作和去下一個城市,誰知道被這幾個人綁架了一般,連續的陪他們,整天的腦子裏都是他們,她覺得真不可思議。
“嫂子生氣了,別走香蘭,開玩笑的,你不是不三不四的,我可以發誓“年輕的小夥又回道。
“你真的是個壞蛋,壞蛋到骨子裏了你知道嗎?“香蘭沒好氣回道。
靳原害怕她說的人家要打她,連忙拉著香蘭示意不要再說了。
“哈哈,哪有這麽好的壞蛋還花錢請你玩,我剛剛給你買了一堆的零食啊!”年輕的小夥又打趣道。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10點我就走,他要陪你們你讓他陪“香蘭說著拿過了話筒。
然後那四個人就在旁邊玩起來了撲克牌。剩下香蘭一個人在唱歌。
她唱了很多很多的歌,然後就倒在靳原旁邊睡著了。靳原則在玩撲克牌的時候和他們簽了很大一筆借款。
“小兄弟,這個錢可不是小數目啊!”矮胖老男人說道,矮胖老男人名字姓陳,大家叫他陳老,年輕的小夥叫阿Qing是老男人的親信,他這麽叫他,而其他人叫他小黃,還有一個高個子的老男人他們叫他Z先生。靳原隻想著拿著錢回去買車做小本生意,然後希望他們能幫他一起建立關係,他一直打聽著他們的底細,卻隻能問到一些枝枝邊邊的東西,他隻知道他們兩個都是有公司的人。
“你把你的銀行賬戶給阿Qing,讓他把合同給你,你們簽了再談這個事情“陳老說了之後就沒再過問他的錢的用處,他頓時覺得簡直是幸運至極,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立馬給他們跪了下來,說什麽有生會給他們做牛做馬之類的話,香蘭醒了看到了覺得太惡心了,頓時生氣了恨不得扇他耳光扇她自己的耳光。後來他們的計劃直接改變,折中了,他取了一些錢讓香蘭自己回家,香蘭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Z先生一起回另一個城市,之後的事情就都改變了。
在回另一個城市之前,靳原又拿著錢出去賭博了,而且還是和阿Qing帶的其他她也不認識的人走的。香蘭上了大巴車,靳原和她招呼了之後就離開了。
大巴在路途中轉站停靠的時候,她又巧遇了Z先生,他們打了招呼,那個Z先生直接開著車走了,然後又奇怪的事情在車站有人給香蘭打了一個電話說靳原出事了。香蘭又隻好把行程返回,在那個中轉站附近住了一夜。夜晚香蘭入住了小旅館,在那個附近除了車站就是星星點點的路燈和公路還有一些遠遠可以看到了人家,她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準備打電話給靳原問情況,發覺手機的電沒有了並正好直接關機了,她把電源接上直接開機打了過去。
“喂!你在哪裏?現在?”香蘭焦急地問道。此時外麵的天已經一片漆黑,偶爾聽到了騎車鳴笛的聲音,晚上的大巴那裏是不通的,小旅館人挺多的,她能聽到走廊有男女說話的聲音,也有人跑步的聲音,還有小孩子的聲音,她知道這是很正常的,因為隔音效果很差,房間比較小,隻有一個窗戶和小床,還有一個連體桌子加浴室。
“我和阿Qing在一起,他帶我去了他們一個廠區和XX城市,隻是剛剛我才偷偷出來抽煙在等車,騙他們的,我發覺他們好像做的生意不太對頭,這個地方很不安全,你不要過來。我還在想辦法坐車出去,阿Qing騙我簽了合同和借款,實際是他問對方多借了一半多,不過開在我的頭上了,他還帶我去了他們一個賭場和地下妓院,他們好幾個人還有槍可能,對了不能再說了,我好像感覺那邊有人,你等下我,我等下打給你,我們發信息聊。“靳原小說而又急促地說著那裏的情形,香蘭一聽更加害怕和擔心,她哦了一聲就聽到對方掛了電話,然後旅館一片死寂,她覺得很冷連忙把窗戶關了,坐在床邊發呆,她回想起整個過程,就像是靳原自己願意上了別人的當,這下該怎麽辦才好?她想了又想連忙發了信息給珠兒,問珠兒在做什麽。珠兒回複說自己在看電視準備睡覺,她連忙撥打了電話過去。
“喂,在睡覺了嗎?“香蘭邊問邊蜷縮到床上,拉了一下床單。
“還沒有,你們現在在哪個城市了啊?“珠兒歡快地問道。
“我在返回的路上,不過遇到了情況,靳原被人控製了”香蘭說道。
“什麽?被人控製了?怎麽回事?”珠兒問道。
“是的,我們在去XX城市的第二天他就遇到了一些有錢人,然後他就跟他們走了,讓我自己回去,我剛剛才知道他竟然問人家借了50萬還有被人控製了”香蘭繼續解釋道。
“那麽你打算怎麽辦?要不要報警?”珠兒問道。
“報警幹什麽?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隻是聽他說他不要我過去他們可能是壞人之類的”香蘭繼續說道。
“那你就回來先,反正我也一個人很無聊”珠兒說道。
“嗯,也隻有這樣了,那我就先去洗澡等明天他的消息”香蘭說著似乎緩和了下來。
“對啊,早點休息吧!拜拜!”珠兒歡快地掛了電話。
香蘭覺得也許是靳原騙她,也許是其他原因,因為她什麽也不知道,她便去前台的地方買了吃的準備回到房間洗澡睡覺。她在回廊上泡著泡麵,等著前台給她煮好的開水,突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外麵的棚子下抽煙打電話,打電話的人正是Z先生,她開始很驚喜,突然又想起靳原說的,又謹慎了起來。她拿到了水倒進了麵,又探頭向外看了看,確實是那個人,而且隻有他一個人,她轉身回到了房間。她走到房間的窗戶口,打開窗透氣的時候又看到了他,他還在那裏打電話。她在想是否他和他們一起騙靳原做非法的勾當。外麵的天雖然已經黑沉沉的沒有看到月亮卻有清晰的星星點綴著,夜色十分的平靜,也許是前一天的一場雨洗滌了空氣,所以呼吸後格外的清醒,她看了看時間,手機還有2格電,時間已經有8點多快9點了,她想要不要出去走走,但是又害怕。她拿起手機看了看之前的短信也沒有什麽異常的,房間又沒有電視,她覺得十分的孤獨,她想也許洗個澡之後會好些,於是她便去了浴室洗澡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她看到了靳原的短信:寶貝,我已經和他們去了一個地方住了,安全了,不用擔心,過兩天我就回去,想你,晚安!
然後香蘭也回了一個:好,等你回來!晚安!
之後香蘭覺得一切好像又恢複到了正常。第二天,快中午十點多的時候,香蘭離開了旅館,在車站買了票繼續等車,她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人和一個老人,還有兩個青年男人,她把背在肩上的包卸下放在腳邊準備蹲下緩和一下,因為她站的有點久覺得太累了,她似乎也忘記了Z先生也在這個旅館住著的。等到大巴快來之前,她才看到他,他也看到了香蘭。他連忙迎了上去打招呼。
“你怎麽也在這裏?”Z先生非常驚訝。
“我中轉車所以在這裏停留了”香蘭不好意思地回道。
“哦,你去地地方和我一個方向嗎?要不我送送你?”Z先生好聲好氣地說道。
“我去的地方和你去的地方是不是一個方向那要你先告訴我啊,我票都買了”香蘭調皮地說道。
“我隻是覺得很奇怪,怎麽總是遇到你們,他人呢?”Z先生繼續問道。
“他和你的朋友一起啊!你怎麽又來問我?”香蘭覺得無聊了。
“不對啊!你們吵架了嗎?算了,這裏人太多了,到我車上去說”Z先生說著就拿起了香蘭的背包,向前走去。香蘭看著他的舉動和背影頓時無措,然後即尷尬又覺得好笑,接著她就乖乖地跟著他走,這時大巴車也緩緩地開了進來,她選擇了和Z先生一同坐他的車回家了。她有點矛盾和恐懼,因為除了靳原這樣的男孩子對她好過,她第一次對一個陌生男人產生好感,而且還是在未知對方的情況下。
Z先生直接打開了車門讓她坐進了後座,車門關好後,他們聊了幾句地址方向後,Z先生便發動了車和她邊聊邊開的上了公路。香蘭連忙想起自己還未看的手機,一翻開竟然有2個未接電話是靳原的,還有一條短信。
短信是:寶貝,起床了嗎?你回去了沒有?
香蘭連忙回了消息說自己在回去的路上了,並沒有說自己是遇到了Z先生並且坐上了Z先生的車。
“說說你們怎麽認識的?他對你好嗎?”Z先生直接的打斷了香蘭的思緒。
“我們是同事在一個餐館工作,難道你已經忘記了?”香蘭覺得奇怪。
“對哦,我確實把你和另一個女孩子搞混了,很奇怪,最近認識的陌生人太多了”Z先生解釋道。
“對了,你多大年紀了?”Z先生繼續追問。
“25了“香蘭回道。
“25歲了,是該成家了,靳原挺好的,人很帥氣又肯拚搏“Z先生應付了幾句,就沒有再說任何話了。
香蘭也沒有說一句話,空氣靜的隻有汽車窗戶和風的摩擦聲,她按了按按鈕,窗戶落了下來,外麵的景色也比較陌生和平平無奇。
Z先生咳嗽了一下說道:“我開的是小路比較近,這裏比較高速的大路少了很多麻煩,尤其車輛太多了,我不喜歡”。
“哦“香蘭繼續眺望著,然後身子往後倚靠,閉上眼睛開始打盹。接著她又無聊地把窗戶關了上去,留了小縫。她睡了差不多10分鍾左右的時候,Z先生又把窗戶全部都關閉了,她聽到絲絲的緩緩地聲音,心想這個人真是個好人。
Z先生接著又突然說話:“我們還有2個小時就到了,時間真快!”
香蘭又接著說了句:“哦”
Z先生又覺得很不自在拿起了手機,然後開始跟另一個人打起電話了,對方開始沒有接,接著對方又打了過來。
“在哪裏?”Z先生問道。對方的聲音一點也聽不到,隻聽到Z先生說了幾句話之後歎了口氣,然後就說了:“你們看著辦吧!我不管了,掛了”。
香蘭迷糊著,想問是誰的電話又咽了回去。
Z先生說道:“下車後你打算去哪裏?”突然其來的問題問住了香蘭。
“能去哪裏?不是回家難道跟你去你家嗎?”香蘭隨口回道,突然覺得有點太放肆的語言可能冒犯了他,她覺得他很煩。
“嗬嗬,看你說的,我想問你要不要直接送到你家門口?”Z先生繼續說道,而且幾乎要笑出聲了。
“那到不用了,你都這麽客氣了,怎麽好總是麻煩您!”香蘭突然保持冷靜,回絕了他。
然後又是一片空氣的死寂。過了很長一段時間,Z先生才問香蘭知不知道靳原的老家有什麽人,兄弟幾個,家人是做什麽的,然後又打聽了香蘭的家人。
香蘭告訴了Z先生靳原的家人都沒有見過隻聽他說的,家裏有個弟弟,還有一個叔叔之類的,然後就是以前是做木材生意的,之後就從東南亞跑回來的。Z先生繼續說道:“你有沒有姐妹之類的?”香蘭說自己有個阿姨和室友,然後告訴他自己也是孤兒。Z先生後來又告訴香蘭自己快37歲了,至今一個人,和前妻離了婚,本來有個女兒後來女兒也和前妻走了,他的意思是去了海外了。他在不停地給他們彼此創造機會,可是幾次香蘭領會了意思卻又扭曲了意思。
香蘭後來跟Z先生彼此留了手機號,之後就一個人又坐了小巴走了。
香蘭剛剛到了車站坐上小巴,因為路途離宿舍大概還有3站路,她沒有直接讓Z先生直接送到門口,是因為她怕Z先生知道她的住處,可能是出於自我保護,而她剛剛下車就正好上了小巴士然後打電話給靳原。
“喂,你現在在哪裏?”香蘭問道。
“我在忙,他們這會兒要去附近的一個工廠去拿貨,我在開車”靳原說道。
“拿貨?拿什麽?你怎麽這麽麻煩也不用腦子就直接問他們借錢了,後麵的事情怎麽辦?”香蘭焦急地問道。
“哎,你先別問這麽多,晚點我會給你打電話”說著靳原掛了電話。
之後香蘭越想越不對勁,又撥了回去。
“你到底怎麽回事?不是說我在開車”靳原大叫道。
“你等下來接我,我不回去了,我去找你,這樣我不放心你”香蘭繼續糾纏著。
“好了,好了,你等下,我去停好車,我告訴你怎麽回事,行嗎?”靳原說著就繼續開了幾米路然後緩緩地把車停好了。
“還在嗎?你聽我說,我們不是早就說要買房子開店鋪嗎?我這不是因為我們的將來做打算,他們現在的機會多,我正好可以給他們做做一些活,這個叫阿Qing的是他們的一個分部的頭頭管著很多不可見人的勾當,我這樣說你明白嗎?其實我早就想提醒你了,不要相信這些家夥,我是出去見識過的人,什麽人大概怎樣都能猜個七八分,你就聽我的乖乖地回去好了”靳原解釋道。
“那麽你準備什麽時候回來?”香蘭繼續問道。
“我把他們要求辦的事情弄好就回去,對了我給你的錢你收好,繼續辦兩張卡,一個幫我存好我們將來的開店的,一個幫我存著不過要定期的3年後可以取的,因為那個錢是救命錢,這些你都知道了嗎?”靳原的細細地解釋和命令著香蘭,這讓香蘭頓時鎮住了,發現原來靳原還有這樣一麵的人格,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平常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玩笑的樣子。
“哦”香蘭示意就像彼此看到對方一樣的答應著。
之後靳原又繼續說道:“你到哪裏了?”香蘭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坐過站了,她在電話裏連忙叫了起來:“哎呀,坐過站了,算了下一站再下吧!”
靳原一點都不驚訝,他在那頭變得比平常謹慎靦腆起來,然後說:“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我繼續開車去了,到家了給我個信息”。
香蘭也就答應了掛了電話,她在坐過站的地方又不得不等車,就在不遠處的加油站她又看到了Z先生的車,還有一個女人,年紀比較大好似和他同年的女人,香蘭看傻了,她又好奇又覺得心裏又有點莫名的失落,剛想上去打招呼想想又退了回去,連忙四處張望著緩解心裏的壓力和刺激。
接著小巴等了很久還沒有來,之後卻遇到了她以前的同鄉,一個叫軼然的人,她是個剛剛到新城市打工的,她和她打了招呼,她們一下子認出了對方。
“香蘭?”
“軼然”她們被彼此的意外相遇驚訝到了,因為她們小時候一起上學還是最要好的朋友很多年,直到差不多15歲左右的時候香蘭離開了她們的村子跟著她的親戚那個餐館的老板娘英智九走的,因為她成了孤兒。
“你怎麽會在這個地方?“軼然問道。
“我剛剛從外地回來,你呢?”香蘭問道。
“我也是剛剛從外地到這個地方的,你住哪裏?要不先留個手機號吧!晚點我給你打電話,好嗎?” 軼然笑著說道,然後彼此留了號碼,她就直接從小巴士的站台上了一輛小巴車走了。香蘭開心了一陣子,真是好多意外接二連三地,讓她覺得恍惚不已,這時候她在看手機,突然聽到“嘀嘀嘀”的幾聲車的喇叭聲。她一抬頭原來真的還是又遇到了Z先生了。
“你怎麽又在等車?” Z先生在窗口問道。
“啊?”香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上車吧!我直接送你回家!” Z先生直接說道並且把門鎖打開了。
香蘭便不好推辭上了車,“咦,怎麽沒有別人?”
“什麽別人?”Z先生問道。
“沒什麽”香蘭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之後他便把車直接開到了她們的宿舍樓下,然後香蘭拿著東西就離開了,當然也是打了招呼和感謝的客套話。Z先生一直也覺得很奇怪,怎麽三番兩次地遇到她,之後Z先生有意幾次開車經過那個小樓邊的街道卻很少看到她,他甚至也發過幾次短信邀請她出去玩,她竟然拒絕或者是沉默了幾次沒有回信息和電話。
香蘭和靳原回了信息自己安全到了家,和珠兒相處也平平無奇,隻是那幾天她們一直計劃著想出去玩,最後都被珠兒的懶惰給拖累了,那幾天她在宿舍都是睡了很久才起床,之後一陣子她又渾渾噩噩的,她按照靳原說的辦好了卡,然後也照辦了他要求的,接著她就想去和靳原匯合。靳原在差不多快第二個星期的周末終於答應開車回來帶她去他在的城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