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9 星期一 陣雨轉晴
離房租到期日還有四天,現在疫情在中國尤其是南京那邊出了狀況,而我在這裏的經濟支柱完全崩塌,現在銀行卡身份證又丟了重新補辦,更加帶來很多的不便,本來想8月28日的機票買好飛去上海,卻因為招行的預借現金不可以批複了,導致另外借的錢隻還了部分,眼看似乎要死在這裏了,因為背部的疼痛,還有肛周感染的膿包也一直沒有看,而自己的月經幾乎這兩三年都是處於緊繃的狀態,我早該想到2018年的9月份那個去Harreveld 拜訪我們的女的說籌款給捐獻給有癌症的患者,當時也沒有在意,隻是後來Nico收到的政府提供的女性健康的文件也一直沒有安排我去檢查,似乎也說的比較恐懼,讓我沒有在意那個,他也認為當時的我不需要,然而在2019年和他一起後幾乎在公司每次我都能在當天要來月經之前有非常嚴重的狀況,頭疼嗜睡還有腹瀉,甚至無力,我在Mainfraight 說請假,做了半天我實在撐不住了我告訴那個辦公室的男的“似乎和漢尼拔演員有點像”我說我非常不舒服,我必須得停止回家,不然我會暈過去,這樣的事情發生好幾次,當天到家就見紅了。
去年一年更是痛苦,我不明白為何在中國的時候我被迫去接受必須隻能愛他不能有其他的出路,我想過重新找個男朋友,尤其是後來回到中國的時候的貧窮和無助自己花錢買了汽車之後,我多希望有人可以助我去完成自己的事業追求,在他和我家人或者其他人看來我好似用這樣的廉價博取一點臉麵,他非常的看不起我,我知道,盡管我很努力,尤其是後悔當時的一個單子我特地找人陪我開車去了杭州見的客戶,單子還是沒有拿到,我非常地失落,他來了中國不過是為了我的身體,我現在想起來簡直要捶胸頓足,似乎總是和機會失之交臂,在他眼裏我就是靠自己的外貌和身體在賺錢我懷疑,我想到這裏真的覺得他真的太惡心了,我的付出太不值得了,當天我給客戶帶了一個杯子,而也給Nico買了杯子,不過是不同的地方買的,給他的是在坡子街的sanfu買的,給客戶我是臨時想到的就跑去超市順帶了一個,也沒有多特別,我以為給他的最貴最好的他會珍惜,然而他沒有。
巧合的是他們竟然同一天過生日,一個是來跟我慶祝他的生日,一個是因為業務偶然碰巧遇到的。
世界很奇怪,我總是在找相似的東西,現在的瘋狂的治愈幾乎占據了我的生活大部分時間。
也許應該回到實際,做些實際該做的,可我知道自己的路被堵得死死的,就像在中國已經是那樣,在泰州已經沒有什麽好的機會,我一直不太擅長人際關係,現在經過了很多事情之後,我更加明白了原因,和陶震後我的誠懇和坦白太多了,我不應該和別人講的太多,因為這樣別人就可以看清我的一切,而我自己很可能因此而被別人拿走一些東西,就像弱點的暴露,會被人利用傷害,生活的窘迫會被人拿來作妖,尤其是張維過去所做的,我一點也不喜歡,我再也不喜歡奇石樂了,因為我早就知道離開後的放鬆和必然,我太累了,也需要杯空一些東西,然而一些東西最後都是沒用的,隻有工作,錢和圈子可以給人正常的生活,而在荷蘭弄成這樣他的目的就是要我脫節變成不正常的人,我現在看來去年雖然有工作,但Natasha說的和做的,有些是有問題的,我不應該相信除工作以外的東西。
她的出現早就讓我覺得她和任振華都是安排好的,似乎曾經最初以為他們有關係,甚至並沒有吃醋,反而希望那樣,我就可以逃離那裏,我開始的時候多次想過甩手一切直接回國,但我知道有人監視我的腦子和想法,我無法做出任何正確的判斷和清晰的決定。
不過當有個陌生的經理人在食堂和她談話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的霸道和缺失,感覺她應該挺希望有男人關注的,尤其讓我不舒服的是她和另一個IT講話會突然感覺在暗示我什麽,我直接默默走開或者低頭做自己的事情,想自己應該想的事情去幹擾他們的談話,我都感覺到他們一起做出來的姿態和嘲笑,真的很無奈,因為那是他們顯得好像我有什麽似的,可我什麽也沒有做,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排斥吧,畢竟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前她說她比較佩服上海那些可以直接追求利益的女人,而不是虛偽什麽之類的。
我知道我被壓抑的太多了,小事情確實不算什麽,但是當時我的處境是Nico不要我了,但是呢還被說成是我背叛了愛情,我出去找人了,雙重的打擊加上工作的壓迫,我似乎都能感覺到他們是不是已經睡了一起了,有時我擔憂這個,有時我恨不得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可以大肆地報複他們,然而沒有,我不明白為何他們要這樣地愚弄我,我不是不能理解愛情和婚姻中的挫折,我不是說非常的自命清高的人,可我知道人的行為總是伴隨著利益關係和目的,這就是為啥我和前夫他媽媽最後的關係那麽差,而且暴露了她的隱私和吵架,其實很早我就感覺到那個關係不正常,很早我就有感覺家裏有監視器,可我無法證明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