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愛，任其隨意徘徊（四）

曾國家主席胡景濤是我的同鄉，我祖籍安徽旌德，太爺輩逃避戰亂遷徙到離旌德兩百多公裏外三麵環水的小鎮。我八歲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鎮上人口有一千兩百多，小鎮三麵環水，河水水流清澈，不發大水的季節，河邊有五十米寬的沙灘，沙子中摻雜金色的小碎粒，稱它金沙灘也不為過。離鎮子幾公裏外有座三百米高的青山，形狀像極一個馬鞍，相傳是地藏王在選九華山做道場之前修道的地方。每年春天萬物蘇醒，田野裏開滿金黃色油菜花，小鎮旁青山綠水勾勒出絕美的油畫。

父親讀過師專，寫得一手好字，每年春節都有很多人家請他寫春聯，因為家庭出身富農，他沒能當上老師。他一直耿耿於懷，對鎮上的幹部滿腹牢騷。父親很要強也好麵子，他做過鎮合作社的會計，也做過油漆匠和修理工，他是那種一教就會的人，每樣工作都做的到位，在鎮上有些名氣。他希望他的兒子也能出類拔萃，我五歲時他教我用草紙寫毛筆字，他對我犯錯的教育基本是就是體罰，沒有達到他的要求，二個小時的罰跪是家常便飯，如果我在外邊和其他孩子打架有人來告狀，我會被木板打手心，晚飯不許吃菜。我很怕我的父親，性格變得膽小怕事。

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父母睡在一起，是鄰居的年齡相仿孩子讓我知道男孩和女孩的區別，我那時是個眉目清秀的男孩，害羞容易臉紅，和他們在一起玩過家家遊戲時，有個小姐姐脫下褲子讓我用手摸她的下麵，光溜溜的兩條細腿中間有一道縫隙，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看，不情願用手捏了捏，她躺在床上，叫我也脫光衣服趴壓在她的身上，她告訴我她看到過她的爸爸媽媽這樣做過。我好奇地模仿，沒明白為什麽要那樣做？我沒有敢去問大人們為什麽要那樣做，覺得很羞恥。

我上學前就能寫出漂亮的楷體和仿宋體，一年級班主任小楊老師喜歡我，經常叫我上黑板給同學們演示怎樣寫拚音和簡單的漢字。她二十剛出頭，光潔白皙的臉龐洋溢著青春的騷動，她身材瘦直，著衣得體，每次上課前她會叫我給同學們分發作業本， 下課後幫她拿教育輔助回辦公室，我喜歡和她走在一起，喜歡看她的腰以下的部位， 她穿任何樣色的褲子我都喜歡，特別對她修長大腿根部特別眷戀，我好想孫悟空能教我一個變化，變成一個她不會察覺的小東西躲在她的內褲裏麵，一直依附著。

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我的畸形迷戀，小楊老師從來也沒發現過，她放暑假的時候嫁給了一個城裏人離開了小鎮，沒多久我就把她忘記了。

十三歲之前我處於放養狀態，父親個體戶生意有很大起色，經常出差不在家，母親要經管店麵，沒人再管我的學習，除了上學我摸過書包，下午放學和周末我基本都不著家，和鎮上幾個遊手好閑的孩子滿鎮子亂玩。孩子王熊寶比我大兩歲，他家養了條黃色的大公狗，有一天他很神秘地問我們，想不想看狗的雞巴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