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日這個周末,剛好同德國的國慶節10月3日連在一起。所以這個周末出遊比往常多了一天,可以玩四天,我選擇去了Krefeld, 它在我家的西北麵。
自從進入60歲之後,明顯感到體力不濟,再加上疫情的磨難,給心理罩上了一層陰影。人要怎麽繼續活—?悶在家裏也是不行的,出門卻處處陷阱。
我在想象的空間中,找了一把圓規:以家為中心,50公裏為半徑,在德國的上空劃了一個圓。它圈出的範圍之內,是我願意去的地方:它們不遠,不會造成體力上的很大消耗;任何地方都有風景,隻怕自己不去找。我列了一張名單,然後去一個就劃掉一個。我數了一下,這個名單上還有19個名字,夠我折騰一陣子了。
其實,這個地方已經去過,但是腦子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到了那裏,看到似曾相識的風景,才恍然大悟。不過,那又何妨呢?
最主要的是我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旅館,幹淨便宜,舒服,地理位置好,交通方便,還包早餐。主人是一對土耳其母子,也隻有土人願意提供價廉物美的服務。
房子雖然是老式的,但經過裝修,比較有了一點現代氣息。
早飯不是很豐富,但是夠好的了,比起那些大城市星級酒店,有過之無不及。想想它的價格吧!媽媽很小心,願意替大家打咖啡,因為那機器很貴啊,兒子卻大大咧咧的。
估計那地方原來是德國人的,因為那風格實在同土耳其無關。那些畫是廉價超市裏買的,但是,還是打理的不錯,隻要眼睛審美舒服,管它錢不錢的。
嗬嗬,這個就是我們房間的風格啊,qian's牆上的畫仍然是廉價超市的產品,我們把二個單人床往中間一拚,就變成了一個雙人床。窗外是萊茵河晴空萬裏的上空,有一個晚上,我們倚在窗口,看了一場煙火晚會。
這是底樓的客廳,但是我們沒有去享用過。現在是放秋假時節,土耳其人是大家族情節,所以外甥來了一大幫,在廚房裏吵吵嚷嚷,也在這裏看電視,玩遊戲機。不過他們隻在白天這麽做,因為客人都出門了,晚上,都保持安靜,待在自己的房間裏,畢竟大姨媽要搞好生意,靠這個度日的。
看一下外觀,很老式的房子,一點都不起眼。
一般來說,入住時間都在下午三點,但是這個酒店12點半就可以入住,我們是12點50分到達的,剛好符合條件。我們從家出發,盡量少換火車,因為最近火車和巴士都不正常,因為缺乏員工,我們盡量坐U-Bahn,既舒服又有保障,可以看路上的風景。
我們第一個下午去了Krefeld的老城,當然玩不過癮,時間太短。所以第二天,又去了一天。第一天晚飯,在一個貌似度假村的地方,吃了一份大興的日本刺身,結果回去後馬上拉肚子,一連仨次。還好沒有什麽嚴重後果,這也是對自己喜歡吃生魚片的報複。
那一天,看了一個非常棒的教堂,叫教皇聖諾望23世,可是它同那個矮胖的教皇有什麽關係呢?後來知道那個教堂的真實名字是St. Dionysius (Krefeld),前麵那個名字隻是他們教會團契的名字,而非教堂的名字。它裏麵的大廳有二十根淡黃色大理石柱子,很豪氣;外表更是驚人,遠遠地就看見了那不同凡響的尖頂。裏麵的使徒雕像和瑪麗亞祭壇,都讓我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