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要開門了。幾多歡喜幾多愁。
兩周前,老師打電話和我確定,AZ和KZ是否回去上課。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在老師沒打疫苗前,在學校沒有把防範工作做到位,我怎麽敢冒險把兩個孩子送學校,這不是找死呀。老師在我通話的時候幾度哽咽,我能感覺到她的無助和絕望。
掛了電話,我在想,除了不把孩子送回去,我能為老師們做些什麽呢?寫信吧。給superintendent,school board,州長,州衛生部部長,州教育部部長,州參眾議員,聯邦參眾議員。前前後後有十幾封,當然內容是差不多的,無非強調給老師打了疫苗後再開學,保持現有的網上教育。發完所有的郵件,覺得人很疲倦。
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否有用或是徒勞。美國的疫情已經這麽久了,就是有這麽些人要所謂的自由民主,保護隱私。你TMD的命也沒了,要自由民主P用呀。再說這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民主和自由。隱私,現在哪有什麽隱私?網絡這麽發達,大數據技術這麽強大,有本事你不要用網絡,隻要你連上網,你就沒什麽隱私可有言。大數據把你分析的比你自己還了解自己。
我吃飽撐著,發這麽多郵件。自己孩子搞好就可以了,還管那麽多閑事,幹嘛?關鍵是別的家長可能還不一定認同我的想法。有一日裔朋友和我說,肉類加工廠的工人疫情期間可以天天上班,老師為什麽不可以。MD,真想一巴掌過去,能這樣比嗎?老師是教人的,會影響很多人一生,間接就影響了這個社會的變革和進程。
沒法說了,我就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