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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讀華夏經典:論語8

(2021-06-13 19:56:07) 下一個

子曰:性相,近也;習相,遠也。

學和習在孔夫子那裏是貫穿論語的主線,是貫穿社會發展的主線,是文明傳承的主線,是生命演化的主線。學而習、習而學的螺旋上升的學而時習之,直達天命之行的無限展開。

何謂性?中庸開篇雲天命之謂性,性就是天命之行,中庸後續又對性進一步闡發,區分人之性和物質性,然後又將賦為先天之性並以此先天之性為性賦根,以達其一通百通的讚天地之化育從而與天地參,這也是漢儒天人合一的淵源所在。在宋儒那裏以此先天之性與道家之道合流,此儒道合流的產物之一便是理學。

循根,是思維的本能,企圖塑一個起點從而一通百通的貫穿整個理論的脈絡而達理論的終點。執一點而控全局,以理論結構之有限去把握世界之無限,此思維模式最終會走向以道弘人,宋儒和道家於此與西學是相通的。

孔夫子站在人能弘道的角度,斷然不會同意子思之流企圖以先天之性來統攝人之性和物之性,更不會同意中庸在後半部闡發的企圖以先天之性之一通百通而與天地合。

在孔夫子眼裏,人無需循根,人以人的學和人的習直麵此大千世界,直麵此世界之無限,人能以學而時習之而達天命之無限。無論何時何地,人皆能以學和習而承天命立大地。

性相,習相,在此均是對人來說的。天令之行與人對此的學,其外在的表現是近似的;但人在實踐中的運用,差異是很大的。孔夫子直麵世界,不會先天假設人性之善惡,人性之同與異。孔夫子言行合一,隻言人在學和習中的表現,這才是孔夫子的性相,近也;習相,遠也

孔夫子播下的龍種,在其後變異甚大,以至於麵目全非。當然這也不是孔夫子個人的遭遇,古今大哲,無論中西,其後被人解讀的命運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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