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是放水黨:放非移、放罪犯、放錢。你看這周的新聞就會發現我這個總結有道理。副總統賀錦麗被拜登委派全權處理非法移民事務91天了才到危機現場的邊境露麵,幾十個共和黨議員聯名給拜登發信,讓他換人。賀錦麗不敢見德州官員,因為他們必然要求她收緊邊境,與民主黨對非法移民網開一麵的政策相悖。各地犯罪率大漲,比去年同期高出70%,顯示“黑人命也是命”運動造成警察士氣低落,正不壓邪。共和黨認為拜登的基建計劃浪費錢。拜登把硬基建和軟基建分開,引誘幾個共和黨議員初步達成協議,但拜登又表示共和黨不通過他的軟基建,他就否決那個硬基建。大瓶換成兩個小瓶,騙誰呀?
拜登政府這麽狼狽,就是因為它太民主黨了。民主黨的頑疾就是被利益集團綁架,實行的政策禍國殃民。民主黨是弱勢群體的聯盟。按種族、性別和階級分析社會是美國的特色。非裔、西裔、亞裔和原住民這些弱勢種族,女性、同性戀、變性人這些弱勢性別,工人、無業者和失業者這些階級是民主黨的基本盤。
西裔要求民主黨善待自己的非移窮兄弟。拜登取消川普的很多嚴控邊境的政策,引爆非法移民潮。賀錦麗不去邊境調查研究,卻去中美洲送錢,美其名曰“根治非移問題”。美國是人均收入世界前十的國家。隻要收入落差在,窮國人必然伺機湧入,經濟移民是永遠也堵不住的,所以不接受經濟移民是發達國家的慣例。中美洲經濟移民以黑幫為借口,申請難民。川普不上這個當,但民主黨裝傻,因為他們需要一個不得罪西裔基本盤,又能向美國人交代的借口。
非裔犯罪率高,關在監獄裏的太多,以至於非裔家庭有點象戰時狀態:沒爹的太多。奧巴馬執政後期,批判九十年代嚴打的輿論占了上風。比爾-克林頓不得不檢討,以幫希拉裏贏得非裔選票。拜登競選,起草九十年代《犯罪法案》也成了他的汙點,被激進派抓住批鬥。能人被揪鬥,做檢討,這像不像文革?非裔懲罰克林頓家族,2016年投票不積極,導致希拉裏惜敗。拜登有了希拉裏的前車之鑒,對非裔言聽計從,讓他任命非裔副總統,他就選了賀錦麗。非裔在拜登民主黨初選出線中起到決定性作用,拜登和非裔捆綁得很結實。
拜登是被非裔扶上馬,勉強上位的弱勢總統,吃人嘴短,不敢得罪基本盤,“三放”問題就比較突出,非移、犯罪率和大撒幣都創新高。反觀克林頓,不搞“三放”,政績極佳,盡管醜聞多,但是離任時民眾認可率高達66%,是有民調以來最高的,高過(共和黨最敬愛的)裏根的63%和(民主黨最敬愛的)羅斯福的65%!在移民問題上, 克林頓1996年通過《非法移民改革和移民責任法案》,嚴打非移。九十年代初是美國犯罪率高峰,1994年克林頓簽署《暴力犯罪控製和執法法案》,嚴打犯罪,暴力犯罪率從此下降,直到近年這個法案被質疑,才導致暴力犯罪重新抬頭。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法案也叫《拜登法案》,因為是參議員拜登和哈奇共同起草的。川普說拜登四十年一事無成,純屬扯淡,因為《拜登法案》就是一大政績。倒黴的是拜登沒法炫耀這個法案,因為非裔對這個法案恨之入骨。你的強項你沒法吹,還有比這更痛苦的嗎?民主黨是福利黨,但克林頓收緊福利,還破天荒地實現了聯邦財政盈餘,實現了共和黨整天標榜卻從未達到的理想。作為民主黨總統,克林頓不但沒有放非移、放罪犯、放錢,反而嚴打非裔,嚴打犯罪,節約用錢,讓人不免懷疑他是不是共和黨的臥底。
克林頓一直是民主黨,不像川普那樣是變色龍,為了利益把黨派改來改去。克林頓的過人之處是把國家和人民置於黨派和個人利益之上。正因為他“打左燈向右轉”,才團結了人民,而不是讓反對派在他上任第一天就恨不得他下台。克林頓主政的九十年代成為令人難忘的“克林頓盛世”:互聯網新經濟崛起,經濟連續增長116個月,創曆史記錄,平均增長率高達4%,股市連創新高,就業率高,犯罪率下降,沒有海外的地麵戰爭。克林頓用國家的繁榮和和平打動選民,而不是給各個利益集團辦事拉選票。川普為白人謀幸福非常明顯,但他也用國家的繁榮和和平打動了不少非裔和西裔選民。克林頓和川普的例子表明政客是可以不被利益集團綁架的。
克林頓的政績表明民主黨總統不放水也能贏得選票。國家治理好了,選票自然會有的。
問題是現在的民主黨已不是那時的民主黨啦。
要不說凹疤驢是美國曆史上最陰險惡毒的總統,他用了八年毀掉了美國的政治底線,司法獨立,媒體的獨立,如今的媒體成了徹頭徹尾的民主黨黨黨報
有點道理。
川普有很大毛病, 但是說出太多人心裏不好意思說的想法。她的毛病, 真的不代表民主黨是聰明選擇。
“民主黨是弱勢群體的聯盟” - 對這句稍有不同看法。應該是“民主黨是希望群體都弱勢的精英的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