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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農村走出來的加拿大博士, 竟作了牧師(轉)

(2022-07-28 20:20:06) 下一個

我的信仰之路:福建農村走出來的加拿大博士, 竟作了牧師!

龔明鵬

生命與信仰  第30期 2016年6月

(本文於2020年5月23日更新)

一、人的盡頭

我六十年代出生在福建的農村。小時候家裏接二連三地發生了許多悲劇,包括奶奶用繩子將自己吊死、父親喝敵敵畏將自己毒死。從小到大,我一直在問一個問題:“人活著為什麽這麽苦?”

當時由於無知,以為自己苦,是因為生活在農村,若是能到城裏去,就不至於這麽苦了。在那個年代,從農村到城市的唯一方法,就是上大學。所以我用功讀書,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要跳出農村,走向城市。

經過一番的努力,我先後在廈門大學數學係讀了本科、北京師範大學數學係讀了研究生,出國前在北京當時的中國科學院計算中心工作。從外表上看,我似乎一步一步地在實現自己的夢想,但就內心深處而言,我的問題依然沒有解決。因為到了城裏後,發現“天下烏鴉一般黑”——城裏人跟農村人一樣地苦,隻是苦的方式不同而已。

主耶穌在將近兩千年前,對在井邊打水的婦人說:“凡喝這水的,還要再渴;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裏頭成為泉源,直湧到永生。”(約翰福音4:13-14)

當人想用世界的“水”——無論是名利金錢、地位權勢、房子車子,或是環境的變化,來解決自己的問題時,全都是短暫的、表麵的解決方式。當我一次次試圖改變環境給自己尋找出路時,不過是活在“凡喝這水的,還要再渴”的情形裏。當我看見中國人在國內都活得挺苦時,我以為外國人的日子好過一點,於是就開始聯係出國,終於在1994年獲得全額獎學金,來到加拿大的滑鐵盧大學純粹數學係攻讀博士學位。

還記得非常清楚,94年坐飛機從北京到多倫多,在溫哥華機場轉機時,當我看見綠綠的草地、美麗的太平洋時,心底裏湧出四個字——“苦盡甜來!”當我到了學校,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對自己的電腦及電話,我當時就告訴我的妻子,“來對了!就這地方!”我真以為這回我的問題徹底解決了!

隻可惜,好景不長。

雖然出國考TOEFL時,成績非常高,幾乎滿分,但當時所學的英文是“聾啞”英文——能看、能寫、能考,卻不能聽、不能說。當我發現自己所講的英文還比不上當地三歲的孩子時,這個打擊非常之大。

在那之前,別人問我,你有什麽事情覺得自豪時,我總是“很謙卑”地告訴人家:“別的不會,能讀點書。”但等我英文都說不清楚時,我意識到我的看家本領沒了,這使我非常痛苦。當時朋友們勸我不要太著急,說隻要博士學位拿到手,找了工作,買了房子,問題就解決了。可是我內心深處已經不相信了。因為自己從小學開始,中學、大學、研究生,後來在中科院從事數學研究,現在又在讀博,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一次次盼望,一次次得著,但最終是一次次失望。

我在問自己:難道這回讀完書,找了工作,真的會跟以前不一樣嗎?我開始睜開眼仔細看那些已經取得博士學位、又有高薪工作的人,我發現他們比我還苦。至少我的專業是我喜歡的,從初中開始就愛上了數學,我從事數學研究,就像是現在許多年輕人玩遊戲上癮一樣。我常跟妻子說,“人家掏錢,叫我玩遊戲”。但我看見那些已經工作的人,大部分不過是為了“吃餅得飽”,常常是滿腹牢騷、勞苦愁煩,在別人眼前似乎風光,但自己實際的日子並不好過。當時我深深地意識到,我的路不在那裏。

但我的出路究竟在哪裏,我還是沒有答案。

二、神的開頭

由於英文口語不好,所以開始參加一個英文的學習班。

有一位加拿大的西人Nuke Shim開放自己的家庭,接待中國學生,並且一對一地教我們英文對話。每次開車來回接送我們到他的家裏,花時間教我們說英文,而且還為我們預備各樣好吃的西點。這一切常常引我發問:“難道世界上真有無緣無故的愛?”剛開始時,我甚至還懷疑他們的動機,以為是什麽“糖衣炮彈”,害怕他們是特務組織,對我有所圖謀。後來接觸多了,知道他們是基督徒,樂於助人,也盼望人能信耶穌,也就漸漸放心了。

除了英文口語學習班外,Nuke也組織了一個英文的聖經查經班。第一次參加英文查經班時,正在查考聖經《創世記》第一章,讀到“起初,神創造天地”(創世記1章1節)。我記得當天晚上,我問了許多很尖銳的問題,大部分他們都沒有答案。當時我內心裏麵甚至有一種藐視:你們連自己都沒有搞懂的東西,就想來教我們?因此在言語上也頗有頂撞的味道,但是他們一點都不在意,依然還是非常耐心地盡最大努力給我解答。當時我覺得他們有點愚拙,都九十年代了,竟然還相信唯心的宗教信仰,因此也想著怎樣能夠救救他們。

我一直是從事數學研究的,在數學裏麵,前提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若是前提錯了,結果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創世記1章1節是整本聖經的大前提,若是這句話錯了,整本聖經就沒有意義。在數學上,當你麵對一個命題時,有兩種解決方式:或是找一個反例,或是找出一種證明方式。當時我非常有把握,以為輕而易舉就可以找著一個反例,把創世記的1章1節的大前提給否定了。

我所以為的反例就是在大陸時讀了多年的達爾文的進化論。

為了確定這個反例是對的,我到學校的圖書館特地借了達爾文所寫的英文版《物種起源》來讀。等我讀了這本書,我意識到進化論出問題了。那一段時間,我非常難過,飯吃不香,覺睡不著。

首先是對進化論角度的認識:原來在國內讀書時,進化論是被當作已經證實的科學來教導的;而達爾文寫《物種起源》時,他清楚說明他在提一個理論,試圖解釋人從哪裏來。因此他在第六章中,也就列出了與自己理論相矛盾的許多事實,並且盼望這些問題後世的科學家們可以解決。但當我讀此書時,離原著出版已經超過100多年的曆史了,所提到的問題沒有一個解決的,甚至有些還更嚴重了。作為一個假說來研究,還是作為一個已經證實的學科來教導,這是天壤之別的事,對我非常震撼。

其次達爾文在《物種起源》的最後部分試圖回答最簡單的生命是從哪裏來的時候,他說這些簡單的生命是造物主(Creator)造出來的。這使我非常吃驚。直到如今,科學麵對最簡單的生命從何而來,依然是沒有答案。達爾文也清楚表達過他對自己理論的懷疑,在《物種起源》第六章中,他說,“To suppose that the eye …  could have been formed by natural selection, seems, I freely confess, absurd in the highest degree.”(假定眼睛可以由自然選擇的方式而形成,我坦然地承認,這實在是荒謬透頂的事情。)在他寫給朋友的信中,他還提到說,“The eye to this day gives me a cold shudder, but when I think of the fine known graduations, my reason tells me I ought to conquer the cold shudder.”(直到目前為止,眼睛還是叫我直打冷顫,但當我想到那些精細漸變的過程時,我的理智告訴我必須征服這些冷顫。) (Letter to Asa Gray, 1860)

他的這句話,也點出來進化論致命的錯誤所在,不是在它所擺出來的證據上,而是在它所使用的邏輯推理(reason)上。進化論所提供的實際例子是對的:鳥與鳥之間、原始馬與現代馬之間、甚至人和人之間,隨著環境的變化,會導致相應的不同。這些實例都是同一種類內的變化,鳥變到鳥、馬變到馬、人變到人,但在所有的證據中,從來沒有給我們從一個種類變為另外一個種類的實例。利用這些同一個種類內有變化的例子,進化論者一廂情願地提出從最簡單的生命可以進化到最複雜的人這麽個理論。所給出的例子,全都是同一種類內的變化,得出來的卻是越過同一種類(從簡單的單細胞到複雜的人)的結論。這違背了一個基本的數學概念:越過極限來談變化。進化論的根本錯誤症結出在邏輯上,而不是所給出的事實上。

當我意識到進化論的錯謬之後,我問自己一個問題:“我究竟從哪裏來?”對我而言,這已經不再是宗教或是哲學的問題,而是關乎真理及生命真實意義的問題。從那時候起,我開始認真地讀聖經,也是恒切地禱告神。

三、悔改歸主

在這期間有不少事情發生,我對信仰的認識也是逐步加深,但依然沒有全然邁出相信接受耶穌基督的這一步。直到1996年的勞動節周末,我和妻子一同到美國參加COM主辦的退修會。

8月30日,我們一行七人坐著Nuke開的Van從加拿大出發。出發不久,便看見在我們左前方的天空上掛著一個由兩條直直的、有頭有尾的雲彩拚成的十字架,車上的人都看見了。當時我還沒有信主,隻是覺得有點稀奇,而且隨口還作了個評論:“自然界真是無奇不有,連十字架也會掛在天上。”我們於當晚九點左右到達目的地。第二天清晨六點多我便起床了。那時霧很大,隻能看見四五米之外那麽遠。我走出木屋子時,第一眼所看見的,就是一個插在屋子門口左邊地上的木頭十字架。這是一個基督教的營地,有人用兩根小木片綁在一起,做成一個十字架插在那裏。當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幅畫麵,像看電影一樣:地上木頭十字架飛了起來,同時前一天所看見的雲彩十字架也出現在天上,而且這兩個十字架合在一起變成一個,像閃電一樣發出極大的亮光來。當時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後來有年長的弟兄告訴我,這是看見異象了,我才有更多的體會。

就在那天上午,當我在聽蘇文峰牧師的證道時,聖靈做了非常奇妙的工。蘇牧師講到人的罪時,我所犯的從小到大的罪,像放電影一樣擺在我眼前。我深深知道,若耶穌的血不洗淨我的罪,我是一個活該下地獄的人。當時蘇牧師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重錘,敲在我的心上,讓我心疼。不知不覺中,我開始哭了,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妻子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全部用完,半中間她跑到廁所去又拿了許多紙巾回來,我也全都用盡了。我敞開我的心,在神麵前認罪悔改,接受耶穌基督作我生命的救主。同時也得到了我一直在尋求的答案,人活著之所以苦,是因為不認識主。當時我也把自己全然交托給神,對主說,“主啊,如果讓我生病能榮耀你的話,你就讓我病吧;如果叫我死能榮耀你的話,你就叫我死吧。無論是生是死,總叫我能為你活。”當天我也奉獻自己,對主說,“主啊,這輩子,我是作傳道人了。因為有路了,你就是道路、真理、生命!”

信主一段時間之後,我多次在禱告中詢問主,讓我看見的十字架的異象,究竟是什麽意思?有一次主清清楚楚給了我一個答案:“地上木頭的十字架就是你。若是你不背起十字架來跟隨我,你要朽爛在世界裏;若是你背起十字架來跟隨我,你要與我同享十字架的榮耀!”從那時候開始,我不敢違背這個異象。

四、罪得對付

信了耶穌之後,實在享受在主裏的甘甜,生命也漸漸地發生變化,特別是在勝過罪的轄製上,一步一步看見神奇妙的作為。

信耶穌之前,我的言語之中常常帶著髒話。與妻子談戀愛時,她就問我為何說話老帶著髒字,我很自豪地告訴她:“男人都這麽說話!”(物以類聚,當時我身邊的朋友都這麽說話,我坐井觀天,以為天下男人都這樣。)非常感恩,從信主的那一刻開始,神在我舌頭上行了割禮,使這些髒話不再從我口中出來,這是即刻的改變。

在國內生活多年,養成一些不好的習慣和理念,包括“公家的東西,不拿白不拿”。到了加拿大之後,也是如法炮製,以致既得罪神,又得罪人。當別人對我傳福音,說人是罪人,我拍著胸脯告訴他們說我憑良心作人,全然不知自己的良心有多黑。剛到加拿大不久,到學校裏用廁所,看見那一卷一卷的衛生紙放在那裏時,心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怎麽沒有人拿?”等到家裏的手紙用完了,又沒有時間到超市去買時,路過廁所,就順手去拿一卷回家用。當時覺得自己是個講良心的人,因為每次拿時,我都確保留下一卷給上廁所的人用。有一次又想去拿時,發現一卷都不剩了,我就在廁所裏大罵,拿紙的人怎麽能這麽缺德!

當時我們研究生有一個Lab(公用辦公室),供大家打印及複印東西用。牆上貼著告示,清清楚楚提醒,這些白紙隻得打印及複印用,不得作其它用途。老師和同學在的時候,我當然不去碰那些紙頭。但夜深人靜,隻剩下我一人在Lab時,反正神不知鬼不覺,不拿白不拿,我的黑手就伸向了白紙。等我信主幾年過去之後,當時離開了所在的大學也有一段日子了,有一陣子,每次一禱告,這些手紙、複印紙就全都出現在我眼前。當時我就在主麵前認罪悔改,告訴主那是我未信主之先所犯的罪。禱告認罪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這些紙頭依然在我眼前。

 

 直到有一次我讀經時,主光照我,要一倍還四倍(參路加福音19:8節,“撒該站著,對主說:‘主啊,我把所有的一半給窮人。我若訛詐了誰,就還他四倍。’”)。後來我就照著所記憶的,買好四倍的手紙和打印紙,準備回學校把打印紙放回Lab,把手紙放回廁所。當時我已從學校畢業多年,等我帶著那些紙頭回學校時,才發現Lab已經關閉,不再是打印和複印室,所以我還放不回去了。當時我拎著那些紙張,一邊禱告,一邊在學校裏走來走去,抬頭一看,就看見了校友辦公室。於是我就進去,看見前台坐著一位50歲上下的加拿大女秘書。我告訴她我什麽時候在這裏讀書,做了一些什麽事,今天特地來了結這事。她非常有恩典地接收下這些紙頭,並且用英文對我說,“You can go in peace.”(你可以平平安安地去了!)

當我從那裏出來時,再一次認識到什麽是在主麵前清潔的良心。

五、勝過脾氣

信主前,我是一個脾氣非常急的人。在朋友或是外人麵前,我算是個好人。但在家裏,我卻是個脾氣說上來、即刻就上來的人。我的脾氣也與遺傳有關,家裏個個都是脾氣大的人。每次想到自己家時,常常有一種恐懼感,常常感覺不知哪一天踩著哪個地雷,就要全家覆沒了。

我與妻子結婚後不久,就來到加拿大。我是農村生、農村長大的,而妻子是北京生、北京長大的。差不多每件事我都有架要吵。有一段時間甚至我的身體都出現狀況了:隻要與妻子生一次氣,我就幾天不能思考數學問題,而且又失去味覺,雖然每頓飯照吃,但酸甜苦辣卻嚐不出來了。此外,還有三種病從來一直伴隨著我:頭痛、牙痛、嘴巴潰瘍。那時我對妻子說,“我是死定了,我過不了30歲,我要死在你手下!”

感謝神的恩典,我是30歲那年信的耶穌,祂實實在在救我脫離死亡,使我得著全新的新生命。聖經箴言說,當人得著神的話時,“就得了生命,又得了醫全體的良藥。”(箴言4:22)既然我有脾氣壞的毛病,神的話是醫治我整個身體的良藥,所以我需要做的,就是對症下藥,把聖經中關乎脾氣的經文找出來,又背誦、又默想。

詩篇中說,“唯喜愛耶和華的律法,晝夜思想,這人便為有福!他要像一棵樹栽在溪水旁,按時候結果子,葉子也不枯幹。凡他所做的盡都順利。”(詩1:2-3)當人默想神的話時,這些話就會“按時候結果子”。信實的神,透過祂的話語,真的在我生命裏麵做成得救的功夫。

當我開始背誦默想有關脾氣的經文有一段時間以後,有一天晚上,我又在生我妻子的氣。當天晚上,神借著以弗所書4章26-27節提醒我,“生氣卻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也不可給魔鬼留地步。”

原來我天天這麽生氣,是在給魔鬼留地步。雖然我從信主的那天開始,我就立定心誌,要為主活,但我這樣一種常常生氣的生活方式,卻是給魔鬼大留餘地——我沒有服事神,我實際上是在服事鬼!這對我是極大的一個光照。那時我在神麵前立誌,從今往後,再也不含怒到日落,每天睡覺之前,一定將當天一切的脾氣全部處理,不給魔鬼留任何的地步。

從那時開始,晚上就不再生氣了,但白天有些事情真是氣不過,還是照樣發脾氣。我妻子指責我說,怎麽信了主還這個樣子。我就理直氣壯地告訴她,“你做的是什麽事,連神都看不過去,我是替天行道!”

後來神借著雅各書1章20節提醒我,“因為人的怒氣並不成就神的義。”這句話開了我的眼睛:在此之前,我一直試圖用發脾氣的方式,來解決我的問題。但神的話再清楚不過了:沒有人可以用發脾氣的方式來成就神的義的。人的脾氣是得罪神,也是得罪人的。

主也多次借著箴言16章32節來救我:“不輕易發怒的,勝過勇士;治服己心的,強如取城。”之前之所以生氣,就是因為事情沒有做好。每逢事情不合我的心意,我就用撒野生氣的方式來表達。從箴言16章32節來看:能把事情做好,做個勇士,不錯;能把整座城打下來,挺好。但作勇士和取城,都比不上“不輕易發怒”和“治服己心”。這句話改變了我處理問題的方式:不再因為事情不合我意、不順我心,我就發脾氣;反倒是把這一切不合心意的事化作操練“不輕易發怒”及“治服己心”的機會。

感謝神的恩典,當我開始學習控製脾氣時,幾個月過去,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的三樣長期症狀:頭痛、牙痛、嘴巴潰瘍全都消失了。這大大超乎我的想像,如經上所記:“神為愛他的人所預備的,是眼睛未曾看見,耳朵未曾聽見,人心也未曾想到的。”(林前2:9)

結 語

從我重生得救到如今(此見證寫作時間是2016),20年過去了。20年來,主的恩典數不勝數:是祂把我從塵土中抬舉,是祂把我從糞堆中提拔,是祂呼召我這條死狗配在祂麵前來服事。祂赦免了我一切的罪孽,醫治了我一切的疾病。也是祂把我和我一家放在多倫多華夏聖經教會,過去15年來與同工們一路走來。唯願在前麵的日子中,愛主更深、事主愈堅!

我的心哪,你要稱頌耶和華,不可忘記他的一切恩惠!(詩103:2)

龔明鵬  來自中國大陸,現為多倫多華夏聖經教會主任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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