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的人,有一件事,我們是應該自豪的,就是我們對於資訊方麵的體驗。西方國家普遍認為:我可能不同意你的說法,但我保障你的說話權利。
現實的現實是,沒有人可以排除這個可能性,就是這個社會會被什麽東西窒息,這種資訊的流通,應該象我們的呼吸。但在中國,從來沒有。時至今日,中國的資訊依然是被控製的。於此,李文亮醫生的網址就變成了中國人的哭牆。
中國人長期滯留在信息渠道窒息之中,再加上大多數人是在溫飽層麵掙紮,他們無暇顧及這種層麵的人生需求。文革中,隻有林副主席的兒子知道披頭士的轟動世界的表演,而所有的有關國民生計的決策是建立在一小撮人的所謂的黨性的基礎上。尤其在所有政策的意識形態上的運作,對老百姓來說,是走在中國的洗腦模式的邊緣的。黨性是大於人性的,人治是大於法治的,道德是就給選定的人來選擇的。比如幹部下放運動,許多普通人,麵對什麽什麽號文件的隱性宣傳中,人人自危,有一點錯處,就有可能被黨發配到千裏之外的“西伯利亞”。
現在我們不是移民而是走難到另一個地方,雖然我們是在邊緣生活,我們可能是在決策之外,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們知道在環繞我們的世界中,發生了什麽,我們也有可能知道為什麽發生。
我們和西人是有區別的,你去看在公園裏孩子玩,他們非常快樂,但是差不多還是各人玩個人的,西人的孩子比較漂亮,亞裔和西裔比較,在外貌上有不同,在行為上,有可能較為慢一些,其原因有可能是我們的社會文化屬性特征。
我們在群體行為上有亞裔的特征,什麽是亞裔的特征?亞裔被看作是移民中的典範,很勤奮,不惹事端,但同時也常常被看作是悄無聲息的、被動的群體。實際上,是因為我們的未發展的國家屬性。
印度也是亞裔一個典型的群體。他們也是著重在家庭層麵上的,社會屬性的運作上,運作形式也有象一個蜂巢一樣的特性。一個村子裏有一個村子的姓氏,然後,所有市鎮由此而起。這種以家庭的基礎為起點的社會行為,是一種非常基本的單位,不是以社區為起點,不是以選區為中心,也不是以教區為起點的。所以這也許會是一個問題。這種以家庭為中心的發展,因為從眾模式,單一而沒有區別,很容易成為1984小說裏那樣的不可改變的家庭結節。
現在的互聯網,把每一個個體私人群體變成 了一個個的單位,對於傳媒來說,是好的事情,因為信息是分散的,不是大一統的。究竟用什麽樣的信息運作來對付現代的疫情,國家如何處理控製論,係統論和信息論這個互聯網的三論的相互關係,也是一個課題。
不管怎樣,中國現在是麵臨一個空前的最大限度的冼腦控製。新冠窒息和互聯網的窒息是交替進行的。
對於印度來說,這種狀態是要看他們以什麽基點去控製。
這是神在行篩選的過程。我們要堅守信望愛,讓“1984”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