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哈馬斯突然發動了針對以色列的恐怖襲擊,屠殺並綁架了成百上千的以色列軍民,甚至連外國遊客也不放過。許多無辜的婦女和兒童,也被他們殘殺了。出於義憤,絕大多數的國家和聯合國機構,都在譴責哈馬斯;然而也有個別的人和組織,將這一切都歸罪於以色列對巴勒斯坦的政策。
以色列是個彈丸小國,不過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強硬作風,舉世皆知。我想大家對以色列馬上投入反擊,封鎖和攻擊加沙走廊,不會感到意外。問題是,以軍猛烈轟炸加沙走廊,也造成了很多平民的傷亡,據未經證實的消息指出,有成百上千的巴勒斯坦兒童喪身。當看到這些巴勒斯坦的孩童死於以色列的複仇行動之時,我想很多人的心裏,和我一樣,都會有這樣的一個問題:這些也都是無辜的孩子呀,有沒有什麽辦法,在反擊恐怖分子的同時,也可以不傷害到他們的生命呢?
這個問題並不容易回答,大家不妨先想一想,我來講一個和它類似的問題。這是一個經典的思想實驗,叫做失控列車實驗。這個實驗很簡單,假設有一輛失控的列車在鐵軌上高速飛馳。在失控列車行進的正前方,有五個人被綁在軌道上,無法動彈。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那麽,列車馬上將要碾壓過他們的身體。
而假設你現在是一個扳道工,你恰巧正站在可以改變列車軌道的操縱杆旁。如果拉動這個操縱杆,那麽列車將會切換到另一條軌道上。但是,另一條軌道上也有一個人被綁著。這個時候,你將麵臨兩種選擇:
1)你什麽也不做,讓列車按照正常路線行駛,碾壓過這五個人。
2)你拉下操縱杆,改變軌道,使列車壓過另一條軌道上的那個人。
和絕大多數的思想實驗一樣,這個實驗並沒有什麽標準答案。從不同的角度和視野出發,會有完全不同的選擇。比如說,如果從功利主義的角度出發,為了追求對大多數人來說的最大效益,我們應該犧牲少數人來拯救多數人。按照這樣的思路,我們應該選擇切換軌道,犧牲一個人,來拯救五個人。
可是,如果我們從康德主義的角度出發,道德應該是建立在必要的義務責任上的。假設不能主動殺人是一種必要的道德義務,那麽,我們就不應該人為地去改變現狀,從而避免依據我們自己的主觀行為,去殺害一個無辜的人。當然,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我們要眼睜睜地犧牲那五個人。
回到我們一開始討論的問題,現在以色列的政府,就是這樣的一個扳道工。它所麵對的,是哈馬斯恐怖組織,他們劫持了以色列的人質,裹脅了巴勒斯坦的平民。他們這幫懦夫,就躲在這些無辜的人裏麵,繼續開展他們的恐怖襲擊。以色列政府也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為了避免這些無辜平民的犧牲,停止攻擊,放棄為以色列死難者的複仇。當然,其結果可想而知,在未來的漫長歲月裏,會有更多的以色列平民,死於這些哈馬斯恐怖分子之手。第二個選擇,頂住國際社會的道德壓力,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恐怖分子趕盡殺絕,不留後患。這樣做的代價就是,一定會造成更多無辜的平民傷亡,以色列在道義上受到更多的譴責和非議,在中東地區也更加孤立。
我自己的看法是,這個問題上,沒有所謂的最優解。不管是從道義的角度,從人性的高度,從生存的必要性,都必然要作出某種犧牲。
如果您現在是以色列的總理,您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呢?
我想每個人的選擇可以有不同,但是有一點要明確,那就是和俄羅斯對烏克蘭的侵略一樣,哈馬斯是這次恐怖襲擊的始作俑者,是罪魁禍首。他們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反人性的暴行,是對我們人類普世價值的公然挑戰。麵對這樣的威脅和挑戰,不管我們各自有著不同的角度和觀點,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勇敢地站出來,共同抵製和發聲。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
可以明顯看出這裏多數網友對《失控列車思想實驗》都傾向於選擇YES。這是非常奇特的現象。恕我直言,可能《文學城》大部分網友背景來自中國大陸,或多或少受到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潛移默化。
以下轉載“槍迷球迷”網友關於“都雲作者癡”博主大作的留言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80439/202311/52.html?#comments
槍迷球迷 2023-11-01 07:24:32 回複 悄悄話 馬克思最大的繆誤是在道義上, 企圖把自己的思路用暴力強加於人
安蘭德(Ayn Rand)對左派包括馬克思主義的批判最深刻, 沒有之一。 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也好哲學也好, 錯不錯都是次要的。 最大的謬誤在道義上: 憑什麽因為你認為如此,就企圖用暴力強加在別人的頭上? 你是誰呀?
Jordan Peterson 有個挺有名的批判共產黨宣言的演講(查查油管就可以找到). 除了細節批判之外, 最震撼的是結尾, 皮德森也指出, 當馬克思恩格斯提出一個全新的社會,而且要用暴力革命來實現,那你二位是不是有個道義責任(moral obligation)去想想,如果你們的設計是錯的怎麽辦?
以為自己是上帝可以決定人民和社會的命運, 是馬克思最大的惡。
參考1:《以色列————一個有爭議國家的故事| 德國之聲紀錄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4upvoxP9-kg
猶太複國主義者是打著猶太教的旗號湧入現代巴勒斯坦並逐步占據大片土地的。但矛盾的是,猶太教領袖全都是反對猶太複國主義的(參見視頻3:50處),視其為對猶太教義的違背。猶太複國主義者在占領土地以及爭取建國的過程中,對巴勒斯坦人以及英國統治者率先采用了恐怖主義手段。以上這兩點對巴以衝突史的認知非常重要。
@MrPerfesser
My dearest friend at work was a Palestinian Arab (Christian) who was born in a village in the Galilee. Their home was visited one night by a Jewish paramilitary group (Stern Gang, I believe) in 1948 and were told they should leave or they would be killed. They left for Lebanon, and later he came to the U-S as a young exchange student. He became a professor and journalist, with many Jewish friends, including me. He would read the Jerusalem Post and Ha'Eretz as well as Arab newspapers. One day I asked him how he could bear no hatred. He told me everyone had suffered, too many had died, and then said, "I have only one life to live, and I will not be consumed by this madness." That was more than 30 years ago, and I can still hear those words and will till the day I die.
@MrPerfesser
我在工作中最親密的朋友是一位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基督徒),他出生在加利利的一個村莊。 1948 年的一個晚上,一個猶太準軍事組織(我相信是斯特恩幫)造訪了他們的家,並告訴他們應該離開,否則就會被殺。 他們前往黎巴嫩,後來他作為年輕的交換生來到美國。 他成為一名教授和記者,有許多猶太朋友,包括我。 他會閱讀《耶路撒冷郵報》和《國土報》以及阿拉伯報紙。 有一天我問他怎麽能不怨恨呢? 他告訴我每個人都受苦了,太多人死去,然後說:“我隻有一條命,我不會被這種瘋狂所吞噬。”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我會一直聽到這些話的回聲,直到永遠。
參考2:《讓我們來談談以巴衝突 | 每日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eZ4yXyzUG0
@swatcat_sj
“Who is right and who is wrong depended on where you start measuring time” - wisest words in understanding history
“誰對誰錯取決於你從哪裏開始衡量時間”——理解曆史的最明智的話
@Youtubeaccount666
“If you are in a fight where the other person cannot beat you, how hard should you retaliate when they try to hurt you?” This is the question everyone won’t confront.
“如果你在一場戰鬥中,對方無法擊敗你,那麽當他們試圖傷害你時,你應該采取多大力度的報複?” 這是每個人都不會麵對的問題。
之前提到過,這更多是一個“度”的問題。
按照“全球戰略”網友(全網友)估算的,根據預估的己方軍(/民)可能傷亡數,殺戮此預估數字5分之1的敵方無辜平民以達到打擊、威嚇敵方的戰略目的,是可以接受的,我們是否可以認為,平老師的“度也在5分之1左右?畢竟你表達過對全網友的讚同。
那我們進一步推論,恐怖組織哈馬斯無差別殺戮以色列占領區的無辜民眾,以達到打擊、威嚇以色列的戰略目的,隻要無辜民眾犧牲數少於哈馬斯預估的可能的哈馬斯恐怖分子及其同情、支持、管轄者的傷亡數的5分之1,按平老師和全網友的“度”,都是可以接受的。慢,這不對啊!
我自己的看法是,這個世界並不是完美的,也不是純理想的狀態,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作出一些非常艱難的選擇,而這種選擇,一定會有著對人性,對道德,對自己良心的挑戰。而這樣艱難的選擇,有的時候甚至是我們無法躲避的。不管是不是有慈悲心的人,我想在作出這樣的選擇之後,都需要終身麵對自己良心上的拷問,也需要有無比的敬畏和謙卑之心,才能承擔其後果。
許多當代學者認為,美國在廣島和長崎扔核彈屬於國家恐怖主義行為。
https://www.brusselstimes.com/628149/justifiable-by-any-means-nuclear-expert-reflects-on-hiroshima-and-nagasaki-legacy
無論手段如何都合理嗎? 核專家反思廣島和長崎的遺產
2023年8月5日,星期六
托馬斯·莫勒·尼爾森
1945年8月6日,也就是78年前的今天,美國向日本廣島投下了一顆核彈。三天後,美國在長崎市投下第二枚威力更強的核武器。
盡管造成數十萬平民死亡,但大多數美國人仍然相信,核彈攻擊事件加速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束,所以最終是合理的。但是,真的嗎?
國際反核武器運動 (ICAN) 政策與研究協調員、核專家艾麗西婭·桑德斯-紮克雷 (Alicia Sanders-Zakre) 表示並非如此。 她告訴《布魯塞爾時報》,唯一一個曾經用核武器直接針對平民的國家的公民繼續捍衛核武器的使用,這“非常令人擔憂”。
她說:“美國堅持‘爆炸事件是正當的’這一說法,試圖讓美國民眾更容易接受肆意殺害數十萬人的行為。” “核武器會造成災難性的人道主義後果,並造成不分青紅皂白的傷害。無論如何,它們都不是正當的武器。”
“一種野蠻的武器”
正如桑德斯-紮克雷指出的那樣,西方對爆炸事件合法性的看法與美國一些最高軍事和政府官員的觀點相矛盾。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擔任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威廉·萊希在回憶錄中寫道:“在廣島和長崎使用這種野蠻武器對我們的抗日戰爭沒有任何實質性幫助。 已經被擊敗並準備投降了。”
此外,爆炸一年後發表的一份美國政府官方研究得出的結論是:“即使沒有投下原子彈,即使俄羅斯沒有參戰,即使沒有計劃或考慮的全麵入侵,日本也會[在1945年]投降”。 。”
那麽,美國應該為這些襲擊事件正式道歉嗎? 許多分析師認為應該如此。 但桑德斯-紮克雷的觀點更具前瞻性,她認為美國贖罪的最佳方式是簽署《禁止核武器條約》(TPNW)。
這項聯合國協議明確禁止簽署國發展、擁有或威脅使用核武器。 “作為唯一在戰爭中使用核武器的國家,美國應該加入選擇禁止和放棄擁有核武器的國家行列,承擔全部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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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專家警告說:“我們必須在核武器消滅我們之前消滅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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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些“日本人民”(很多是平民)也不是無辜的,基本上人人都衷心擁護軍國主義。現在的哈馬斯是“沙加人民”選出來的,就像當年希特勒是“德國人民”選出來的一樣。原來原子彈是準備砸向“德國人民”頭上的。若德國沒“及時”投降,杜總統(或羅總統,如果他健在的話)肯定會下令扔原子彈的,不可能有第二種選項。
恐怖主義的互相殺戮伴隨整個猶太複國運動曆史,是巴以雙方的老毛病了。所以問題肯定不是像很多人熱切希望的0和1那麽簡單:)
下麵介紹一篇書評,是關於一本美國猶太人寫的關於猶太複國運動曆史的書的。先申明一下:作者的觀點和書評者的觀點是他們自己的,二家之言,僅供曆史研究參考。順便展示一下敢於自省的真正的美國猶太人左派是什麽樣子的。
The hidden history of Zionism (1988)
《猶太複國主義的隱秘曆史》
拉爾夫·舍恩曼 著
拉爾夫·舍恩曼是美國猶太人,1935年生於紐約布魯克林,1957年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
書評(寫於2001年):《猶太複國主義的隱藏曆史》
作者:Nadya Hajj
Associate Professor of Peace and Justice Studies
Wellesley College, Massachusetts, United States
在《猶太複國主義的隱秘曆史》中,拉爾夫·舍恩曼指出了四個壓倒性的神話,它們塑造了我們社會中大多數人對猶太複國主義的意識。為了消除這四個普遍存在的神話,舒恩曼檢查了各種來源的證據,以具體化他自己的主張和結論。
首先,舒恩曼通過研究猶太複國主義官員之間的對話和領導人的聲明,駁斥了空置荒涼土地的神話。通過這些文件,舒曼發現猶太複國主義領導人充分意識到土著居民占領了這片土地,因此試圖消滅他們的存在。例如,著名工黨猶太複國主義理論家、錫安青年工人和工人組織的創始人亞倫·D·戈登 (Aaron D. Gordon) 多次宣稱,從猶太複國主義的角度來看,巴勒斯坦人被認為不存在,應該被迫離開這片土地,並禁止進行耕種。它。(Schoenman 17) 事實上,猶太複國主義定居者試圖通過“征服勞動力”或“Kiddush avodah”來摧毀繁榮的農民社區。猶太複國主義定居者禁止阿拉伯人找到工作,從而破壞了他們的生計,迫使他們遷移到其他地區尋找工作,否則就生活在赤貧之中。本·古裏安下令猶太定居者“把他們(阿拉伯人)趕出去!” (Schoenman 33) Deir Yesin、Dueima 和 Gaza 等整個村莊都遭到恐怖襲擊並被清空。缺席政策利用了空置的阿拉伯土地,並將其重新分配給新的猶太定居者。這項政策進一步強化了猶太複國主義者關於“無人之地”的主張,因為驚恐的阿拉伯人已經離開了家園。舍曼的結論是,猶太複國主義者維持這一神話是為了尋求國際社會批準建立以色列國,同時否認阿拉伯巴勒斯坦人民的存在和合法性。
接下來,舒曼試圖消除中東地區特有的“以色列民主”觀念。事實上,舍曼認為,以色列在工作場所對阿拉伯人的歧視性做法以及在全國各地監獄中對阿拉伯囚犯的不人道待遇,證明了以色列不遵守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的民主原則,無論種族和宗教出身如何。 。舒恩曼列舉了官方聲明和個人案例研究來支持他的論點。首先,他指出“征服勞動力”的做法禁止阿拉伯人從事大多數工作。事實上,1974 年以色列農業部長稱阿拉伯人的就業是社會的“癌症”。舒曼還通過詳盡地追溯和複述許多以色列境內阿拉伯囚犯的個人經曆,闡明了以色列人犯下的侵犯人權行為。以色列監獄的酷刑條件在《國土報》雜誌發表的“庫特勒報告”中得到了證實。那篇文章將監獄生活描述為“人間地獄”,並以 Kfar Yonah、Shattah 和 Sarafand 等監獄為證據。拉爾夫·舍恩曼在他對“以色列民主”的調查中發現的壓倒性支持表明,以色列在對待阿拉伯少數民族方麵是徹底“不民主”的。
一旦舒曼揭露了以色列高級官員的個人日記,關於以色列安全狀況脆弱的第三個神話很快就被打消了。當人們意識到以色列擁有該地區最大、最強大的軍隊時,關於以色列不斷受到阿拉伯國家和鄰國威脅和攻擊的普遍神話很快就破滅了。此外,以色列國並不采取防禦行動,而是由擴張主義和帝國主義勢力主導其外交政策。舍恩曼將“摩西·沙雷特的個人日記”視為支持他的主張的主要來源。例如,舍曼指出 1982 年入侵黎巴嫩是以色列侵略的一個例子。他還引用奧德·伊農的文章來進一步支持他關於以色列侵略的說法。曾任外交部人員的奧德·伊農(Oded Yinon)在其文章《1980年代以色列的戰略》中反映了以色列軍事機構的高層思維。伊農在文章中指出了等待被粉碎的脆弱的阿拉伯政權,揭露了以色列的帝國主義計劃。盡管以色列官員試圖堅稱阿拉伯國家是該地區的侵略者,但舒恩曼對摩西·沙雷特個人日記和奧德·伊農文章的討論暴露了以色列擴張的真實意圖。
最後,《猶太複國主義隱藏的曆史》消除了猶太複國主義者充當“大屠殺受害者的遺贈者”的神話。舒恩曼對赫茨爾、賈博廷斯基以及猶太複國主義聯合會與納粹黨和反猶太組織打交道的研究表明,猶太複國主義者實際上合作並支持這些團體的做法,以增加巴勒斯坦的移民。猶太複國主義對打擊反猶太主義無望,卻自相矛盾地將反猶太主義者本身視為盟友,因為他們共同希望將猶太人趕出他們所居住的國家。赫茨爾等猶太複國主義領導人逐漸將反猶太主義者視為猶太人家園需要的可靠支持者和保護者。例如,舒曼發現西奧多·赫茨爾接近俄羅斯伯爵馮·普萊夫,他是一些可怕的大屠殺的始作俑者,並表示“幫助我更快地到達土地(巴勒斯坦),這樣(反對沙皇統治的)叛亂就會結束。” (Schoenman 47) 此外,著名的工黨猶太複國主義領袖雅博廷斯基 (Jabotinsky) 認為,應該維持對猶太人的仇恨,以刺激更多移民到以色列土地。此外,德國猶太複國主義聯合會於1933年6月21日向納粹黨發出了一份支持備忘錄,指出德國民族生活的重生應該以猶太人為榜樣。猶太民族主義圈子尋求納粹的支持,以維持猶太複國主義對家園的熱情。舒曼的證據揭示了猶太複國主義領導人與納粹和反猶太分子勾結、試圖摧毀其人民的可怕描述。盡管猶太複國主義者聲稱自己是大屠殺受害者的救世主,但《猶太複國主義隱藏的曆史》中提供的證據表明,猶太複國主義者試圖使反猶太暴力永久化,以進一步滿足對猶太家園的需求,為猶太人提供急需的庇護所。
《失控列車思想實驗》給的選項是,0或1,也就是,或者啥也不做,或者做一件有很大副作用,但副作用表麵上看是可以接受的事。這個類比似是而非。
這個似是而非的類比存在兩個問題:
第一,單純從《思想實驗》而言,副作用的程度、到底是否可以接受,隱含很多未知假設,作為扳道工是無法作出數學判斷乃至道德判斷的。這是我之前留言中僅就《思想實驗》本身的觀點,有其他讀者也或多或少表示了類似的的觀點:)
第二,關於以色列對於哈馬斯恐怖行動的反擊,問題並不在於是否反擊的問題(也即0或1的問題)。事實上,並沒有人說以色列不該反擊乃至鏟除恐怖組織。真正的問題在於,以色列應該選擇反擊戰略和戰術,如何把握“度”,如何避免反擊過度、而淪落到恐怖主義的深淵。這是道德判斷,也是數學判斷和邏輯判斷。欣慰的是,也有其他讀者也或多或少表示了類似的的觀點:)
把這種行為看作殺人的想法,是一種思想的混亂,非常可怕!
這麽多的留言,太令人失望,價值觀的問題
我最受不了的,是偽善。是作人的心口不一,己所不欲卻強施於人,沒有同理心和共情心。
很悲哀的發現:我自己的母國裏,這樣的人占的比例最大,和全世界的文明國家都不一樣。
一個國家公然侵略另一個主權國家時,全世界的文明國家都表示憤慨和反對,他們卻熱烈支持侵略一方,支持的程度甚至超過侵略國;
一個國家受到慘烈的自然災害後不得已做了別無選擇的廢水處理之事,全世界的國家都表示理解和支持,而他們卻失心瘋一般的無理取鬧;
毫無人性的恐怖組織超越人類底線慘絕人寰的濫殺無辜,全世界都譴責痛斥,他們卻寬宏大量的表示理解甚至讚許;
全世界的文明國家都知道因疫情國家死了多少人並可以祭奠,他們卻銷毀一切證據,連實話都不讓人說,誰說就把誰送進監獄;
......
這已經成了一個什麽樣的國家?
如此的野蠻,如此的殘暴,如此的愚民洗腦,這個國家難道不就是一個大號的哈馬斯?
我看不出有什麽本質上的不同。
昨天看一個采訪牆內網絡審核員的油管節目,被訪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采訪人最後問她可有想對觀眾說的話,她說,能夠潤出去的話,大家就潤出去吧。我完全不喜歡這個工作,而且很多的同事也都不喜歡,大家隻是為了生存才做這個肮髒的工作。
我的心裏,實在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眼淚掉了下來。她們,也是我的同胞啊。
三個標準之一,也是最硬的指標,就是你發起戰爭達到的懲罰程度不能超過對方對你的加害程度。
可以看出這首先存在的前提是這是一個“自衛”戰爭,是反擊。
當然現實中是很難做到的,因為衡量“加害程度”的標準是非常主觀的,比如德軍可以認為一個德國士兵的死亡產生的傷害與十個法國平民的死亡等同。
但這個理論仍舊可以作為一個參考。
這是一門西點軍校有過的課程。
德國納粹占領法國時,因為存在抵抗運動,所以下令一個德國士兵的死亡必須有十個法國平民被槍斃。同樣的法律也在荷蘭存在,因為荷蘭也是沒有投降的國家。而且這種槍斃強迫人們觀看,最大限度製造心理恐懼。
以色列目前對加沙的做法就是類似,希望通過恐懼達到既是懲罰,也是恐嚇的目的。
在這個實驗中,前提是一個孩子(不是一個成人,而是孩子,這是原始心理實驗)與五個人對你形成價值選擇的局麵,因此才會出現悖論。
但在以色列對待加沙的問題上並不存在價值悖論,因為從以色列官員的談話中可以看出他們不認為加沙巴勒斯坦人是人。
BBC拍攝的連續劇the promise中有一個情節,如果出現自殺炸彈事件,以色列會從飛機發射導彈摧毀當事人的家,目的時懲罰和恐嚇,使得其他人在選擇攻擊以色列時出現家庭成本。
當然,他的家屬基本都是婦女兒童。
也就是以色列並不認為他們屬於無辜或者不無辜的考慮範疇,而是對方的成本。
1,我看了那許多報道的事實和視頻後,覺得這次以色列怎麽收拾哈馬斯,都不為過!我不譴責。
我無資格與權利隻要求一方成為上帝,做隻有上帝才會做的事情。
2,在收拾哈馬斯時,無論怎麽做,都不可能避免平民的傷亡,這是悲劇,但我認為沒有辦法。
3,哈馬斯是加沙200萬民眾的選擇,他們的行為得到了多數加沙民眾的支持,這是事實。
是你們放棄了法塔赫(法塔赫雖然也野蠻,但畢竟經受了多年的被教育後變得稍老實了一些)而選擇了更野蠻的哈馬斯。
天下沒有無代價的選擇,所有的選擇都是有代價的,現在到了你們付代價的時刻。
而且以色列還算仁義,先禮後兵,先通知了你們讓你們逃掉,給你們可以選擇不死的權利。
依然不跑,那就沒有辦法了。
現在你對著電視痛斥以色列是魔鬼,難道忘了你們圍著那些無辜的以色列老幼婦孺屍體時的狂歡了?
是你們先放任自家的魔鬼去殺人並興高采烈的,說你們是自找,是實情。既有現在,何必當初?
4,哈馬斯代表不了巴勒斯坦,更不能代表阿拉伯世界。他們就是徹頭徹尾的恐怖組織。
必須被徹底消滅。放過這次,下次或許更甚。除惡務盡,難道不是中國人的古訓麽?
5,這世界上總有一些邏輯,怪癖到讓你匪夷所思。弱者 = 正義 = 正確 = 善良這樣的等式就是其中之一。
還有一個就是“不要傷及無辜”,話是這麽說,但由誰來判定無辜還是有辜?
我想起了當年的那兩顆原子彈。
確實死掉了很多沒有直接參戰的日本平民,但有多少中國人覺得那些死於原子彈的日本平民是無辜的呢?
我認識的大多數中國人,到現在也都說:“活該”。或許確實是活該,但說的又多麽的冷酷無情。
但今天,就是這些中國人,卻都來做聖母,開始譴責以色列濫殺無辜,關愛起“無辜”的平民來了。
無辜還是有辜,應該怎麽看?當年拉賓也沒直接開飛機去撞樓,他有辜麽?
我曾在朱頭山博文下留了言(今天也還這麽看):
若你家旁邊有個鄰居,某天突然闖入你家院子,將你家女人先奸後殺,然後剝光裸體遊街示眾,將你家嬰兒幼兒打成篩子後斬首,又將你家老人掠走作為人質。
你去救家人,我從你家過也來裝個B,說:
朱頭你現在當務之急是和平、克製、不要將事態擴大;
你要考慮鄰居家也有孩子,你把犯人殺了那孩兒就沒了爹;
你家那房子的宅基地五百年前都是人家鄰居的,所以再次呼籲你,朱頭,你讓步才是正道!
我就很想看看您是什麽表情,真的。
您要還能臉不變色一本正經的說這些片兒湯話,不罵我是裝B,那您才真是聖母。
事情不輪到自己,片兒湯話便宜話誰不會說?
人家剛開始斷水斷電,就說人家禍及無辜,那你開始做的是什麽?是人幹的事情麽?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事情是誰先挑起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家的宅基地五百年前是鄰居的,他就可以這麽不做人事?
“頂住國際社會的道德壓力,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恐怖分子趕盡殺絕,不留後患。” --- 遠涯
“哈馬斯不知死的去挑戰以色列,那簡直就像是街頭的潑皮牛二挑戰魯智深一樣,接下來這家夥他會怎麽死,是讓他三更死,還是讓他五更亡,那可就不是牛二所能決定的了,哈馬斯挑戰以色列也是一樣。” --- 百萬莊大俠
“哈馬斯的暴行,不反擊則對不起死難的以色列民眾,反擊又容易落到與野獸為伍的境地” --- 五湖以北
“地獄之門一旦打開,生命就成為了一個數字,問題是開門的始作俑者又是誰呢?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民眾多點時間撤離,盡量減少平民的傷亡。” --- 藍山清風
“看過哈馬斯在露天音樂會現場殺戮視頻,能不站隊?”--- diaoerlang
“我也是相信理解和溝通的,可是,在現實的世界裏,總有一些無法溝通的對象。比如說,像哈馬斯這樣毫無人性的恐怖分子。”--- 平等性
“當然,巴勒斯坦民眾也是曆史的犧牲品。此恩怨無解,我從來沒有這麽悲觀過……”--- 思韻如藍
“這個前提對以色列政府是不適用的。它有義務責任為了保護自己的公民去主動殺人。”--- PrimeryColor
“以色列對哈馬斯的複仇肯定會傷害到巴勒斯坦平民,而哈馬斯這個恐怖組織是打著不承認以色列,拒絕兩國,堅持暴力的旗號被巴勒斯坦人選舉上台的。凡是選舉哈馬斯上台的巴勒斯坦人都要對他們的選擇負責,也就是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清漪園
“要消滅哈馬斯,肯定要傷及平民。不反擊將來哈馬斯照樣來幾次會死人,反擊了將來也會出現哈牛斯,照樣會死人。”--- 零不是數
“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對恐怖分子,不需要妥協。”--- 矽穀居士
“無論對巴以衝突的恩怨情仇大家有多麽不一樣的觀點,但對哈馬斯這樣不顧平民生命、無差別殺人和綁架人質的恐怖襲擊,都應該是堅決譴責的。”--- 麥姐
“有一點是清楚的,哈馬斯主動發射幾千枚火箭彈,第一是侵略戰爭,第二屠殺以色列百姓。作惡在先。”--- 梧桐之丘
巴以的過往各說各的道理,但是無論如何讓今天活生生的百姓去祭奠曆史是不可取的。戰爭從各國利益角度都不是正義的選擇!
不過,有一點是清楚的,哈馬斯主動發射幾千枚火箭彈,第一是侵略戰爭,第二屠殺以色列百姓。作惡在先。平兄說得對,如果不果斷反擊,隻會慫恿哈馬斯繼續轟炸,而且還會大肆渲染:“以色列慫了,以色列嚇尿褲子,以色列是紙老虎,以色列不堪一擊”。曆史教育我們,當年日本軍國主義者也是如此猖狂,不往死裏打不服氣。侵略者剛開始都很狂妄,最終逃脫不了失敗的命運。
平等性 2023-10-13 09:49:55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數字旋律' 的評論 : 是的,“作為普通人可以選擇暫時棄權,不回答不思考,就像你可以選擇做隱士、至少可以選擇不做政治家一樣。”,然而,我們普通人可以選擇放棄,以色列的政府和首相,他們代表的是整個國家,維護的是所有公民的權益,他們必須作出艱難的選擇。我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能體會到他們所作出選擇的困難和考量,而不是僅僅是從自己的立場和價值觀出發,對他們進行道德上的審判。
如果把以色列對哈馬斯的反擊中所造成的平民傷亡,和哈馬斯蓄意殺害的平民,混為一談,我想,大概率是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有意的混淆是非。
阿奎那的“二重結果論“或許可以提供一些思考方向:“道德上的好行為偶爾也會帶來副作用,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是,如果為了獲得一個好的結果而有意地作惡,這就是不應該的。”但也不盡然。
功利主義,後果主義,義務論主義都在這個實驗中馳騁和兜售自己的思想主張。
2)糾正前麵筆誤:
What Netanyahu and his government are doing is far from being the only way to achieve their main, long-term goals (ridding of terrorists). Rather, it is a knee-jerking reaction/retaliation for their own failures to protect the innocent. (Which is not the same as saying that Hamas does not bear the full responsibility for the atrocities they committed.)
What Netanyahu and his government are doing is far from being the only way to achieve their main, long-term goals (ridding of terrorists). Rather, it is a knee-jerking reaction/retaliation for their own failures to protect the innocent. (Which is not the same as saying that Hamas bears the full responsibility for the atrocities they committed.)
The US eventually got rid of Osama bin Laden.
現實是沒有道岔,先壓五個還是先壓一個的問題,殊途同歸,都是死路一條。
很可惜,這個前提對以色列政府是不適用的。它有義務責任為了保護自己的公民去主動殺人。
其次,即使是毫無關係的旁人,道義上,難道事後不應該追究把人綁在鐵軌上的凶手嗎…或者追究這個無腦的出題者? LOL
當然,巴勒斯坦民眾也是曆史的犧牲品。此恩怨無解,我從來沒有這麽悲觀過……
祝周末愉快!
我想,如果從功利主義的角度出發,每一種變化,都需要有不同的權衡和考量。而如果從道德主義的角度出發,所有的這些變化,都不會影響他們的選擇。問題是,不管是哪一種選擇,最後都需要那個作出選擇的人來承擔後果。我這裏所說的後果,有來自外界的壓力,有來自內心的煎熬,還有靈魂的拷問,那注定會伴隨他/她一輩子的。
我的新文題目是《寫給文學城網友的一封信》。
我同意五湖的點評!處理要十分慎重。
對濫殺無辜和平民百姓的恐怖分子不能姑息,必須反擊,但同時也應該盡量保護平民的生命安全。。。
悄悄話。
實在不行自己臥軌把火車卡住(求上帝給個超能力),總比被選擇逼瘋好:))
選1還是選2?平等的問題對我來說太難了,我選擇跳車。。。
問好!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人為測試自己的密碼是否泄密,決定對英國一座有百年曆史的名城考文垂進行大轟炸,為了戰爭的勝利,為不透露已掌握了解碼機,丘吉爾首相決定:考文垂為不設防的城市,以沉默和重大的犧牲承受被轟炸的後果,這個決定後來被認為是值得的,因為它讓英國最終取得了戰爭的勝利。
危機轉換必須要有大智慧,這用中國人常說的話那就是:兵者~詭道也!丘吉爾就完美的詮釋了它,至於哈馬斯不知死的去挑戰以色列,那簡直就像是街頭的潑皮牛二挑戰魯智深一樣,接下來這家夥他會怎麽死,是讓他三更死,還是讓他五更亡,那可就不是牛二所能決定的了,哈馬斯挑戰以色列也是一樣。
我是扳道工,就把火車扳出軌了,誰叫你讓我難做了,別把責任扔我頭上,起碼你這肇事的火車得給你弄翻了,否則這次一個五個的,下次一百五百的,沒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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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或者說愛因斯坦被綁架, 特種部隊去營救可能會犧牲10個士兵,那麽決策者應不應該下令去營救愛因斯坦?這答案幾乎是肯定的, 當然要冒犧牲士兵的危險營救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