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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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看門狗,有關警察因膚色偏見執法數據調查)一文聯想到的

(2023-03-27 18:40:02) 下一個

我今日看(Daily)報紙,見到(看門狗,有關警察因膚色偏見執法數據調查)這篇文章。它說警局現在可抽調警察往前五年執法記錄中有關膚色偏見執法的不當行為。這真是一個好開端。我由此想到自己去年一月在長島Glen cove街道被當地交通警開三個罰單的舊事。我覺得那警察在當晚九點多鍾拉下我,開我三個罰單,也是有種族膚色性別的年齡的偏見的,也是不公正執法的一個例子。

那日,我休息。我有點燒包,想趁空兒去母親的公寓拉幾件家具去皇後區我的住所。穀歌搜索來回有六十英裏。
我那日在長島租了輛UHAH,就開到母親公寓樓。在公寓管理員的幫助下,裝上家具,開回我家卸下。那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我因為不想耽誤明日上班,就自己開車回長島準備當夜就還車,少一天租費。也是我不走運,天黑了,我也找不到開大夜燈的鈕兒,就打開駕駛室內頂燈慢慢開回長島。結果,快到還車的鎮子,我忽然發現原來有點熟悉的路不讓走卡車 。我隻好繞路,下高速走到Glen cove鎮子一條鄉路上。我走了一段兒覺得不對,就開進某院子掉頭往回開。結果,這時,一輛警車路過我的車,明顯注意著我,跟過來。我估計是我夜燈不開的緣故。那是個年輕白人警察。他在晚九點多天黑透時指示我往一黑黑通道開進去(我其實內心打鼓怕開進黑路被人拽下車強奸搶劫)。我隻好在有交通燈處Turn,轉回他讓我停車的一邊道路。我一沒留神就誤過他指示那黑道道口。我沿有路燈的街停下,他氣呼呼地跟過來,讓我停邊。
那小白警人高馬大,二十二三歲樣子,他似很生氣我不停指揮。我在密閉的卡車駕駛室裏聽力有限,我又被他叫我靠邊的舉動驚嚇著,所以聽不清聽不著很正常。他拿了我的駕照後,前後二十幾分鍾,在他車裏處理這事情。最終,他開了我三個罰單,罰金總額約九百美元,罰六個交通點數。(我在當時都是放下車窗,靜靜呆在車裏,一點兒也不敢動。我一邊給我妹妹打電話)。那小白警說我有三處不好。一是大卡車裝貨門沒關好,二是沒能出示車輛行駛證,三是UTurn 不對。應該在綠燈時左轉到90度公路後再等綠燈右轉,轉到他要我停的路邊。我內心有一百個不同意。不是你讓我盡快轉另一邊路的嗎?怎麽算我不規範UTurn.這卡車是卡車出租公司的,他們沒交代我行駛證的事兒。他們是常年運營的租車單位,警察應該知道其車輛肯定能行駛啊。
我還想問那警察卡車夜燈鈕在哪裏。他似乎說不關他的事啥的就離開了。
他走了,我繼續把卡車開到租車處停好,就開上自己的車回家了。我當夜也是一夜無眠。第二天還得繼續上班,下班趕緊去租車處問行駛證的事兒。原來那文件夾就在駕駛員座位後麵。你不說誰也看不見。它也說他的保險律師啥的不管我罰單的事兒。我又跑到被警車攔下的道路附近拍照片,看我到底怎麽不對了。
然後我本想自己做自己辯護人,上庭辯自己罰單。結果我妹妹和我女兒都勸我找罰單律師。我又找律師帶我出庭解決(並附上我寫幾頁英文的事情經過,我認為的是非曲直).我跟律師行小姐訴說事情經過時,也是滿是憤怒滿是不平。她勸我說,息事寧人是正道 。多少人因類似事情告警察,結果他的車號上了警察係統內部的黑名單,他和他全家人都被警察盯上,活得很不痛快。她坦言,我們中國人在美國這裏,就是第四等人。白人一等,黑人二等,印度人西班牙人三等,我們四五等。就是那最讓人欺負還不敢言語的族裔。她勸我忘掉這事兒向前看。最終我那交通罰單案處理是,減免六個點數,減少罰金三百元,正好交了律師費。一通折騰,令我人困馬乏。
我是在跟警察的遭遇戰中,深感自己弱勢地位,不能說不能辯,隻能聽他編排我,有意誇大事實,編造事實。二是我兩人存在諸多差異,他年紀輕說話口氣衝,情緒很煩躁因為我對他英文指令反映慢應對遲。但我作為亞裔移民中年女性,本身聽力就差,又是大晚上在郊區不熟悉的路段上,被一個小白警攔下的。我對紐約交規也不是很熟。若幹不熟悉陌生衝突之下,我就像個羔羊,任人處理。我能想見黑人遇到警察攔車,也是跟我一樣,一言不敢發,一定不敢動,全憑警察說警察動。警察沒有隨身攜帶微型錄像機的話,執法是就是100%自由執法,單人對單人,根本就是他代表法律權利當局,又沒人監督。他執法超容易,我維權反辯超級困難。
我都聯想到即使是周立波案也是跟我相似情形。他住長島。他三年多前某晚,跟人一車在長島某公路被警察攔下,警察查人檢車,發現他隨車有槍支等,他人遭遇審查。他聘紐約華埠號稱第一的律師打官司的事兒。我意思即使是周立波這樣有些勢力的人,他遇到美國警察也是一弱勢。他比我有經濟能力去跟警察在法庭辯,最後贏了官司。如果沒錢請大律師呢?我這樣弱弱的聲音,想為自己辯不平的願望。我麵對美國司法的複雜,麵對華人律師在庭上的弱勢,我又能怎樣呢?沉默不語,吃啞巴虧,是我這樣的華裔最“本分”的歸宿。但我真的想寫報告投訴那年輕警察。怎麽擬文,向哪裏投報告,要牽扯多少精力時間,都是不可知的 狀況。
今日看報紙,居然黑人會投訴建議調查警察因族裔膚色投訴的曆史數據。即某警察遭遇投訴時,調查方可查閱他過去五年執法中收到的關於膚色種族偏見執法投訴曆史資料,用來判斷新案子是否公正。 這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兒。我得找出我的舊文件,試試投訴那小白警,爭取一點兒我做公民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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