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野蒜總是帶來遙遠的記憶。
記得我還是十歲左右的時候(文革末期)家裏很不富裕。父親因公出差一個月,隻給家裏留下了10元錢。母親,高中的哥哥和我正在將就的時候,屋漏偏逢連夜雨,家貧又遇親朋來。
沒有辦法總要招待一下,哥哥和我到了野外 最終在農塘中摸了幾個塘蚌(南京方言謂之“歪歪”),坡下挖了幾把野蒜。晚餐的菜譜我現在還記得:雞蛋(家養的母雞下的)炒野蒜,歪歪燉鮮湯。
我再也沒有看過野蒜一眼,直到如今 天天都在林子裏晃悠,看著它越來越順眼 終於心動不如行動。
後院中草草拔來?
取其嫩的底部
加木耳,鹹蛋,臘肉等
成了。南方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