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仔細回顧了瘟疫以來美國的進程,深深思考了美國到底是怎樣被攻陷的。也許,這個問題一時難以思想明白,很多時候,多半是感到匪夷所思,不可思議如此強大的美國就怎麽會一步一步淪陷,怎麽會這樣令人感到哀傷。我每天幾乎不敢去看那即時報告的數字,我怕看到失望,那數字會顯明人是多麽無能,那數字也會使萬民傷痛哭泣。
想想也很簡單,既然不能消滅病毒,為什麽不能自我防護呢?那麽多衛生官員,那麽多衛生專家為什麽不能寫出一個詳細而又可操作的防護手冊?人手一份地開展自我跟蹤自我防護呢?民眾是需要教育的,有多少人真正知道這個病毒的特性?又有多少人知道怎樣防護才不被感染?
作為醫生我無數次地在內心問自己,美國有如此強大的醫療體係,為什麽眾多的專家不能給出正確的防護指導?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如果說川普的中國禁航令還算及時(2月2日),那麽歐洲禁航令是不是就是禍端?那時候歐洲已有上千人感染,當時檢測的低下應該是導致無症狀病例無法計數的原因,然而在3月13日禁令之前的兩日內,無數的無症狀感染者就那樣毫無措施地湧進了美國,並且沒有任何隔離,沒任何管理,沒任何檢測。那時候,我各大機場擁堵不堪,人滿為患,看到新聞報道,我就感到不寒而栗,我在心裏問過無數次,為什麽美國這樣無知,為什麽沒有任何檢測與隔離措施?那時候我並沒有想到會是如何的後果,因為我們並不確切地了解病毒的傳播效力,但我當時感到困惑,不能理解為什麽美國允許這樣的無序?一個傳播迅速的瘟疫流行,CDC竟然不做任何管理?沒有口罩、沒有測溫、沒有檢測。當時真的是讓我一聲歎息。
仔細追想,1月25日是中國即將到來的春節。那時候,有500萬人逃離了1月23日封城的武漢,據估算應該有大量的人逃去了歐洲,試想歐洲當時的境況如何?2月13日歐洲已有上千人感染,並且已出現社區感染,無症狀帶毒者應該是已經不計其數,這個病毒是那樣散彈式傳播,歐洲應該是大量感染。可見那批從歐洲湧入美國的人群,是多麽強大的武器,當時美國的八大機場,被擊得千瘡百孔,無以修補,它重重地攻陷了美國。可惜,美國竟然坐視無睹。關上了前門(中國),卻忽略了後門(歐洲),災難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接下來的幾周裏,美國病例飛速增長,直衝到4月16日的日增長病例高達34542例的高峰,應該說,這波高峰基本上是歐洲帶進的無症狀感染者散彈式的傳播。
此時的美國並沒有警醒,依然在一盤亂像地爭吵,戴口罩不戴口罩,複工不複工,看著一切這麽混亂實在心痛,真是恨其不爭。川普依然在滿天飛舞,生稱自己是總統,不可以戴口罩。看看第一夫人情急之下的出擊,她打出了自己戴上口罩的廣告,希望眾人警醒。看到這張照片,我覺得她很美,還有什麽比這更偉大的壯舉呢?危難時候敢於挺身而出,如此謙卑的榜樣,應該是最偉大的感召。
但很大一部分人並不跟從,那些瞎眼的美國人啊,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把眼睛睜開呢?我暗自問我,神的擊打豈不是要以生命做價嗎?“給予的是耶和華,拿去的也是耶和華”,他們不順服,我們又能做什麽呢 ?
外部各國的媒體輿論,也助長了美國的淪陷。無論是攻擊美國,還是懈怠抗爭的言論,都影響著美國的群體意誌,加之兩黨的紛爭,真是內外角力,攻陷了美國。這是個混亂非凡的世界,是一個撒旦掌權的世界,誰知道誰掌管明天呢?美國未來到底會走向何處?隻有上帝知道。
任何個人都是靠不住的,總統也好、首相也好、主席也罷,無論是哪一個政黨,強控,自由,都不能阻擋病毒的腳步,一切都是未知的,在未知的世界裏,我們應該如何警醒?在這急景凋零的世紀裏,誰是真正的救主?
當我開車走在那些荒涼的街區,感覺無望的時候,我腦子裏就會有一個聲音 “神若幫助我們,誰能抵擋我們呢?”(羅8:31)在這個荒誕混亂的時刻,上帝告訴了我,這個世界沒有人夠能拯救。這個世界也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富貴貧窮,尊貴卑微,小小的病毒能讓所有的人盡現原形。無論是驕傲的、自大的都要回歸,謙卑順服,隻有帶著信心、盼望和愛,帶著屬天的平安忍耐到底,順服前行才可以得到救贖。
正如一位朋友枕寒流所說“武漢失陷是因為官僚主義,欺下瞞上。美國人自由慣了,剛出現疫情時,既沒有口罩戴,也沒有戴的習慣。一擴散開了,又沒有堅強的意誌和堅決的行動力,兩黨角力,人民就倒黴。每個國家隻能走自己的路,文化傳統不同,最終應該殊途同歸。我們要做到“擁擠的地方不要去。進入室內人多的場所戴口罩,注意手消毒,不到處亂摸,在外不隨便摸自己的嘴、臉,回家後洗手洗臉漱口換衣服,保持鍛煉就差不多了。” 切記三點: 口罩、洗手消毒、敬畏(所到之處都有病毒)。
在人所不能的事,在神卻能。(路加福音18:27) 所以,“你要專心仰賴耶和華,不可倚靠自己的聰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認定他” ( 箴言3:5)。
完稿於芝加哥
4/14/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