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要不是今天用EMINEM的8 MILE裏麵的原音采樣,我根本不願意回憶在DETROIT的點點滴滴,因為想起313我就會感到很荒蕪。 不過,人啊,就是他媽的賤,明知道會疼,還是願意撥弄它。這讓我想起我以前的一個女朋友, 每次和她嗨呦的時候,她總會一邊喊疼,又讓我再加勁,我總願意在那時候逗她說,”那就停了吧。” 每每這時候,她總會拚命地摟緊我的脖子,生怕我真停下來,幾乎讓我動攤不得。 想想,真是有趣。在國內的這些褲腰帶以下以上的東西往往成為我在美國孤獨的時候最好的精神回憶,會成為讓我在美國活下去,或者是說是維持我精神正常的良藥。
老王
老王, 哎,老王。 一提起老王,就特別給勁。 (象我現在聽的TATU一樣)
老王是北京財院的高才生, 76的, 正兒八井的北京人,可她自己老願意以山東大嫚兒自稱。 她說的沒錯,她出生在濟南,臉長的很”男人”, 而且敢於點破別人的假話,而且會讓你由衷的在心裏罵一聲”我靠”, 把你羞辱的無地自容。 先開始,拿她真是沒辦法,後來反而把她當成了最知心的垃圾桶。
剛下飛機的那天晚上,負責接我的老張做東,請我去香滿樓吃飯, 老張為了顯示在DETROIT良好的人緣,特意喊了一圈人,結果來的隻有老王。 老王一上車,瞟了我一眼,接著跟老張說:
”今天來的目的不是吃飯, 主要是看看這次國內來的貨色如何。”
我當時由衷的在心裏罵了一聲: ”我靠!真JB猛”
來了不久,老王就主動給我介紹起在這裏生活的一些事情。 剛來的第二天, 老王神秘西西的來到我住的HOUSE, 說,” TONY同學,你不想去跑跑步麽,讓我們一起體會一下腐朽末落的,垂死掙紮的美帝國主義的壯麗河山吧。”
我不知所措,跟著她來到了Kensington Park。 在車上,以我在國內的經驗, 我一麵在表麵上彬彬有禮,詢問這,詢問那,可是在心裏,真的不知道這將是怎樣的一個夜晚 。
“做,還是不做? 這是個問題!”
這是個有湖光山色的METRO PARK。因為近黃昏,我更被這裏的自然景色陶醉的忘了自己。 誰說的來著? ”任何女人都拒絕不了黃昏” 我想,老王當時也是這麽想我的吧。
我和老王順著一條不知名的TRAIL走了好久,走進了森林, 越來越黑, 我一邊跟老王吹噓著在國內的種種光輝事跡,一邊拿眼睛瞟老王那肥碩的大腿, 雖然有點不太想,可是底下有點不爭氣,象隻獵狗一樣,盯著獵物, 直挺挺的,不撒手了。
老王見我有點潮了, 馬上換了話題,罵起她的四川室友來, :
“ 我靠, 還TMD跟我裝雛呢, 也不看自己那張老臉, 就她, 跟我們學校那個俄羅斯大胡子教授, 沒事老在房間裏裝補課,MD, 老跟我說沒什麽,誰不知道誰啊, 有一次被我撞見, 兩人正在擦呢, 居然還有臉跟我說墨水灑了, 當我是傻B啊, 你找人也不能找個好點的, 你找個白哥哥, 我們3P也行啊, 非得找那麽個有家有業的, 還TM是俄羅斯的。 那胡子長的,跟那什麽是的 …。”
我已經記不清當時她下麵的話是什麽,我甚至連我當時是不是當場昏倒在地也記不清了。 反正, 我記得,回去的路上, 象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窘著, 夾著手, 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在後來的記憶就是我一個人坐在床頭,發愣, 回憶她究竟是如何在精神上強奸了自己,然後又怎樣帶我達到了高潮。 老王, 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
後來聽別的F2說, 老王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在來美國飛機上認識的北京哥哥, 老王跟他在網上聊了一個月之後, 把人家從BOSTON一路勾到DETROIT, 見麵二話不說,先到MOTEL開房,迫不及待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好景不長,2個月就跟”奪走自己處女膜的王八蛋”分手了。
老王總喜歡把自己心裏最陰私最純潔的淨土活活地解剖在你麵前, 而且會逼著你評價,逼的你一起跟他動手解剖你自己。
比如說: 當我們有意無意的想要逗她的時候,就會問她第一次的哥哥的事情。 她總會說:”我就是利用他把我升級變成女人, 別的沒想太多, 而且第一次毫無快感可言, 一點也不潤滑, 做了好幾次才好的…。” 一句話, 把我們幾個男的女的都弄的靈魂出殼了, 都漠不作聲, 都在追憶著自己的第一次, 低聲吟念:
“十七歲,我們走過青春的沼澤。“
對老王徹底斷了想法是在老王般來住在我樓下, 一次, 我進她房間拿盤CD聽, 突然發現自己無處下腳, 亂的無法形容, 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如此的亂。 而且,我看到了一些千萬不應該看的東西----剛用過的護墊, 明晃晃的在那, 上麵還點綴著一根烏黑亮麗的毛。 她再次讓我思考了好久,心裏覺得,其實老王才是個真正的行為藝術家。
老王終於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戀愛了, 這次是個台灣人, 叫JACK。 這個JACK 是個ASS, 在台灣人的圈子裏,沒人願意搭理他,
寫累了, 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