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後,感覺美女和我的關係親近了很多。她和我談起了許多家裏的情況。
她姐姐實際比我大兩歲,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在報社工作;她在大學裏有位男友,畢業時被分配回到了南方老家的一個中型城市。在廠長夫人的堅持下,姐姐和男友斷絕了來往。媽媽給她介紹了一位北大研究生畢業的男友,在市長辦公室當秘書,前途無量的一個職位。姐姐並不太喜歡他,但在那個年代,和前男友兩地分居,確實是個大問題。姐姐沒有勇氣離開大城市去個小地方發展,隻好從了母親。他們準備在來年結婚。美女的媽媽從小在家都是說一不二的,別說兩個女兒了,連廠長都要聽老婆的。
美女有一次還說和我在一起感覺比較輕鬆愉快,她喜歡和我在一起。
很快期末考試就結束了,美女的數學成績還不錯。暑假開始時,我給美女打電話,約她出去玩。廠長夫人接的電話,對我說了許多感謝的話,並囑咐了許多注意安全等事項,看起來一切順利得令人發指。
大約過了一個多月後的某一天,我感到美女似乎有點提不起精神,說話有點吞吞吐吐。她說媽媽要讓她去見一位以前從未見過麵的表哥。我體貼地說:“你媽說得對,親戚間多走動走動是應該的”。她回答:“既然你這麽說,那麽好吧”。
暑假快結束的時候,我連著打了兩個電話約美女出去,都是她媽媽接的,說家裏最近來了親戚,她女兒這段時間都要陪親戚玩,意思是沒時間和我見麵了。
我隱隱地感覺情況有變。
一個星期後,在廠裏家屬區偶遇了美女,她身邊還有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我上前打招呼,問道:"這是你親戚吧?"。美女臉一下紅了,嗯了一聲。一旁的小夥子主動答話:“我是她男朋友,從美國回來探親。您是?”
“哦,我爸和她爸是一個單位的,你就叫我小錢吧”。我有點暈:“你在美國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