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匹斯山音樂之旅（十七）伯恩、盧森

上接《阿爾匹斯山音樂之旅（十六）少女峰》

阿爾匹斯山音樂之旅（十七）伯恩、盧森

6月23日星期天上午9：00我們乘巴士離開茵特拉肯（Interlaken）先向西北方向去瑞士的伯恩（Bern）、然後再向東北方向去盧森（Lucerne），這2個城市遊覽。在巴士前往伯恩的路上，導遊在車上給我們介紹伯恩這個城市的前世今生：

伯恩（Bern）是瑞士的首都，但到伯恩旅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城市的象征“熊”，街上到處都可以看見熊雕塑和熊的旗幟。伯恩是以熊為名的城市，被稱為“熊之都”。傳說1191 年建立伯恩城的劄林根（Zähringen ）公爵，在伯恩城建好後還沒有起名字，建造者就設定：就以出城狩獵時捕獲的第一個動物的名字來命名城市名。劄林根公爵沿著經常有熊出沒的阿勒河（Aare River ）狩獵時，捕捉的第一個動物是熊，因此就由德文熊Bär 而命名。德語裏，Bär等同於Bärn，也等同於Bern，所以城市命名為Bern。伯恩雖然是瑞士第五大城市，但其實隻能算是一座小城市，人口隻有15萬左右。

伯恩地處瑞士西北部的高原，毗鄰阿爾卑斯山，萊茵河支流阿勒河穿城而過。伯恩擁有眾多的歌劇院、劇院和樂團。還有大量的電影院、夜總會和舞廳，另外伯恩有各種博物館。伯恩於 1983 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UNESCO 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德國知名文壇大師歌德曾經讚揚伯恩是“親眼所見最漂亮的城市”。遊覽伯恩必去景點：伯恩鍾樓、熊公園、玫瑰園、伯恩大教堂，但我們這次遺憾沒有時間去參觀玫瑰園（Rosengarten）。

我們的巴士到達伯恩後，停在遊客巴士的停車場。導遊對這裏環境很熟悉，告訴我們在旁邊一個餐館的地下室可以上免費的廁所，那裏有很多如廁單元，可以比較多的人同時使用廁所。然後指著空中電纜線上走鋼絲的藝術熊雕塑，告訴我們：這個電纜線上的熊就是這個城市的象征，熊已經成為最受市民喜愛的吉祥物。然後又指向前方的一個熊公園（Baren Park），告訴我們裏麵有幾隻比較懶的熊，讓我們去觀賞、看能不能激勵它們從洞裏出來活動活動。

熊公園位於 Nydeggbrücke 橋墩附近，依靠著阿勒河河畔成一圓形區域。這座熊公園不收門票，自由參觀，很多遊客都會慕名而來。在伯恩沒有看過熊，就等於沒有到過伯恩！

 

熊公園是建造在一個比地麵低的凹地裏，有很大的空間，四周是高聳的水泥牆，有幾個熊洞在水泥牆側麵。公園裏的樹枝、洞穴、地形，都是針對熊而專門開發設計的。讓熊可以在這裏享受到原有的生態環境。至少有3隻熊在洞外遊蕩，每次走到洞口、停了一會又出來，似乎對進洞很遲疑，模樣非常可愛。

熊公園旁的斜坡可以看見被阿勒河包圍起來的伯恩城，視野非常好，有河流經過的城市，總是非常美麗。參觀完熊公園，我們步行跨過架在阿勒河上的Nydeggbrücke 大橋，來到長六公裏、被登錄為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的舊城區購物拱廊(Lauben，歐洲最長的有遮蔽購物散步拱廊)，城區有拱形造型的騎樓，是銷售各種精品、奢侈品的購物街，無論晴天或雨天，都是散步、購物的好去處。女士們感到可惜的是今天是周日，瑞士的各大商店都不開門，街道上都是我們外地遊客在觀光、拍照。

伯恩 （BERN ）以熊為名的城市，是噴泉之都。漫步在城內，會遇到11座具有曆史價值的噴泉，每座噴泉都有各自獨特的典故，也將舊城區點綴得十分可愛。沒有多少城市如同瑞士首都伯恩那樣，成功保留了原來的曆史風貌，城中的時鍾塔、噴泉、拱廊是伯恩具代表性的文化建築。

伯恩最古老的定居點是公元前2世紀下半葉的凱爾特定居點。伯恩市於1191年由采林根的貝特霍爾德五世建立，1218年，貝特霍爾德五世去世，腓特烈二世授予伯恩帝國自由城市的頭銜。1353年，伯恩正式加入瑞士邦聯，成為“老八州”之一。1405年，伯恩被一場大火焚毀，之後進行大規模重建，砂岩建築取代了古老的木結構建築。同時也建設了很多噴泉，用於方便居民取水，很多噴泉的建立其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那場大火。1415年，伯恩征服了阿爾高地區，1536年入侵並占領了沃州地區，形成了當時邦聯內最大的領土。伯恩對沃州地區的控製維持了兩百多年。1528年，貝希托爾德·哈勒在伯恩成功引入宗教改革。

伯恩在公元16世紀建造了10座特殊造型的噴泉，現在城中約有上百個泉源。為了方便民眾取用水而設計成現在模樣的特殊造型噴泉池，約走 100 到200米就能看見一座噴泉，也因此得名“噴泉之城”或噴泉之都。

每座噴泉的造型都是來自於神經故事或是當地的傳說，各有各的象征和意義。其中包含摩西噴泉、熊噴泉、正義女神噴泉（如上圖）、風笛手噴泉、射擊手噴泉、食童噴泉等。

愛因斯坦故居（Einstein Haus）座落在老城中心的克拉姆街49號，是一個兩層的公寓，距著名的鍾樓(Zytglogge)隻有200米遠。故居平時對公眾開放，但我們遊覽伯恩那天沒有開門，讓我們失去機會一睹這位偉大的物理學家的風采。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於1903年到1905年間租住在這裏，陪伴他的是他的妻子Mileva和兒子Hans Albert。愛因斯坦居住在伯恩的7年裏，孕育、發展了後來舉世聞名的相對論理論體係，徹底顛覆了人們對時空的理解。這間兩層的公寓裏擺放著陳舊的家具、照片和文檔，雖然是以現代方式陳列，卻仍然散發著那個年代的獨特魅力。愛因斯坦故居裏有各種刊物、書籍和明信片出售。

愛因斯坦故居也有一個通往地下室的門，這和克拉姆街上路旁看到的許多這樣通往地下室的門一樣，傾斜地倚靠在騎樓與街道馬路間，顯得非常古老的感覺。

伯恩鍾樓（Zeitglockenturm）建設於 公元13 世紀，位於克拉姆街 （Kramgasse ）城門上，是伯恩城鎮發展的中心，古時候用來防禦所用。曆史上曾經經曆過大的侵襲，到 1530 年重建時，有位製槍師在塔牆上設計了一座可供報時的時鍾，因而成為了伯恩舊城的地標。

鍾樓上共有兩個時鍾，上層黑底金字的報時鍾，以太陽月亮為指針報時。下層的時鍾則是紅、黑、藍、金相間的天文鍾，是瑞士曆史最悠久的機械種，包含天象、季節及十二星座及日期、時間都顯示在上頭。

天文鍾旁的木偶騎兵每逢整點 57 分鍾時，公雞展翅鳴叫，小醜、熊會開始運作，很有特色，非常可愛，是一座延續了百年曆史至今仍依舊運行的特殊表演，每一個遊客都會安排好選擇在一個整點時間前10分鍾等候在這裏觀賞表演。

從克拉姆街看向鍾樓的右邊的和克拉姆街垂直的Viktoriastrasse街上，有幾座噴泉。其中最古老也最有名的噴泉是建於 1546 年左右的木製噴泉：食童噴泉（Kindlifresser）。如下圖：

噴泉上的人是一位麵目猙獰的男性，左手抱著嬰兒，右手也抓著嬰兒要往嘴裏塞，旁邊放置的袋子裏還有更多的孩子。傳說這是為了嚇唬不聽話的孩子而立的雕像。

之後我們回到鍾樓、向南、再向右轉來到聯邦議會大廈附近參觀遊覽。

在三十年戰爭期間，雖然瑞士保持中立，但伯恩仍然建造了兩個新的防禦工事來保護城市，戰後伯恩獲得了完全的國家主權。1798年，法國入侵瑞士，伯恩在奮力抵抗後宣布投降，並失去了一部分領土。至1802年，伯恩重新控製之前的領土，1814年維也納會議之後，伯恩獲得汝拉地區的領土。1848年，伯恩成為新憲法之下瑞士聯邦內的聯邦城市（即中央政府所在地）。1857年，聯邦政府終於在伯恩建成聯邦議會大廈。

1895年，伯恩成為瑞士首批市政選舉中采用比例代表製的城市，之後社會民主黨代表成功進入市政府。由於瑞士的中立地位，第一國際和第二國際的會議很多都在伯恩召開，一戰結束後的1919年成立了伯恩國際。1979年，汝拉州通過公民表決正式從伯恩州分離出去。

參觀完聯邦議會大廈附近的景區和銀行大樓，我們向南去參觀伯恩市政廳。

市政廳（Rathaus）屋簷旁掛有許多瑞士各州的州旗，和其他市政廳相比起來非常樸素，位置也比較隱蔽。一旁以紅瓦屋頂為主的房屋建築在周圍青山綠水襯托下，顯得十分美麗。

離開市政廳，我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提前右轉到一條街上，結果路過了政府大樓（Bern Government Building royalty ）。沿著政府大樓所在的街道走了一段距離，就來到了伯恩大教堂。

伯恩大教堂（ Das Berner Münster）是建於1421 年的哥德式大教堂，是瑞士最大的基督教會教堂。1893 往上建的高塔，更讓這個教堂成為瑞士最高的尖塔教堂，是伯恩相當具代表性的建築物之一。

賭場（Casino）在伯恩是可以合法經營的。不同於美國的拉斯維加斯，伯恩有很多小賭場，在路邊經常可以看到它們。賭場在伯恩的130項景點玩樂中排名第56位。

中午12：30我們回到巴士、前往下一站盧森（Luzern）。在巴士車上，導遊開始介紹盧森城市的前世今生：

盧森位於盧森湖的西北岸，靠近羅伊斯河的出水口，市區麵積約 29平方公裏。是瑞士中部盧森州的首府（在伯恩的東方）。1300多年前，盧森是盧森湖畔的一個小漁村。大約在公元750年，本篤會聖萊奧德伽爾（Saint Leodegar）修道院於此建立，此後盧森便逐漸發展起來。公元13世紀，阿爾卑斯山的聖哥特哈德通道 (St. Gotthard Pass) 開辟後，盧森成為跨越阿爾卑斯山轉運貨物的重要商鎮。1332年，盧森加入瑞士聯邦。1798年到1803年，盧森成為拿破侖赫爾維蒂共和國的首都。1841年盧森脫離瑞士聯邦而獨立，並成為其後1847年獨立聯盟（Sonderbund）戰爭的導火索。1848年，盧森重新加入瑞士聯邦，是第八個加入聯邦的州，目前瑞士共有26個州，和英文26個字母數目一樣，容易記住。

開了較長時間的巴士後，下午我們到了盧森的卡貝爾橋（Kapellbrücke）附近的巴士停靠站，導遊讓我們下車後，穿過其它鍾表店，直接到勞力士手表店、左轉下樓去上廁所。上完廁所來我到勞力士手表櫃台，看到有客人抱怨在勞力士手表總部的商店怎麽也買不到某款手表，排期居然也要到10年之後！我聽後試探著問一個華人店員：“這是饑餓銷售法嗎？哪些人能等10年？”她說：“任何時候可以取消訂單，不愁沒有人要！這不是饑餓銷售，表裏的紅寶石機芯都是手工打磨，速度快不了，手表的產量實在上不去”。我當時感覺，他們瑞士人是守著金礦，不要一下子全部開采出來，留著細水長流，讓子孫後代也會有很大的收獲。

從勞力士表店出來，我們去參觀了卡貝爾橋。因橋頭不遠處有聖彼得教堂，貝爾橋又稱作教堂橋。還因橋旁建有水塔，橋兩側的欄杆上擺放了一盆盆鮮花，看似一座花廊，貝爾橋又稱作水塔花橋。卡貝爾橋是盧森的重要標誌，它始建於1333年，是歐洲最古老的木製廊橋。全長204米，全由木板建成，上有蓋頂，蜿蜒河上，有如一條水上長廊。廊橋頂部每隔幾米就有一幅幅圖畫描繪十七世紀時盧森的故事（曆史風貌和曆史英雄人物的故事），共有110幅。行人過橋，半路行經一座六角形水塔，原本是13世紀的古堡。板橋和古堡是盧森最著名的標誌。1993年，卡貝爾廊橋曾因為後半夜一個醉漢亂扔煙頭、發生火災，現已重新修複。

羅伊斯河（Reuss）流經盧森，其源頭即是盧森湖。位於卡貝爾廊橋的下遊不遠處有一條建於1408年的斯普洛耶橋，橋上懸掛17世紀Kaspar Meglinger所作的一係列中世紀繪畫，名為“死亡的舞蹈”。走過斯普洛耶橋到對岸，回望盧森老城，風景非常優美！

繼續沿著羅伊斯河往前走，就看到盧森火車站。這是一個交通樞紐，通向瑞士很多方向的火車從此經過，坐火車來盧森遊玩還是很方便的！

遊覽完卡貝爾橋附近的景點，在我們上大巴車之前還有一個小時時間，我們抓緊到導遊推薦的紀念品商店大屋子（CASAGRANDE，CASA是屋子的意思，GRANDE是大的意思）去采購禮品。CASAGRANDE 商店是盧森最大的紀念品商店，它是一個連鎖店，我們最初進到一個隻有一層的CASAGRANDE 商店，被告知不能辦退稅手續。然後我們找到一個3層樓的CASAGRANDE 商店，可以在3樓辦退稅手續。CASAGRANDE 商店裏麵的商品非常的豐富，其中有最著名的瑞士軍刀、巧克力、旅行保溫水壺，瑞士名表萬國、勞力士、江詩丹頓等。由於是周末，很多商店不開門，CASAGRANDE商店裏的遊客非常擁擠，全是亞洲人，其中最多的是印度人、中國人和韓國人。讓我們驚訝的是在瑞士旅遊的印度人非常多。在瑞士有很多華人短期臨時工在商店工作，CASAGRANDE商店也是如此，讓我們很方便和售貨員交流。

我們每一家都在這裏買夠300瑞士法郎，然後辦理立即退稅手續，再把大包、小包買的東西放到巴士上。之後巴士帶我們到另外一個景點：獅子廣場（Löwenplatz）。下車後我們路過另外一家CASAGRANDE商店，商店裏中國元素較多，起初我還以為是中國人開的，導遊說這是瑞士人開的。然後來到獅子廣場附近的公園，參觀瀕死的盧森獅子雕像。

瀕死的盧森獅子雕像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雕像之一，1821年由丹麥雕塑家伯特爾·托伐爾德森雕刻在天然岩石上。這頭長10米、高3米多的雄獅，痛苦地倒在地上，折斷的長矛插在肩頭，旁邊有一個帶有瑞士國徽的盾牌。這座雕像是為了紀念1792年8月10日，為保護巴黎杜樂麗宮 (Tuileries) 中的路易十六家族的安全，全部戰死的786名瑞士雇傭兵。雕像刻在一個淺穴裏，一頭瀕死的雄獅帶著哀傷和痛苦，無力地匍匐在地，一支銳利的長箭深深地刺入背脊，邊上還有一些折斷的槍和帶有瑞士十字的盾牌。整座紀念碑給人以強烈的藝術感染力，被美國作家馬克·吐溫稱為“世界上最哀傷，最感人的石雕”。他如此抒懷，其實挑動了人類軍事史上一個至今意義重大的意識形態問題，也是牽涉軍事倫理思考的微妙問題，即人類忠誠和英勇本身的價值。

雕像下方有文字描述了此事件的經過：

1792年法國大革命，暴民攻擊法國巴黎杜伊勒利王宮時，為保護法王路易十六及王後，786名瑞士雇傭兵無論軍官士兵皆全體戰死。在那群瑞士雇傭兵中就有許多盧森人。自13世紀起，歐洲各領主和城邦最愛雇用瑞士雇傭兵。通過在百年戰爭和勃艮第三次戰爭中的優異表現，貧苦山民為主的瑞士士兵展現其特有風格：英勇、忠誠、堅忍不拔、無愧職守。

1789年10月6日，路易十六及王後瑪麗·安托瓦內特被市民脅迫，從凡爾賽宮遷回杜伊勒裏宮居住。1792年，法王密謀逃亡國外的計劃被發現，8月10日，憤怒的市民，夾雜著起義士兵（他們都是法國人，是國王的士兵，某種意義上說，是逃兵）及街市流氓，像怒潮一樣攻擊了杜伊勒裏宮。瑞士雇傭兵禁衛軍團不僅人員短缺，而且缺少彈藥，但在人數遠超己方數倍的攻擊者衝擊宮門時，這些習慣了有進無退的瑞士人還是立即應戰，拒絕投降。

他們逐步被壓縮到宮牆下的工事之內，最後被驅趕到廣場噴泉一帶。直到最後一刻，他們依然浴血戰鬥。據統計，當時戰死者和被屠殺的傷兵約600人，其後，又有200名彈盡被俘的士兵被處死，成功突圍者僅100人。全部軍官幾乎都當場戰死，宮防最高指揮官卡爾·約瑟夫·馮·巴赫曼少校經正式審判後被斬首，他身著紅色禁衛軍軍服從容赴死。

這段真實的軍史提示了一個人們容易忽略的問題：雇傭的職業關係並不能貶損軍人職業倫理的價值，忠誠、勇敢、無畏無懼的奮戰，這些職業的品行與雇傭關係不構成矛盾。而後興起的基於民族忠誠的全民戰爭，盡管有其自身的道德設定，也不能消除軍人職業本身的崇高價值。

?垂死的獅子身上，插著被折斷的矛槍，頭枕標誌法國王室的百合紋樣的盾牌，痛苦、節製、驕傲而莊嚴，有著不亞於古希臘雕塑的內涵和震撼。瑞士人滿懷深情地鐫刻下他們的心意：“獻給瑞士的忠誠和英勇”，提示過路的各地遊客：到此請停下幸福的嬉笑和腳步，為天堂中安睡的獅子默哀一分鍾罷，他們的奮戰或許逆曆史的大潮，但有限的人類能展現的品質，還有什麽有過於此呢？

看了盧森獅子雕像和其水中的倒影後，感觸良久，聯想到梵蒂岡聖保羅大教堂左邊的大門的皇家衛隊守衛，他們都是瑞士人，在16世紀初教皇克萊芒七世受到了神聖羅馬帝國的進攻，為了保衛教皇，100多個瑞士衛兵戰死在教堂外，當時的教皇非常感動，於是決定世世代代雇傭瑞士衛兵保衛教堂。我感覺他們這些品行應該是古羅馬人流傳下來的品格：忠誠和堅持原則、堅守規則。

參觀完瀕死的盧森獅子雕像後，我們乘巴士來到盧森湖的另外一邊入住酒店。酒店的房間都有陽台且都是麵向湖邊的，從房間裏觀看風景，非常壯麗。從湖邊看我們酒店房間，讓我想起了《七十二家房客》電影。

盧森湖跨過四個古時的瑞士州，烏裏州(Uri)、施維茨州(Schwyz，瑞士德語名字Schweiz的源自於此)、瓦爾登州(Unterwalden, 現分為Obwalden上瓦爾登州和Nidwalden下瓦爾登州)和還有盧森州(Lucerne)，這也是盧森湖德語名字Vierwaldstättersee的由來，字麵意思是“四森林州湖”。盧森湖的湖水麵積很大，被群山環繞，湖上遊輪和小艇穿梭，是度假勝地。

我們在房間陽台上可以欣賞到老城的全景、盧森的地標：橫跨在羅伊斯河(Reuss)上的教堂橋和八角水塔、城牆上的9個鍾塔和教堂的尖頂、教堂橋方後山坡上的白色Gutsch城堡（常常被人稱為瑞士的新天鵝堡），另外還可以遠眺阿爾卑斯諸多開始變綠的雪峰。

盧森有很多博物館和紀念館：瑞士交通博物館（Verkehrshaus der Schweiz）展覽不同年代的火車、汽車、輪船和飛機等交通工具，盧森著名畫家 Hans Erni的博物館坐落於瑞士交通博物館內。另外還有：瓦格納紀念館、畢加索紀念館、盧森美術館（Kunstmuseum Luzern）、冰川公園（Gletschergarten）、曆史博物館（Historisches Museum）、盧森自然博物館（Naturmuseum Luzern）等等。

盧森每年有很多音樂、文化、藝術節，為了看起來能一目了然，我把它們製成表格如下：

節日中文名稱	節日名稱	舉行地點	舉行時間	舉行時長
盧森複活節音樂節	Lucerne Festival zu Ostern	盧森文化和會議中心及大教堂內	複活節期間	複活節期間
國際漫畫節	Fumetto - Internationales Comix-Festival		4月	1周
盧森頂級田徑運動會	Spitzen Leichtathletik Luzern		7月	1周
盧森帆船賽	Lucerne Regatta	盧森的紅湖（Rotsee)	5月底或6月初	1周
籃球音樂節	Blue Balls Festival		7月末	一周
盧森夏日音樂節	Lucerne Festival im Sommer		夏天	一個月
世界銅管樂隊音樂節	World Band Festival		9月底	一周

瑞士城市馬拉鬆：盧森	Swiss City Marathon：Lucerne		10月末	2天
盧森布魯斯音樂節	Lucerne Blues Festival	在盧森各個指定地點演奏	11月中旬	一周
盧森鋼琴音樂節	Lucerne Festival am Piano		11月中下旬	一周

看到上麵每年這麽多的音樂、文化、藝術節，就可以認識到盧森是一座文化名城，藝術家們在此得到了無盡的靈感。曆史上，很多著名作家在此居住和寫作。盧森號稱是瑞士最美麗、最理想的旅遊城市。

（未完待續）

下接《阿爾匹斯山音樂之旅（十八）瑞士的政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