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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記(三十)——— 看脫口秀
周迅也去脫口秀坐台,笑得!看到,小小的痛:也不缺錢,不缺名,為什麽?能看的演員,一個周迅,半個袁泉。有念:千萬別看到袁泉。但願。
還有一個但願:舉白紙不得,才來脫口秀的。
二
副教授說,中國有言論自由。學生告訴他,北京四通橋已經成為當今中國的敏感地帶,他在那兒拍照就被警察抓了。教授不信,也去拍照,當然,也被抓了。
郭秀蓮去美國農場之後,再也不講大寨“戰天鬥地”了。
稱不上脊梁,也稱不上良知,隻是個不犯二了。
就像否定文革,不是覺醒,而是“小孩怎麽能不上學呢?”“一個月一家七口就一斤油票,剮死了!”的有一說一而已。
另外,思想解放,即唐僧去掉那箍,抓在手上。老孫有數,皮皮就回來了。縱情謳歌去箍。又箍上了,就……不如老孫。
歌頌思想解放的,就是自願赴“九九八十一難”,箍上,解開,再箍…. 也能成名的!
有一種不正常:“雷鋒最起碼坐車讓座。”昨有一帖:“世界上隻剩兩個地兒完全不能訪問某搜索引擎和部分軟件。兩地兒人聽到後反問:“影響吃飯嗎?”
回想起那個教授說的:隻到了文明的邊緣,還沒入門。魯迅說得難聽些:“並非人間”。這話太難聽,寧叫“未成年”。
三
“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出乎意料的情況在於:渣時代,談什麽價值呢?聽李雪琴何廣智邱瑞…… 的脫口秀,就這感覺。總之,“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時代的腳步在於,從“萬家墨麵”,進入到“我是李雪琴,鐵嶺的。”台下一片哈哈的時代了。
說出這感覺,真的有點怵:脫口怎麽越看越有點脫褲子呢?躺平見不到的,一下子全見到了。零零後,如斯?想怕了。
四
脫口秀老板李誕看相:
一肚子的數,到了臉上,變成一臉的笑,眼睛在笑中眨巴眨巴的。有種皇城根兒附近人的那種精。
智力競賽,到腦筋急轉彎,到脫口秀,感覺是用不低的智商,找看著走低的笑點。李誕,老大不小的了,做起這生意來。按照“有什麽樣的人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神邏輯,李誕麾下,看得到娛樂至死之外的啥嗎?
看了《紅高粱》,看到了張藝謀的虐;奧運會開幕式,這慶那典,則看到他肆虐。
看見廣場舞,圍一圈唱奏,很像小時候見到的,見到了小孩就擰擰下巴,拍女孩的肩膀,動不動拉一下別人的膀子手什麽的,把很私的事做成公共福利了。到處都見得到。就會想到怕:這民族,有沒有隱私啊?不是早就沒大澡堂,一排無遮無擋的蹲坑了嗎?
這脫口秀,不就是當下不少二十上下人的廣場舞嗎?趙本山學殘疾人逗樂,丟死人。脫口秀則繼續著用胖子,眯眯眼,憋尿,入廁做笑梗,怎麽講呢?
“不讀書的民族是個沒有…”,是雞精放得太多的雞湯;多聽幾段脫口秀,就後悔這時間殺得也點離譜。“笑一笑的事,何必當真?”倒也是,渣時代,還圖什麽呢?
李誕則抓住這冷門,來事兒,也來錢。
趕緊地。Cgpt來了,這矽人,可會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