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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林黛玉經典語錄》(七)
女人用身體說話。
曲線,是女人特有的看待事物的黃金分割線。
“亞當夏娃是被上帝罰下的;和“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麽比?
人彘,毒極,恨極。歸根結底,看到情字,更是“女”字。
女人不摸,碰。一下就夠了。
女人不想,感受。哲理不到。
大觀園裏一片丫頭話,編的居多。林妹妹說的,不像編的。她們的說,看,是《紅樓夢》中最文學的部分。張愛玲天賦異稟,隻取這部分,寫出了漢語中的最文學。
女人才是文學。男人,瞎起哄。殘雪獲獎,不會奇怪。閻連文得獎,哪對哪?
女人就是文學,寫不寫就那麽回事。
愈長,愈明白,文學是女人的自留地。
《紅樓夢》是文學。《中國小說史略》似乎也沒讀到這一層。《小團圓》說明,張愛玲讀到了。
女人最文學的時間段,就是林妹妹這一段。曹雪芹抓住了。張愛玲也正是在這時間段,寫出了文學。所以,文學的花期,對女人也很短。男人,哪兒有?
《紅樓夢》,不寫林妹妹,就是《金瓶梅》的雅致版;讀它,不留意給林妹妹,和瞎讀差不多。
宋詞中的純文學是李清照的《聲聲慢》。清代的賀雙卿,純,但沒進深,才氣不足。質量都好的是張愛玲。
方方,王安憶,遲子建等,過了花期,寫出來的是落英繽紛,蠻勉強的。讓女人認老,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