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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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335)
2023 (302)
文言不簡,白話不繁。
文言簡潔,是後人的誤會。白話囉嗦,是你我不會說它。
《論語》優雅成心靈雞湯,它倒掉了“我靠”“奇葩”“我爸是李剛”的原汁。
《史記》很美。它通“鏈接”,用“網絡語言”,潮。之前的《國語》《國策》,就不,寫得一派官腔官調。”後來的《漢書》等,都恭維《史記》,自己則官腔官調。
《後漢書》有道好,見著好點的“帖”,“鏈接”,照收入冊。自己動起筆,就像沒事人似的,一如既往的官腔官調。
繁文也會言簡,《尚書》裏多得是;《報任安書》揚揚灑灑,哪個字舍得跳過啊!
接地氣,正能量,字倒不多,把裝的剝掉,還有渣子剩下?
文學城裏有個女孩記上班見聞,嘰嘰喳喳地一篇篇,就是沒覺得叨叨;高考作文裏屢見的“古文”,跳行讀都覺得寫得太長。
《德意誌意識形態批判》,就怕它完了。還是譯文唉!《論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逼著讀,從沒讀完過。
話說三遍,還想再聽的,不多;我隻說一遍”的廢話,曾叫“最高指示”,當下叫金句,一抬眼一行。
《汲黯列傳》,讀得直求司馬遷多寫點;《唐太宗本紀》,都叫好好讀,煩得要扔掉。哪隻是文章的事兒?!
等,竹下一寺。“等” 過嗎?自問。
多半是木木的一口人,“呆”過。
至多是總得有個人陪著,“待”。
《等待戈多》,劇終,也沒見等到個啥,卻說出了“等”。
等,是竹下的寺。置於竹下,心,寺寺的,有幾個?
“很多女生一直戴口罩。好看唄!”熟人女兒告訴我。
很多照空街,空野,空村,空城的。拍出的是新奇,是另一種新聞報道。許多寫相關的,亦然。
小生意人沒生意繳不出各種開支的無奈;不到微米身高的病毒,硬是把橫得要去火星玩一把的偉人宅在家裏,入畫行文,都非常美感。
這時,盯著政府,挺瞎的。
什麽時候都是日子。過過,就過得不像日子,常常和“大局”關係不大,倒是因為自己常常把握不住。
在外看,大陸被疫情晃蕩起來。倒是沒人看著取樂。可確是挺“耍猴”“獻寶”的。這重美感,對大陸出身的人,很黑幽默。
忘了審美,停在批判,蠻撞見鬼的,而且是自己找鬼撞。
戴口罩的女人問身邊的男人,千分之九百九是“ 好看嗎?”
男人戴的口罩,豬拱嘴式的,施工用的,中間一塊黃嘰嘰的也不知道換。怪不得稱之為田下力夫。
遮住的顏值,比gdp長得快。路過的,沒挑的個個雲其腮,雪其腦門,烏雲一首,圍著透亮兩睇湖海晶熒。
全世界的女人走上了丁字台。街對麵一行四五,鮮衣亮履,挺挺步步,口罩戴得象嵐,象颺;六十將盡七十等著的姑嫂,一抹潔白不遑讓,近來遇見,都非常姿態地環視。
何必琵琶,又貴又喋;一葉若雲般地抹,塊把錢,得文靜不止的淑,隻透露難自棄的天生之麗,把對女人的審美的訣竅高懸:我有多美?你!猜!
戴口罩的, 不及咱文城嘰嘰呱呱寫文的 w 女孩美;
什麽網絡語言都不及先生寫的文字潮, 什麽網紅都不及先生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