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藝謀分手後,鞏俐結了婚,之後又離了婚。單身後的鞏俐身邊也不乏仰慕者。可她弱水三千,隻取一瓢(下圖 Google Images),似乎對戀人張藝謀情有獨鍾。她對他的愛得真、愛得深,從兩人分手後重逢她的三哭中可見一斑。既然知我者,非君莫屬,當初為何要與他分呢?性格使然,或許與她成長的環境有關吧。
鞏俐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家庭中有著較強的民主氣氛,也意味著她較很多人更為獨立、更強勢的性格。這從她的高考之路便可看出。1983年,鞏俐高考落榜後,父母不再支持她的藝術追求。但她堅持自己的理想,繼續準備文化課考試,決心再次參加藝考,雖然也妥協性地花部分時間打工。
鞏俐在與張藝謀的戀情中繼續顯示自己對認準事物的堅持。當她與張藝謀相識、相知、相愛時,他要年長自己15歲。即便他是有婦之夫,即便有旁觀者的冷嘲熱諷,即便有父老鄉親的傾力相阻,鞏俐義無反顧地投入這段感情,並且愛他愛得轟轟烈烈、愛他愛得撕心裂肺。美女英雄,天經地義。她愛他的藝術才華,就像愛他的濃眉大眼那樣(下圖 萬維讀者)。她心甘情願,以未婚之身,與他相許。她主動邀婚,願與他永結秦晉之好,比翼齊飛,海枯石爛。果然是一性格剛烈非同尋常的女子。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骨感。當懷揣“三十歲夢想”的鞏俐向張藝謀提議:咱們結婚吧時,她毫不懷疑對方會幸福地、激動得發抖地接受自己的建議。那時他們相戀已經八年,張藝謀也跟前妻肖華離婚多年。她以為,在電影世界裏誌同道合相依而行的兩個人,結婚是必然的結局。況且,自己還搭上青春和才華。當張藝謀回答說:我不想結婚時,鞏俐的驚愕、沮喪、憤怒是可以預料地。據說張藝謀的這個答複讓鞏俐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據鞏俐的母親接受媒體采訪時講,鞏俐曾多次向張藝謀表示,希望兩個人能正式結婚,但均遭拒絕。當鞏俐擔綱主演的《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在拍攝中時,她二哥到劇組陪同鞏俐鄭重其事地找張藝謀談,張藝謀表示:"沒考慮",他還說:"結婚不就是一張紙嗎?你為什麽非得看重這張紙呢?"出於對本身條件的自信,也為反擊張藝謀的拒絕,鞏俐開始跟香港商人、英美煙草公司亞洲地區總裁黃和祥交往,至少是有人告訴張藝謀如此。
無疑,鞏俐是讓張藝謀這個中年男人砰然再心動的。拍攝《紅高粱》時,與青蔥年華的鞏俐之間的互動激發出張藝謀內心的不可抑製的澎拜之情(下圖 萬維讀者)。他無法讓自己忘記她,因為她與自己的妻子肖華太不一樣。肖華人到中年,溫柔內斂,柴米油鹽,默默奉獻,頗為傳統,鞏俐則活力四濺,外向,開放,高調,敢說敢幹。與鞏俐在一起,讓張藝謀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的插科打諢,讓向來不苟言笑的他變得淘氣頑皮。她的嬉戲調侃,讓一貫嚴肅的他也會含情脈脈柔情萬般。她對角色的理解和詮釋,她對藝術探索的堅持不懈,讓他感覺找到了理想的事業夥伴。他對鞏俐是如此滿意以至從此以後,他選的女主,相貌都神似鞏俐。從此以後,再無一女演員能像鞏俐那樣,在他執導的影片中反複扮演女主角。
但是,更富生活閱曆的張藝謀是冷靜地、現實地。為最後明朗二人的關係,他與鞏俐進行了一次嚴肅的私人交談,就在《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殺青小型新聞發布前。據當時媒體的報道,張藝謀發現鞏俐與黃和祥背著他頻繁來往後,認為兩人的關係已到了臨界點,因而主動邀她澄清一些疑慮。但結果似乎不太好,兩人交談後走出房間時看上去相當低沉。於是,就有了演藝界轟動的新聞:張藝謀宣布與鞏俐分手。
愛是盲目的,確實如此。熱戀中的鞏俐清楚自己的優勢,可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她和張藝謀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異,至少張藝謀是這樣想的。
這樣真切深邃的愛情,他為什麽不願意娶她呢?是年齡的差異嗎,畢竟他要比她年長15歲。不,年齡並不是問題所在 - 張藝謀的現任妻子比自己年輕31歲(下圖 搜狐),而鞏俐現任丈夫也比自己年長14歲。更有可能的是,他兩對生活的態度。在與鞏俐相戀的8年中,張藝謀認識到,兩人對待家庭和婚姻的差異,使他們不宜成為生活中的伴侶。
愛情隻需要相互吸引,而婚姻卻需要彼此適合。張藝謀骨子裏是一個傳統老派的大男人。相應地,他的生活伴侶無論是前妻肖華,還是現任陳婷,都是那種低調內斂、溫良恭儉讓、甘於相夫教子的傳統賢妻良母。陳婷更是在給他生了三個娃後才得以成婚(下圖 搜狐)。反觀鞏俐,從藝之路順暢,年輕靚麗,高調、自信張揚。指望她放棄藝術,放棄理想,委曲求全的在家為男人生娃?隻怕是臣妾做不到。有例為證:她與黃和祥的婚姻持續了13年多(1996-2009),可她/他們一直堅持兩人世界,即便最初幾年黃和祥的經濟狀況相當不錯。
或許,俱更大殺傷力的是鞏俐的強勢。性格決定命運。二十多歲便成名的鞏俐,集(張藝謀這個‘老男人’的)萬千寵愛於一身,無形中滋長了她本就強勢的驕橫和跋扈。她可以對張藝謀本人發嗲撒潑,但當(據說)她堅持不讓張藝謀接(前妻所生的)女兒張末打給他的電話時,那可能觸及到張藝謀的底線,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本身就對拋棄糟糠之妻深感內疚的張藝謀,覺得隻有善待女兒才能稍微減輕他心中的負罪感。可鞏俐的幼稚行為,簡直是在他傷口撒鹽。當張藝謀從《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殺青新聞發布會前兩人的談話中明白,鞏俐不會也不想改變時,便毅然決然地了斷了兩人的戀情,從而有了這段“舉手長牢牢,二情同依依、” 留下無盡遺憾的悲情。
其實,所謂悲情隻是文人墨客的渲染誇張而已。古人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張藝謀根據自己的真實人生需求選擇了伴侶與其共枕眠,鞏俐也坦然地擦幹眼淚揮揮手,不能相濡以沫,那就相忘於江湖。因為她最終明白,不是因為不愛,隻是,不適合而已。況且,她也覓到了真愛 – 法國音樂家讓-米歇爾·雅爾(Jean-Michel Jarre)。據報道53歲的鞏俐2018年與相識一年多的米歇爾·雅爾成婚!米歇爾係法國著名電子音樂藝術家,以舉辦宏大的室外音樂會而聞名。他是世界上最早實驗電子音樂和數字音樂的藝術家,其音樂會現場觀眾數量曾三次被吉尼斯世界紀錄收錄。米歇爾·雅爾有過3段婚姻,跟前2任妻子育有3個孩子。鞏俐與他手牽手亮相法國戛納電影節,宣布兩人的婚事,一如既往的高調(下圖 ETtoday)。
如今,張藝謀與鞏俐都有了各自的歸宿,正好應了那句“與君同舟渡,達岸各自歸”。既然如此,就讓這段纏綿往事“止於唇齒,掩於歲月”吧。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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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複 '國華P' 的評論 : 很有哲理的座右銘,做到需要努力。”
"難得坐次沙發!兩人的愛情經曆讓人一聲歎息,確實性格相差是主因。鞏俐給不了老謀子相夫教子的小女人形象,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