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
希臘是歐洲文明的發源地。古希臘的民主選舉的政治權力角逐體係、哲學思辨的精神、體育競技的公正觀念、理想國的追求等,一直貫穿著整個西歐文明的發展曆史。
一、希臘人的南歐文化特征。
現代希臘屬於南歐文化、東正教文化圈。因此希臘人比較散漫、不合作,更加注重個體行為和個體自由,表現個人英雄主義的精神意識;在金錢觀上,希臘人表現出消費大方超前,不重視積蓄。
二、古代國際商人意識。
在整個希臘曆史上,希臘人主要從事海上貿易和國際商業交流:與中東猶太人、波斯人和阿拉伯商人,與北非的埃及商人,與歐洲各地的商人等來往。在交通原始的古代,國際商人們之間的來往並不頻繁,他們大多是一年或幾年一次,所以大多數商業交易是一次性的買賣,在這種一次性的買賣中,商人們在交易中是以追求自己的利益至上,爾虞我詐是這種古代國際貿易的特色。這種“爾虞我詐、自我利益至上的商人意識”深深地融入希臘人的精神意識裏。
三、希臘人的法製和道德觀念。
在古希臘文化中,就一直以自由泛濫式的民主製度,來治理國家,沒有法製和道德的約束。這種“無法無德”的思想文化意識,深深地紮入希臘人的精神裏。因此,相對於其它歐洲國家而言,希臘人的法製觀念、社會公共道德意識比較淡薄。
四、對待現代民主製度的思想精神觀念。
隨著世界政治經濟重心的西移,大西洋成為歐洲人的內海。希臘逐漸落伍,海上貿易式微。當西歐已經完成第二次工業革命,希臘仍然處於農耕社會。直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希臘才推翻君主立憲和軍人獨裁相結合的統治,建立現代民主選舉政治製度。
由於希臘人的古代國際商人的自我利益至上的意識,與散漫、不合作、個人主義精神相結合,形成希臘人在民主社會裏,每一個個體都僅僅追求個體利益,而忽視整個國家利益。因此,選民在民主選舉時,選擇隻對自己有利的政客,卻不會為了國家社會的整體利益而自我犧牲,這不是一種現代理性而成熟的民主社會的選民。
這就逐漸形成希臘的國家機器,僅僅是為了選民個體的經濟利益服務,卻不顧國家的整體經濟能力,讓希臘人超前享受到,他們國家實際經濟能力所能承受的社會公共福利;政客為了滿足希臘人的意識要求,公務員體係雇傭更多的職員,形成官僚機構非常臃腫而辦事效率低下。
而且每一個個體都竭盡可能地追求自己的最佳利益,整個社會缺乏公正的道德意識,和法製觀念,沒有普認、公正的道德價值觀和法製觀念,來製約社會的個體非法逐利行為。因此,工商業者偷稅漏稅普遍成風,官吏貪汙腐敗成為社會公眾認可的現象。例如:希臘的偷稅漏稅額,相當於希臘國內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十二到百分之十五。
而法製觀念、社會公共道德意識淡薄的希臘人,卻對這些非法逐利的行為,沒有形成監督和約束的公眾力量。而且各個階層的希臘人以極端泛濫式的民主自由,來維護個體的既得利益。
五、希臘的經濟。
現代希臘主要依靠旅遊業,旅遊業是希臘的支柱產業,占國內生產總值的百分之二十。然而,具有古代國際商人意識的希臘人,卻缺乏現代商業的誠信道德。許多到希臘旅遊的遊客,都有上當受騙的不愉快的經曆:他們遊覽古希臘的文化遺產後,卻享受到與實際價值不符難吃飲食,和其它名不副實的高價服務。因此,歐洲遊客都喜歡到民風誠實的埃及或土耳其度假。
六、希臘政客的古代國際商人意識。
1981年,希臘加入歐共體,獲得歐共體富裕成員國的經濟援助。當歐共體中的部分成員國計劃實施統一貨幣——歐元時,鑒於希臘的國內財政狀況,希臘根本不具備加入歐元區的條件。
然而,希臘政客的古代國際商人的意識,出賣國家誠信,以古代國際商人的投機手段,通過銀行借貸等各種金融手段,來繞過歐共體對希臘國內的財政赤字的限製和檢查,從而與歐盟在金融統計數字上,玩起“躲貓貓”的遊戲,以達到成為歐元區成員國的目的。希望把希臘國內的金融危機,轉嫁給歐元區或歐盟的戰車上。
希臘政客的古代國際商人投機手段,非常成功。希臘人可以繼續坐吃山空,心安理得地分享歐盟的經濟蛋糕。希臘人可以繼續以極端泛濫式的民主自由,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卻不必為國家和社會做出自己的貢獻。
補記:在歐盟經濟委員會工作的金女士,與希臘同事的辯論。希臘同事抱怨歐盟拯救希臘經濟危機不力,金女士問:“希臘為什麽會發生經濟危機?”希臘同事說:“希臘富人逃稅嚴重、政府官員貪汙腐敗、公務員體係臃腫而且辦事效率低下……”金女士說:“希臘富人難道不是希臘人?政府官員難道不是由你們希臘人選舉出來的?你們希臘人有什麽理由來抱怨歐盟?你們希臘人應該反省自問,如果希臘是獨裁統治國家,爆發各種經濟危機,是可以抱怨獨裁政府;而你們希臘是現代民主國家,你們希臘人沒有任何理由抱怨他人或其它國家或機構,隻能自我反省……”
金女士曾經到過希臘七、八次,每次都被希臘人欺騙:被餐館老板宰、被出租車司機宰、被旅館宰……如果僅僅一、兩次被欺騙,可以諒解;可是次次被宰,金女士無法接受希臘人。
> 請你仔細查詢資料。在上個世紀六七年代,希臘的人均純收入,如何與西歐國家相比: 希臘仍然處於農業為主的社會階段
我沒說能比。我隻是說,1973年希臘與法國人均GDP的差距(2:3)與2017年(我能看到的最新數字)法國與美國的差距(也是2:3)相當。
第二,不知道你想表達什麽?經濟不發達是因為生產方式(農業),還是因為你說的國民卑賤?
》請你不要胡說八道: 本人從未對人種的鄙視,僅僅道出民族的性格特征而已。每一個民族都有它的特有的民族特性。
這個自有公論。你的民族優越感為你談論的上帝,平等,博愛,等等了最後的詮釋。
>> 但是當年希臘的經濟,仍然遠遠低於西歐國家,這是事實: 人均收入遠遠無法與西歐相提並論。
低多少算“遠低於”。1973年平均GDP希臘是英國的2/3。與最近(能看到2017年的數據)法國與美國相比正好一樣(法國人均是美國的2/3)。
另外,人均GDP本身並不科學,因為各地物價指數並不一樣。在加州這裏,年薪15萬美金的屬於苦逼屌絲。而隻有其三分之一(5萬美金)的收入,如果在雅典(甚至在歐洲很多地方)你可以過的像皇帝一樣。
看回帖仔細值得誇獎,將經曆花在無聊的咬文嚼字需要批評。
6,70年代亞洲經濟讓人們熟悉的詞匯是“日本奇跡”,“四小龍”,等等。歐洲當年也有同樣的詞匯,其中一個就是“希臘經濟奇跡”(https://en.wikipedia.org/wiki/Greek_economic_miracle)。希臘從50年代初到70年代中,20多年保持高速經濟增長(~8%)。其中之一就是船運業(及附屬產業)。如果我們說中國經濟耀眼,連空手套白狼起家長相如外星人的電商大佬都被特朗普接見,你也能玩文字遊戲問我“讓特朗普接見就是經濟富裕嗎”?事實就在那裏(見上麵鏈接),哪怕你閉上眼睛。
>> 準確地說: 你對鄙人的" 希臘人的泛濫式的民主,自由"的觀點,不認同
我昨天的評論中根本沒涉及什麽“希臘人的泛濫式的民主”。恰恰相反,是你自己在無意識地與你自己的觀點自相矛盾。你顯然不知道,柏拉圖的理想國與那個時代雅典那的直接民主是兩個極端的死敵。所以,你自己文中聲稱的“希臘人追求理想國”與你所說的”希臘人熱衷泛濫式的民主“完全自相矛盾,根本不用我認同還是不認同,你自己就使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不要以為你自以為是的曆史資料,就完全正確無誤!
不知道我提到的哪些曆史資料是不正確的和自以為是的?關於柏拉圖?你如果認為那是我自以為是,認為是出自我個人的觀點,那你就太高抬太看得起我了,我都無地自容了。這也說明,你如果對這個觀點感到陌生,感到匪夷所思,隻能說明你與西方學界毫無接觸。
或者是當年古羅馬瘟疫(公元312年左右)與羅馬城被哥特人攻陷(公元410年左右)之因果關係?兩者相距確實不是100年,而是相隔98年,我自以為是多說了2年,嗬嗬。但是,該次羅馬城陷落,甚至西羅馬的終結與瘟疫無關也並非我個人的觀點。按吉本所說,羅馬人大多數責怪基督教(所以奧古斯丁趕緊寫了《上帝之城》予以辯解),甚至導致了其後繼任的東羅馬皇帝試圖恢複多神教(後因病去世未能實現)。你可以認為這不是史實,但千萬別認為是我的觀點,我沒那麽權威,更不會時空穿越。
>> 歐洲也有一些"大政府,國營經濟"的國家,卻沒有出現希臘的狀況
“大政府一定搞亂經濟”與“希臘經濟問題是因其社會主義大政府”是兩個不同的命題,請不要偷換,除非你是想嘲笑網友們的智商。
希臘經濟在80年代之前曾經相當耀眼,不亞於德國和日本,甚至美國前第一夫人都改嫁希臘船王,讓美國人恨的直咬牙。是什麽造成80年代及之前的希臘人勤奮,而其後的希臘人懶惰?你的人種優劣說能解釋嗎?
當然沒有十全十美的種族,甚至人類本身就有自私,懶惰,虛偽,狡詐,凶殘。。。。的基因。我覺的搞笑的是時刻將“上帝”,“博愛”,“平等”掛在嘴邊的人會扭頭如此居高臨下地去暢談種族優劣。
此外,古希臘人什麽時候追求過理想國??我隻知道瘋狂柏拉圖曾想在西西裏島去搞理想國,僅此而已,能代表古希臘人嗎(除非你的古希臘人指斯巴達人)?古希臘的雅典人對理想國避之不及,視同瘟疫,何談去追求?!!
所以,不要望文生義,以為“理想國”代表“理想之國”或“上帝之城”。當然,如果你想要找本充斥了白馬非馬式的玄虛,宣揚堪比“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甚至董仲舒版的“君臣父子”)不可僭越的社會等級,設計共產共妻共子消滅家庭消滅私有製和文化和意識形態專製,抨擊民主製度,讚美類似商鞅秦製那樣的軍事酷法強權,幾乎是集封建王權和等級,馬列主義,和法西斯等等於一身的烏托邦的寶典,那麽柏拉圖的理想國是不二法門。這就是為什麽“理想國”被古希臘人視作瘟疫。
這種被古希臘所排斥的理想國,在拉丁文化的古羅馬(以及深受其影響的希臘文化世界中)卻改頭換麵,死灰複燃,悄然被接受,這就是以新柏拉圖主義為神學基礎的中世紀天主教(直至被12,13世紀亞裏士多德革命所打破)。而奧古斯丁的《上帝之城》則就是天主教神學版的《理想國》。吉本曾說,古羅馬人文衰落的標誌就是這種基督教化的新柏拉圖主義的興起。
另外,希臘經濟情況不能簡單用人種優劣來概括。最直接原因還是體製,是希臘“社會主義”體製(大政府,國營經濟,綁架經濟)的後遺症。
順便說一下,你前一篇歐洲史錯誤太多。比如,古羅馬城被哥特人攻陷是在德克裏先黑死病之後將近100年,兩者之間根本不可能如你所說有因果關係。更何況,當時羅馬城早已不是古羅馬首都。而西羅馬之都米蘭,東羅馬之都君士坦丁堡當年都仍然繁榮輝煌(特別是君士坦丁)。你那篇帖子點擊太少,所以我不單獨去評論了。建議你別靠看電影,或讀傳教小冊子去學曆史,很多都是藝術虛構,或者幹脆宣傳誤導。
60年代有個美國電影叫《海地下的敵人》。其中有個情節是水麵上美國反潛艦和水下德國潛艇上各有一各大兵在閱讀。美國大兵閱讀的是吉本的《羅馬帝國衰亡史》,德國大兵讀的是《我的奮鬥》,高下立判。而傳教小冊子往往與《我的奮鬥》50步笑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