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在我家整整兩個星期,從第四天起娜拉就采用跟人戰術,我走到哪兒,娜拉就跟到哪兒,最多就是兩個腳巴丫子的距離。隻要我在,她轉悠轉悠就找個地方盤成一團半睡半醒,隨時準備跳起來跟著我走。有時看他實在累了,為了讓他睡安穩就把他帶到我倆睡覺的房間關上門,他就能在床上或者沙發上安安靜靜地睡上兩三個小時。
從第五天起,在門前或者院子裏娜拉不再試圖逃跑了,而是自由自在地東聞聞西嗅嗅,看我在哪兒他就跟著站我旁邊。
咱家毛孩兒都屬於沒吃過豬 肉但是見過豬 跑的主兒。亮亮逃跑時鑽到人家法拉利的車底下,娜拉第二天逃跑時是鑽到什麽人的Bentley的敞篷車底下。都奔著好車去,一進去就被卡住沒那麽容易出來,正好給我時間趴下去一點點挪進去,扯他們出來。他們要是不認得好車,鑽到我那裏20年的老越野車下,還不哧溜就跑了!
娜拉找到祥子藏的磨牙棒。
祥子的新發型令娜拉很好奇。(原圖不是歪脖圖,為什麽到這裏歪了呢?)
左挑又挑,選定了一家收養人,可是在德國南部靠近Freiburg那邊。我本意是想把毛孩兒們最好都留在我周圍,這樣感覺上他們都還在我身邊,明知道這樣想非常自私,但是每次還是忍不住博一把。可惜娜拉這把是我輸了,看看那家傳過來的圖片和家庭成員的照片,想想為了娜拉還是放手吧。 約好21日中午我送娜拉去離我家160多公裏遠的一個加油站,那裏會有西班牙救助站回程的車帶上娜拉去Freiburg。
最後幾天,娜拉成了一個小人精,我每天晚上鍛煉減Corona的肥,看多了,娜拉也在墊子上扭來扭去,還時不時踢下我用的那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