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和小白有了新家後我定下心再次整理妞妞的文字和新照片及視頻,再次發給朋友圈裏求擴散找領養。之前發過幾次都沒有成功,三月份妞妞就要過來了,所以心裏有些著急。 木蘭的經曆令我有了不現實的幻覺,雖然心裏認為那是個巧合,但是如果都是好的結局迷信一下也無妨。本來我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當年那麽多人被一個大活人忽悠得五迷三道的,難道現在能信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東?!反正有棗沒棗先打上幾杆子吧。
給妞妞起了一個洋名Nancy,方便德國人叫。發出材料第二天,手機響,顯示是我一個工作中認識的熟人,杜塞爾多夫大學基金會的。我接了手機 剛哈還沒嘍的時候,就聽她語無倫次地說,翻譯過來時,妹兒哈,我跟你說哈,泡兒把南希送來的。 我心裏琢磨啥泡兒啊?肥皂泡兒? 翻來覆去聽了兩遍,聽明白了之後是我無語了,然後聽她哈嘍哈嘍地問我在不在。
這個熟人一向是養貓的,她收養的一隻貓19歲剛去世不久,1月24日開會時遇到她時聽她說來了,我問她要不要收養隻狗。她說她天天朝九晚五,沒人在家不行。
她說她頭天做夢,夢到去世的Paul,看見Paul向她走過來,走著走著變成一個小狗,白色,身上帶點駝色咖啡色,長尾巴一甩一甩的。 醒來後自己難過半天。 上午看見我發的妞妞的圖片,一眼就認出是夢裏那隻狗,然後翻出我的手機號給我打了過來。 聽得我一愣一愣的。這是不是有點太神呼了? 我感覺文科生的腦袋趕上更年期就更不好使了,信息量太大!
小白去領養家庭時,是女主人接的,他們之前的狗整天粘著女主人,不怎麽跟老爹。可小白去了後整天粘著老爹,隻要老爹回家小白像跟屁蟲一樣跟著。小白在我家時隻跟著我,其他人愛誰誰誰。
我知道德國好的救助站,或者好的正規繁殖狗的地方,他們不是讓人挑狗,而是讓狗挑人。本來我有點不屑這種做法,現在想來自己膚淺了,過於武斷,沒有虛心接受自己不懂的。
無論如何,妞妞的新媽媽打那起,幾乎天天一個電話,匯報又給Nancy買窩了,買衣服了,買了哪幾個牌子的罐頭了,在辦公室放了窩和玩具,以後天天帶妞妞朝九晚五,拿了兩周假到時候可以在家帶妞妞等等。 正好旺財球球娘要回廣州,請她把妞妞直飛帶回到阿姆斯特丹,我去接一下,這樣妞妞就不用先飛到上海,再跟我回德國。既可以省點錢,妞妞也不受罪。萬事具備,東風基本天天有,就等那天了。
妞妞在廣州的一個診所寄養。跟診所熟了,狗少的時候,我把中間的隔板抽掉,妞妞一個人占兩個籠子,豪華套間吧。
去年11月,小灰走的前一天,似乎是跟小灰告別,叮囑他到了新家要聽話。
去年12月1日,小灰去美國了,妞妞隻好跟小白一起,連拉臭臭都同步,和諧社會也不過如此了。
今年1月19日在廣州家裏陽台上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