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總結歐洲曆史就是:野蠻好戰的日耳曼人先接受了基督教信仰,後繼承了古希臘羅馬文化,然後一路開掛主導了近現代世界政治經濟科技文化革新的曆史。
對比具體史實來看更有意思。當初日耳曼人滅了西羅馬的時候,不欣賞希臘民主思想,羅馬律法以及海納百川的一麵,而擁抱了基督教,也許是因為看到羅馬人驕奢淫逸,不重家庭和生育,最後人口越來越少。一千年的中世紀讓日耳曼人終於認識到宗教對人思想禁錮的一麵,這才重新學習了古希臘羅馬的思想,才有了文藝複興和後來的啟蒙運動,發展起來後,也像羅馬一樣海納百川。所以歐美最近兩百年一直的兩條腿走路:民主法製的社會和基督教信仰的家庭。
最近幾十年,基督教信仰比例在歐洲不斷減少,即使在保守的美國也下降很多,無明確信仰的人越來越多,走路的兩條腿失去了平衡。這帶來的一個副作用就是對家庭以及生育的重視也隨之改變,白人的數量開始減少並會有加速的趨勢,這一過程和古羅馬有些相似。歐洲就仿佛是西羅馬帝國,最早出了問題;而美國就仿佛是東羅馬(拜占庭)帝國,比西羅馬帝國維持了更長的時間。
為什麽美國科技精英把注意力放到Deep Learning,Robotics,自動駕駛,宇航技術這些似乎不馬上能變成錢的地方?深層原因也許就是白人精英對本種族人口不斷減少的一種深度憂慮和自救,希望通過自動技術來彌補人口減少導致和世界各民族間相比競爭力的削減。就仿佛是過去打仗靠人數,現代戰爭靠技術。這是一種前瞻性的自救,因為這些技術可能需要上百年才會成熟,而等那時再發展就為時太晚。地球上實在沒轍了,新的空間宇航技術就是自我拯救的最後方舟。
那近現代民主會不會也像古希臘羅馬一樣流星閃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然後世界會否開啟另一個長時間的中世紀時代?這也說不定,因為其他民族對民主法製社會的熱情沒那麽高。
基督教在古羅馬是外生內采的,日耳曼人先被動接受的是希臘羅馬文化,然後隨著希臘羅馬文化的基督教化而接受了基督教。
總之,好日子過長了,別人不打進來,自己也要自我毀滅了。西羅馬末期那種驕奢淫逸,道德低下的墮落,老天都不會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