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大家都很關心的問題:還要等多久,中國會真正的改變,實現言論自由,每一個人可以自由的發出自己的聲音?
請每一個讀者自己先獨立做一個估測回答,再與文後的答案做一個比較。
油管“越哥說電影” 講解電影《至暗時刻》(Darkest Hour)(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GyDu_66GxY)該片講述二戰時麵臨來自內部的偏見與外部的法西斯戰爭,溫斯頓·丘吉爾抵住壓力,帶領英國人民奮起反抗,贏得敦刻爾克戰役的勝利,度過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的故事。其中有一個情節,丘吉爾一個人到了地鐵車廂,向在此的英國人民問了一件一直在困擾他的事,並希望從英國人民這裏,得到真正的答案:如果最壞的情況出現了,比如敵人出現在了街道上,你們會怎麽做?大家都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戰鬥,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和他們戰鬥,與法西斯戰鬥到底。丘吉爾再次問道,如果我們可能會跟希特勒簽訂和約,你們覺得怎麽樣?所有人都堅定地答道,絕不。隨後丘吉爾走到一個小女孩身邊,輕聲地問她,你們永遠不會妥協嗎?小女孩目光堅毅地答道,不,絕對不會。接著丘吉爾喃喃說,對於這世間眾人,死亡遲早降臨,但是怎樣的死亡能比直麵強敵,為了守護先祖遺骨和信仰的神廟而死更為崇高?說完這些,丘吉爾忍不住老淚縱橫。
看到這裏,雖然明知這可能是虛構的情節,這隻是電影,這隻是別人在解說電影,我也忍不住流淚了:如果中國有這樣一個人民領袖,在疫情最黑暗的時刻,獨自走到了武漢街頭,醫院,市民的家裏,殯遺館中,李文亮的葬禮上,去問一下苦難的中國人民,你們需要什麽,你們痛恨什麽,你們想要改變什麽,那該有多好啊!
有網友發文“病毒陰影下的平行世界”,中國人好像生活在兩個平行世界裏,一些人批評中國政府,一些人讚美中國政府,病毒災難還仿佛更加重了這種對立和撕裂。一些人感受幸福,一些人血淚辛酸, 每一方都覺得對方有偏見在沉睡在裝睡,這不是事實嗎?
但是我們有一個共同點,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都深愛這生我養我的地方,深愛這裏的父老鄉親。為什麽會撕裂?為什麽要改變?怎麽改變?
談談李文亮吧。大二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發帖護紅旗,支持香港警察打壓香港人,發帖散布SARS病毒的確診,在訓誡書上簽名永不再犯,在醫治病人中被傳染和死亡。他是一個體製內的人嗎?他是一個被洗腦的人嗎?他是說真話的人嗎?他是一個英雄嗎?都是又都不是,他就是像你像我一樣的普通人,做的事有對有錯,有優點也有缺點。
再說說陳秋實,方斌,武漢口罩哥,武漢痛斥政府的大嫂,他們都是英雄嗎?如果他們是警察,紅十字會的領導,武漢市長,湖北省委書記,中央領導,他們就不會私飽中囊,欺上瞞下,互相甩鍋,保護自己,優先自己的家人和親屬嗎?
心理學有個著名的斯坦福監獄實驗,找一些大學生誌願者,隨機抽出一半飾演監獄的看守,餘下的一半飾演囚犯。從第二天開始,看守和囚犯就開始對立,撕裂和抗擊,愈演愈烈,在第六天不得不終止實驗。為什麽這樣?個人的性情並不像我們想像得那般重要,善惡之間並非不可逾越,環境和角色的變化會讓好人做出可怕的事情,壞人做出可讚的事情。
那麽怎麽去尋求一個最好的體製,法律,規範去盡量鼓勵普通人多做好事少做壞事呢?
一個多世紀以前,著名的英國科學家弗朗西斯·高爾頓爵士(Sir Francis Galton)研究發現,在牛市場,參觀者會嚐試估計出一頭正展出的牛的屠宰重量。高爾頓檢查了人們所做的估計,發現一項令人驚訝的事實,平均估計值與實際情況相差不大。所有人估算出的重量進行平均之後,就能提供一個相對準確的結果——通常比大多數估值更好,比專家的估值更好,有時甚至比所有的估值都要好——的原理被稱為“人群智慧原理”(Wisdom of the crowd)。
民主製度下的投票決定也是這樣,每一個個人獨立自由投票下後的平均值,往往是最合適,最中庸,最正確的選擇。為什麽會這樣呢?少數極左的和極右的,太激進的和太保守的會互相中和,大多數的中間派的平均意見在絕大多數時候往往是最恰當的,這也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背後的道理。
去問一下普通的中國人民,你們需要什麽,你們痛恨什麽,你們想要改變什麽,你們要製定一個什麽樣的體製,法律,規範去盡量鼓勵普通人多做好事少做壞事呢?他們的答案的平均值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現在回到開文的問題:還要等多久,中國會真正的改變,實現言論自由,每一個人可以自由的發出自己的聲音?
把我們每一個中國人的回答做一個平均值,就是正確的答案。
作者個人的估測回答/希望:十年以內。據統計一個國家在經濟的初期發展階段獨裁體製下發展更快,到中期發展階段以後民主體製下發展更快。感覺中國已到了這個經濟的拐點,體製的最黑暗的時刻,人民開始集體覺醒反思的時刻,黎明即將來臨。
每一個讀者,您的答案是什麽呢?
專製已經被2000年以來的大多數人習慣了,
變不了。
從2020年6月4日開始計算,三代人,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