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曰:“博學而篤誌,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
子夏細化“多聞闕疑,多見闕殆,”“慎言、慎行,”為“博學而篤誌,切問而近思。”他覺得子張學幹祿,誌太小,孔子之學“仁”最深最大,他便改祿為仁,說仁在其中矣。
子夏自以為聰明,實弄巧成拙,“祿”可在其中矣,正因其小;“仁”又高又大又難,顏回不過能堅持三個月,其餘則日月至焉而已矣。豈能隨便“在其中矣”哉?
子曰,“巧言令色鮮以仁。”子夏多套孔子之言,改頭換麵而變為己說,小人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