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子曰:“不降其誌,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謂:“柳下惠、少連,降誌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我則異於是,無可無不可。”
孔子很想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然總是放不開。如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他想要降誌辱身,幹點事,但被子路一說,就放棄了。孔子明白要想幹大事,必須“不逾矩。”然他以知禮稱名,以知禮得誌,所以想事做事總是拘於禮。一個習慣了“割不正不食”的人,就算他想放開,吃得也不會香。
項羽拘於勇,劉邦無可無不可;孔明拘於忠,曹操無可無不可。孔子自己說,“我無可無不可。”實際上他是“徒好其言,不能用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