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說,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
孔子也是人,一看走高不行,就想試試低就,結果被子路當麵損了兩句。他麵子上下不來,隻好強辯遮羞。
孔子已經是沒理找理,宋儒又替他辯解,“聖人以天下無不可有為之人,亦無不可改過之人,故欲往。然而終不往者,知其必不能改故也。”“無不可改過之人”與“知其必不能改故也”顯然自相矛盾,而後儒不覺,是因為他們心裏都有一個先入為主思想——凡是子曰都是真理,所以凡是崇聖之言都馬上接受。從“畏聖人之言”到“崇聖人之言”聖人之言變成了禁錮中國人思維的條條框框,猶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