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問為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
子貢問為仁,顏淵問為邦,著眼點都是“做”——即理論應用於實際的問題。從孔子的回答,我們可以看出“克己複禮”之實質內容。
孔子說的基本上都是“禮”,而且偏重禮儀而非禮法。尤其不用周曆用千年老黃曆——除了湊齊三代之名外,別無好處。從發展的眼光看,當然周曆比夏曆要進步些。為國為邦務虛名不重實際豈能行哉?“應用與實踐”是孔子——儒家——思想體係中薄弱環節。
放鄭聲,屬個人喜好;遠佞人,更是易說難行;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人人都說,但又人人願意耳順不願逆耳。聖人也是偏愛顏淵,說“雍也可使南麵。”——這兩位從來沒說過什麽逆耳的話;而不喜子路,“野哉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