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甯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朱子解說,“文公有道,而武子無事可見,此其知之可及也。成公無道,至於失國,而武子周旋其閑,盡心竭力,不避艱險。凡其所處,皆智巧之士所深避而不肯為者,而能卒保其身以濟其君,此其愚之不可及也。”
朱熹如此解釋,一下把武子、孔子都抬得很高。真可謂,智者見智仁者見仁。
我想說,知也罷愚也罷,其行都不可及也。孔子認為,知道就能做到,這是不對的。知道不一定能做到,張三能做到的事,李四不一定能做到。
孔子身通六藝,知識水平在當時首屈一指,但實踐,他不行。舉例說之,單就“知”來講,魯肅可能不比諸葛亮差,論“君子德行”比孔明還要高些,但出將入相指揮打仗,魯肅就不行了。真正知行兼備的高人是曹操。而儒家歌頌孔明、也認可魯肅,卻使勁貶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