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燕客

"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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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新得103

(2018-04-13 07:17:06) 下一個

子貢問曰:“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

孔文子,名圉,衛國大夫,死後諡號“文”。據此人的生平功過,子貢認為他不配“文”,故有此問。孔子依禮,自然不肯說衛國國君給孔圉的諡號訂高了,就找轍說,他敏而好學,不恥下問。謙虛是夠了,但人品、行為如何?孔子就不說了。

這裏我們可以看出,孔子之時,不論是學生,還是達官貴人,對他都以求教的口吻說話。比如,季康子問政,顏淵問仁,樊遲請學稼等等。到孟子之時,問題就尖銳多了,所以孟子說,他不是喜歡爭辯,是不得不辯。孟子口才可以說勝過孔子,但辯論是當時當刻以急智贏人,未經周密的思考,故孟子好多立論,聽起來鏗鏘,而細思則不夠周翔。比如,著名的“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孟子以六位名人為例證此結論。我可以用黃帝、堯、周公為例,說他不對。

本來子貢也是因好學才有此問,不過礙於老師的麵子,不好爭辯。後儒則把孔子當聖人,不敢懷疑。古人雲畫地為牢,千百年之後,那個無形的圈圈就變成了文人頭上的緊箍咒,摘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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