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抄:
“漢元帝宮人既多,乃令畫工圖之。欲有呼者,輒披圖召之。其中常者,皆行貨賂。王明君姿容甚麗,誌不苟求,工遂毀為其狀。後匈奴來和,求美女於漢帝,帝以明君充行。既召見而惜之,但名字已去,不欲中改,於是遂行。
。。。
議: 皇帝就是個流氓。畫工和賄賂畫工的,是耍流氓。每讀後宮秘史,有不期而然的快意,這些耍流氓的人,替天行道,幫普羅百姓報仇了:太監玩皇帝,嬪妃睡皇帝。
總覺得,文帝武帝,當性能力強讀;哀帝殤帝,當早泄*****讀,讀對了五成以上。”
石議:弗洛伊德氏的性力模式,無不可無可。
石抄:
“皇帝下班,明明要去幹那點私活,偏偏成了社稷服役,看圖搜索,GPS領路。這點個事都私不起來的男人,享受什麽呢?
中國社會之於皇帝的虐待,即三宮六苑侍候,讓天子下班後成為裸奔的公家人。”
石議:幹卿何事?窺測的潛辭是“皇帝當如我私“,還是”我私更超皇帝”?如非非比不可,何必重點強調此題?
石抄:
“但“書中自有顏如玉”,千古一貫。這樣的流氓下流話,中國男人卻當自嗨。轉過身一個個“中華民族到了最危機的時候”地逞厲害,懷裏幾個不一本這樣的按圖搜索的流氓經?!
這好像也可以佐證,中國政治文明一直處在感官刺激的水準。習主席訓斥部下的明言就有:把皮帶勒緊點。
這故事的後續,把那畫工殺了,即流氓把耍流氓的給殺了。這也可以當中國政治史的概要讀。”
石議:
從性文明直接跳到“中國政治文明”,真有步子忒大扯著私處之虞。若中國特色之,首先要排除“外國也有”;如果外國皇帝總統都不流氓,才好概括‘中國皇帝流氓導出“中國政治文明”’。若外國皇帝也流氓,流氓也管理國家,這個議就沒價值了。
石抄:
“另:顏值。盡量往正經處想,要想出“書中自有顏如玉”的絕對值,很難。女孩咬耳朵這樣說,叫雅謔。男人說,像進集市,挺漢文帝“披圖召之”的,即流氓兮兮的。
王昭君是以次充好,而且是當作皇家人送出去的。告訴,流氓其實是沒子女的,就像皇帝富有天下,其實是個每晚幸哪兒哪兒就是家的 Homeless 。這好像也可以當作“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的底稿讀。
甚至要認為:這上下幾千年的文明史,底色是淫,底稿是亂,反獄的絕叫“五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借一步說話”是:“欲有呼者,輒披圖招之”。
中華文明,華者,花也。泡妞,江湖上一直叫“花”,中花文明,挺顏值的!”
石議:
異論鄙談快言論,自由發揮,盡可有之。天下沒有不可性論的現象,沒有不可性論的話題。便如這翻抄議,也可視為實力不行,“過幹癮”的征喻。當然,俺隻說“可以視為”,不說“實際如此”,且是一概而論,不專指姚先生。
總之,皇帝,總統,總理,當其公位,有錢有權,皆是公能。
回到家裏,即是個體的生物,有權有錢,都是個體特征。議論者對此可以有要求,也可以沒有要求。要求適當者,是不要以私害公;要求過當者,是“你的私生活要成為我理想的典範”。
這其實是“明君聖主萬萬歲”的性論版。
現代文明,現代教育之下,大家其實都知道,“明君聖主迥異凡人“不過是凡人的想象。所有人都是人,是政治的人,也是生物的人,更是平常的人。權力,地位,財富,多數情況下隻是強化凡人特征,不能把凡人超拔為非凡之人。
正如健談私論性力,可以快意口舌,卻並不表明什麽高深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