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時代的記憶中,聽老師的話,自然是做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好學生的標準,那時的老師說吹口哨不好,吹口哨的男生往往會讓人聯想到流氓習氣,但說歸這麽說,私下裏對於班上會吹口哨的同學,是非常羨慕的,晚上也在家裏對著鏡子偷偷學過,可是學來學去,吹出來的永遠象哄小孩撒尿的噓噓聲,於是就痛恨自己,怎麽這麽笨!
後來電視節目看得多了,尤其是台灣的綜藝節目,當嘉賓表演到精彩處,主持人一聲清脆的口哨,使嘉賓折服,使觀眾佩服,使我在感動於表演的同時,也後悔於兒時的學無所成。
知道口哨之能成為音樂,還是在過了不長胡子的青蔥歲月以後,在欣賞音樂的時候,聽到了那動人心弦的口哨聲,就象空中劃過的音符,一下就撥響了心中那似已忘懷的少年記憶,悠揚,婉轉,縈繞著深埋的心弦,久久不願散去。
選了幾首悠揚的口哨曲,讓它們伴著我們去找尋芳園中的記憶, 去到斯卡布羅市集,去到多瑙河畔,去到茫茫草原,去拜訪那記憶中也許並不靚麗但卻值得留念的小花!
也吊一下嗓子,來幾句二黃老調:
渺渺藍天兮,雲重落霧凇;嘯嘯曲意兮,哨音樂蒼穹;
亭亭玉立兮,秋影不入夢;漫漫長夜兮,何處點燭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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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謝了。口哨曲,當是別有一番滋味,輯上來聽聽而已,而已~。與和聲豐富的交響曲管弦樂曲還是不能相比。
一個民族慣常使用的樂器,是和該民族的屬性緊密相連的。看看中國的弦樂器,當首推二胡,兩根弦把弓緊緊夾住,弓雖能上下翻飛,也能奏出悅耳的音,但再怎麽翻騰,也出不了兩根弦的夾製,因為那道貌的弦對於能製造出各種聲調的弓是不放心的,你盡可高低起伏,聲調各異,但老子得把你夾住。
再看老外的提琴,四根弦外,弓子完全自由,既能在弦上翻飛出各種花樣,也能隨手拿弓一指,對著那不聽話學生的鼻尖。弦對於弓是完全放心的,你要奏出美妙,離不開我,至於你在樂曲奏完後,要去偷雞摸狗,那也由得你去。你看,樂器這玩意兒,也是由民族的屬性而決定的。
很慚愧。我總是說話不嚴謹,意氣用事,熱血上了腦門,非立言不可,非較勁不可。上來一陣偏執,究根問底,追究出處。
我最喜歡孤獨的牧羊人。藍天底下一個少年自得其樂。
題記:秋影不入夢寫得很美。
謝謝雪中梅來聽曲。前幾天去找背景音樂,就遇到了這些存下的口哨曲,悠揚,別具一格,那就來個音樂帖吧,很長時間沒貼樂曲連播了,真的是久違了~
謝謝楊柳留言。
小學時班上有個同學,個子高高的,校足球隊的,那天全校同學正在操場集合,等校長講話,突然不知從哪裏飛來一個足球,落在他的腳下,他撿起球,甩腿一踢,那球就飛越人們的頭頂,從緬因飛向了加州。
踢完後他撮嘴一聲嘹亮的口哨,直衝雲霄,那是給球兒帶話,飛到誰的腳下就代為問個好。那份瀟灑,我是隻有羨慕的份了。
你那裏熱鬧非凡,總有新話題,工農商學兵,涉獵廣泛,就像到了斯卡布羅市集,就讓這首樂曲也給你們助助興吧~
過去,會吹口哨的男生都是那種清秀、不理人、微微一笑、拒人千裏之外,活在自己世界裏的憂鬱型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