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的連任與華夏國領袖的壽終
(紅字均可點擊/照片均為網圖)
1961年4月12日,加加林乘坐東方一號宇宙飛船升空,成為了人類第一個進入太空的人,男人。
1963年6月16日,捷列什科娃乘坐東方六號宇航飛船升空,成為人類第一位進入太空的女性。
2000-2008 (兩屆8年統治)
自2000年起,普京連續當了兩屆俄羅斯聯邦總統,那時的一次任期是4年。
當梅德韋傑夫順利繼承普京的總統位置後,作為感恩與回報,梅德韋傑夫一上任便於2008年12月30日簽署憲法修正案,宣布下屆開始總統任期由四年延至六年,國家杜馬(下議院)任期也由四年延至五年。這也為後來做了完美的布石與鋪墊。
2012-2018 (6年統治)
2012年,普京重回俄羅斯聯邦總統寶座,這回他至少可以一幹6年。很多人驚訝怎麽可以這樣啊?是的,可以這樣。
根據1993年12月12日全民公決通過的憲法,其中第四章《俄羅斯聯邦總統》第八十一條之3規定:同一個人不得擔任俄羅斯聯邦總統職務連續兩屆以上(One and the same person may not be elected President of the Russian Federation for more than two terms running)。即:沒有規定一人一生隻可當兩屆總統呀。就這樣,依據這些憲法以及憲法修正案,理論上普京又可以連任兩屆總統,事實上他也確實可以任勞任怨一幹12年:2012年至2024年。
關於任勞任怨,2008年他曾說過這樣一段話:As for my personal perception, I’m not ashamed to say to the citizens who voted for me, that throughout these eight years, I have worked like a galley slave. I am pleased with the results of my work. 在這八年裏,我一直像廚房奴隸一樣工作。我對我的工作成果感到滿意。中文有另一個翻譯更加傳神:8年來我忙得就像木帆船上的劃槳奴隸,從早到晚殫精竭慮地幹。
這些講話,讓很多人認為普京幹到2024年就會毫無眷戀地離開總統位置。
2018-2020 (修憲歸零)
當普京2018年第二次獲得“二屆連任”後,他提議修改憲法:“索性明確法規,限製一生中的多次參選。”人們更加相信他會離去。
可是,故事來了,就在杜馬議會按照他的授意討論修憲時,文頭那位人類第一個女宇航員捷列什科娃(Tereshkova)舉手發言了。
On March 10, 2020, Russia's State Duma is reviewing the second reading of constitutional reform legislation. During Tuesday's parliamentary session, United Russia deputy Valentina Tereshkova proposed an amendment that would either zero out the incumbent president's term clock or eliminate presidential term limits altogether.
領導未讀先曰:寫得真好 寫得深刻
這位80歲出頭德高望重的蘇俄國寶建議:新修正案要麽將現任總統的過去任期經曆歸零,要麽完全取消總統任期限製。這個“歸零”意味著什麽?雖然老太太沒有任何指名道姓,但還是有腦子好的人意識到:歸零,意味著新修正案將允許普京2024年再度出馬競選總統,而且理論上他可以或可能連任幹到2036年,那時他84歲。真可謂:活到老幹到老,任勞任怨。
問題是,在那個場景下,你能夠或敢於反對老太太的提案嗎?特別是在她提議後的那天晚些時候,很少去議會的普京居然出現在議會,盯著每一位的眼睛:我要和大家一起討論各種提案……
請問,在那個時間點,有誰敢要普京保證不再出馬?
2020年7月,這個“歸零”修正案得以通過。
2024-2036 (再來兩屆12年統治?)
提案人捷列什科娃對媒體宣稱,她的這一最終修正案為俄羅斯“保住了普京”。不過,她是借用他人的話來說的:“我接到了大量的來信,每封信一開始總是說:您為保住弗拉基米爾·普京說了話,謝謝您了。”
網上有一段評論:20年的執政,普京並不是孤軍奮鬥,他的身旁總是簇擁著一群人、一支隊伍,經曆了從最初的謀士、同夥、助手、合作者到提攜他、把他推上克裏姆林宮前台的掌握大權者,最終形成了一個圍繞普京的控製國家政治、經濟命脈的、決定俄羅斯未來命運的強大團隊。這個團隊的力量是強大的,它囊括了俄羅斯政治、軍事、經濟、國安、社會、科技和文化各個方麵的傑出人士。普京不是唐·吉訶德,普京的團隊更不是桑丘。普京和“政商精英”是土水的關係,是根葉相依的情緣。
簡體字圈的壽終正寢規律
聊完蘇俄再聊聊我們簡體字國吧,大大怎麽能修憲成功的呢?其實比俄羅斯普京更簡單容易,華夏國近現代史中,“壽終正寢”是一個文化規律。如果說蘇俄斯大林普京的統治,動用了大量製服組克格勃殺手,那麽華夏國,始終有一大批政協文人/人大代表在起著助紂為虐的作用。
以前寫過一篇《散講跨國婚姻:數據與故事》,在上海封城之際有機會和那位曾經的社科院政協代表舅舅A聊了一下大大手下的各個文官。當時舅舅A就講到了俄羅斯那女宇航員的提議以及那天議會的場景與氣氛。他說社科院中宣部等文職機構一直在關注監看各種外網。當他們看到修憲過程中俄羅斯不少議員與民眾的抗議與抵製,心裏暗自佩服。
對於簡體字人,舅舅A說:你去看wxc吧,如果在一個虛擬網站上文人都這麽沒骨氣、這麽會阿諛奉承裝糊塗搗糨糊,真實環境的人大會堂內、你能指望他們有什麽作為?而且,現在很多管理言論控製言論的用詞用句,還都是那些文人創造的,都tm特別地優雅有文藝範兒。
曾幾何時,楊絳的那句翻譯“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讓多少人感慨那種淡泊及與世無爭,或淡定與清雅,後來越來越多人意識到翻譯者內心的些許自視甚高以及刻薄。
餘英時在海外發了一句“我在哪裏,哪裏就是中國”,封掉他很多作品的黨媒看到後欣喜若狂如獲至寶,截來重用。愛國主義教育,愛發嗲的文人功不可沒。
如今,黨校內也在借用wxc上搜刮到的各種字句來教育大家:作為黨員,要敢於說話,有立場有政治思考有自己的堅持,不能人雲亦雲;但同時,要不信謠不傳謠,不站隊不推牆。嗬嗬。(嗬嗬不是黨校的)
壽終正寢的曆史文明就是這樣形成的,裏麵充斥著各種碼字文人的自取其辱與人格分裂,隻不過大家總能互貼一些好聽的詞條互相忽悠互相得瑟:有高度,有氣度,有心胸,有包容,有理解,大氣加智慧……
經常可以看到這樣客觀中立的標榜:我不站隊,也不推牆,更不結黨;我看文不看人,對事不對人,但我有立場,有政治思考,有自己的堅持。我相信人間還是有正義與罪惡,文明與野蠻之分的。但我仍然堅決不站隊,堅決不推牆,堅決不結黨,更不會落井下石;我要中庸無為不生氣、用洋氣點的說法就是“有基督徒的愛,遠離上帝恨惡的事”;寫浮雲式金句是我的畢生追求與底線!
簡體字文人啊,哪天你們不碼字且閉嘴了,華夏國才會有救!
請學習學習再學習土豆對簡體字群體文化特性的評價:
《戈爾巴喬夫去世了》
《繼續我的反動理論》
下篇聊聊印度吧,不生氣。
《衣錦還鄉印度人》
斯大林活74歲,耄活82歲;普京現在才72歲,大大才71歲…按現代科技,它們活到85應該沒問題……
"我一向不敢留言,因為怕歪解了你的意思",怎麽會呢,請放心留言,另寫文章懟回來都可以。我下麵回複 '最西邊的島上' 的寫著:宏觀上講,不能攔著任何人的、往任何方向的(擴散)解讀!!不能被點讚了就“深得我意”;被其他了,就“不懷好意”。不僅對“歪曲”我不介意,也反對這類“留言不夠友善/有冷嘲熱諷的語氣”等感覺判斷;這些個,會讓人越玩越小的。
“言論自由+表現自由”,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組合,咱們華夏國受教育的,一方麵被中宣部管理著“言論自由”;另一方麵,被延安魯藝統一了“表現自由”,結果文人弄出來的作品都隻有一種表現手法:正義/威武/凶悍…………他們怎麽不可能說我陰損呢?嗬嗬,who care。
我這裏的手法,其實都是類似於哈姆雷特安排個戲班子來演戲,看的人部分明白部分不明就裏;明白的人裏,有恨我的,有讚我的,更有事情鬧得不夠大的。哈哈,無所謂啦。
土豆的厲害自不必誇,我一向不敢留言,因為怕歪解了你的意思,你的彎彎繞搞得我這個淺薄之人總是自慚形穢。
你有毒眼嗎?我現在唯一聽的油管時政節目是五嶽散人,另外一個是袁莉的播客。五嶽散人的妹妹在新西蘭,我在澳大利亞,所以該是冒牌姐姐。 :)
我是侃侃和二郎的粉,還有友梨江莉,可惜他們都不開博。以他們的定力,加上土豆的張力,文城是不是會更美好些呢?
侃侃打擊我,我總是虛心接受,因為我知道他是想讓我的雙眼更明亮,而且俺知道善意和惡意的區別。
俺記仇,你唯一給我的留言,也是打擊俺,搞得俺反省了好幾日,嘻嘻。:)
讀麥子的文章以及一些經曆,總想起一個人,旅居日本的五嶽散人(油管上有)的妹妹。另外,你似乎總被那個侃侃帶節奏,他怎麽打擊我你也怎麽打擊我……不行,我會使壞作惡的,下麵二郎說的“用稻草堵老鄉的煙囪”。現在你知道二郎/侃侃為什麽不敢開博,還有那位網友關博了吧。
嗬嗬,(這個屬於奸笑)。
事實證明,“人類第一位進入太空的女性”,完全可以退化成“第一位進入太空的女類人猿”。
同意二郎,列斯的“殺殺殺殺殺殺殺”,絕對對鵝落石的曆史進程有決定性的作用,正如厲害牆國的“三千萬人頭”馴服了“最多敢抱怨,絕對無反意”的大批受害人和受害人家屬。
很高興,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除了,希望土豆多多自我反省,而不是斷章取義地繼續對無辜的網友進行冷嘲熱諷和人身攻擊。
下麵是9月24日我在平等兄那篇博文下麵的留言:
“這次在平等兄的這篇博文的評論區碰到燕麥禾兒,禾兒好像是在針對我所說的“看文不看人”進行冷嘲熱諷(現在發現是巧合引起的誤會),我直覺上感覺土豆和禾兒可能是同一個人的馬甲,我擔心土豆利用馬甲對我再次進行報複,所以就在留言裏提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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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麥禾兒 2023-09-25 20:31:53 回複 '土豆-禾苗' 的評論 : “菲兒天地”和“燕麥禾兒”,隻有一個兒字相連,“土豆-禾苗”和“燕麥禾兒”卻有一個重要的“禾”字相關呢,若論起豬隊友來,土豆似乎更擺脫不了幹係。:)
CBA7網友,還以為土豆和二郎是同一個人呢,我告訴她,兩個二郎加起來,也沒有土豆的心眼多。:)
不是說難得糊塗的園姐,盡管這糊塗俺不能苟同。
典型的“反革命裝X犯”,高呼自由歌頌極權。
但願簡體字國出來的能夠明白,“禍從口出”這個禍,不一定是對自己個人,而有可能是害了這個自己選擇居住的這個國家這個地區……領導來了就去“歡迎歡迎 熱烈歡迎”,看到周圍有人去行使這類自由嗨……土豆都會白你100眼……
看二郎,人家來個《請回答:YES or NO?》,他卻和壞透了的土豆一樣,來個不yes也不no。怎麽看都讓人起疑心啊。
估計現在那隊友又在琢磨著:難道這三家夥是連環馬甲?可惡可恨,可歌可泣…… :))
看到其他地方在說“什麽不能牆倒眾人推呀,什麽不能落井下石呀,什麽不站隊呀……和稀泥……不得罪人,左中右的好處全想攬……”,哎,沒辦法,那個年齡段血雨腥風幾十年的跌滾打爬,成就這樣的性格人格幾乎是必然……文學城嘛,不指望什麽,“第一代移民”,90%都這樣,不管是90年代出來的第一代,還是2000出來的第一代,還是2020出來的第一代……腦子都沒什麽大差別,隻有錢包口袋差別巨大,也隻能靠錢撐腰揚眉吐氣了……
我相信,即使是“豬隊友”,也不至於連球也不會接了吧。:)
你這一拉繩子,大水衝到了Jacksonville。
你前一個留言“天塌不下來”鼓勵了我大膽碼字大膽作惡,接下來又來個“底線”,你讓我這個廢物怎麽開戰鬥機自由翱翔呢?
上麵那個俄羅斯老太太議員的提案,你看了沒?我一搞國際關係俄羅斯研究的日本朋友告訴我,當時他和幾個俄羅斯朋友一起看議會實況的,那個俄羅斯人聽了提案馬上驚呼:天哪,那老太太真是老糊塗了,她知道自己那幾句話的惡劣作用嗎?
來,再來一個視頻吧,振奮一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8EG2Bm-bfI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這隻是一個“換天”的曲目,遠遠稱不上“塌天”,畢竟後來隻不過死傷無數……嗬嗬,隻不過死些人;
對那個“終身第一名”,我下麵寫了“一垛衝不走的硬屎”;對那些堅持自我還去的,也沒什麽好多說的,這真是沒法多說的問題……但對你,我想說,有關大外宣以及那些有意無意的追隨者,就這個內容範疇,您這次的幾個留言不合適,包括這個“天塌不下來”,不合適!!
個人觀點,謝謝!!
清漪園的這段評論, 說的很有道理很有民主素養。 為你點讚!
至於“此詩翻譯者和轉用者們的意思意圖,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嗬”,對!!換句話講,宏觀上講,不能攔著任何人的往任何方向的(擴散)解讀!!不能被點讚了就“深得我意”;被其他了,就“不懷好意”。
那日本人,其實就是因為那金句“啊,雞蛋……啊,高牆……”,而得不了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家意識到那些金句的不確定性啊,敵眾我寡時似乎沒什麽理解懸疑,但碰到如今敵寡我眾了,麻煩了,金句留言家們馬上會犯渾賣同情,來個“不能太難堪啊”……你現在理解我的華夏國“等待壽終正寢”的文化特性了嗎? :))
土豆明明啥都明白,還裝圓滑呢?
無怪乎“再活五百年”的宮鬥劇大行其道,皆因看透不說透的聰明人太多。“臣不敢有怨望,臣不曾反皇上,臣與高俅交好,臣沒啥子脾氣,……”。殺服、打服、洗服,獲得性特質可以一直帶到自由土地上依然“初性不改”。
對了,亮媽寫了《文學城混了18年》,我昨晚又收到一個悄悄話,告訴我wxc裏有個“偶爾亮亮”id,很新的,說一定是亮媽的孩子,因為一個城裏待了18年,怎麽會沒孩子呢……悄悄話裏還給了我1個數學方程式,3個化學方程式,4個生化組圖……
我馬上刪了那悄悄話,還給了她3個老祖宗留給我們的“智慧金句”:1,謠言止於智者;2,不可全信,不可不信;3,太陽底下什麽事都不新鮮;……
對了,“菲兒天地”“燕麥禾兒”,你們倆啥關係哈?都是4個字,都有兒字……可惜不可惜啊,玩著玩著碰到如此那般的豬隊友,真心替你們可惜……不說了,已經說得太多了,禍從口出啊 :((
“自由世界……願意xx接著xx,願意xx接著xx,願意xx接著……。請不要求全責備……天塌不下來”
“天塌不下來”,等我酒足飯飽之後,我一定拿這些個語句來耍玩耍玩,反正我高興就好……
土豆一貫犀利。
簡中圈裏太多被打斷了脊梁,馴服了腦筋的受害人。回過頭來卻一一種特殊的形式成為施暴者的幫腔。
文學城的網友多在北美,自由世界。有人關心政治,有人不關心,有人願意表達,有人不願意,有人清高自傲,有人喜歡熱鬧,願意洗地的接著洗,願意挑刺的接著挑,願意為自己堅信的正義鼓與呼的接著鼓與呼,願意清淨的接著清淨,願意沉默的接著沉默。請不要求全責備。允許不同理念的人發聲或沉默,天塌不下來。
啥?“有些話不一定說透……”,假如土豆被圈在牆裏,俺會翹起大拇哥誇一聲:“圓滑,世事洞明皆學問!”
可惜土豆落腳超級籬笆路小土豆的票倉度輪渡,俺就不得不送你一刀“鄙夷的目光”,即使送了也是白送。
把我說的一愣一楞的,往往還是開車時這樣教育我,我開車都一腳油門一腳刹車了……
我理解詩人的本意和中庸無關,而是說沒人值得詩人去(和他/她)爭論,表明詩人本人的清高(但不是自命清高)。 至於此詩翻譯者和轉用者們的意思意圖,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嗬。
這就是中國人作人的楷模啊,不偏不激、中庸從容,所以才能活到極致,活過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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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中國人的苟活哲學, 好死不如賴活, 最關心的是如何長壽, 隻要能活過百歲, 無論什麽不仁不義, 不公不平, 都可以接收.
古今中外, 每一種政體都是其中的人民自己所選擇, 有的是通過呐喊抗爭而選擇的, 有的則是通過沉默苟且而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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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物種能照著一千年以上活啊?びっくりした!屬烏龜的麽?
再揉揉眼,原來人家寫的是“一幹”,我給看成了“一千”。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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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性都是可以被改造的,特別是對身段特別柔軟的族群。用現代語言說是基因變了異。
不是總有人愛說“崖山之後無中華”之類的麽。我不知道原來的“中華”是什麽樣子,但是看古代曆史多,總感覺這塊地方上秦之後的人們和秦以前的人們似乎不大一樣,而且越來越不一樣。
談血性好像於我們這個族群有些奢侈和不宜。我們愛好和平,追求仁愛,厭惡見血。
我們還特別喜歡養生,血性太多會生出一大堆病:腦溢血、中風、心肌梗、腦血栓等等,損壽。
我一直就覺得,包括自己,我們這個族群是真慫。
因為都是慫人的後代,好樣的,都被殺死沒留下後。
其實全世界慫的人和族群並非僅有我族,但有一個特點是他族群少見的。
我們是人慫嘴壯,其他慫的族群,基本是人慫嘴也慫。
有人說,你忘了北朝,他們也是人慫嘴壯。
我說,NO,他們雖然窮且嘴壯,但是他們不慫,為了他們那肥三爺,他們還真不怕死。窮和慫還不一樣。
我們熱愛和平、厭惡肮髒的政治。所以,這城叫文學城,滿城都是美麗的東東。
不多說了,說多了都是磚。
《對鐵鏈女對網友親人遭遇不幸的看法分歧之分歧》,怎麽說呢,請再細細閱讀我的《中國男人:廢物中的戰鬥機》,以及《米蘭·昆德拉的“告密” 》下的一組留言對話:楊和柳的“我不同意以命相搏”;我常談及人應該保有一種本能性(正義感/衝動?)或血性,再糟糕的伊朗俄羅斯印度土耳其人身上都還可以看到那種成分,唯獨超級進化了的“簡體字人”,隻會開開心心寫文:駁斥xxx,小議xxx,深度思考xx,邏輯分析xxx…………這,正常,還是不正常?? :))
你留下一句“其實都是在裝睡裝傻裝糊塗”,人回你一句“是不是有人在裝睡裝傻裝糊塗,我並不知道”,最終玩的還是那套:有些話不一定說透……我就裝吧……
在那篇《害怕過年: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下聊過:文學城,是茶館,還是茅廁…。上星期,有位朋友又來告訴我:土豆大師,我現在認同你對wxc的評論,確實越來越有茅房味兒了,但真理還是要堅持的! 我:既然知道是茅房,一群人幹嘛在茅房裏對著一垛衝不走的硬屎憤怒……屎殼郎?
朋友很生氣,罵我刻薄歹毒還沒骨氣,然後拉黑我10分鍾…………哈哈,周末愉快。
另外,“聽的人沒準耳朵會痛”,不會,我保證不會,她們都把這兒的碼字當作一種藝術行為一種外交手法在玩練著呢……隻要在wxc玩了3年以上,都能學會“視而不見我行我素”,各種意義的……很少能做到關博或關閉留言的,雖然常常顯擺自己的“斷舍離”誌向。
聽的人沒準耳朵會痛,但是說的卻是實情。
“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
這就是中國人作人的楷模啊,不偏不激、中庸從容,所以才能活到極致,活過百歲。
“我在哪裏,哪裏就是中國”
餘老先生地下若知自己這句話能被奸汙成這樣,估計會奮起出棺來爭解釋權的。